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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她就直接讨人情,哪还管什么‘先礼后兵’。
黎邀:“符印是吧?放心,三天之内我会帮你解开,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吴倩:“什么条件?”
黎邀:“不管能不能报仇,能不能生下鬼婴,从今以后,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能踏进这座宅子半步,更不能伤害这座宅了里任何一个人。”
吴倩毫不由于点头:“好。”
黎邀:“怕你忘了,立个誓言吧。”
吴倩:“好。”
她伸出手指快速在掌心画几笔,再把手掌贴到胸口诚恳道:“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鬼魂的誓言有仪式的,如果以后违背,真的会遭天打雷劈,即使她忘了,仍旧逃不掉。
这一点,倒是比人类的誓言可靠太多。
吴倩心满意足地离开,黎邀把黑猫放到地上道:“反正你也睡不着,去颜少房间守着,他吓坏了一会儿醒来肯定会害怕,你陪陪他。”
黑猫只四爪子着地,立即变成人模人样的美少女,一脸不情愿:“我都不怕了,他是男人,醒来还会怕吗,太没用了。”
黎邀板脸:“快去。”
“好吧……”妙妙知道自己惹了麻烦不敢多言,撇了撇嘴乖乖从地上爬起来往外走,再乖乖带上门。
不过一想到,那个该死的富二代和驱魔师要倒大霉,她就好兴奋。
妙妙溜进颜舒允的门,趴在床边一脸嫌弃地盯着颜舒允看。
颜舒允是真的被吓坏了,脸色惨白不说,还眉头紧皱,额头冒着细细的汗,大概梦里也被鬼追着砍。
胆子太小了!太不中用了!连只倒霉鬼都害怕还想追她家二一,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妙妙瞪大眼‘哼’一声,这一瞪才发现颜舒允脖子上栓着一根细细的红绳,红绳沿子脖子向下,末端被胸口上的空调被盖着严严实实,完全不知道下面藏着什么大宝贝。
她又无聊又好奇,大脑还没下达指令,手指就自做主张勾起红绳一探究竟,发现原来是块方形的玉佩。
妙妙的猫眼不识货,不知道这玉佩值钱不值钱,只觉得这玉佩染了颜舒允的体温贴在手里暖暖的,并且不知怎的,这玉佩越看越眼熟,正想拿近点仔细研究研究,颜舒允就突然‘啊’地一声醒了。
“鬼呀……”颜舒允哀叫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满脸惊悚。
妙妙下了一跳之后赶紧抚住他的嘴:“嘘,大晚上的,你叫什么叫,吵到别人睡觉。”
“唔……唔……”颜舒允有口难言,但看眼清前的人慢慢冷静下来。
“别怕,我是妙妙,别叫啊,你不叫,我就松手。”
“唔……唔……”颜舒允一脸肾虚地点头,妙妙松手他立马抓住她问:“妙,妙妙?你怎么在我房间里?刚刚是不是闹鬼了,我们看到鬼了是不是?”
妙妙睁眼说瞎话:“哎呀,这世上哪有什么鬼,你看错啦。”
颜舒允不信:“怎么可能,我明明亲眼看见的,我还听见你也叫了。”
妙妙翻白眼:“我那是叫着玩的,你叫我就跟着叫啦,谁知道你这么胆小,竟然吓晕了,是不是男人啊。”
“……”
颜舒允仍旧怀疑,但他坚决不承认自己不是男人,挺了挺胸口说:“谁说我吓晕了,我是,是之前受伤失血过多没恢复过来而已。”
妙妙继续翻白眼:“呵呵,你高兴就好。”
‘见鬼’的话题暂时跳过,妙妙眼神又落到颜舒允脖子上的玉佩上,伸手就捞:“哎,你这玉佩挺好看的,给我看看。”
她动作太快,颜舒允完全没反应过来,加之红绳又短,颜舒允顿时像栓了狗带似的的整个上半身都她拖着动,惨叫连连:“哎哎哎,妙妙,你轻点轻点,等我取下来你再看行吗。”
“那你快取啊。”
颜舒允解下玉佩,妙妙拿在手里仔细研究:“我怎么觉得你这东西好眼熟呢?哪里来的?不会是偷的吧?”
颜舒允:“别胡说,这是我爷爷送给我保平安的。不仅我有,我爸爸,我小叔也有,我们颜家的男人都有。”
妙妙愣眼:“你小叔也有?”
