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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施主,你自己能走吗?”
陈耀扬点了点头道:“没事,我还挺得住。”
印云和尚说道:“那好,就麻烦施主帮我一个忙?”
陈耀扬询问道:“什么事,请大师直说。”
印云和尚道:“帮我把庙前的尸体埋葬了。”
陈耀扬想起了山田美奈子点了点头道:“好的。”
龙华寺前本就有许多土遁忍者事先挖好的坑,这些坑也正好成为了他们永生之所。就在印云和尚埋葬日本忍者的时候,陈耀扬亲自抱起山田美奈子,将她安葬在了谭文靖的身侧,然后为她磕了一个响头,心中悲伤。
过了好一会儿,陈耀扬帮着印云和尚将所有的尸体都掩埋妥当后,印云和尚才道:“这位施主就由小僧来背,我带你们去别的寺院修养伤势。”
陈耀扬瞥了一眼被大火侵蚀了的龙华寺道:“那龙华寺怎么办?”
印云和尚背起王鼎,转身看着龙华寺,火依旧“呲呲”的烧着,殷红的火光不断地向上“噌噌”的摆动着。龙华寺的殿堂在火海中“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
印云和尚摇了摇头道:“你也空,我也空,人生到头一场梦。天也空,地也空,一切万物皆有终。凡尘本无事,心中自扰之!”念罢,便转身径直地离开了龙华寺。
陈耀扬闻言,心有感触地点了点头,随后,便跟着印云和尚的步伐离开了龙华寺。不过,他还是三步一回头地朝龙华寺的方向望去,毕竟,寺庙里有他并肩作战的兄弟姐妹,有那位宁可牺牲自己,也要保护他的日本忍者!
经过一夜的修养,王鼎的伤势也缓和了许多。到了第二天傍晚,印云和尚一手搀扶着陈耀扬,一手搀扶着王鼎来到了他曾经挂过单的地方——静安寺。
静安寺位于上海滩城内,黄色的琉璃瓦屋顶,屋脊上“正法久住”四个字正见佛陀心意。
静安寺的山门为三扇柚木大门,门上以铜钉装饰,门洞内有石刻佛手、莲花、八吉祥等图案。山门左右两侧各饰一只万年青石雕刻******印云和尚领着陈耀扬和王鼎来到静安寺山门前,印云和尚上前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咿呀”一声,静安寺的寺门被人打开了,从寺内走出一名知客僧,他一眼便认出了印云和尚,连忙上前双手合十,施了礼后,当他看到印云和尚身后的两个浑身血迹的青年人警惕地道:“原来是印云师兄啊,这么晚了,不知道到静安寺有何要事?”
印云和尚连忙双手合十地施礼道:“请代为通传鹤峰法师,就说印云带同两位朋友前来拜见即可。”
知客僧点了点头道:“既然是师兄的朋友,那就随小僧入寺。”说罢,知客僧在前引路,印云和尚与陈耀扬、王鼎二人随后跟上。
三人随着知客僧由山门而入,静安寺的山门地面上铺砌着花岗岩,半椭圆型拱门门券雕刻着宋代云纹花饰。入山门便是天王殿了,穿过天王殿为一片极目舒畅的青石大埕,大埕横纵均有数百步之遥。大埕的东西两侧为钟、鼓楼,钟楼底层有一座涌泉,取名“天下第六泉”。
经过青石大埕便是静安寺的大雄宝殿了。静安寺的大雄宝殿以铜瓦为顶,青石为基,雕梁画栋,古朴大气。陈耀扬不禁在心中感叹一声:“难道是来到了北京故宫了吗?”
