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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达,为师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凡事要忍字为先,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你还不懂吗?”霍元甲语重心长喝止了张文达道。
“是,师父,弟子知道错了。”张文达无奈地认错道。
陈耀扬看了看嚣张的张文达无可奈何的样子,笑了笑道:“霍师傅这话说得没错,我很认同。”顿了顿续道:“不过,我只是想与您这位民族英雄来一场切磋,并没有其他想法……”
陈耀扬的话还没有说完,霍元甲便笑了笑道:“‘民族英雄’四个字霍某人担当不起,只不过我不明白,我们均为中华血脉,为何要自相残杀?”顿了顿语重心长道:“霍某人此次在‘张园’设下擂台,是为了雪我国耻,是为了专门收拾那些目中无人,侮辱我们中华同胞的外国大力士,并不是为了我霍元甲自己。”
陈耀扬闻言,也笑了笑道:“霍师傅可能有所误会,在清廷腐败,列强割据的中国,身为中国人自当为国效力,扬我中华国威,这个道理我比谁都懂,也不需要你来教育我。今天之所以上擂台来和你比试,我只是想和你相互切磋一下中国的武术,想验证一下,到底是你的‘迷踪拳’厉害,还是我的‘自由搏击’管用。”
“师父!”张文达望了霍元甲一眼,见他并不答话,逐转头朝陈耀扬道:“杀鸡还需用牛刀,凭什么我师父要和你动手,你先和我较量一番再说。”
话音刚落,张文达便挺身而出正欲出手,只见陈耀扬“呵呵”大笑两声,道:“你的火候还不到,可别逞强哦!”
霍元甲见陈耀扬不仅气定神闲,冷静应对,而且,他的一举一动更是根本没有把张文达放在眼里,显然他的武艺绝对不俗,于是伸手制止地向后摆了摆,示意张文达退下。
陈耀扬见状续道:“霍师傅,或许我可以这样认为,你是不是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在你的弟子们面前,怕被我打败了无颜去见……”说到此处,“哼”了两声道:“无颜去见江东父老啊!”陈耀扬学着西楚霸王项羽的言词,想以激将法的方式逼霍元甲与之比武。
“放肆,你是什么玩意,敢在此处撒野,今天非教训你一下不可。”说话的是刘振声,他一直站在霍元甲身旁,默默地听着他们的对话,这时,他听到陈耀扬话中有侮辱霍元甲的言语,便再也压制不了自己心中的怒火,大喝一声,一个箭步上前,一记“开山拳”朝陈耀扬的胸口打了过去。
待得霍元甲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然来不及了。只见刘振声的劲拳快要打到陈耀扬身上的一刹那间,陈耀扬突然左手朝刘振声的右拳一拨,整个身体朝右边一闪,这一记突如其来的劲拳,带着呼啸的拳风竟然从他的身侧滑了开去。
刘振声根本没有想到,陈耀扬的年纪并不是很大,可他的反应能力却如此的快,他心里佩服一声,然后转过身来对着陈耀扬道:“好身法,再来一招如何!”话音未落,刘振声朝陈耀扬后蹬一脚,然后一个转身,在陈耀扬躲闪的一刹那间,又是一拳直击他的面门而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第203章天下第一又如何
眼见刘振声这一拳就快要击中陈耀扬面门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陈耀扬左手成爪,迅速地一把抓住了刘振声的拳头,然后向后一带,右脚随即踢起抵住刘振声的小腹,身形先后一个仰倒,立马将刘振声的身体给飞摔了出去。
“嘭”的一声响,震得整座擂台都轻微地摇晃了起来。
陈耀扬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身来,转身看着躺在地上的刘振声道:“怎么样,服是不服?”
刘振声紧皱着眉头缓缓地站起身来,他倒不是因为被陈耀扬摔得腰背疼痛而难受,而是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像陈耀扬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感到奇怪。
在场的也还有霍元甲清楚,像陈耀扬这种摔法,自己根本是不会有任何伤害的,反而是被他摔倒之人,若不是练武之人,定当被摔得痛不欲生!于是笑了笑道:“小伙子,你的摔技果然了得。如果你只是想知道我的拳术是否比你厉害,那么,霍某今天就在这擂台上向你认输。”
陈耀扬道:“霍师傅,你这是在可怜我呢,还是不屑与我动手?”
霍元甲无奈地道:“擂台之上,我决计不会与中国人互相斗杀的,决不会让外国人看我们中国人的笑话。”顿了顿道:“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么我们只能另寻他处再一较高下吧!”
