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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颜灼气得全身的汗毛都快炸起来,他双手插腰在屋子里来回转:“混蛋!乌龟王八蛋!特么别让老子找到,不然弄死他!”
而妙妙则是真的吓得全身炸毛了,可怜兮兮地缩在黎邀身后:“二一,如花好可怕啊……”
他还是第一次见颜灼这么可怕,全身都是杀气。
黎邀摸她的头:“别怕,他受打击了,你先回房去吧。”
“哦,好。”
妙妙赶紧脚底抹油溜出去。
安抚完妙妙,颜灼还在打转,黎邀不由得叹气:“如花,你停下来,转得我头晕。”
颜灼停下,一脸内伤的表情耿直得不行:“十一你放心,我颜灼不是那种骗吻的人,就算把锦城掀得底朝天我也会帮你找回来。”
“……”
骗吻?
黎邀干眨眼,想不到他脑子里还装了这个梗。
黎邀忍不住笑,冲他招手:“你过来。”
颜灼走到她跟前不吭声,一脸都是办事不利无颜见江东父老的表情。
黎邀憋着笑,又道:“头,低下来。”
颜灼依言把头低下。
黎邀盯着他憋屈得抑郁的脸看了半响,双手捧住,又重重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调侃道:“如花,你再在我面前卖萌,我会把持不住的。”
颜灼顿时目瞪口呆,全身僵硬得成一蹲弯腰驼背的雕塑。
见他傻了,黎邀又正经地安慰:“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你没有做错什么……”
哪知说到一半,那蹲雕塑就像被人从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似的直碌碌地往她身上扑,整个人覆到她身上问:“把持不住什么?”
黎邀:“……”
她只得庆幸自己坐在床上,倒下去没被磕到背。
“把持不住什么?”见她只笑不应,颜灼不依不饶地追着问。
黎邀挑了挑眉毛:“你说呢?”
颜灼喉咙一滚试探性地问:“你也想……嗯?”
黎邀也跟着:“嗯?”
她哪知道他的省略号代表什么?
颜灼:“就是……那个。”
黎邀:“哪个?”
颜灼便秘一样憋了几秒终于打通语言表达能力的任督二脉:“其实你早就被我的花容月貌迷得不要不要的对不对?一看到我就想亲我,抱我,想跟我做男人女人都想做的事对不对?”
黎邀:“……”
她其实想说,只对了一小半。但一想到颜灼已经被打击得够惨,于是默了默,眯起眼笑:“那你呢,你想吗?”
颜灼瞳孔瞬间放大,喉咙干哑:“老子早就想了!”
就怕你不干。
但是现在是她自己说把持不住的,那他就没有任何犹豫了。
低头就堵住她的嘴迫不及待地啃了下去。
黎邀:“……”
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这家伙哪里像深受打击了?
心理阴影什么的,她想多了。
不过嘛,算了……
她双手环上他的脖子,适应及回应他并不温柔的动作。
哪知,在她脖子上叮了两口,颜灼又突地停了下来,起身道:“等,等下。”
黎邀:“……又要临阵脱逃?”
她都怀疑他逃了几次身子出问题了。
“不逃。”
颜灼大步走到门前嚓地一声按上门,那只猫刚才出去的时候忘了关。
想了想他还在锁上补上一道符,不能半路上被那只猫坏好事。
确保万无一失,他又才趴回黎邀身上继续啃,节奏和力道一点没变,好像刚才的插曲没造成任何影响。
不料,手碰到她后背裙子的拉链他又突地停了下来,正二八经地看着黎邀:“没套……”
黎邀忍无可忍,勾着他的脖子向下拉:“是不是男人?是就别婆婆妈妈。”
套不套的管那么多做什么?
反正她也生不出孩子。
自从年龄冻结的那一天起,她家大姨妈就从来没到访过,更别说生孩子。
颜灼被她问得愣了愣,随后目光一沉,嘶地一声拉下了她后背的拉链,近乎粗鲁地拉扯她内衣上的小扣子,就是扯了几下也没扯开,有点急了。
黎邀无语:“你轻点,扯不掉的。”
有没有常识,那排扣子不能扯,要用解。
颜灼解了两下还是没解开,眉头皱成了几道沟,干脆道:“你解你的,我解我的。”
说完就跪起身,两三下扒了衬衣甩地上,接着解皮带。
那姿式,那画面简直不要太耿直。
黎邀不忍直视地翻了个身趴床上,背着手,一扭一扭地自己解扣子。
心里吐槽:你解你的,我解我的……分这么清,怎么不说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金属小扣被她白细的指头灵活撬开,从后颈到腰际一览无遗,颜灼咽了咽唾沫有点意外:“你喜欢这种姿势?”