颜舒允点头:“嗯,有啊,不过好久没见他戴了。”
妙妙:“……”
她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
一个她一点也不爽的秘密。
妙妙脸一拉,把玉佩塞回颜舒允手里气冲冲往外走:“一个破玉佩有什么了不起,谁稀罕!困了!睡觉!”
回房的路上,她大难临头地想:得带着黎邀赶紧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第10章 求婚啊
黎邀刚睁眼,就见妙妙趴在床边眼巴巴地看着她:“二一,我们走吧,我不要吃鱼了,你也别帮那个女鬼了,我们走,现在就走。”
她脑袋还迷迷糊糊,完全不知道妙妙又受了什么刺激:“妙妙你干嘛,昨晚又没睡?”
妙妙伸长了脖子重复:“二一,我们走吧,我一点也不想呆在这里了。”
黎邀坐起来拧着眉笑:“连鱼也不吃了,这得受了多大委屈?谁欺负你了,说出来,我帮你欺负回来。”
她越笑,妙妙就越急,抓着她的胳膊往床下拉:“走吧走吧,二一我们收拾东西现在就走,这里一点也不好玩。”
黎邀坐着不动:“昨晚还嚷着要帮那只鬼,今天就反水,你节操不要了?”
妙妙才不管什么节操,只要能把黎邀拉走,拿去喂狗也行:“不要了,不帮了,我们跟她又没关系,凭什么要帮她。”
黎邀:“不是说人家救过你要还人情吗?”
妙妙眼珠子打转,一秒钟时间把天花板,墙面,地板全扫了个遍就是不敢看黎邀的脸:“我,我那是胡说的,那晚我又没看到她,我怎么知道她有没有帮我,就算帮了,也没人规定我们一定要帮回来呀。”说着她又拉黎邀的手,“二一快起床,我们走。”
黎邀脸色一沉:“妙妙,你这是无理取闹。”
妙妙:“……”
黎邀不高兴了,但她更不高兴。
她缩回手,像一个犯了错却又不知错的小孩儿,心里饱受委屈,但畏惧‘大人’的强权,不敢据理力争,只得紧紧盯着地板不吭声。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最终黎邀叹气,伸手在妙妙的头上摸了摸,再把她头发挠到耳朵后轻声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说出来 ,我才知道怎么处理是不是?别怕,有我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这么多年,她惹的烂摊子,哪一个不是她帮她收拾的?
“……”
被那只带着体温的手一抚,妙妙头上炸到一半的毛好像又顺了回去 ,但她还是委屈,她抬起头两眼发红:“二一,我昨晚看到颜舒允脖子上的玉佩了。”
黎邀抬了抬眉毛,笑:“玉佩怎么了?”
她还以为妙妙又闯了什么祸,怕她知道。
不是就好。
妙妙见她一点紧张感也没有,吸了吸鼻子不答反问:“二一,其实你之所以救颜舒允是因为知道他是如花的侄子对不对?你答应跟他来锦城玩也是因为可以看到如花对不对?”
她早就该明白的:这么些年,黎邀见过太多生老病死,早就习以为常,早就把自己置身事外,从来不去插手普通人的生死,怎么会看到颜舒允快死了就一时兴起,用自己的血救他?
但她那个时候太无聊太久一心只想着玩,没想那么多。
“颜舒允说那块玉佩颜家的男人都有一块。但如花那块在其实你手里对不对?我看到过。颜舒允掉到悬崖那天,你就是看到他身上的玉佩和如花的一样,所以才救的他对不对?”
妙妙一口气把她的推理、猜测以及结论有理有据地说出来,说到最后越来越委屈,眼泪珠子直往下掉。
黎邀静静地听着她说,上扬的嘴角僵硬了片刻,随即又笑:“咦?又被发现了,我们家妙妙越来越聪明,可以去当侦探猫了。”
妙妙:“……”
为什么秘密被揭了个底朝天还能这么谈笑自如。
“哭什么?这有什么好哭的?”黎邀笑着伸出手抹去妙妙脸上的眼泪花:“你着急着走,连鱼也不吃就因为这事儿?”
妙妙鼓着脸更委屈了:“他都不记得你,你还来看他干什么呀?”
妙妙是真的替黎邀委屈啊,颜灼那混蛋早就把黎邀忘得一干二净,但黎邀还记了他那么多年,时不时把那个该死的玉佩拿出来看一眼,这多不公平,多不值!
当然,她也替自己委屈,明明一直陪在黎邀身边的是她,凭什么颜灼那个混蛋都老得一把年纪了还要来跟她争宠抢地盘,凭什么?
