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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清和方原同时目瞪口呆:“还有这种术?”
“走了走了,二一,他们走了。”
妙妙伸长脖子看着窗户下的几人钻进车里,松了一口气拍胸口。
黎邀坐在椅子上笑:“走了就好,现在不用怕了。”
妙妙点头:“嗯,不怕了。”
话落就见颜灼双手抱胸一脸功成名就地倚在门口道:“怎么样,厉害吧,说了交给我绝对没问题。”
妙妙双手竖大拇指真心实意地奉承:“哇,厉害,如花你好厉害!”
竟然一下子赶走三个清洁工,实在太厉害了!
哪知道颜灼一点不领情,板着脸凶她还揪她扎好的辫子:“再叫声一如花试试,信不信我把你关进笼子里饿个三天三夜。”
妙妙吓得下往黎邀身后躲:“二一,你看如花又欺负我。”
黎邀一眼瞪过去:“不准欺负妙妙。”
“我哪敢欺负她,玩笑,玩笑。”颜灼呵呵地笑,搓了搓鼻子进门:“嗯?吴妈是不是又炸小黄鱼儿了?”
妙妙顿时眼冒金光,火速往楼下蹿:“是吗?我去看看。”
一条鱼就把电灯泡赶走了,颜灼心里暗爽,脚向后一勾踢上门凑到黎邀面前邀功:“厉害吗?你还没说。”
黎邀无语:“你就不能成熟点?”
颜灼不死心,手撑在椅子两侧,越凑越近,说话地气息扫在黎邀脸上又热又痒:“厉不厉害,我要听你亲口说。”
黎邀头往后靠:“厉害行了吧。”
其实刚刚她就站在走廊上,下面的对话全听到了。
不得不承认,颜灼耍嘴皮子的功夫的确挺厉害。
哦,没脸没皮自恋更厉害。
“厉害就要奖励。”颜灼凑前,含着她的嘴皮子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很快就躲开。
黎邀推了空,只能瞪她:“颜灼!你再这样我真生气。”
她觉得一定是自己太纵容他,才会养成动不动就要‘奖励’的毛病。
颜灼舔嘴皮子像偷到鱼吃的猫:“真生气了?早知道那女人一进门我就把她眼睛插瞎了,一眼也不让她看。”
“……”
这都什么跟什么,黎邀一个字也不想跟他说。
她板着脸,不过脑子里却想起那句不要脸的话:“四爷我是名花有主的人,未来媳妇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未来媳妇……
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黎邀沉默了一会儿转移话题:“那天晚上你找过吴倩?”
要不是听南正鸿说,她还不真不知道颜灼抓了吴倩又放了。
“嗯。”颜灼心不在焉地点头,好像这事儿跟他没关系。
黎邀又问:“为什么放了?”
按他动不动就绑人的习惯,哪能轻易就放了。
颜灼想起这事儿就来气:“被雷劈了,捉个鬼竟然差点被雷劈死在屋门口?你说这天老儿是不是瞎了狗眼?”
黎邀在那双黑亮的桃花眼里竟然看到了满满的委屈和怨气,不由得笑出声,解释道:“那是因为我让吴倩发过誓,以后不能进这栋房子,你想把她带进来,当然被雷劈,不过是劈她,不是劈你,别委屈了。”
话出了嘴 ,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了什么。
果然,颜灼木愣愣地眨了两下眼之后整个表情有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突地扑上来直直地盯着她:“为什么要她发誓言?什么时候?”
“不就发个誓,你又激动什么?”黎邀扭过头,不想回答。
她不答,但颜灼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鬼若发誓,一旦违背,天打雷劈。
但这种誓言太重,几乎没有鬼愿意发,所以他才抓破了头皮也想不到原因。
不不不,重点不是有没鬼愿意发誓,而是她一开始就在乎他的安危,在他还没有痛破窗户纸之前,她就在乎他!
颜灼一字一句一口咬定:“不让她进来,不让她对我出手,你在保护我!”
