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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儒见这么多人等在城外,心里好奇,便问了怎么回事。当他得知原因后,心中不由恼怒。须知力劝君侯仁政爱民,要求地方官员勤政清严可是他们儒家一直提倡的,并且组织大批大儒们不辞劳苦,游历各国,到处讲说。而现在就在发生大白天了还不让进城的事,宋大儒怎不恼怒?
宋大儒带着众人快步向前走,而人群也急速往两旁避让。这也引起了那些士兵的好奇,使的远处的人群急速避让,让出一条大路,往城门而来,心想一定来了大人物。
正想间最后一拔人让开,宋大儒带着几人抬着猛虎便走了城门口。众士兵虽然不认识这宋大儒是何方神圣,但后面抬着的巨虎也确实让人心惊。
“怎么回事?这么多人等在这里,开城门时间早到,为什么不让进?”
宋大儒高声责备道。
那些士兵面面相觑,却不敢怠慢,忙道:“我们守城将军还没命令下来,卑职们实在不敢私自放人进城呀。”
宋大儒吼道:“你们将军只领奉碌不办事吗?下次见到侯爷非告上去,治你们将军一个不作为不可。”
士兵们听到这白衣人连侯爷都有交情,更是不敢说话。
“是谁这么大火呀。”
一个不耐的声音传了出来,众兵士一听,不由大喜,一个领头士兵对着城里行礼道:“禀告将军,开门时间到了。这些民众心急。”
“急什么鸟?本将军不就是昨晚多喝了几杯,和一美女折腾了大半夜才睡吗?这些刁民都是一点耐性都没有。”
那个声音越来越近,却也越来越粗俗。
宋大儒面色铁青,冷哼了一声,望着吊桥,等着说话之人现身。
一个身披铁甲的人走过吊桥,看到宋大儒,突然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宋大儒。你不是去收徒了吗?怎么,这些全是你收回来的?那在本泉州,你们儒门一下就超过我们墨门的人了哟,哈哈。”
这将军是一名偏将,是专门负责守城的,当然也是出自墨家。见到宋大儒自然不怕,所以开始调笑。
宋大儒说道:“这些人全是侯爷的子民,是要进城的,少费话,让进吧,你我的账容后再算。对于弟子,宋某这次只收了一个,就是这小孩子。”
那偏将笑了一下:“只有一个?还是小屁孩。”
宋大儒正想对此人讽刺发作,那偏将却看到那只死虎,惊叫道:“这只虎怎么回事?”
林儒师笑道:“怎么样,意外吧?这只虎就是老虎岭那只恶虎,不知道伤了多少人,连你们墨门也不敢去除掉,现在死在宋夫子的浩然正气功之下。”
“不可能!什么浩然正气,就是书生气,酸气,熏人还差不多,还想杀虎?”
那偏将一脸不信,讽刺地说。
宋大儒大怒,走上前来,身板一挺,身上一股正气飘出,叫道:“怎么样,还想试试?”
偏将一惊,吓的后退几步,“你想动手?”
宋大儒哼了一声道:“我们儒门全是君子,向来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那偏将哈哈大笑,嘲讽道:“你们儒门的人嘴上功夫确实厉害。就算你宋大儒想动手,本将一个指拇就能把你打趴下。哈哈哈。啊——”
那偏将笑声未尽,惨叫已起。只见他捂着嘴,痛的连声大叫。众人都不知道这偏将为何突然惨叫起来,几个士兵上前把他扶住,也不至跌倒。
偏将大叫一声,手在嘴上拔了一把,一颗铁钉从他的下颌处肱了出来,一股鲜血随之也涌了出来。“是谁?是谁放的暗器?”
