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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一清的喉头动了动:“徐掌教,这可是太祖锦囊啊,还是不要看的好,早早封存了还回宫里,万一出个什么闪失,我们这些人可都承担不了这个责任啊。”
徐林宗摆了摆手:“不怕,这是我徐林宗让大家来看的,万一真出了事,徐某也会独自承担,绝对不会牵连大家。”
赫连霸的嘴角勾了勾:“徐掌教,不知在下是不是可以看看这东西呢?”
徐林宗点了点头:“赫连门主远来是客,现在大明和蒙古也已经和解,太祖曾经说过你们蒙古的成吉思汗是塞外圣人,这个锦囊,你看得!”
赫连霸笑了笑,大大咧咧地走了上来,智嗔大师的眉头一皱,也跟着走了过来,一直站在赫连霸的侧面方向,但使他有些异动,马上就会出手攻击,而陆炳也不甘人后,快步上前,紧接着林瑶仙和刘一清也走了上去,徐林宗的身边,一下子围满了各派的首脑人物。
李沧行默默地看着这些人走来走去,围成了一圈,心中却是飞快地在思考起对策来,他万万没有料到徐林宗居然可以找到这太祖锦囊的位置,也不知道接下来他会做些什么,楚天舒看起来是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不可,自己知道了楚天舒太多的秘密,想必他也不想再让自己活在世上,揭穿他的身份。
可是现在若是公开楚天舒就是岳党一事,除了会让楚天舒失些面子外,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脱身,只要自己留得青山在,那落在敌手的黑龙会兄弟们,至少可保性命无忧,可是今天到目前为止,宗主也没有现身,这多少让李沧行有些失望。
屈彩凤的话语在李沧行的心中响起,她密道:“沧行,怎么办,连这个也给徐林宗找到了,以后我们也无法起兵反抗了,难道我们真的没有希望了吗?”
沐兰湘轻轻地密道:“大师兄,我这回是不想再回武当了,现在他们都盯上了屈姐姐,你一定要保她杀出去,我来掩护你们。”
李沧行摇了摇头,密道:“不行,我绝不会留下你们任何一个的,再说现在还有许多事情没有解决,宗主没有出现,而柳生的下落我也不知道,不把这两件事给解决了,我不会走的。”
沐兰湘叹了口气:“大师兄,你平常总是那么地冷静,理性,为什么这回却这么固执呢?楚天舒是有备而来,只怕四周早就埋伏好了,就算此事是宗主幕后策划,但非到万不得已,他是没有必要现身的,就靠楚天舒和各派的高手,我们也绝难脱身,趁着他们现在在看那个太祖锦囊,我们不如出其不意地冲出去。”
李沧行正色密道:“师妹,我意已绝,不用多说,彩凤的所有兄弟姐妹都死在了这里,这个仇,我也非报不可。就算我们逃得了一时,以楚天舒的凶残狠毒,也一定会追杀我们,不管我们躲到天涯海角,都没有用,与其一辈子隐姓埋名,带着遗憾苟活于世,不如轰轰烈烈地拼一把,能胜最好,就算败了,也可以了无牵挂地死在一起。”
屈彩凤激动地眼中泪光闪闪:“沧行,对不起,都是我拖累了你,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跟着你的。”
三人正说话间,徐林宗突然说道:“李会长,不要尽顾着和你的妻子们说话啊,你既然这么在乎这个太祖锦囊,不想来看看吗?”
第1124章逐一挑战
刚才围观的各派掌门已经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一个个面沉如水,李沧行冷笑道:“徐掌教,不就是一纸空诏书吗,你以为我不知道?”
徐林宗笑道:“也是,你肯定早早就看过这东西了,这才会失望透顶,转而想办法在东南一带控制海外贸易,以此赚钱,将来可以招兵买马,谋反自立,对不对?”
李沧行摇了摇头:“你认定了的东西,我再怎么解释也没有用,只是你如果有点脑子就应该想到,我李沧行早就知道这个太祖锦囊了,却一直没有去用,甚至根本就没去取,我若真有争霸天下之心,又怎么会如此?”
徐林宗收起了笑容,把那卷黄色的丝绸诏书塞还进了锦囊里,塞进了自己的怀中,说道:“李会长,刚才在看这个锦囊的时候,我们各派的意见又表达了一下,各派都要求找屈彩凤报仇,我们武当的意见也是虽然可以饶过她一命,但必须将之终身囚禁,以慰我们这些年死在她手下的同道,李会长,这已经是我们各派能作出的最大让步了,你若是还不肯答应,那就休怪我们各派翻脸无情啦!”
