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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定静师太惊讶的是李重在招架的同时竟然还有余力反攻,短短几招下来,用短剑的汉子就惨叫一声向后栽倒,魔教教众确实纪律森严,一名教众刚倒下,另一用判官笔的魔教教众就补上位置。
可没过十招,用判官笔的汉子又是一声惨叫,捂着肩膀退出战团。
眼见挡不住李重,魔教教众之中忽然有人喝道:“点子扎手,暗青子招呼。”
这是撤退的信号,三名魔教教众呼喝一声,齐齐用出威力最大的招式,趁着李重抵挡之际飞身后退,与此同时袖箭飞镖飞蝗石铁链子之类的暗器如雨而至,其中还夹杂着几只劲道十足的羽箭。
李重不敢大意,向后急退减缓暗器的劲道,同时在身前舞出一团剑影,将袭来的暗器悉数拨打开来。本来依照李重的剑速这些暗器的威胁不大,不过李重同学实在是怕死,为了安全起见竟然退出十几丈远,等李重定住脚步的时候魔教教众早就跑得无怨无踪了,秉奉安全第一的李重也不会冒险追杀,收回真武剑向定静师太走来。
定静师太还在用焦急的目光往下方看去,叮叮当当的刀剑撞击声隐约可闻,李重笑道:“定静师姐莫要担心,华山令狐冲也和师弟一起来了,如今正在山脚抵挡贼人,令狐冲的剑法不亚于李重,定然能杀退贼人。”
定静师太微微一皱眉,低声道:“令狐冲!”
岳不群把令狐冲逐出华山派这是定静师太也知道,丁文令狐冲也前来相助,心中顿时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李重笑道:“是是非非谁人能说得清楚呢,师姐只把令狐冲当成一个晚辈看就可以了。”
定静师太犹豫了一下,有些感叹的说道:“我只是觉得令狐冲这孩子不错,不知道岳师兄为什么……感觉有点不近人情了。”两个人说话之间令狐冲已经杀退了魔教教众,快步往山上走来。
李重摇头道:“其实岳师兄也有难处的,日前衡山刘正风金盆洗手一事师姐忘了么,嵩山派就是以结交匪类的罪名问罪刘正风,差点杀掉刘正风满门,呵呵……令狐冲在五霸岗也结交了不少匪类,谁知道左冷禅会不会用此罪名灭了华山派,岳师兄将令狐冲逐出华山派,想来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赶来的令狐冲正好听见李重这几句话,顿时心中惭愧万分,刘正风结交匪类的惨剧历历在目,而自己也差点……不是差点,向问天就是正经八百的魔教光明左使,比曲洋地位高多了,呵呵……这个借口一旦被左冷禅抓住,华山派可就任人鱼肉了。
想到这里,令狐冲忽然理解岳不群的苦楚了,顿时有些哽咽不已,含泪说道:“多谢李师叔相助,不然的话令狐冲险些铸成大错。”
李重知道令狐冲说的是向问天一事,也不多说话,呵呵一笑了之。
定静师太温声道:“多谢令狐少侠援手之恩,恒山定静感激不尽。”
令狐冲急忙回礼道:“定静……师太千万不要这么说,折杀令狐冲了。”
李重摆手打断两个人的寒暄,皱眉道:“师姐,李重有个疑问,师姐这次南下到底有多少人知道消息?我看魔教的埋伏严密至极,并不像临时起意啊……”
定静沉默半晌,脸色变得阴沉起来,良久才拿出笔墨写了一封信,叫仪质小尼姑用信鸽放飞。
眼见天色已经黑了,定静师太起身道:“李师弟,令狐少侠,如今天色已晚,我预带领弟子到二十八铺投宿,不知道两位何去何从?”