偏将厉声喝道,眼光在宋大儒和张志等人的脸上扫过。
宋大儒面色冷淡,讥笑地望着偏将。当偏将的眼睛望向张志时,却见张志正以无比恶毒的眼神地看着他。一个小孩怎么有如此犀利的眼神,竟然要把人杀死一般。特别是张志那股力道,绝不是他这样的小孩子能发出的,分明在击发时加持了一股内力。这绝不是普通的小孩,而是一位高手,偏将吓的酒也醒了,连忙后退一步,突然觉得不妥,自己堂堂墨门武士守城将军,居然被一小孩吓住,让人看出就丢大脸了。想到这里,连忙稳住身体,一手捂住嘴上的伤,一手指着张志大喝道:“小畜生,你竟敢用暗器偷袭老子。”
偏将一把上前抓住张志的衣领。突见张志眼神有异,手又摸向了身后,连忙松开张志,退后一步,并且拔出了身后钢刀,舞的虎虎生风,以防张志再次施放暗器。
张志又从身后掏出那支可以击射铁钉的竹筒,说道:“你敢再叫我小屁孩或侮辱宋夫子,小爷要你的命。”
那偏将钢刀在手,就是十个普通大汉也近不了他的身,现在有所防备,也不惧偷袭。在有持无恐之下,又大声喝道:“小畜生,老子要把你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说完,借着酒劲摇摇摆摆挥动钢刀向张志砍去。
那林儒师和魏儒师见张志就要命丧刀下,连忙想上前阻止,可宋大儒把他俩拦了下来,见到二人疑惑的眼神,便轻声说道:“这位张童生不是简单的小孩,我们或许捡到宝了,我们先看看,他应该没事的。”
二位儒师闻言,知道宋大儒虽然不如道人法力无边,墨者武功盖世,但那份见识却是不凡的,于是也不再动作,只是紧张地看着场中,只要张志稍有不对,就算拼着挨一刀,也不能让这个他们此行收下的唯一学生受到伤害。
张志自己心血来潮做的那支竹筒果然厉害,上次在家对付那治安军时,他来不及进屋取竹筒,随手拉了一把菜刀,如果那时竹筒在手,那几个兵士怕也不敢小看他。现在见到这不可一世的守城偏将,自然地就想到那讨厌的沼安军伍长,又想到这些天来受到的一切,委屈和失望一起涌下心头,小小的心灵里竟然对这位偏将下了杀心。张志在击发铁钉时,怕力道不够,还把小白兔所传的功力在自身行了一周天,发现浑身热血上涌,力量无穷,因此胆气更壮。
“卟卟卟”竹筒里无数的铁钉射向了摆着钢刀的偏将。而围观的数万民众如潮水般刷刷地退出十丈开外。
第029章出手
那偏将舞动钢刀,倒也如一道刀墙一样,张志连发几枚铁钉都被钢刀击落。但张志也不笨,心想,你刀舞的好,我暂时不射行不?等偏将舞的累了,刀法减慢,“卟”又是一枚铁钉射在大腿上。
几万民从一阵大燥:“这是谁家的小孩呀,太牛逼了,连守城将军都斗不过他。”
偏将终于恼羞成怒,见自己无意间又中一钉。爆喝一声,气势大增,钢刀高举,一边防着张志的竹筒,一边提刀向张志砍来。但他醉鬼的身子怎么追的上张志,等他一靠近,张志早躲老远了。
城门口站岗的几十个士兵,先见张志的射钉太厉害,将军没说话,不敢也不愿意上前帮忙,现在见张志躲藏,以为铁钉已经射完。一个小孩子,没有了那筒厉害的射钉,还有何惧的?于是一起围过去,企图抓住张志,在守将面前立上一功。
张志突然把手中竹筒对着这些人一举,兵士们立即停步不敢上前。那偏将大叫道:“快用箭射他。”
众兵才突然回过神来,纷纷取下背后背着的箭失,搭上弓弦,就要发射。
一直观战的宋大儒,见自己带回来的小孩,突然发难,射了守城偏将一枚钢钉,替自己出了口气,也有心看看这小孩到底有何时本事,在张志没生命危险时,也作了壁上观。接着又看到那堂堂守将居然对一个小孩束手无策,一群守城士兵训练无素,遇事惊慌失措,不禁对这泉州城的守卫大失所望,这要是真有军队打来,能守住城吗?
现在看众多士兵取出了弓箭,知道再不出面,张志只怕凶多吉少,于是大喝一声:“住手!”
果然场中的人都因为这一声大喝,而把目光转向了他。
宋大儒扫了那偏将一眼,大声说道:“来人,把这玩忽职守的偏将抓起来,送官法办。”
众兵士见宋大儒命令他们抓他们的顶头上司,都你望我我望你,自然不敢动手抓偏将,同时也看出白衣儒生不是平常所见的无用读书人,不敢轻意得罪,因此疑惑地望着宋大儒和那偏将二人。
那偏将好像听见了今年最好笑的笑话,突然忘掉了自己刚刚丢了诺大个脸,依旧大笑起来。不过刚笑出声就拉动了嘴下的伤口,痛的停止笑声望了一眼张志手里的竹筒,他可不想在笑的时候,又被射上一钉。不过看张志在众弓箭的威胁下不敢轻举妄动,才又放下心来。
偏将对着宋大儒冷嘲热讽地说道:“你是谁呀?不就是一介酸儒吗?我他妈就玩忽职守了,我们统领也没说话,你他妈还想抓我。做梦也不是这大白天的事。来人,把这酸儒抓起来,投入大牢。”
“遵命!”
