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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耀扬听闻楼下日本宪兵哀嚎之声传来,连忙微微地从窗台探出头察看一眼。他不禁在心中大叫一声“不好”,连忙对谭文雀大叫道:“文雀,快走,这里有狙击手!”
陈耀扬虽然好心提醒谭文雀,可他却忘了谭文雀根本就听不懂什么是狙击手。况且,这时的谭文雀已经卷进了日本宪兵的包围之中,由于距离过近,日本宪兵不敢随便开枪,恐防伤到自己人。因此,谭文雀善可保住一时的性命。若是她强行撤离,恐怕就会成为日本宪兵的活靶子了。
陈耀扬心中也很清楚,那名不知道隐藏在何处的狙击手唯一的目标便是他,如果狙击手这时向谭文雀射击,又唯恐他会得知其行踪而趁机逃脱。但陈耀扬也明白,这个时候对谭文雀来说可是生死关头,倘若自己退缩不施援手,恐怕谭文雀必定坚持不了多久了。
陈耀扬根本没有抉择的时间,他也不需去想这样的问题,因为谭文雀是自己的女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话,那还算什么男人呢?
陈耀扬的心中涌起了冲天豪气,誓要拚死维护眼前的这位娇娆。于是,陈耀扬再次返回到楼下,疾奔出了雅房的大门,并迅速地捡起地上的一把“武士刀”,朝那群日本宪兵狂攻而去,气势凌厉,威猛不凡,一时之间,令那群日本宪兵心颤胆寒。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第209章痛失爱妻悲欲死
在一阵阵金铁交击声之后,突然“嘭”的一声枪响,陈耀扬与一名日本宪兵的身上同时溅出了一柱血花。
那名日本宪兵的胸口被陈耀扬手中的“武士刀”划开了一道口子,而他自己的左肩膀则被狙击手一枪给射穿了。
陈耀扬左肩的枪伤也算没有白受,至少他发现了狙击手开枪的位置。于是,陈耀扬朝狙击手开枪的方向将手中的武士刀朝对方用力掷了过去,然后快步移动到宪兵队长倒地的位置,迅速地捡起了适才他丢给宪兵队长的驳壳枪,再次朝着狙击手的方向开了数枪。
与此同时,谭文雀的身上已经被日本宪兵的刺刀给划破了数道口子。陈耀扬见状,心中一阵不舍和怜惜,他既然不能将狙击手立刻击毙,那便只能趁狙击手还没来得急瞄准自己的时候,先帮谭文雀解围了。
于是,陈耀扬朝着围攻谭文雀的数名日本宪兵连开了数枪,一举击毙了这些日本鬼子。
陈耀扬哪敢在狙击手的眼皮子底下多呆一秒,他在击毙这些日本宪兵后,一边拉着谭文雀的手朝树丛中躲闪,一边回身朝狙击手的方向一阵射击,知道驳壳枪没有了子弹为止。
谭文雀根本不明白陈耀扬为何会朝着屋顶开枪,但她深信陈耀扬这样做总有他的道理。就在陈耀扬扔掉手枪的一刹那,谭文雀瞥了一眼屋顶,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之内。
谭文雀心知不妙,连忙爬到了陈耀扬的身后,将他一把推进了树丛。
“嘭”的一声枪响,谭文雀扑倒在了树丛之前。
陈耀扬耳闻枪响,连忙爬起身来,只见谭文雀的身体还暴露在狙击手的射击范围之内。他不及多想,立马冲上前去,欲将谭文雀推进树丛。
可他刚探出一只手臂,又是“嘭”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从屋顶飞射而下,打在了陈耀扬身前的一棵小树上。陈耀扬不禁再次跌坐在了地上。
陈耀扬哪敢耽搁营救谭文雀的时间,他正想冲出树丛去拉谭文雀的手臂时,枪声再次响起,又一次地把陈耀扬逼退了。
谭文雀用尽全力撑起身体,缓慢地朝树丛爬将过去。可就在这时,“嘭”的一声枪响,谭文雀哀嚎一声,小腿已经被狙击手射中了一枪。
陈耀扬看得心急如焚,他咬紧牙关,准备拼了命也要冲出树丛救出谭文雀。可谭文雀却阻止道:“你快走,不要管我了。这里是日本租界,等下会来更多的日本兵,到时候我们就一个也逃不掉了。”
谭文雀的话音刚落,狙击手又朝她的另一条腿开了一枪。
陈耀扬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痛苦万分的模样,一颗心如同被千万把铁锥刺穿一般的疼痛。
就在陈耀扬涌起和谭文雀共赴黄泉的时候,马氏兄弟、刘金水等人带领着“火焱堂”的一帮堂众们,手持驳壳枪冲进了“日本樱花会馆”。
陈耀扬看见他们的到来,心中一阵欣喜,连忙从他们的手上抢过两把驳壳枪,朝着屋顶一阵射击。马氏兄弟等人见状,也照着他的样子对着屋顶的防线扫射。
陈耀扬见狙击手没有反应,这才在众人的掩护下冲出树丛,抱起谭文雀离开了“日本樱花会馆”,并交代马氏兄弟迅速分散,离开日本租界。
陈耀扬抱着谭文雀进入了一辆福特车,他望着谭文雀痛苦的脸道:“文雀,你要坚持住,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谭文雀半眯着眼说道:“我好累啊,想休息一会儿。”
陈耀扬看到谭文雀的眼睛快要闭上之时,连忙道:“文雀,你不要睡,千万不要睡啊!”
