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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飞收回心思,与三人碰杯,饮下。
“你父亲没有与你提过我和我师傅吗?”乌桓对着身边的皇甫城问道。
“没有过。呵呵。三千年前我还没出生呢!对了,你是什么时候见过我的?”皇甫城问道。
“大概是两千年前吧。可能你不知道,你父亲与我师傅有些交情的。两千年前,师傅去阙元宗报仇后,我为了打听情况,曾到你家找过你父亲。那时,你也就四、五岁的样子。”乌桓先是回忆了下,继而解释道。
至于皇甫散天为何不将自己与师傅之事说于后人,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乌桓当然不会深究。
“哦。原来如此啊。”皇甫城也未多想。
“呵呵。小弟有一事不明,还请乌桓兄赐教。”却是南宫琛抱拳言道。
“但说无妨。”
“乌桓兄既然是噬魔老祖的徒弟,又修炼了三千多年,修为怎么会……”说到此处,南宫琛顿住,又解释道:“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有些奇怪而已。”
乌桓先是摆手示意不妨事,接着言道:“呵呵!若不是当初皇甫城主帮助,我今日可能连命都没了。”
见乌桓苦笑的神色,南宫琛就没再多问了,他也无意揭乌桓伤疤,只是一贯谨慎的作风使然。
乌桓干笑两嗓子,继而对着皇甫城言道:“城老弟,你父亲可在府中?”
皇甫城摇了摇头,摆弄着手中的酒杯,道“没有。父亲自四个月前忽然离去,至今未归,而且我也不知他的去向。”
邪飞听此,忽然想起曾有位皇甫姓的老者到过飞羽星,好像是被那万丈霞光所吸引,出声问道:“皇甫城主是不是黄衫白须模样?”
“咦?你怎么知道?莫非你见过家父?”皇甫城听邪飞之言,连忙放下酒杯问道。
“呵呵!前些日子,在飞羽星的暴风洋海底,我曾见过一位黄衫白须老者,和他同去的一位修士名叫霍刚,而霍刚则称他为、称他为‘皇甫老怪’。”邪飞解释道。在说到称呼时,看了看皇甫城的颜色,但还是说了出来。
“哼!”听到此处,皇甫城不知为何竟哼了一声,转而神色稍缓和些,问道:“你既然已见过家父,可知家父此去何事?又何时能够回还?”
“不知道。”邪飞淡淡一语,又喝了一杯。他本来就不知道,也无从说起。
皇甫城没有再去多问,他父亲皇甫散天已是大乘期高手,想来在外面也不会有事。
“来。我们再饮几杯。”却是南宫琛开口邀酒。说完之后,就率先将酒倾入腹中。
几人都是豪爽之人,当下也都不多说,频频举杯。
可是,那百年怡神佳酿可不是凡水,其蕴含灵力颇丰,且后劲悠长。
几人如此牛饮,渐渐地就压制不住体内浑厚的灵力了。
先是乌桓告罪,继而弃杯,默默运起功法将灵力转为真元力。
又饮了几杯,连已是分神初期的皇甫城也抵不住了,也闭上了眼睛。
这时,南宫琛与皇甫城才收起对邪飞的轻视之心。
方才南宫琛见邪飞那般神态,虽未像皇甫城般出言呵斥,却也有心教训一番。
故而,就有了这拼酒之举。可是,叫南宫琛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身边这位看上去只有元婴后期修为的青衣修士,竟然喝了如此多怡神佳酿后,面不改色,浑似意犹未尽。
但,既然是自己挑起酒兴,且自己修为比之又高出太多,南宫琛只得硬着头皮再上:“来、来,我们再饮几杯。”
邪飞哪能不知他的心思,但有两颗灵魂金珠转化灵力,又有四个元婴与面积广大的丹田帮助储存真元,邪飞当然不会与之示弱,道:“甚好。如此小碗,实难尽兴。我们直接倾坛而饮,岂不更加痛快。”
说完,也不理南宫琛之神色复杂,直接招呼跑堂将预定的百坛怡神佳酿取来。
待酒到后,邪飞神识一动,地面上就只剩了十坛,其余的皆被收入邪王牌中去了。
揭开其中两坛的红色封布,邪飞递过一坛,手抓着另一坛,言道:“南宫兄。请!”