李沧行冷笑道:“你们商量了这么半天,就得出这么个结果吗?彩凤的性子你比谁都清楚,她宁可死,也不会那样屈辱地活着,所以这个提议,我听都不用听,你们若是想来擒拿彩凤,就一起上好了。”
徐林宗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李会长,我们不是魔教,也不是巫山派,今天你们已经一败涂地,几乎全军覆没,就靠着你现在手下的这些人,根本不够我们塞牙缝的,可我们五派毕竟是名门正派,倚多为胜,并非江湖道义,我看这样吧,我们六派,各出一人,轮流向你李会长挑战,以千招为限,你若是能连胜六阵,那自不必说,我们会放你离开此处,但若是你无法尽数取胜,那就请你退到一边,不要插手我们擒拿屈彩凤之事!”
李沧行哈哈一笑:“徐掌教,你这个便宜可是占得太大了,更让我佩服的是你居然可以占了这么大便宜后还能面不改色,好像是自己吃了多少亏似的。佩服,佩服。”
赫连霸冷冷地说道:“李沧行,我不管你是这个名字,还是叫天狼,你最让我愤怒的一点,就是你这种骨子里的傲慢,以及目空一切的狂妄,不错,你现在武功盖世,罕逢敌手,可是我们各派掌门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你单打独斗,未必能胜过大家,要连破六阵,我们这些门派也可以就此解散了。难不成到了现在,你还觉得自己有机会赢吗?!”
李沧行面不改色,不卑不亢地说道:“能不能赢,打了以后才知道,赫连霸,你这样千里迢迢地从塞外来到中原,又不远万里地从华山来到这江南地带,不就是想占我黑龙会的贸易渠道,实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吗?哦,对了,还有要报你当年在大漠被我戏弄,羞辱之仇,是吧。”
赫连霸的脸上黄须一阵飘扬,冷冷地说道:“不错,我就是来收拾你的。怎么样,做好了准备接招吗?”刚才各派掌门上去看锦囊时,刘一清再次提出让英雄门顶替掉黑龙会,加入伏魔盟之事,由于楚天舒极力坚持,智嗔与林瑶仙也无法明确反对,但都提出让赫连霸打头阵,对付李沧行。
众人都知道赫连霸的武功盖世,但从李沧行可以不到二百招就击败展慕白来看,赫连霸也多半不是对手,至少不可能在千招内胜出,可即使如此,有这么一个外来户先上前,消耗李沧行的内力与体力,也是个很好的结果。
李沧行也参透了这一点,所以也不费心思去找别人,直接就对上了赫连霸,华山派展慕白已经败在自己手上,刘一清等人武功远逊展慕白,不太可能出头挑战了,智嗔和徐林宗,楚天舒这三人都是要争那盟主之位,也不会轻易在前面主动与自己交手,先击败赫连霸,再想办法胜过林瑶仙,尽可能地保持内力,应付最后的三场大战,甚至应付可能出现的宗主,才是首要之事。
想到这里,李沧行点了点头,说道:“也好,赫连霸,我倒是想看看你的龙飞枪法,进展到了何种程度!”