谭文雀闻言,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道:“耀扬,看来我是无法等到嫁你的那一天了!”
陈耀扬伤心地说道:“别胡说,等你伤好了,我马上娶你过门。”说完,他焦急地对司机道:“再开快点。”
谭文雀心中一阵欣喜,她伸手抚摸着陈耀扬的脸庞道:“我想你再好好地吻吻我。”
陈耀扬“嗯”了一声,将嘴凑到了谭文雀的芳唇上,深深地吻了下去。好一会儿,才离开她的嘴唇道:“文雀,你不要把眼睛闭上,再坚持一下,医院快到了。”
谭文雀“嗯”了一声,然后说道:“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陈耀扬询问道。
谭文雀微笑道:“我想你为我们的孩子取一下名字。”
陈耀扬闻言,不禁心中一喜道:“什么,你是说你有了?”
谭文雀勉强地点了点头。
陈耀扬欢喜道:“那真是太好了,我就要当爸爸了!”
谭文雀看着陈耀扬欢喜的样子道:“你想好名字了吗?”
陈耀扬笑道:“我想想,我想想……”思索片刻,陈耀扬说道:“如果是男孩,就叫陈文扬,如果是女儿就叫陈爱谭。你觉得怎么样?”
好一会儿,谭文雀都没有回应。陈耀扬连忙低头查看,只见谭文雀眯着眼睛,嘴角露出浅浅的微笑。陈耀扬连叫了数声,谭文雀依旧没有回应,陈耀扬焦急地推了推谭文雀的身体,可她依旧是没有醒觉。
陈耀扬大惊失色,一行热泪不禁地夺眶而出。他缓缓地伸出食指,抵到了谭文雀的鼻尖,谭文雀已经没有了鼻息。陈耀扬连忙将谭文雀的嘴巴撑开,为她做起了人工呼吸,又用手在她的胸口一阵按压,只可惜,谭文雀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迹象。
陈耀扬禁不止痛苦地哀嚎了一声“文雀啊!”然后放声大哭起来。
就在这时,“轰”的一声巨响,道路正中火光冲天而起,迫使汽车停了下来。
陈耀扬抬头朝前望去,只见白泰官、白仁广带领着一群手持斧头的黑衣人从火焰之后走了出来,一步一步地逼近了汽车。
陈耀扬轻轻地将谭文雀放在了座椅上,并嘱咐司机道:“他们针对的是我,你等我下车后,马上开车离开这里,把大小姐送回到‘一壶春’,叫大马和小马好生地安葬她。”顿了顿又道:“还有,如果我不能活着回去,就把我和文雀葬在一起。”
“陈大哥……”司机伤心地说道。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第210章十面埋伏何所惧
陈耀扬推开车门走下了车,一步一步地朝白泰官和白仁广走将过去。
白泰官“呵呵”一笑道:“陈耀扬,没想到吧,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陈耀扬根本不去理会白泰官在说什么,而是指着白仁广骂道:“你还有脸站在这里,枉费马爷对你那么好,没想到你尽然是内鬼。”
白仁广说道:“马有为是待我不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怎么不敢说了?”陈耀扬询问道。
“只不过仁广是我的同族兄弟,是我一早将他安插在马有为身边做内应的。”白泰官冷冷地笑道。
就在陈耀扬与白泰官、白仁广的说话间,突然从街道旁的一棵树上跳下一名黑衣人,他手持利斧,由上而下地朝陈耀扬劈砍下去。
到了这个时候,陈耀扬已经进入了静如镜湖的心境,表面上他虽然是在指着白仁广忘恩负义,实则是不时地提防着四周的动静,以防白泰官等人埋伏暗算。
这时,陈耀扬突闻身侧风声响起,便知有人偷袭。他连忙将身子向后倒退一步,轻轻松松地避开了这名斧头帮帮众的临空一劈,而后随即一脚飞起,将这名斧头帮帮众踢倒在地,同时又一脚狠狠地踩在了他的咽喉上。立时,这名斧头帮帮众口吐鲜血,喉骨碎裂身亡。
就在陈耀扬踢倒此人的时候,已经有两名斧头帮帮众挥舞着利斧从街道两旁的里弄中疾奔而出,从左右两侧围攻向陈耀扬。