南宫琛头大如斗。方才一坛,四人均喝,他就已是勉强支撑,再饮一坛,恐怕真会当即灵力爆体。
咳咳干笑两声,南宫琛尴尬之色尽显,歉然言道:“兄弟海量,南宫琛不能比,我就用杯饮吧。”
说完后,就倾坛将空杯斟满,举起,道:“兄弟豪情,南宫琛钦佩。不过,这酒不比凡人酒水,兄弟莫要多饮伤身才是。”
邪飞有心折他二人威风,也不去多费唇舌,将酒坛与南宫琛酒杯轻碰一下,接着就自顾牛饮起来。虽是牛饮,却无一点一滴酒水溅出。
这一举动,不禁让南宫琛目瞪口呆,竟忘了手中的酒杯,只顾看邪飞那蠕动的喉结,默默无语。心中暗叹:“修真界奇人无数,而我却是坐井观天了。”
未消多时,邪飞就将空坛掷地,大咧地用衣袖擦拭了下嘴角,大出一口酒气,道:“痛快!”
邪飞言毕之后,南宫琛才反应过来,连忙饮下杯中酒水,言道:“兄弟可真是奇人啊!”
赞叹之后,见邪飞并未在意,南宫琛没有愠色,反而接着问道:“兄弟在何处仙府修真?呵呵,恕南宫琛冒昧了。”
“呵呵!无妨。在下邪飞,飞羽星修士,擎宇门人。不知南宫兄高就何处?”邪飞如实说,然后问道。他的出处,说了别人也不清楚,没什么好隐瞒的;而这南宫琛举止从容大方,谈吐不凡,应该有不小的来头。
“哈哈!痛快啊!好久没这么痛快喝酒了!没想到邪飞兄弟竟如此海量。”
南宫琛正要自报家门,皇甫城业已醒转,伸展着腰身,大呼痛快。而且,皇甫城在欣喜之下,竟连对邪飞的称呼也客气了,浑然将方才的不愉快给忘却干净。
邪飞没有言语,只报以善意微笑,心道此人虽然鲁钝却也憨实。
皇甫城与乌桓二人虽然闭目调息,却未封闭六识,自然是将邪飞与南宫琛对话听得清楚。
“说起我这位琛兄弟,那可是大有来头,比我这城主少爷不知要厉害多少倍!”
皇甫城赞叹一声后,又拎起南宫琛面前的酒坛,给自己满了一杯,饮下,接着道:“你们应该听说过,修真界道门一系有九大顶级门派,而九大顶级门派之下有八十一个一级门派。这八十一个一级中有个黎合宗,人才辈出,高人无数,传闻已与顶级门派相差甚微。我这位琛兄弟,就是黎合宗宗主南宫黎的次子,现在已是分神中期的高手了。”
皇甫城一番言语,给邪飞震撼颇大。
待他说完,邪飞瞄了一眼南宫琛,见其并未反驳,便知道皇甫城所言非虚,心中不禁又对南宫琛高看三分。
而此时,南宫琛心底却在琢磨邪飞的来历。飞羽星,他没听说过;擎宇门,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这擎宇门能培养出如此人才,想来也不简单。
“既然大家都知道底细了,也是不小的缘分。嘿嘿~~~不如、不如我们结成兄弟,可好?”确实脾气直爽的皇甫城出言建议。当初他与南宫琛便是一见如故,继而在他的倡议下结为金兰,现在又故技重施。
听他之言,邪飞与南宫琛并未响应,只是凝眉沉吟着。
这皇甫城肠子直,可是邪飞与南宫琛却都是头脑精明之辈,而且修士结义非同儿戏,确实鲁莽不得。
“飞兄弟,你还是第一次出来游历吧?”
三人沉默片刻后,南宫琛不提结义之事,反而言他。
第一百三十二章震撼对决
“呵呵!邪飞确是第一次离开宗门。”邪飞听南宫琛转移话题,也乐得如此。
修真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弟子学有所成,就会被长辈遣出历练,藉以体悟自然与人生。
因此,南宫琛只当是邪飞出来历练,也未再去说那些,问道:“飞兄弟既是历练,可有目的地?还是随意行走?”
“呵呵!邪飞有件事要处理下。眼下、眼下要去赫连星见识一番。”邪飞轻笑道。
“哦?如此说来,我们目的一样。我与皇甫城兄弟也要去趟赫连星。不如、不如同行,如何?”南宫琛建议道。
“如此甚好、甚好。嘿嘿!”
邪飞还未开口,皇甫城就接过话去,干笑两声后,顿觉尴尬,连忙转身嚷道:“小子,过来结账。”
跑堂听到皇甫城叫他,连忙跑过来,道:“还记在城主大人账上吗?”
皇甫城听此,顿觉脸上无光,呵斥道:“老子给你灵石!算算,总共多少灵石?”
跑堂见皇甫城脸色不佳,当即低下头,然后作出个让大家气结的动作——一个出窍期的修士,算个帐居然掰手指头!
