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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拾欢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名声何时大到这南疆都知道,这黑衣人已经化作了一道黑影消失在身后的黑洞里。
云尧走过来道:“他怎么跑了?”
花拾欢耸耸肩:“也许是看我太厉害了,被吓跑的。这就是传说中的不战而败吧。”
“……”
花拾欢说完也想钻进山洞中,云尧拉住她,“你想进去?”
花拾欢道:“当然,我想看看这黑洞里到底有什么乾坤。”
云尧看了身后数千个还僵站在原地的苗人道:“我们还是先看看他们再说吧,几千条人命,而且里面还有阿其那他们一家。”
花拾欢笑道:“你放心,他们没事。估计过一会就能全部醒了。”
见云尧露出不解之色,她继续道:“我开始也以为是那大巫师和这黑衣人联合起来要用蛊虫害这些苗人。可是我刚刚才反应过来,那黑衣人分明是在用他那个瓶子吸走这些苗人的蛊虫,也就是说,这些苗人是早就全部中了蛊的。而且我方才特意靠近那黑衣人,发现他虽然神秘,可是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却是祥和的,说明他不是什么阴邪之人。”
云尧还是没完全明白:“既是这样,那大巫师也是带全体族人来解蛊的,可是他为何不等全部族人醒了之后再带他们一起离开,反而只是带着月华走呢。”
花拾欢嘻嘻笑道:“所以这就是为何我想去这黑洞里面的原因啊,这大巫师,黑衣人,包括整个苗寨南疆,还有十万大山,肯定有不少有趣的秘密。”
云尧沉吟片刻,“那我们就进去看看。”
两人来到山洞口,云尧道:“这洞中这么黑,我们要不要点个火折子?”
花拾欢摇头:“他在暗我们在明,进去不就打草惊蛇发现不了秘密了么?我们还要隐去自己身上的气息不能被发现,再说,”她侧头看着他,“你不是能在黑暗中视物么,有你就够了,你就是我的眼睛。”
云尧悄悄握紧她的手,“好,那你就跟着我一起走。”
走进了那洞中,花拾欢却嗅不到人的气息,她悄声问云尧:“可有发现什么?”
云尧道:“只是一个普通的山洞,只是地上有几个泥罐子,还有吃饭的泥碗,角落里还有一张石床,就像是一个人简陋的居所。”
他看完若有所思继续道:“这山洞并不大,一览无遗,除了地上这些东西,就是一些石壁和长在石壁上的树藤,那个黑衣人去哪了?”
花拾欢碰了碰的他的手臂,手指的往头上指了指。
云尧顿时明白了,开始屏住了呼吸。
花拾欢悄悄的化出一张网出来,往头上一掀,果然手上一沉,然后是重物连同她的网一起摔落在地上的声音。
花拾欢也在这个时候点起了火把,顿时四周一片明亮,也看清了那被她的网网住的黑衣人。
她忍不住笑道:“这网一向只能网鱼啊,网一些小鸟小兽,这网下一个大活人出来还是头一遭。”
这黑衣人摔在地上,却是迅速的把几乎遮住自己全身的黑袍扯了下来,露出了一张年轻好看的脸出来,说话的声音也不再是方才的粗哑难听,而是咬牙切齿的道:“花拾欢,都这么多年没见了,你怎么还如此顽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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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猜这个人是谁呢?
第一百二十三章 头疼的师侄
黑衣人咬牙切齿的道:“花拾欢,都这么多年没见了,你怎么还如此顽劣?”
花拾欢见到黑衣人的模样,先是一怔,马上眼睛一亮道:“小羽子,怎么会是你?”
被花拾欢叫做“小羽子”的黑衣人想站起来,但花拾欢的网太过厉害,他挣脱不开又摔到了地上。花拾欢连忙把网化去,他才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一脸险恶的瞪着花拾欢道:“花拾欢,老子的大名叫青羽,不准叫老子小羽子。”
他这样怒气冲刺的模样,哪里还像是方才那个神秘的黑衣人?云尧好奇道:“拾欢,这是何人?”
花拾欢促狭一笑:“他啊,是我的师侄,名字叫青羽,年纪不大,脾气却一向大的很。”
青羽“呸”了一声,“什么年纪不大,老子已经上万……”
他说着见花拾欢对着他使了个眼色,才看到花拾欢边上站着的俊俏少年是个凡人,他顿了顿,在山洞里的石床上坐下:“你们跑到这里做什么?莫非是师父那老头终于对老子起了怜悯之心,所以现在肯叫老子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去了?”