陈耀扬虽然左肩受了枪伤,但在这生死关头,他哪敢怠慢。于是,陈耀扬先是踏前一步,避开那名斧头帮帮众劈来的一斧,然后一拳朝对方的喉咙击落,一招毙命。
紧接着,陈耀扬右脚朝后蹬出,正好踢中右侧的另外一名斧头帮帮众的小腹部,一脚将对方踢飞出了六、七米远才摔跌在地。
这时,又有一把斧头从阴暗处飞劈出来,在路灯的照映下闪烁着阵阵银光,快速地旋转着朝陈耀扬劈砍过去。
陈耀扬眼疾手快,跃身而起,一记旋踢将这把飞来的利斧一脚给踢了回去。只听阴暗处一名男子的哀嚎之声传出,想必是被自己的利斧反劈身亡之故。
这时,又从四面八方窜出了数名斧头帮帮众,他们个个抡着亮闪闪的利斧,朝着陈耀扬疾劈而出。
陈耀扬眼看来人势众,担心单拳难敌斧利,连忙用脚尖勾起地上的一把利斧握在手中,施展起谭文雀所教的剑招,与这些斧头帮帮众缠斗在了一起。
这些斧头帮帮众又怎么会是陈耀扬的对手,一个个倒在了陈耀扬的利斧之下。
剩下最后一名斧头帮帮众看着同伴们纷纷倒地,不禁地向后倒退了数步,但还是咬紧牙关,双手紧紧地握着斧头柄朝陈耀扬冲了过去。并将斧头高举过头由上而下地直劈陈耀扬的面门。
陈耀扬见状,大吼一声,然后双脚蹬地而起,右脚朝上踢出,不偏不倚地踢中了这名斧头帮帮众的下巴。这名斧头帮帮众立即仰摔在了地上。
陈耀扬随手将手中的斧头朝他的身上一挥,斧影“呼呼”飞出,直劈进了这名斧头帮帮众的胸口。
白泰官自然听说过有关陈耀扬单人匹马解决掉“红帮”数十名帮众的传闻,因此,他根本没有指望就这几个人便能一举除掉陈耀扬。于是,他将手一挥,道:“给我砍死他。”
在白泰官的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一众斧头帮帮众们纷纷举起利斧,挥舞着朝陈耀扬冲了过去。
陈耀扬心里清楚得很,这种近身搏斗如同古代的兵将上战场一般,一旦与敌人肢体接触,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是最为凶险万分的。于是,陈耀扬只能硬着头皮再次用脚尖勾起一把利斧,眼露凶光,身如悍狼一般,朝这群斧头帮帮众疾奔了过去。
一时之间,斧影瑟瑟,劲风萧萧,斧头与斧头的交击之声划破了天际,斧头帮众的大喝之声不绝于耳。
陈耀扬先是将攻击而来的五名斧头帮帮众劈倒在地,其中一人则直接被利斧砍中了咽喉立毙当场,其余四人不是手臂受创便是胸腹被劈开了一道深深地斧痕。
陈耀扬面对着接踵而来的斧头帮帮众哪敢分神,左右挥舞着利斧冲进了人群。紧接着一阵哀嚎之声从人群之中传出,亦有十数名斧头帮帮众被陈耀扬劈倒在了地上。
所有的斧头帮帮众将陈耀扬包围在了中央,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步,生怕自己成为陈耀扬的下一个目标,成为他斧头下的厉鬼。
陈耀扬的司机见状,牙关一咬,猛踩着油门,开着汽车朝这群斧头帮帮众狠狠地撞了过去。
“嘭”的数声巨响,外围的数十名斧头帮众被汽车撞得人仰马翻。有的被汽车撞飞而出,有的被车轮碾压至死,有的则是迅速地向街道两旁躲避,幸存了下来。
司机对着陈耀扬大叫道:“陈大哥,快上车来!”
陈耀扬见状,正欲朝汽车的方向奔去,可马上被一众斧头帮帮众给阻挡住了去路。
而司机也没有好果子吃,没有被他撞倒的斧头帮帮众们,挥舞着斧头不停地劈砍在了车声上,汽车车窗和挡风玻璃皆成为了斧头帮帮众首选的攻击部位。
“嘭”的数声巨响,汽车上的玻璃皆在利斧的劈砍下爆破而碎。
陈耀扬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脱身了,他连忙大声朝司机呼喊道:“你快走,记住我的嘱咐。”
司机闻言,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也为了完成陈耀扬的嘱托,更为了能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