黎邀扭着头,沉默了一会儿,调侃似地笑:“四爷你这么厉害,哪需要我保护啊……”
颜灼亮得发光的眸子一暗,像是满怀希望地等着天下掉馅饼,却被泼了一头冷水。
他手指强势地掰过她的下巴,直视她的眼,不让她躲,但声音却很沉,很轻,甚至有点哑:“但我需要你在乎,十一……”
他把她抱入怀里,越抱越紧好像肺里的空气全都挤出来。
而黎邀全身僵硬,像个扯线木偶任由他抱,忘了任何反应。
夜黑如墨,黎邀睡得迷迷糊糊,隐约听到了一声猫叫。
妙妙?
黎邀睡意陡然清醒。
妙妙虽然夜里睡不着,但她很乖,从来不会乱叫更不会打扰她睡觉,除非有事。
黎邀翻身下床,打开房门走廊一切平静,没有任何异常,但她还是放心,敲妙妙的房门,轻声喊:“妙妙。”
没人应声,但门却开了。
黎邀呼吸一紧,抬步走进去,立马一个生硬的物体指着她的太阳穴。
“别动,不然打爆你的头。”
黑暗里,女人冰冷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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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别动; 不然打爆你的头。”
门被关上,灯点亮; 屋子里陡然亮起来; 窗户大开,床上除了一个空被窝连根猫毛都没有。
黎邀侧过头; 看向拿枪指着她头的女人; 面无表情:“把妙妙还我。”
视线相对,常清面色一滞; 眼里全是诧异,眼前的女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 比自己年龄还轻; 个子也不及自己高; 并且她眉目清秀,身体消瘦,声音轻柔; 不说话时,恬静得像一幅画; 美得没有一点攻击力,一点也不像老袁嘴里那个很厉害,轻易就能拧断人脖子的女人。
但常清还是高度警惕; 拿枪指着黎邀的额头:“说了别动,那只猫妖被……”
话没说完,就被黎邀打断:“把妙妙还我。”
黎邀一字一句重复,语气没有任何波澜; 但常清却突地感受了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常清呼吸变缓,握着枪的手力道加重,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异样:“还给你可以,但你必须拿吴倩交换。”
黎邀眨了下眼,牵起嘴角笑:“我不喜欢跟人谈条件。但你是女孩子,我也不想跟女孩子动手,快让你的同伴把妙妙交出来,我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她明明是在笑,并且笑得没有任何歧义,但常清却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歧视。
常清从小到大不要命地训练,不知道除了多少妖怪打趴了多少男人,连方原都被她打得嗷嗷叫过。
她自己都不把自己当女孩,今天竟然有人在她面前笑着说不想跟她动手,仅仅因为她是女孩。
明明比自己看起一还起来还小,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常清莫名窝火,气息变得抖动:“休想!你不交出吴倩,就再也别想看到那只猫。”
黎邀诧异地拧起眉,语气无奈:“我一点也不想惹麻烦,但你们总变着花样逼我,实在是……让人头痛。”
她真不想跟女人动手,更不想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好姑娘弄得缺胳膊少腿。
黎邀从小见过太多女人斗得你死我活,在她眼里,女人的斗争除了把自已弄得面目全非没有任何意义。
然而下一秒,她目光变冷,眼神里闪过一道寒光,一把抓过常清拿枪的手用力一拧,咯吱地关节声响起,常清吃痛‘呃’了一声,就着黎邀的力道整个人扑过来的时同另一只手里竟然握着一把雪亮的小刀刺向黎邀的脖子。
黎邀一怔,松开常清,迅速闪到几米之外。
这女人身手不错,比她想象的好,而且有胆量,比上次那个驱魔师强太多。
“看来老袁的话不假……”
常清咬牙忍痛,把刚才脱臼的手腕‘咯吱’一声现场掰回去,然后她看着黎邀笑,但笑容还没放大,几米之外的人突然消失不见,下一秒毫无征兆地闪现在她眼前,两人面面相觑,脖子被人猛地掐住,身体后退好几步撞到墙上‘嘭’地一声。
“叫你师兄把人给我送回来。”黎邀眼神发狠,掐着常清的脖子往上举起。
常清呼吸困难,咬牙切齿断断续续:“就算拧断我脖子,你不交出吴倩,我们也不会把那只猫妖还给你。”
黎邀:“不,我不会拧断你脖子,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想尝尝吗?”