花拾欢嘴角抽了抽,若是她那风流倜傥的白盏师兄知道被自己的徒弟唤作是老头,估计会吐出几口鲜血出来吧。
这青羽的确是白盏收的唯一的徒弟,真身也是一只战鹰。这青羽的名字也是白盏替他取的,因他是战鹰一族,所以名是个羽字,姓则随了青提。
这青羽是青提祖师羽化后白盏才收的,刚修炼成人形的时候,看到他的脸花拾欢和白盏都吃了一惊,只因这张脸与青提祖师竟有几分相似,只可惜那气质却是秀气了十倍不止。他虽是三界最好斗最凶猛的昆仑山战鹰,但全身长得细皮嫩肉的,皮肤比女子还要白皙,腰肢比少女的还要纤细,把专门用来形容女子的“花容月貌”一词放在他身上也一点都不为过。
他一直觉得自己的长相对不起自己作为战鹰的身份,所以从拜白盏为师起就发狠的练功,想把自己练的胳膊粗些,身上的肌肉壮实些,最好是跟那些壮实男子一样力拔山兮气盖世。
可是练了许久,他的修为突飞猛进,可是样子依旧是个秀气的美少年。他不解的去问白盏,白盏却只是摇着折扇道:“做我的徒弟,当然要跟我一样风雅俊秀,我白盏怎么可能收一个莽汉做徒弟?”
青羽无语,知道改变自己的外貌无望之后,他便开始让自己的言语变得粗俗些,而且还深深相信自己说的话越粗俗,就越有男子汉气概。
花拾欢看到青羽坐在石床上用自己水葱般的手指捧起边上一个黑漆漆的茶罐,喝了一口又嫌弃的放下,“真他奶奶难喝!”
花拾欢因为他这张脸有几分像青提祖师,所以对他一直也十分纵容,看他这样不由好笑道:“你且说说你为何会出现在这南疆的十万大山中?”
青羽还是一脸怨念道:“还不是师父那头忽悠老子来的,说这里有人老子变得男人味的宝贝。老子就被他忽悠的跟个野人似的呆在十万大山的山洞里数百年。”
云尧听到他的这个数百年,再看他年轻的面容,目光中微光一闪,却是没说什么。
花拾欢干咳一声:“变得男人味的宝贝?是什么?”原谅纯洁的她已经情不自禁的往壮阳药那方面想去。
青羽看到她的表情,也知道她脑子里不会在想什么好东西,瞪了她一眼道:“花拾欢,你自诩活了这么多年,天上地下无所不知,那你可曾听过天机图这玩意?”
花拾欢皱眉道:“这么俗气又浮夸的名字听上去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青羽轻蔑的哼了一声,有些得意的笑道:“这娘们再厉害也是个娘们,无论多厉害都还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你可知这天机图是上古时期留下的宝物,世间一共有四张,若是把它们拼凑完整,不仅可以拥有无上力量,而且还可以让人死而复生,哪怕是已经魂飞魄散的人都可以。”
花拾欢心神一动,所以白盏才让青羽守在这里找那天机图,因为天机图一旦拼凑完整,那么青提祖师也就有可能复活。她竟以前一直误会白盏了,还觉得他整日游手好闲,想不到他已经悄悄的做了这么多事。
一直在边上没说话的云尧终于开口道:“那么那些苗人身上的蛊虫是怎么回事,还有那大巫师?怎么会突然间变老,吃了你一颗药又变得年轻了?”
青羽懒洋洋的往石床上一躺:“刚给几千个苗人吸蛊虫害得老子元气损伤不少,老子现在要好好睡一觉恢复元气,你们若是有什么疑问等老子睡醒以后再问。”
说完就闭上了眼,不一会儿还打起呼噜来。
花拾欢忍不住踢了他几脚,他的鼾声变得更大,一点反应都没有。
云尧道:“算了,既然他是你师侄,是敌非友,我们就先出去看看那些苗人,等他睡醒之后再来找他吧。”
花拾欢相信也只能这样,但她刚走几步又回头对鼾声大作的青羽道:“睡觉呼噜声这么响的,不是男人味,是猪。”
很快青提的鼾声就小了很多。花拾欢轻哼一声:“小样!”