黎邀回过头怒瞪:“喜欢你妹。”
不这样她怎么解得开?
简直没法继续下去了。
“那还是翻过来吧。”
颜灼二话不说,握着她的肩把她翻了个身重新覆上去。
这回终于没再喊停了。
两人身形叠在一起,而地上,衣服裤子扔了一地,谁也没看到床头柜上刀鞘的宝石突地闪了几道光,只是时间太短,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做这种事儿,不管男人女人都是本能。
像颜灼这种三十好几的老,处,男,说他没经验吧,他一回生二回熟,兴奋得打了鸡血似的,体力分完全可以把技术分拉到及格线以上。
至于黎邀,事实证明,她没有自己想象的熟悉,更没有自己想象的精神,最后躺地床上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
明明她才是活了两千多年,不吃不喝也不会死的那个,怎么到最后先累扒的是她?
她想不通。
黎邀偃旗息鼓,颜灼还意犹未尽地在她额头鼻子嘴上啄:“再来一次,嗯?这回真的最后一次。”
黎邀有气无力地眨眼:“不来。”
吃不了肉,颜灼只能继续舔肉渣,握住她的手一路舔,舔到手腕的地方诧异地嗯一声:“痣,痣没了。”
那颗红色的小痣凭空消失了。
明明之前还被他啃过。
黎邀困得不行,手掌有气无力地推在他脸上,不耐烦道:“傻,那是……守宫沙……”
“……”
颜灼木愣愣地反应了两秒,抓过她的手继续啃。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守宫沙,是5为了好玩儿,恶搞的,请大家不要深挖它的历史和来历。
第40章
黎邀睡着了; 但颜灼却无比清醒,一点睡意也没有。
他站在窗前; 嘴里叼着烟头不自觉地吸了一口又一口。
不知道为什么; 人已经被人他如愿已尝地吃干抹净,但一切结束后他心里不仅没得到满足; 反而越来越空; 就跟窗外黑沉沉的夜色一样。
他不由得回头看了看床上的人,明明一个小时以前还像普通女人一样躺在他身下求饶; 但他却总觉得一切都是幻觉。
难道得来太不费功夫,反而让他觉得不真实?
他黯然地眨了眨眼; 将燃尽的烟头弹出窗外; 沿着一条抛物线掉到了地面。
他缓慢犹长地把最后一口烟雾吐出去; 打算回到床上继续睡,不料转身的瞬间,却听楼下大门外突地有了什么响声; 好像还有人的呻,吟。
什么人?
他眉头皱起; 转身朝门的方向走,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回到床边; 俯身在黎邀脸上亲了一口。
大概是被他的烟味熏到了,黎邀不耐烦地推他的脸,含糊不清地抱怨:“还有完没完 ……”
然后就翻了个身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颜灼笑了笑起身,开门时; 妙妙正坐在地上像一只看门猫一样,两只绿油油的眼睛眼巴巴地望着他。
不等她开口,颜灼就做了个‘嘘’的姿势压低声音道:“别打扰她睡觉。”说着轻轻带上门。
妙妙鼓着脸骂:“死如花,你个变态,这么晚在二一房里干什么,还不穿衣服。”
颜灼上半身全,裸着,只有一条黑长裤。
“大人的事,小屁猫懂什么。”颜灼没好气地瞅她一眼,径直朝自己房里走。
等他越过自己,妙妙这才发现颜灼背上好几道血红的指甲痕,看着就痛。
被二一凑了?
一定是这样!
妙妙幸灾乐祸地嘀咕:“活该。”
颜灼从自己房里拿了件干净的衬衣一边往身上套,一边往楼下走,懒得理这只蠢猫。
妙妙两眼一亮,想起自己是听到外面有人声,才会去找黎邀的。
想了想,她探头探脑地跟在颜灼身后看热闹去。
有颜灼做挡箭牌,就算清洁工来了,她也不怕。
颜灼打开别墅铁门,果然就见两个人靠在墙边。
其中一人手抚胸口坐在地上而另一人蹲在一旁扶着她。
两人都一身漆黑,快要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连脸也戴着面具,一看就知道刚做过贼。
虽然看不清长相,但声音却有点耳熟。
“师妹,师妹你怎么样?没事吧?”