大雄宝殿的两旁是东西厢房,东厢房设观音殿,西厢房设牟尼殿,均以两层雕梁廊道与整个寺院相连起来。雕梁廊道的边缘以汉白玉莲花立柱和围栏进行装饰,更显寺院的宏伟大气。
知客僧带领印云和尚等三人来到了大雄宝殿的西厢房,然后躬身站到一旁,停步不行道:“三位沿着长廊向西直行,便可见到师父的禅房了。”
印云和尚合十施礼道:“谢谢。”说罢,领着王鼎和陈耀扬沿着知客僧所指的方向来到几间禅房之前。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第136章静安寺中显佛性
只见这几间禅房全以松木搭成,板门木柱,和一路行来经过的金碧辉煌的殿堂完全不同。
陈耀扬和王鼎二人在印云和尚的领路下来到一间禅房的门口,禅房的房门没有关着,印云和尚直接领着陈耀扬和王鼎进入了禅房。
陈耀扬环视一周,这间禅房不算太宽敞,布置也十分的简洁朴实,房门正对的墙脚下摆放着一张卧榻,卧榻上正有一位年老的和尚双目紧闭着盘膝坐在蒲团上念佛。卧榻靠着的墙壁上方悬挂着一幅书写着“佛心”二字的篆书墨宝,“佛心”二字的笔画浑圆有力,颇具威仪。
禅房的左边摆放着一张茶几,茶几上摆放着一盏茶壶和两只茶杯及一盏油灯,油灯的火焰正“呼呼”地闪烁着,将老和尚的身影拉得长长地映在了墙壁之上。禅房右边摆放着一架书架,书架上摆满了经文专著。
印云和尚向陈耀扬和王鼎介绍道:“这位是静安寺的主持大和尚鹤峰法师。”
陈耀扬和王鼎与鹤峰法师寒喧了几句后,鹤峰法师见陈耀扬和王鼎均身受重伤,且面色惨白,显然是失血乏气之象,连忙说道:“二位施主,一路风尘仆仆,还请坐下休息再叙不迟。”
陈耀扬这时才在这昏暗的静室中,借着婆娑的烛光打量了鹤峰法师一番。但见鹤峰法师身材消瘦,身穿一件粗布灰色僧袍,外披一件红色锦文袈裟。两道白眉从眼角垂了下来,慈眉善目,瘦消的脸上爬满了皱纹。这时,他正双手数着佛珠,口中默念着佛号。
印云和尚又向鹤峰法师介绍道:“这位是陈耀扬,这位是王鼎……”
还没等印云和尚说完,鹤峰法师便喧了一声佛号道:“无妨,出家之人应打开方便之门。”
印云和尚闻言,应了一声:“是。”
禅房内立时一片寂静。
突然,陈耀扬的声音打破了眼前这一幕:“大师,我有一事想请教一二。”
鹤峰法师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陈施主,但说无妨。”
陈耀扬狐疑道:“大师,世上真的有佛吗?”
鹤峰法师双手数着佛珠,默念了几声佛号后才道:“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你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下修。三位,老衲就讲一个故事给各位听。”顿了顿续道:“当年达摩祖师千里迢迢从天竺来到中土传受佛法时,面见梁武帝,梁武帝问祖师道:‘大师,朕一生行善无数,救灾扶贫,造桥修路,仗义疏财,请问大师,寡人有多少功德?’达摩祖师道:‘无功无德。’梁武帝听后有些发怒,随后又问道:‘那世上可有佛?’达摩祖师回答道:‘没有。’梁武帝脸色一沉,发怒道:‘你可知自己是谁。’达摩祖师说了声不知,梁武帝一气之下离去。”
说到此处,鹤峰法师望了望正专心致致听自己讲话的陈耀扬道:“老衲想请问陈施主,达摩祖师的三次回答有何用意?”
陈耀扬一时陷入了沉思。片刻,陈耀扬才回答道:“达摩祖师说梁武帝做了那么多的善事却无功无德,是因为梁武帝做了许多的善事本是功德无量,只因他常把做来的善事好事挂于嘴边,而成了口业之罪,故而善恶相抵,功德与罪过同消,变成了无功无德。是也不是?”
鹤峰法师微笑地点了点头道:“阿弥陀佛。陈施主所言正是,确有慧根啊!”
陈耀扬续道:“其后,梁武帝问达摩祖师世上是否有佛,达摩祖师回答没有,也是正确的。因为世上本无佛,如果心中有佛,佛便在心中,如果心中无佛,何来念佛之说。对也不对?”
鹤峰法师双手停止了数佛珠,伸起合十道:“阿弥陀佛。陈施主所言正如天堂与地狱的形成,全在人心一念的转变。人有善变,即是天堂;人有恶念,便是地狱。因果报应,毫厘无差。”说完又喧了一声佛号。
一旁的印云和尚点了点头对陈耀扬道:“陈施主,那你现在觉得世上有没有佛呢?”
陈耀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有既有,没有既没有。”说罢,对鹤峰法师道:“晚辈真是惭愧!这第三嘛,达摩祖师为何连自己也不识得,这……这晚辈还真要请大师指点迷津了。”
鹤峰法师双手又数起了佛珠,默念着佛号片刻,才道:“达摩祖师已到了忘我之境界,故能成佛。”说完又喧了一声佛号。
陈耀扬“哦!”了一声,点头称是道:“晚辈受教了。”
鹤峰法师喧了一声佛号赞许道:“陈施主甚有佛缘,此乃上海之幸,幸何如哉?阿弥陀佛。”
陈耀扬闻言,挠了挠头微笑地谦虚道:“大师谬赞,令晚辈汗颜不已。”
印云和尚笑道:“陈施主何必谦虚,连小僧都想夸赞你几句,只是都被鹤峰法师抢先了。”
陈耀扬看着印云和尚道:“印云大师,不会连你也来消遣我吧!”