徐林宗挥了挥手,各派的弟子纷纷向后退去,留出了一个方圆二十多丈见方的空地,这里本就是山寨里的大操场位置,极为宽敞,众人在退开时,也都拉起了就近的尸体,很快,这块空地里,除了烧焦的味道和死人的血腥气外,就只剩下两大高手可怕的杀气了。
赫连霸的那杆金色黑缨长枪,已经抄在了手里,这柄传说当年成吉思汗用过,随他征战一生,灭国数百的长枪,一直是草原上第一勇士才有资格获得,枪尖闪着飘忽不定的冷芒,一如赫连霸的眼中那若隐若现的杀气,时而内敛,时而逸出,他挺着枪,而周身的一丈以内,已经开始渐渐地弥漫起金色的战气,把他那魁梧挺拔的身形,都笼罩在了这片金色战气里。
李沧行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严肃,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以他这样级别的高手,已经达到了绝顶之上,近乎宗师的级别,从赫连霸的气场与内息的流动上,就能感知他的暴发力和接下来的招式,现在赫连霸的这个姿势,双手端枪与腰平,枪尖微微上挑,金色的枪尖如毒蛇的脑袋,在微微地晃动着,却是在这不经意的晃动中,连指李沧行周身的二十多处要穴,只要一发动,就是如雷霆般的猛然一击。
李沧行心中暗叹,这赫连霸在这二年中也是下了苦功夫,枪法比起两年前提高了何止两层,而他的内力也明显强过以往,看来上次真的是刺激到这位大漠兽王了,若不是自己这两年来也是战斗不断,屡逢奇遇,尤其是跟英布的一战,让他突破了绝顶高手的境界,进入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宗师地位,这才有足够的信心,能胜过眼前的赫连霸。
第1125章意念之战
赫连霸的心中更是惊奇不已,展慕白曾经是他的手下败将,还被自己生擒过,所以李沧行虽然二百招不到就击败了展慕白,但赫连霸还是认为那是李沧行从一边偷袭,占了先机所导致,至于那御剑追杀的绝技,在以力见长,外力凶猛的赫连霸看来,也是属于有些华而不实的武技,不足为虑,刚才李沧行没有完全发力,斩龙刀上没有表现出摧毁一切的力量,这也是赫连霸敢于第一个挑战的底气所在。
但是只有自己亲身对上了,才会感觉到李沧行的厉害之处,赫连霸这两年来,潜心苦练,龙飞枪法已经突破了第十层,可以把枪气直逼出三尺之外,就如同现在这样,枪尖处溢出三尺长金色战气,可硬可软,可冰可炎,端地是枪中至尊,即使是当年马上得天下,打遍大漠南北的一代天骄铁木真,也不过如此。
但是在这个斗气阶段,对面的李沧行虽然只是看起来单手持刀,也没有完全暴气,但是自己的这三尺枪尖毒龙战气,加上有形有色的战气外还有二尺看不见的潜劲,却是如同撞上了一道叹息之墙,完全无法穿透,反而是对面的李沧行,身前两丈左右处的那道淡淡的红色气墙,却是在不紧不慢地推进着,甚至自己这全力暴出的金枪战气,还隐隐会有给压回的趋势!
沐兰湘这会儿已经走到了黑龙会的人群之中,尽管作为武当的前任掌门,尽管这个掌门只是个代的,但在众目睽睽下公然走到一个半敌对帮派之中,仍然是惹来议论纷纷,好在她早早地找到了一个天然的借口,那就是已经悠悠醒转的杨琼花。
屈彩凤已经给杨琼花的断肘处,涂上了一层厚厚的药粉,这华山派的行军止血散乃是武林中的第一外伤圣药,刚才还如注而喷的鲜血,已经在这会儿完全止住了,只是身上的伤易疗,伤透了的心却是无法这么快治愈,杨琼花的一张秀美脸庞上,神情呆滞,脸色惨白,豆大的泪珠不停地从她的眼角落下,却是一言不发。
屈彩凤对李沧行有绝对的信心,这点和沐兰湘一样,她们二人都清楚,赫连霸虽然武功盖世,但已经不是现在李沧行的对手,这第一阵,是没有悬念的,趁这个机会,好好地开导,劝慰一下杨琼花,才是最关键的事情。
沐兰湘蹲下了身子,两只柔荑伸出,握住了杨琼花仅剩下的右手,柔声道:“杨师妹,已经没事了,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不用多想,展慕白居然是那样的一个残人,这次能看清他的面目,彻底离开他,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屈彩凤刚才一直在给杨琼花运功治疗,这会儿已经把她体内的天蚕邪气给逼了出来,伤口处的黑冰也早已经不在,她站起身,恨恨地说道:“这事还得怪沧行,展慕白这个太监,根本就不可能人道,这么多年杨姑娘可给他害惨了,我早就看他阴阳怪气的不像个男人,可沧行就是不把这事公之江湖,才会酿成今天的悲剧,唉!”
杨琼花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从眼睛的正中方流下,幽幽地说道:“其实,其实展师兄这身体,我早就能猜到了,但没有办法,我就是爱他,不管他变成了什么样子,都不会离他而去。但我没有料到的是,他的内心居然如此的邪恶,扭曲,疯狂,这不是李师兄的错,而是,而是我这么多年,对他一味的放纵,让步,没有提醒他要走正道,行侠义,一味地迁就他,原谅他的种种恶行,现在终于报应在了我的身上,这是自作自受。”
沐兰湘叹了口气,轻声道:“是啊,杨师妹说得对,与这身体上的残疾相比,这展慕白心如蛇蝎,毫无人性,以前我还只是以为此人心胸狭窄,手段偏激一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