男人虽然音色平稳,但语气却是焦急的。
颜灼板着脸低呵:“哪里来的小毛贼?大晚上在我家口蹲着干什么?再不滚远点四爷我报警了啊。”
“四爷,别。”男人急忙阻止,并迅速摘下自己和受伤之人的面具:“是我们,我师妹受了伤,可否麻烦四爷收留我们一晚。”
这不是南正鸿和常清嘛!
妙妙吓得往颜灼脚边缩,果然是清洁工!
不过他们不是回京城了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颜灼双手抱起胸笑:“你师妹受伤关四爷我什么事?凭什么要我收留你们?”
南正鸿望着颜灼一口笃定地说:“因为四爷你不是见死不救的人。”
颜灼冷笑两声:“呵呵……或许对别人不会,但对你们这几个烧老子后院的混账东西,老子还真见死不救了,你要咋滴?滚,赶紧给老子滚!”
话落就见常清捂着胸口咳了一口血,看来伤得不清。
南正鸿眉心一跳,急切道:“我知道四爷还在为那天晚上的事生气,但为阻止吴倩和鬼婴做孽实属无奈之举动,请四爷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和师妹奉师傅之命出来查一庄牵涉甚广的密案,不能暴露身份,请四爷收留我和师妹。”
颜灼莫名奇妙:“不能暴露身份还敢找四爷我?就不怕我把你们卖了数钱?”
南正鸿:“你不会。师傅说了,在锦城如果遇到麻烦可以找四爷帮忙,你一定不会拒绝的。”
见颜灼还是没反应,顿了顿,他重重低下头深鞠了个躬道:“那天晚上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师叔。”
最后两上字听得颜灼耳痛。
“谁是你们师叔,警告你别乱攀亲戚啊,老子跟你们没有半毛关系。”
颜灼不耐烦地伸出手指掏耳朵,但眼神不经意地瞄了一眼地上人事不醒的常清,烦躁道:“算了,看在你小子诚心诚意忏悔的份上,四爷我就大发慈悲收留你们一晚吧……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人抱进去啊。”
随意着他的话落,一声哀怨的猫叫从脚边响起。
“谢谢师叔。”南正鸿赶紧抱起常清。
“说了不准叫,还叫!”
“……谢谢四爷。”
“喵,喵,喵……”
妙妙缩在颜灼脚边一连叫了好几声企图阻止他,都没成功,最后不得不破功,开口说人话:“如花,你傻呀,二一会生气的,赶他们走吧。”
黎邀跟他们差点干架,现在颜灼还把人往家里带,不是摆明着跟黎邀过不去嘛。
更重要的是,往家里放两个清洁工,她还要不要活啊。
不过话说回来,如花怎么变他们师叔了?
妙妙脑子一头雾水。
“大人的事,小屁猫少管。”
颜灼蔑了妙妙两眼,打发她上楼。
颜灼直接把人安排在楼下空着的佣人房。
南正鸿把常清扶床上躺好,再帮她调理好内息,这才松了口气退出房间,没想到颜灼竟然还瘫在客厅沙发上,没去睡。
他不由得看看时间,凌晨三点,这颜灼四爷的精神得多好。
“谢谢叔……谢谢四爷收留。”
南正鸿再次上前道谢。
要不是这次回京问师傅,他们还从来就不知道竟然还有个小师叔的存在。
怪不得那晚把他惹得那么火,他却没有痛下狠手,原来是看在同门的面子上。
不过,这位小师叔是在师公离开驱魔协会以后才收的,并且师公离开之后,几十年也没回过驱魔协会,他们不知道也正常。
颜灼翘着二郎腿,一抖一抖地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南正鸿端正地坐在颜灼对面的沙发前严肃道:“驱魔协会已经不是原来的驱魔协会了,师傅怀疑驱魔协会内部有人利用职责之便,协助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做非法研究,所以派我和师妹暗中调查。今天我和妹姐本来跟踪一个可疑之人,却被他发现,还被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