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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再次进入传送阵中。乌桓取出一个圆盘状的法宝,上面有无数光点闪耀,应该就是修士行走修真界必备法宝——星盘。
修士的星盘与传送阵的星盘不同。传送阵的星盘上只显示它能传送到的星球。而修士的法宝星盘,却可以显示无数星球,视法宝的品级而定大小范围。
修士的法宝星盘,还可以随时记录原本上面没有显示,而修士却到过的星球坐标。不仅如此,若等级足够,它还可以复制别人的星图资料。没有星盘的修士,一般都不敢轻易远离自己的驻地,否则一个不慎就有可能迷失在茫茫宇宙之中。
白光闪过后,周身再次被强烈地撕扯,真元外放后,才稍稍缓解。
别的修士都是在传送前做好防御,除非是修为高深之辈。而邪飞却不知,幸好他肉体防御颇高,否则如此强大的空间压力,绝对有死无生。
这次传送结束,二人却是到了一个比较繁华的星球。传送阵处挤满了要离开或者送行的修士。
“这是血鱼星,我以前经常来。这个星球有种血鱼,浑身血红,味道却极美,故而修士将此星命名血鱼星。”去往赫连星还有很远,大型的星际传送阵只有少数星球设置,故而乌桓就将邪飞带到此星,让邪飞先熟悉下修真界的人情世故。
邪飞无言,只默默观量着四下。
神识也未放出,尾随着乌桓向不远出的城池走去。在修士云集的地方,随意放开神识,只是那些修为到了顶端之辈敢作之事,修为弱者若是去作,无疑是自寻死路。
光用肉眼,邪飞就已看出,仅传送阵这不大点地方内的千多修士,无不修为精湛,低的也有出窍期修为,而且大半邪飞都看不出深浅。
乌桓轻车熟路,到城门口时,扔了一块中品灵石后,很快就找了个酒楼。
这酒楼三层高,整体用一种红木构建,顶层的门楣上挂有一匾额,上书有“乾虚酒楼”四个鎏金大字,气势非凡。
一楼颇为宽敞,但已坐满修士。
乌桓只得领着邪飞走上二楼。二楼也十分敞亮,有几个闲置的座位正虚席以待。
二楼的座位,不似一楼那般紧靠,而是彼此间相距五、六米远,桌上餐具也精致高档许多。
邪飞心知二楼消费定然比一楼高上很多,又想到邪王牌里还有不少灵石,也就随乌桓安心坐下了。
二人坐定之后,一位年若双十的跑堂过来招呼道:“二位客官要点些什么酒菜?”
邪飞细看下,发现这跑堂的小二哥竟有着出窍初期的实力,而且境界十分凝实,心中对这乾虚酒楼不禁高看三份,继而淡然问道:“这乾虚酒楼可是乾虚宗产业?”
跑堂见修为高的黑袍未开口,却是修为稍弱的青年先出言,心道:“这青衣修士神色自然、气宇不凡,定是少出门的公子哥,不然怎会不知我们酒楼的来历。”
心中有了定论,跑堂笑着解释道:“公子所言不差。此酒楼正是我乾虚宗门下产业。你看要用些什么酒菜。我们酒楼可是……”
“清汤血鱼一份,其他再随意弄俩小菜即可。哦……对了,再加上一坛百年‘怡神佳酿’,去吧!”却是乌桓打断了跑堂言语。被困在飞羽星千多年,他是憋坏了。
待跑堂领命而去,邪飞问道:“老哥也知道怡神佳酿?”
“当然知道了。哦……对了,这乾虚宗是修真界顶级门派之一,你是知道的。而这乾虚酒楼就如同乾虚宗的大名一样,遍布修真界的繁华星球。这怡神佳酿就是他们的招牌之一,味道极美,等下你尝过便知。”乌桓一脸期待地赞叹道。
怡神佳酿的味道,邪飞早就尝过,确实不凡。
邪飞通过乌桓之言,也同时窥得乾虚宗实力之一斑,心中惊叹道:“修真界如此广袤,繁华星球定然不计其数。要在每个繁华星球上都建座如此规模的酒楼,哪得需要多大的财力与物力啊?区区一跑堂就已是出窍期实力,那其宗门所属有该有多少修为强悍之辈?”
邪飞没有与乌桓说过婉儿之事,翔风当然也未多言,乌桓当然也不知邪飞此刻所思。
见邪飞神色有些怪异,乌桓不知何故,问道:“飞老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呵呵!没有、没有。只是想起一些往事而已。”邪飞回神,笑着解释道。与乾虚宗之事,除了翔风知道,邪飞还不想说于其他人。
“老哥还有多的星盘没?”邪飞问道。
“只有一个。怎么了?”乌桓不解。
“没什么。星际传送阵能不能直接传送到乾虚星?”邪飞接着问道。
“当然可以了。我们乾虚星也有座星际传送阵的。公子要去乾虚星吗?”