“一千零二十块上品灵石。给您按九折算,就是、就是九百一十八块。”跑堂报出账目。
皇甫城一听,神识往储物戒指里一看,竟只有可怜的几百块上品灵石,干咳两嗓子,道:“还是记在账上吧。”
他父亲贵为一城之主,自然不会约束儿子灵石消耗,只是这皇甫城生性懒惰,有什么需求都是府里人办,而且他也不酷爱修真,故而戒指中一般少有灵石储备。
“呵呵!不用了皇甫兄弟费心了。我来结吧。”
邪飞说完,衫袖一摆,酒桌上就多了九块灵光四溢的灵石。
以众人的眼光,当然知道那是极品灵石,每块价值都在一百上品灵石之上。
皇甫城见邪飞要伏酒钱,当即脸色一沉,言道:“邪飞兄弟,这是何故?今天大家聚在这里,我就是东家。怎么能让你付酒钱呢?快收回去,不然就是不把我当兄弟看。”
邪飞头大,这皇甫城倒是真能拉关系,几人尚未应允之事,他却给下了定论了。
“呵呵!飞兄弟就不要和他客气了。他怎么说也是个城主少爷,这点灵石算不上什么的。”却是南宫琛出来帮腔。他对皇甫城的倔脾气可是深有体会。
邪飞闻此,又见皇甫城一脸真诚,当下就收起了灵石,不再坚持。
三人又等了乌桓一会儿,待他醒来,就一起出城,去了传送阵。
血鱼星不是中转星,使用传送阵人多,需要排队,而且还要交一块中品灵石。
不过,守护传送阵的修士,皆能认出皇甫城,当然为四人大开便利之门。
白光闪过后,四人就消失在血鱼星了。
本来南宫琛是路过此地,顺道过来探望下义弟的。皇甫城对义兄南宫琛的到来,十分欣喜,就请他到城中最好的酒楼吃酒,这才有了上文之事。
皇甫散天对自己的儿子皇甫城管教极严,一般不允许他出血鱼星,可如今皇甫散天恰好不在,皇甫城才能得以脱身。他虽然害怕父亲责罚,却更加向往刺激的生活。他以往的日子,实在太过平淡。而每次南宫琛给他讲述修真界的轶事,都会让他心驰神往。
传送阵刚刚启动,南宫琛就将真元外放,将四人全部笼罩起来,藉以对抗传送过程中的空间撕扯之力。
如此连续传送了十来次,四人就被停在一个中转星。
不是他们想停,而是他们刚到,此星的传送阵就猛然晃动了一下。
“南宫琛出来答话!”
传送阵刚恢复,就听一道喝声从阵外传来。
四人循声往去,只见一位形容与南宫琛极其相似的男子正坐在草地之上。
此人一身紫衣,长发垂肩,面色凛然,怀抱着一把古朴长剑,虽未露出气势,却也给人一种彻骨的寒意。
“咦?三弟,怎么是你?”南宫琛奇异地问道。然后便步出传送阵,向那人行去。
“沧!”
那人长剑出鞘。剑身流转着的淡紫色真元直将空气都炙烤得“啪啪”作响。
“三弟你突破第四层了?”望着那淡紫色的真元,南宫琛欣喜道。
正要过去,与弟弟拥抱庆贺一番,不料那长剑却挡在中间,纹丝不动。
“三弟,你这是?”南宫琛不解地问道。
“南宫琛,不要叫我三弟。我要与你决斗,光明正大地打败你,让父亲知道我才是最合适的宗主人选,而不是你。”那人言语时,脸色依然冷峻,好似立眼前的不是亲兄弟,而是仇人。
听三弟如此说,南宫琛面色也沉了下来。他如何也想不到,一心钻研武学的弟弟,竟要与他来争那宗主的位置。
南宫琛并不是贪恋权势,只是他父亲对此事早有定论。而且——他大哥南宫越资质平庸,为人鲁钝,不堪大用;三弟南宫剑又一心修炼,从不过问宗门之事。
故而,宗门的传承重任就责无旁贷地落在了南宫琛的肩上,他根本无法拒绝父亲的要求。
“你想要那宗主之位?你可有能力领袖偌大的一个宗门?你可问过父亲的意思?”南宫琛凝视着他弟弟,稍带怒气地问道。
“什么都可以学。我相信,我不会比你差。至于父亲那里,等打败你,我自会去说。”
南宫剑话音落地后,随之长剑直刺南宫琛心口,出手极快,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南宫琛轻哼一声,身形瞬即暴退十丈,手中也多了把长剑。此剑通体湛蓝,灵光四溢,甫一出现就将四下颜色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