话落,却听常清身上突然响起了妙妙的声音:“二一,二一,救我,我们就在楼下,唔!”
妙妙的声音嘎然而止。
黎邀一顿,扯下常清手腕手的发声器,同时松开她。
常清乘机跑到窗户前纵身一跃跳了下去,黎邀也没阻拦。
发声器里南正鸿的声音传来:“黎小姐别激动,只要你交出吴倩,我保证,会把这只猫一根毛也不少地还给你。”
黎邀走到窗户前,看向楼下,南正鸿正倚着车门望向楼上笑,而妙妙被关笼子里,由方原看管着。
黎邀说:“听着,我只说一遍,吴倩没在我这里,我没藏她,你们找错人了,把妙妙放下,我们既往不咎,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说话间,常清已经跳到地上,快速跑回南正鸿身边。
常清握着受伤的胳膊满头大汗,她低声道:“没取到血,只拿到头发。”
南正鸿点头:“很好,伤怎么样?”
常清摇头:“没事。”
南正鸿再次看向楼上道:“没在你那里也没关系?以黎小姐和吴倩的交情,我相信你很你快就能找到她。”
黎邀冷冷吸气:“这就是你们驱魔协会的办事风格?”
南正鸿无奈笑笑:“非常时期非常手段,还请黎小姐见谅。黎小姐也不想鬼婴出世到处害人吧?在你帮忙找到吴倩之前,我们会帮你照顾好这只猫的。”
“上车。”
南正鸿对常清使了个眼色,两人很快速坐进车里,车子缓缓启动,眼见就要走远。
黎邀抿唇,收拢掌心把发声器捏得粉碎。
“我的猫,我自己照顾,不劳别人费心。”
她音量不大,但奇怪的是,车子里每一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妙妙趴在笼子里,一听这声音激动得站起来大叫:“二一生气了!二一生气了!你们不想死赶快放了我!放了我!”
方原本来卯足了劲踩油门,哪知踩着踩着,车子没有前进,反而向后退,他惊悚得大骂:“卧槽!邪了门儿了,车子开不走!那女人什么玩意儿啊!”
妙妙全身的毛炸起来骂回去:“你才什么玩意儿!你们卑鄙无耻下流,全都不是玩意儿!”
南正鸿和常清同时看向窗外,沥青路面两边昏黄的路灯齐齐向前移。
“怎么办!师兄?她比我想象的更可怕!”常清脸色青白交加。
南正鸿脸色也好不多少:“别慌,看好这只猫,别让它跑了。”
一转眼,车子已经退回到了原点,黎邀冷冷一笑,刚要有所行动,却见一辆越野彻脱了僵的野马似的嗷嗷开过来,一头撞到那三人所在的车头上,撞了个结实。
颜灼踹开车门,气急败坏地跳下来,张嘴就骂:“干什么?都TM干什么?!觉得老子家人好欺负是不是?”
半个杀出个陈咬金,还被撞得头晕脑胀,车内几人,包括南正鸿在内都脸白如纸。
妙妙一见颜灼扯着嗓门儿大叫:“如花,如花,快救我,这几个人抓我,还欺负二一,快弄死他们。”
“什么?欺负老子家眷?!看老子不弄死你们!!”颜灼怒火冲天,手一甩,一条红色的长鞭啪地一声落到地上,抽出一条又深又长的沟壑,溅起满地尖灰。
黎邀站在窗前,吐了一口气,握紧的拳头松开,静静地站着不动,不说话也不插手。
“把那只会说话的猫放了!”
颜灼扬手一甩,鞭子在空气里磨得咻咻直响,势不可挡地朝黑色轿车车顶落下去。
车内的人瞪大眼,电光火石之间不约而同推开车门往下跳。
就在他们跳车的下一秒,那像长鞭像一把重型斧头,竟然直接把黑色轿车劈成了两半。
方原,常清,以及南正鸿齐齐趴在地上呆若木鸡。
兵慌马乱之下,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