乌桓还未开口,那位跑堂的小二哥端着酒菜,走到桌前,接过话去。
邪飞瞄了一眼跑堂,淡然道:“是要去一趟。对了,你这百年怡神佳酿多少灵石一坛?”
跑堂边摆酒菜,边言道:“不贵的。百年陈酿的只需十块上品灵石。五百年的需要千块上品灵石。而千年以上的,恕小的就不知道了,要问掌柜才行。”
邪飞听此,面色正常,但心底却是起了波澜:“以前在飞羽海外,一壶百年仙人醉只是几十块中品灵石而已。可这一坛百年怡神佳酿竟要十块上品灵石,比那仙人醉贵了几十倍。修真界物资丰裕啊!”
算了算自己的身家,邪飞对跑堂道:“你给我准备一百坛百年怡神佳酿,我们走时去取。”
“好咧!”跑堂吆喝一声后,便下了楼去,心中盘算着这一百坛他能得多少灵石提成。
“来尝尝这血鱼滋味如何?”
乌桓说完,自顾用木筷夹起一片血红色的鱼片送入嘴里,细细咀嚼几下后,面色大红,继而眯着眼睛微笑着,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这段时日,邪飞一直没有消停过,也没有时间饮酒品馐,见乌桓如此神态,当即馋出口水,也学着乌桓用木筷夹起一片送入嘴中。
那鱼片刚入嘴,一股辛辣之味传出。
若是常人,定会被呛得眼泪横流。硬着头皮,邪飞又咀嚼了几口,辣味不减,反而更甚,直似一团火在炙烤般。邪飞连忙将之吞下,接着就觉似吞了一团炙热的火球一样,从口到胃全是热意。
“老弟切莫运功抵挡。再过片刻就知妙处所在。”乌桓见邪飞神色古怪,连忙介绍经验。
果然。片刻之后,火辣之意减弱,而浓浓的肉香之味在口中与胃里蒸腾起来。
“妙啊!”邪飞忍不住赞了一声。
正要再试,跑堂奔走来,后面跟了两位青年修士。
其中一位,白衣如雪,面容俊逸,一对剑眉直入鬓角,眼眸清澈如泓,脸上缀着浅浅的笑意;另一位,身高两米,粗眉圆脸,大口阔鼻,一身甲胄隐隐透着火光,彪悍非常。
二人修为,邪飞均摸不透彻,想来至少都有着分神期的修为。
“就是这二位客官要了那一百坛百年怡神佳酿。”跑堂对着白衣修士言道。
“你们两个人要那么多酒水作甚?就不怕喝多了灵力爆体?”却是长相彪悍的修士开口问道。言语中颇多怒色,还有一些不屑的意味。
邪飞闻此,正要出声,那白衣修士双手抱拳,歉然笑道:“道友勿怪。在下南宫琛,这位是义弟皇甫城。方才到此,欲饮些酒水止渴,不料跑堂兄弟说,剩余百坛怡神佳酿已被人定下……”
“所以你们便要来使我们割舍。对吧?”邪飞没有多看他,饮了一杯后,淡淡说道。
见邪飞对皇甫城之言仍有些介怀,言语中似是不愿割舍,南宫琛一时竟不知如何说道了。
“哼!小子,大不了我们多折给你些灵石,再说、再说你们能喝得了那么多吗?那百年怡神佳酿喝多了,对你这还未到出窍期的修士,只有坏处没有益处。”脾气火爆的皇甫城直言道。
他可不像南宫琛那般客套,见一元婴后期的小子拽得跟前辈高人似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们是不是能喝下,就不劳阁下费心了。”
邪飞悠然又饮一杯,也没有多看皇甫城一眼。
“就是、就是。喝不完,我们可以带走,日后再喝。再说、再说百年的暂时没有了,不还有千年陈酿的嘛。”乌桓接言道。完了,干笑两声,转过身来,对跑堂问道:“千年的怡神佳酿,应当还有吧?”
这跑堂被此一问,也不知道是该说有好,还是该说没有好,也随着干笑两声,不语。
“既然阁下不愿割爱,我二人也不多叨扰了。告辞。”南宫琛涵养较好,不愿再去纠缠,说完便转身欲走,却被皇甫城拉住,接着便听皇甫城怒道:“小子,不要不识抬举。这血鱼星可不如别的地方太平。”
邪飞听此一言,当即眉头皱起,神色也凛然起来。
而乌桓以前经常在此,对血鱼星情况知道不少,听皇甫城如此说,当即思量起来,转而就恍然大悟,言道:“阁下与皇甫散天城主是何关系?”