印云和尚微笑地合十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顿了顿,站起身来说道:“天色已然不早,我们就别打扰鹤峰法师休息了。”
陈耀扬和王鼎闻言同时站起身来,与印云和尚一同向鹤峰法师施礼告辞。
走出禅房,印云和尚道:“我带你们先去休息,什么事明早再说。”
陈耀扬狐疑道:“你不用跟鹤峰法师知会一声吗?”
印云和尚“呵呵”地笑道:“鹤峰法师刚刚不是同意了。”
“有吗,我怎么没听你们说。”陈耀扬不解道。
印云和尚提醒道:“刚刚鹤峰法师不是说出家之人应打开方便之门。”
“哦,我明白了,你们是在说禅语啊!”陈耀扬恍然大悟道。
“嗯嗯,看来陈施主确实颇具慧根啊!”印云和尚赞许道。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印云和尚领着陈耀扬和王鼎再次经过大雄宝殿,然后改往东厢房而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第137章报仇雪恨待筹谋
由于印云和尚曾经在静安寺挂过单,因此对静安寺的建筑环境、地理位置颇为熟悉。在他的引领下,陈耀扬和王鼎进入了东厢房一间大禅房内。
印云大师先行吹亮了火折子,紧接着走到茶桌前将桌子上的油灯点亮,大禅房如同白昼一般的明亮。
陈耀扬环视一周,只见大禅房布置简洁,正中的墙壁上悬挂的一块红色的菱形牌匾,牌匾上书写着一个黑色的“佛”字。入门处为一张四方形的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个茶杯筐、一盏茶壶及一盏油灯,桌子的下方摆放着四张椅子。大禅房的左右两边各摆放着两张床,靠门方向的床沿上开有一扇窗户,是作为大禅房透光之用的。
印云和尚点好油灯道:“你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明早我亲自跑一趟‘大世界夜总会’,把事情的经过跟马居士说一下。”
陈耀扬点了点头道:“麻烦大师了。”
王鼎则是径直地走到左边的床上躺下休息了。
陈耀扬见状,与印云和尚并肩来到右边,各自坐到了床上。
这时,禅房内灯火婆娑,陈耀扬望着王鼎,见他双手垫着头部,睁着眼睛望着蚊帐顶,连忙调侃道:“老王,你怎么一路上都不说话啊,不会是被日本鬼给打哑了吧!”
王鼎闻言,不仅没有理会陈耀扬的问话,反而将眼睛闭了起来。
“真是个怪人。”陈耀扬嘀咕一声,对印云和尚道:“大师,寺内有没有吃的啊,从中午到现在可都没有吃过东西呢。”
印云和尚解释道:“寺庙有寺庙的规矩,出家人是过午不食的。”
“啊”陈耀扬闻言委屈道:“不会吧!那不是饿到前胸贴后背了。”
印云和尚笑了笑道:“躺下,休息,睡了就不觉得饿了。”说罢,印云和尚自顾躺到了床上。
陈耀扬无奈地撅起嘴来躺到床上道:“有一碗泡面该有多好啊!”
第二天一大早,陈耀扬便被静安寺的钟声吵醒了。待他揉着眼睛爬起声来时,整间大禅房内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他也不去多想,再次躺回到床上睡了起来。
晌午时分,陈耀扬才伸着懒腰起床梳洗一番。
这时,一段段脚步声急促的传了过来。“陈耀扬!”不一会儿,随着一个清脆柔美的声音传来,大禅房的房门便被人给一把推开了,一大帮人从门外涌了进来。
陈耀扬被这突如起来的一幕吓了一跳,当他定睛一看时,推门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海滩十三太保”之一的“朱雀”谭文雀。随后还有马有为和印云和尚。
谭文雀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上看着陈耀扬半响,才慢慢地走上前,关切地询问道:“你的伤重吗?”
陈耀扬摇了摇头道:“没事了,有印云大师的神药,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那就好!”谭文雀眼眶中的泪珠不停地打滚着,悲伤万分道:“我哥哥他……”说到此处,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珍珠般不禁地从她的脸颊上滑落下来,“滴答”地滴在了地板上。
马有为伸手拍了拍谭文雀的肩膀道:“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说罢,再走到陈耀扬跟前道:“事情的经过印云大师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