两人走到洞外,发现那外面已经空无一人,她奇道:“这些苗人是醒了之后自行回家了么?”
云尧点头:“既然说他们的蛊毒很快就能解,那想必此刻已经回家了。我们呢,是回去还是就在那守着?”
花拾欢哼道:“我了解这个小子,最爱唱反调。说不定我们一走,他明日就溜走了,我们还是在边上守着吧。”
“那我们继续回洞中?”
花拾欢摇头:“那个洞就跟一个野人的洞似的,里面唯一的一张石床也被他占着,我们去做什么,不如?”她笑着聚着头上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道,“我们今晚就睡在树上吧。”
云尧身为赤云朝尊贵的太子殿下,即使是出征在外,也有士兵为他扎好宽敞舒适的帐篷,哪里试过躺在野外的树上睡觉?她以为云尧会有些不愿,但他很痛快的点点头,声音中还带着几分向往:“睡树上,有趣。”
花拾欢拉着他直接飞到了那棵树上,这棵树也至少千年以上,那最粗壮的枝干两人和躺上去也不是问题。
两人很快安静的并排躺在树干上,头上的茂密叶子正好成了一床天然被子。她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叹道:“不久以前我们也在深山里住了一晚,可那时候好歹有一间小小的花屋,如今我们这可是真正的以天为盖了。”
云尧起身,却是脱下了自己的外袍,轻轻盖在她的脸上。
花拾欢不解道:“这南疆天气炎热,我不冷。”
云尧笑道:“不是怕你冷,是我听说这原始森林中蚊子特别的毒,你若是不想你明天一张小脸蛋变成小花脸,就老老实实盖着。”
花拾欢一怔,她很想告诉他说自己是一条蛇,没有蚊虫敢靠近她。可是她还是老老实实的躺着,鼻尖全是衣服传来的干净好闻的味道,这也是云尧的味道。
这树干虽然粗壮,但毕竟硬的很,两人都没怎么睡好,一直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着。等到第一道阳光透过密密的树叶缝隙落到他们的脸上,两人却还在沉睡。
却听有人用极其粗哑难听的声音长长的吼了一声:“咯咯咯。”
两人自然都被吵醒了,往下一看,正是那青羽站在树下得意洋洋的看着他们,见他们发现自己,又继续喊道“咯咯咯”。
锯木头的声音都没这么难听,而且在睡梦中简直要逼得人走火入魔。花拾欢气急败坏的从树上飞下来,“青羽,你是战鹰,不是鸡,学什么公鸡打鸣?不对,公鸡叫都没你这么难听。”
青羽瞬间切换成自己的原来的声音,有些得意道:“你可老子学了多久才能自动切换这声音来隐藏自己。”他看到云尧也慢悠悠的从树上飞下来,不由啧啧叹道,“枉老子师父那老头对你掏心掏肺的,你竟然与一个凡人小白脸在这树上打野食,老子从前真是看错你了。”
花拾欢的好脾气完全被他磨完了,气汹汹道:“好啊,我今日就替你师父来清理门户!”
她的拳头刚抬起来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云尧轻轻笑道:“他既是你的师侄,你又何必跟他计较?我看他住的洞内有餐具和厨具,我给你煮早膳好不好?”
花拾欢哼了一声,青羽又道:“看来还是这小白脸识相,快煮快煮,老子饿了。”
听到他骂云尧“小白脸”,花拾欢又要冒火了。云尧无奈道:“你那洞内的环境实在是糟糕,不如你把那些厨具和餐具搬到外面来,吸收着大自然的清新空气煮出来的东西才更加美味呢。”
青羽虽然有些不太相信这长得比自己好像还要好看的年轻人会煮饭,但想着自己都快当了几百年的野人,若不是那大巫师经常送些吃食过来,他都忘了美味是什么滋味了。
他难得配合的把厨具搬出来,云尧道:“你说你在这南疆住了几百年,想必对南疆也已是非常熟悉,不如再去打些野味回来,拾欢一个小姑娘家就留下来帮我,我怕她去了会迷路。”
青羽哼道:“就她还会迷路?”但嘴上抱怨着,还是老老实实的去了。
花拾欢很是神奇道:“他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