皇甫城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没有回答。他可不想在义兄南宫琛面前显摆家世,而且他也很厌恶那些仗着家世显赫而狐假虎威之辈。方才只是看不惯邪飞那淡漠的神色,才出言恐吓的。
“这位就是皇甫城主的公子,城少爷。”却是跑堂对邪飞低声回道。
“呵呵!原来是城主家的少爷啊!我说火气怎么那么大呢!”邪飞怪声怪气地言道。虽嘴上如此说,但饮酒的速度却仍未放缓,这一会儿的说话时间,他就已饮了十来杯。
“原来是城少爷。呵呵~~~都长这么大了!有意思、有意思啊!”乌桓听跑堂如此一说,脸色不但没有丝毫凝重,反而颇带善意地笑道。
“怎么?阁下认得我?”皇甫城面色奇异地问道。
乌桓站起身来,走到皇甫城身边,微微观量几眼,道:“认得。如何会不认得。”
见皇甫城仍然不解,手在腰间比划一下,接着道:“不过,当初你只有这么高。”
皇甫城听乌桓如此说,当即开动脑筋,在记忆中搜索,可仍无半点讯息,重重地摇了摇头,又细细看了乌桓一眼,言道:“恕在下眼拙。阁下是?”
“呵呵!城老弟,看来是真记不起我了。也难怪,我们只见过一次面而已,而且当时你还那么小。我是乌桓,我师傅是噬魔老祖。你可记起?”乌桓笑着问道。
“乌桓?噬魔老祖?”皇甫城仍是一副疑惑的神色,显然是没有印象。
“噬魔老祖我倒是知道一些。三千年前,他就已是魔道巨凶,魔功奇高,后来渡劫时因被人捣乱,被迫兵解修了散魔。两千年前,一劫散魔的他,因在阙元宗门前滥杀无辜惹怒了阙元宗散仙,被击成重伤,然后被封印了一身修为,禁锢在阙元星的天都山中。”却是南宫琛如数家珍般将乌桓师傅细说了一遍。
“师傅未死?”乌桓听此一说,当即抓住南宫琛的衣袖,神色激动地问道。
第一百三十一章饮酒叙旧,互称兄弟
邪飞也觉奇异。他记得乌桓曾经说过,乌桓的师傅已被暴怒的阙元宗散仙击杀,和南宫琛的说法有很大出入。
于是,邪飞也放下手中的酒杯,期待南宫琛的下文。
南宫琛见乌桓如此紧张,稍微顿了下,目光投到了乌桓的手上。
乌桓见此,连忙收回手臂,言道:“来、来,两位老弟请坐。我们边喝边说。”
这酒桌本就有四个座位,但却不是四面都有,而是两两分立。
乌桓说完后,自己先入了座,南宫琛坐到邪飞身旁,皇甫城则坐到了乌桓身边。
桌上只有两个酒杯,乌桓连忙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两个碧玉酒杯,倒满,然后分别置于皇甫城与南宫琛面前。
“噬魔老祖倒底如何了,小弟不是很清楚。至于方才所说,我也是听宗内前辈之言,是否属实,小弟还真不敢保证。”坐定后,南宫琛言道。
“哦!是这样啊。”乌桓有些失望之色。
“呵呵!老哥也不必急在一时,他日去那天都山看看不就知道了。”邪飞安慰道。
“无知!”却是皇甫城讥讽道。邪飞刚才一直对他不感冒,而且还讥笑他仗势凌人,他心中一直耿耿于怀,此刻他对乌桓可以客气,却不想对邪飞客气。
“那天都山乃是阙元宗禁地,本宗弟子都难得进去一次,更何况是外人。”
邪飞正要与那皇甫城辩上两句,却听到乌桓颓废的言语传来。
邪飞听此,又想起婉儿之事,不禁喟叹一声,神色也多少有些低沉。
“呵呵!老弟不用挂怀。事在人为。若是师傅他老人家真在天都山,我便是豁出性命,也要走上一遭!不过,正如老弟所言,我也不急在一时。此事暂且不提。”乌桓见邪飞神色,以为他是在为自己之事忧心,故而宽解道。
乌桓见邪飞神色仍然阴晴不定,连忙举杯道:“来、来,我们四个共饮一杯。”
邪飞收回心思,与三人碰杯,饮下。
“你父亲没有与你提过我和我师傅吗?”乌桓对着身边的皇甫城问道。
“没有过。呵呵。三千年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