“好,一言为定。”陈耀扬见霍元甲爽快地答应询问道:“时间、地点?”
霍元甲道:“三天后正午,待我谢台收擂之后在长安西街一较高低。”
陈耀扬“哈哈”大笑起来,大叫一声“痛快!”然后拜别霍元甲跃身下了擂台,带着刘金水在众目睽睽之下扬长而去。
自从霍元甲答应了和陈耀扬比试,陈耀扬每天清晨,便早早的起床梳洗一番,然后走到“一壶春”的后花园开始练起武来。
今天正好是与霍元甲约定比武的第三天,陈耀扬如往常一样来到后花园,他先练习下盘的功力和基本步法。
下盘的功力训练陈耀扬只练习两种,方法也比较简单。第一种是单腿下蹲法。这种方法就是抬起一条腿跨在另一条腿的大腿上,然后以支撑的腿缓慢的下蹲到最低点,再半蹲而起,如此反反复复的练到精疲力尽为止。
另一种方法是脚尖点地支撑法。这种方法也是以单腿站立,不过不用弯曲支撑腿,而是用脚尖点地,另一条腿弯曲贴在支撑一脚的内侧面,坚持到脚尖无力支撑再行换脚,如此反复练习道无力再站立为止。
这两种方法能很有较的练习腿、脚部的力量,不仅能够很好地稳固平衡,还能大大地提高踢击的劲力。
对于这类功力的反复训练,陈耀扬只信奉一条真理,那就是用最简单的动作逐渐从轻到重,从缓到急,从少到多地逐量增加,一举打破人体的最大体能,从而达到最有效的功力训练法门。
例如,陈耀扬在所练的脚尖点地支撑法中,最初他仅能不负重地勉强站个数分钟,但经过每天坚持不懈地训练下来,他慢慢的在小腿、大腿、腰间和双臂上包裹着沙条,从而增加了训练的难度。现在,不仅是身上包裹着严严实实的沙条,就连他的双手也各提着五十公斤的哑铃,亦可站立半个小时之久。
在这种脚尖点地支撑法的训练下,就算没有经过踢法技术训练的人,也能轻易的将一个沙包给踢飞或是踢破。而在陈耀扬这样专注训练腿法练习的拳手来说,千万次的实战横扫踢已经能将一个强壮如牛的人,踢得不是筋断骨折,就是应声昏死过去。
这时候,谭文雀也起了床,她走出卧室来到阳台,看到陈耀扬在后花园练功的情景,不解地呼唤道:“你这是在干嘛?”
陈耀扬应了声:“练功。”
谭文雀看着陈耀扬的练功动作,嘀咕一声:“练功?这是在练哪门子的功!”她只是摇了摇头道:“你怎么敢和霍师傅比试呀!他可是津门大力士呀,你是打不赢的。再说了,你这时练功,是不是有点晚啊。”
谭文雀见陈耀扬没有答话继续说道:“不管你了,我先去给你准备早餐,等下记得上来吃啊!”说完,便走进了卧室,梳妆打扮梳洗去了。
长安西街,一条上海滩很有名气的古街市。
长安西街两旁商市店面伫立,商贸咸集,铸铁行红红火火,杂货行热闹非凡,药材行香料扑鼻,小吃行生意兴旺……还有茶行、米行、鱼行、糖行等皆是顾客盈门,应接不暇。陈耀扬一眼望去,心中浮起一阵疑惑,这里虽然热闹非凡,但是却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所有商店招牌都如出一辙,什么‘天下第一汤’‘天下第一铺’‘天下第一名刀’‘天下第一手艺’……
陈耀扬心中低估着,难道霍元甲要告诉自己,这个‘天下第一’都是虚无缥缈的?
待得正午时分过后,陈耀扬见霍元甲依旧没有到来,他终于明白过来了。原来,霍元甲让自己在长安西街等他,是要告诫自己,武术没有天下第一,可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这条大街上,哪一家商铺又是真正的天下第一?谁也说不清楚,道不明白,更何况是自己!
陈耀扬在心中开始佩服起霍元甲来,但他还是希望和霍元甲一较高下。
正午十分已经过去多时了,陈耀扬见霍元甲依旧没有到来,心中很是失望,毕竟能和民族英雄一决高低的机会不多。
这时,陈耀扬的肚子“咕噜”地叫了起来,正所谓‘人是铁饭是钢’,还是先找点吃的吧。他正要找间店铺吃饭,可这里每家都写着‘天下第一’,该选哪一家好呢?