她才是黎邀座下第一宠好不好!
“你这脑子里整天装些什么?”黎邀笑着截妙妙脑袋:“我就是好奇那小子过了这么多年有没有长残来看一眼,关他记不记得我什么关系?”
“哎?”妙妙眨巴眼,傻瓜似地张大嘴:“只好奇他有没有长残?”
难道不是因为想他,所以才来的?
难道是她想多了?
黎邀理所当然点头:“不然呢?那么多明星小时候挺帅,长大就残了,我就好奇来看一眼,顺便把玉佩还给他不行么?当年走得太急,忘了。你胡思乱想什么?”
“……”
妙妙揪着眉毛琢磨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果然想多了!
那小子不就是长得好看一点而已,黎邀怎么会喜欢他多过自己?
她心里压着的巨石迅速碎落,直往颜灼的脸上砸:“残了!残了!老快变成老头子了,好丑,好辣眼睛,二一,我们快走,再不走眼睛就要瞎了。”
黎邀:“那鱼还吃么?”
妙妙:“吃了再走。”
黎邀:“女鬼还帮么?”
妙妙:“帮了就走。”
黎邀:“那就按原计划,两天之后走,所以,现在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回房洗把脸,再换身衣服出门吃鱼了吧?”
妙妙:“嗯,我现在就回房,很快的,二一,你要等我呀。”
黎邀无奈地笑,直到妙妙蹿出房间带上门,他脸上的笑容才一点一点淡下去。
她起身下床,拉开包包最里层的拉链,掏出那块方形的玉佩吊在眼前晃了晃,脑子不由得想起出当年那个男孩将它郑重塞在自己手里道:“送给你,十一,希望你带着它就像……就像我陪在你身边……”
是应该还了,不然就没机会了,她想。
因为不知道下次见面会是五十年,还是一百年后,又或许直到他寿终正寝,也没机会再见一面。
普通人的生命就是这么短暂……
黎邀把玉佩收好,再洗脸刷牙换好衣服打算叫上妙妙上下楼吃早餐,不料开门的瞬间却被一大束火红的玫瑰挡住了一脸,玫瑰身后的人宣誓一样庄重道:“送给你,小邀。”
颜舒允身着一身黑色西服站得笔直,捧着红玫瑰像捧着一颗鲜活跳动的小心脏,脸颊还因为紧张泛着不自然的红:“我,我喜欢你,小邀,别走好不好?”
这是一幅似曾相识的画面,黎邀心里感叹,似乎颜家的男孩儿表达感情总是这么……憨厚耿直。
她垂眼看着这一大束玫瑰,大概一百少一朵,娇艳欲滴香味扑鼻,正打算说什么,对面房锁嚓地一声抢先响起来。
颜灼靠在门边,两手悠闲地插着裤兜,眼底发青脸色暗沉,大概昨完没睡好,弄清眼前的情况后,声音慵懒而已沙哑地地问:“干嘛?求婚啊?啊,啊嚏……”
一连打了好几个惊天动地的大喷嚏。
黎邀不由得抿起唇笑,从颜舒允手里接过那一捧玫瑰低头嗅了嗅:“花很漂亮,也很香,我很喜欢,谢谢颜少。”
说着就抱着玫瑰回房。
颜灼花粉过敏,再不抱走,喷嚏会把房顶掀翻。
第11章 要搞事
偷证件的计划出师未捷身先死,颜舒允只得换上追女孩子常用的万精油大法。
天还没亮他就顶着黑眼圈去花店亲自选花,顺便把自己打理得精神抖擞才折回来。
现在人表白了,花也送出去了,可到底结果怎么样?
他站在原地呆懵好一会儿就是没弄明白。
颜舒允心情很彭拜,但身却僵硬得像块木头,几乎同手同脚地退到颜灼跟前小声问:“接受了吗,小叔,小邀按受我的表白了吗?”
结果颜灼似乎一点也不支持大侄子的求爱事业,还嗤之以鼻地‘哼’一声:“没看出来。”说完转身就要下楼。
颜舒允不乐意了,抓着他的袖子不让他走:“她都收我花了,肯定接受了。”
颜灼回头及不耐烦:“你幼儿园还偷你妈的戒指跟班花求婚呢,人家嫁你了吗?”
颜灼被他小叔一句话气得脸红:“嘘,你小声点,别被小邀听到,那是小时候不懂事,跟现在不一样的。”
颜灼眼一斜,还是那几个字:“没看出来。”
末了,还蔑视味儿十足地补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