李重笑道:“我二人闲着无事,就和师姐一路南下看看风景好了。”
定静师太知道李重有心护送,大喜道:“那就麻烦李师弟和令狐少侠了。”
等到众人赶到二十八铺的时候却觉得二十八铺的气氛极其诡异,一二百户的村镇竟然一点声息都没有,好似鬼蜮一般。于嫂一连敲了好几个店铺,都不见有人开门,定静皱眉道:“莫不是魔教中人驱散了村民,想在此处动手不成。”
李重熟知剧情,哈哈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管那么多干什么。”说着话,李重一伸手拍开一个客栈的大门,迈步走了进去。
定静有些无奈的看了李重一眼,只得趋步跟了进去。
到了店铺之内,定静师太自己陪着李重坐下,叫于嫂等人烧水煮饭,李重当即说道:“于嫂,您煮饭的时候一定小心点,魔教中人精通用毒之术,行事肆无忌惮,万一在水中下毒就麻烦了。”
于嫂答应一声,安排人用银针试毒去了。
定静师太刚夸奖了李重一句行事谨慎,就听到东北方传来凄厉的呼救声:“救命,救命哪。”万籁俱寂之中,尖锐的声音特别显得凄厉,定静师太微微一愣,凝神倾听,没过多长时间,呼救声就再次传来:“杀了人哪,救命,救命!”恒山弟子听得面面相觑,不住的拿眼神询问定静师太。
李重呵呵笑道:“调虎离山之计罢了,师姐不必理会。”
定静师太摇头问道:“如果不是调虎离山自己,岂不是误了一个好人的性命。”
令狐冲看了看恒山派的大小尼姑,起身笑道:“我去看看吧。”
李重嗤笑一声,说道:“看个屁啊,魔教要是废物到能叫一个村民都能接二连三的传出呼救之声,早就被你们五岳剑派灭了,还能在此地耀武扬威,真是可笑之极。你要是手痒,待会儿有的是动手的机会,就怕你武功不济,被人打回来。”
令狐冲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讪讪坐下。
定静师太用震惊的目光看了李重一眼,叹息道:“李师弟心细如针,定静佩服万分。”
李重很是享受恒山的大大小尼姑崇拜的眼光,极其无耻的说道:“哪里哪里,这世上并没有完美的计谋,我们只需要多观察、多思考,就能发现敌人的破绽之处。”
第十六章尼姑也有好演技
定静师太点头道:“李师弟所言极是,但敌在暗我在明,总叫人放心不下,不知李师弟可有什么计策让魔教中人现身。”
李重讶然道:“这个简单至极,师姐跳到房上大骂几声东方不败就可以了。”
定静师太闻言握着宝剑除了客栈的大门,厉声喝道:“魔教众妖人听了,你们再不现身,那便显得东方不败只是个无耻胆怯之徒,不敢派人和我正面为敌。甚么东方不败,只不过是东方必败而已。东方必败,有种敢出来见见老尼吗?东方必败,东方必败,我料定你便是不敢!”
话音未落,就见到七个人影在从街道两边的屋子里窜出来,默不作声的站在街道中央,用看死人一样的目光看着定静师太。
定静师太见站在西首的两人年纪均有五十来岁,脸上肌肉便如僵了一般,不露半分喜怒之色,她吐了一口气,叫道:“好,看剑!”挺剑向西北角上那人胸口刺去。她身在重围之中,自知这一剑无法当真刺到他,这一刺只是虚招。眼前那人可也当真了得,他料到这剑只是虚招,竟然不闪不避。定静师太这一剑本拟收回,见他毫不理会,刺到中途却不收回了,力贯右臂,径自便疾刺过去。却见身旁两个人影一闪,两人各伸双手,分别往她左肩、右肩插落。定静师太身形一侧,疾如飘风般转了过来,攻向东首那身形甚高之人。
那人滑开半步,呛啷一声,兵刃出手,乃是一面沉重的铁牌,举牌往她剑上砸去,定静师太长剑早已圈转,嗤的一声,刺向身左一名老者。那老者伸出左手,径来抓她剑身,月光下隐隐见他手上似是戴有黑色手套,料想是刀剑不入之物,这才敢赤手来夺长剑。
定静师太知道李重和令狐冲在屋里观战,也不担心安全,一路万花剑法施展开来,舞的身侧一圈银光,竟然堪堪抵住七人的攻势。
令狐冲看了几眼就知道定静师太有败无胜,提着宝剑就要出去,李重却一把拉住令狐冲的袖子,低声说道:“等等……”
仪琳小心翼翼的凑到李重身边,唯唯诺诺的说道:“李师叔,师傅一个人打不过他们七个的,你快让令狐公子上去帮忙吧。”
李重摇头道:“不急不急,定静师太一心防守,短时间内不会有危险。”
仪琳眼见求不动李重,可怜巴巴的望着令狐冲,令狐冲心中不忍,刚想出去就被李重狠狠的瞪了一眼,令狐冲对李重有点惧怕,立即低头不语。
锐气一过,定静师太就挡不住魔教七个人的攻势了,定静师太心中却暗自纳闷:李重和令狐冲怎么还不出来帮忙。就在这时,定静师太忽然听有人叫道:“定静师太,在下九曲剑钟镇,需要帮忙么?”