偏将的话果然好使,不官宋大儒是谁,有人下令就有人负责,奉命行事没人怪罪。于是一声令下,便有十来个兵士跑上前欲抓宋大儒。那两位青衣儒师上前挡在了宋大儒身前,张志却站在哪里,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欲进城而不得的数万围观民众却叹息摇头。心想,又一个儒门大儒要被害了。
宋大儒面不改色,推开挡在前面的林魏两儒师,走到正越越上前抓他的兵士面前,不经意地扫了众人一眼,从怀中取出一物,持在手中,在众兵士面前一晃。
“参见府吏大人!”
众兵士见到宋大儒所持之物,均大惊失色,忙跪下参拜。
宋大儒所持的一块令牌,金灿灿光芒四射,上面赫然印着“泉州府吏”四个大字,下面盖着“西池国君侯印”的印章,货真价实。
那守城偏将见此也脸色一沉,不得不上前参拜。这偏将无论是作为墨者的一员或军队的一员,身为文官的府吏均不能直接管他。但偏偏他作为守城之将,却恰恰在府吏的管辖荡围之内。说起来,在上任府吏儒门唐大儒被莫名害死之后,泉州府已经有半年没有府吏了,所有权力全落在了泉州统领秦明一人之手。
令守城偏将想不明白的是,这宋大儒来泉州也有一段时日了,如果真是府吏,怎么不见他走马上任呢?
宋大儒见偏将疑惑的眼神,自然知他所想,冷笑了一下说道:“唐大儒死后,儒门总部便派宋某来主持泉州儒门的事务。而这时西池君侯听说后便聘请宋某出任泉州府吏,宋某原本再三推却,却最后有两原因让宋某答应了下来。一是从仕治国本就是儒门的追求,二是便于调查前任府吏唐大儒的死因。而侯爷也答应宋某,在唐大儒死因未明之前,可以随时上任,不作约束。”
宋大儒说完便再次命令兵士把偏将抓起来。在数万民众的围观下,那原本气焰嚣张的守城偏将灰溜溜地被捆绑起来。
那偏将先在众目睽睽被一小孩戏耍,接着又被自己手下士兵捆绑,觉得面上无光脸也丢尽,虽然不敢反抗,但也恶狠狠地说:“姓宋的,你不过暂时得意,等下回去,统领大人就会把我放了。”
原本一旁拍手称快的民众听到这话,也停了下来,心想,是呀。儒门一直斗不过墨门,同样文官也斗不过武将。看来绑回去也最多是作作戏罢了。
宋大儒看了一眼那偏将,说道:“你就死心吧,秦统领因为治军不严,不但坏了墨门名声也负了侯爷所托,我想他首先要应对他自己的问题,没时间管你吧。”
宋大儒见大家失望的神色,便对大家说道:“大家请放心,如果明日午时,此贼的首级挂不上城门,我宋某作此府吏又有何用?干脆辞官不做。我想侯爷也不想看到统领们包庇同门治军不严,也不会只要武将就不要文官了吧?如果那样,国家也只有走向灭亡了。”
那偏将见宋大儒动真格的了,心里也害怕起来,不禁大叫道:“姓宋的,你就不怕死的不明不白赴姓唐的后尘。”
宋大儒笑道:“大丈夫,做应做之事,至于后果,就不用考虑了吧。带走!”
四名兵士押着那偏将便往城里走去。
张志走到宋大儒身边没说话,虽然不知道府吏是多大的官,不过看到宋大儒一句话那把那偏将抓起来,亲定他死罪,也非常高兴。宋大儒拍了拍张志的头,心里却在想:我们儒门虽然一门书生,但也不能再软弱了,不然连一个小孩也不如。而张志却不知道,他这冲动一出手,居然引发了当时最弱小的儒门向其他派别挑战开始了百家争鸣的序幕。
第二卷兽山
第030章泉州书院
进城后,宋大儒对那两位青衣儒师道:“这些墨门之人,仗着门大人多,在各诸侯国中又身居要职,手握兵权,一个个专横跋扈。眼下我虽然把这人抓住,但要制住他恐怕也没这么容易,你们先回去,我先到府衙去一躺。”
林魏二青衣儒师答应了一声,便领着张志和抬虎之人往右边的街口转了过去,而宋大儒对直往城中心去了。
今天城门的事,被数万以各种方式传了开去。很多人都知道了儒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