无奈之下,陈耀扬只能就近来到那家‘天下第一汤’的商铺,随便点了些小吃权当充饥。而后,他立即奔往张园,欲和这个言而无信的霍元甲再较高低。
当他来到张园时,见擂台下的观众早已纷纷散去,而摆设在张园中的擂台正有几个人在收拾场地。陈耀扬快步而上,拉起一个人问道:“霍元甲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第204章一马单先凭空失
那人被他从背后一扯,不就大吃一惊,现在又被他那对凶神恶煞的眼神盯得发毛,全身上下开始哆嗦起来:“霍……霍……霍师傅他已经离开好一会儿了。”
陈耀扬听言,“什么?他走了?”
收台工人看着他的神情又惊又怕,回答道:“是走了。”
“他去那里了?”陈耀扬迫不及待的询问着。
“这我就不知道。”收台工人胆战心惊地回答着。因为,他终于想起了这个抓他的人是谁了,他就是三天前上擂台要和霍元甲决斗的人啊!要知道,敢上擂台和霍元甲一决高低的人,他的手段自然也不会弱到那里去,如果和他硬来,不被他打死才怪。
陈耀扬一把将收台工人推开,大吼一声:“霍元……”陈耀扬“甲”字还未喊出口,脑海中闪过三个字“精武门”。于是,他又重新拉回那个收台工人询问道:“精武门在哪里?”
“什……什么精武门?没听说过呀。”收台工人无奈回答道。
“精武门,就是霍元甲创立的门派,这么出名,你怎么没听过。”陈耀扬心里急得都快要抓狂了。
收台工人战战兢兢地道:“大爷,真的没听过有这个门派呀!”
“算了”陈耀扬放开拉着收台工人领口的手,转身正要离开,刚刚走出几步,突然一个回头,吓得那个收台工人一大跳。只是这次有所不同,陈耀扬转头向他说了声“对不起”后便就此离开。
陈耀扬独自一人走在上海滩的街头,闷闷不乐地望着街道两旁一座座洋房番铺,心中一阵说不出的失落。要知道,他为今天的比试做了三天的准备,但最终还是事与愿违,不仅没能和霍元甲一决雌雄,甚至连他的面都没有见到。
这次真的是被耍够了,陈耀扬本想一声令下,让“青帮”的弟兄掘地三尺将上海滩翻个遍,将霍元甲带到自己的跟前。可是,若是这么做岂不是破坏了公平比武的神圣意义!
陈耀扬胡思乱想地在街头上闲逛着。这时,一辆黑色的福特汽车从他的身畔经过,并缓缓地停了下来。
陈耀扬立即朝车内望去,只见马玉山带着几名“火焱堂”的弟兄从车上窜了出来。只听马玉山说道:“陈大哥,我们找你找得好苦啊!”
陈耀扬闻言,询问道:“出什么事了,把你们着急成这样?”
马玉山连忙拉着陈耀扬上车道:“陈大哥,马爷出事了。”
“马爷?”陈耀扬嘀咕一声,连忙钻进了汽车,询问道:“马爷怎么了?”
“具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跟日本人有关。”马玉山说道。
等到众人上了汽车后,汽车朝着“大世界夜总会”的方向驶了过去。
这时的“大世界”乱糟糟的,大厅上站满了“青帮”的弟兄,大伙看到陈耀扬等人到来,都让出了一条路,并打招呼道:“陈大哥……陈大哥……”
当陈耀扬推开“大世界”会客厅的大门时,黄金荣、顾竹轩、陈世昌、冯景龙、谭文雀、还有马有为的两个老婆及马府的管家悉数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陈耀扬环视众人一番,只见众人俱是一副沮丧的面容,连忙询问道:“马爷到底出什么事了?”
“大世界”的管家这才将马有为出事的原委说了出来:“大概是昨天中午,日本领事馆派人送来一道请帖,说是日本领事武田信雄晚上要在日本的樱花会馆宴请马爷,同时商谈一下日后在上海滩的合作大计。”
陈耀扬说道:“马爷答应了?”
管家点头道:“是的。本来马爷是不屑去赴宴的,可那个送请帖的日本人却说有一位名叫李晓彤的女士当晚也会去赴宴,希望和马爷叙叙旧。”
陈耀扬闻言,嘀咕道:“李晓彤?”然后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