定静师太心中一动,深吸了一口气,急刺三剑,逼开七个魔教教众,退出战团说道:“多谢钟师兄帮忙。”
钟镇带着几个人在黑暗处显出身形,高声叫道:“定静师太独斗魔教七星使者,真叫在下佩服万分,这是我的两位师弟神鞭邓八公,锦毛狮子高克新,不知恒山的一种师侄到哪里去了。”
魔教的七星使者听到邓八公和高克新这两个名字,知道事不可为,呼哨一声跃入黑暗之中。
定静师太含糊的说道:“我的弟子中了魔教中人埋伏。”
钟镇笑道:“魔教中人诡计多端,不知道定静师太可需要在下护送一程。”
定静师太笑道:“那就麻烦嵩山各位师兄了。”
钟镇说道:“我五岳剑派结盟之后,同气连枝,原是不分彼此。只是近年来大家见面的时候少,好多事情又没联手共为,致令魔教坐大,气焰日甚。”
定静师太嘿了一声,脸上露出一副愤恨的神色。
钟镇又道:“左师哥日常言道:合则势强,分则力弱。我五岳剑派若能合而为一,魔教固非咱们敌手,便是少林、武当这些享誉已久的名门大派,声势也远远不及咱们了。左师哥他老人家有个心愿,想将咱们有如一盘散沙般的五岳剑派,归并为一个‘五岳派’。那时人多势众,齐心合力,实可成为武林中诸门派之冠。不知师太意下如何?”
定静师太犹豫了一下,慢慢说道:“事关重大,定静做不了恒山的主,五岳剑派合而为一还需要定闲师妹定夺。”
钟镇闻言摇头道:“既然定静师太做不了主,那就恕在下无能为力了,贵派是恒山派,敝派是嵩山派。贵派之事,敝派虽然关心,但魔教中人诡计多端,相助恒山派毕竟是刀剑头上拚命之事。在下自然愿意为师太效力,却不知众位师弟、师侄们意下如何。但若两派合而为一,是自己本派的事。便不容推诿了。”
锦毛狮子高克新附和道:“钟师兄你愿意为恒山派出生入死,师弟我可不愿意。”
邓八公也嘿嘿笑道:“在下愿意为嵩山派流血,恒山派,呵呵……”
定静师太道:“照你说来,如我恒山派不允与贵派合并,嵩山派对护送山弟子之事,便要袖手旁观了?”
钟镇道:“话可也不是这么说。在下奉掌门师兄之命,赶来跟师太商议这件大事。其他的事嘛,未得掌门师兄的命令,在下可不敢胡乱行事。师太莫怪。”
定静师太气得脸都白了,冷冷的道:“两派合并之事,贫尼可作不得主。就算是我答允了,我掌门师妹不允,也是枉然。”
钟镇上身移近尺许,低声道:“只须师太答允了,到时候定闲师太非允不可。自来每一门每一派的掌门,十之八九由本门大弟子执掌。师太论德行、论武功、论入门先后,原当执掌恒山派门户才是……”
定静师太哈哈一笑,转身往客栈走去,厉声道:“你这是想来挑拨离间吗?我师妹出任掌门,原系我向先师力求,又向定闲师妹竭力劝说而致。定静倘若要做掌门,当年早就做了,还用得着旁人来撺掇摆唆?”
钟镇给邓八公和高克新使了个眼色,跟在定静师太身后说道:“定静师太再考虑考虑吧。”
定静师太手按在门板上,猛然回头说道:“不必考虑,老尼羞于和你们这些卑鄙小人为伍,别以为老尼不知道左冷禅的阴谋诡计,把恒山派的行踪透漏给魔教的就是左冷禅吧,然后再让你们几个人来卖好,威逼利诱,好算计……好算计啊!”
钟镇一愣,随即哈哈笑道:“都说恒山派最聪明的是定静师太,果真如此,在下佩服万分,不过定静师太认为你认为你今天不答应五岳剑派合一的话……今天还能活着离开二十八铺吗?”
定静师太冷笑一声,说道:“就你们三人还想留下老尼,真是痴心妄想。”
钟镇大笑道:“定静师太,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
定静伸手拉开大门,低声道:“不自量力!”
钟镇刚想说话,就见到客栈中一抹寒光闪现,寒气透骨的剑锋已经迫在眉睫。与此同时,定静师太忽然拧身出剑,寒星一样的剑光直奔邓八公和高克新罩去,定静师太一边出剑一边厉喝道:“仪和,带人围住这些贼子,一个都别让他们跑了。”
钟镇没心思听定静师太的话,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的对手身上,锵的一声抽出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