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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后来两方大佬讲和,这人摇身一变成了“玄衣卫”,更身兼烽火楼副掌门,出入昆仑以贵宾礼遇,不得不说一个人的命运啊……
此人真是相当会经营人脉,四处逢源,以稷下学宫标准来看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关键是他所有现在的地位都是以他自己为砝码换来的,白手起家是值得任何人尊重的。
正感叹着,又有一位人物到来。
“袁掌门。”
俩人慌忙不迭鞠躬行礼。
袁袭人不耐烦道:“行了行了,我去看看梁左想要说什么……让开。”
原本她在二所勾搭一个新来的水嫩小姑娘,没想到姐姐命令她去稷下学宫听梁左“讲学”,袁袭人还以为是自己听错。直到袁贵人横眉冷对,差点砸烂她的“记里鼓车”,袁袭人才慌忙赶过来。
那小子懂什么?连女人都不懂,还讲学,简直滑稽。
心里虽然很不爽,不过既然出门就代表了器木府,袁袭人整理心情,迈步走到阵法符文内。
袁袭人前脚才走,后脚又一个访客到来。
此人有一颗马头,鬃毛弯曲而飘逸,一身紧身皮夹克,脚踏马丁靴,出示了自己的身份牌。作为十二府同僚灵霄镜人一般在各处拜访都是会被允许的,给面子这种事从来都是示好手段之一。
欧阳情不久前才收到了韩靖的邀请,那时候他正在与人切磋,锻炼技艺——好兄弟西门义战死对他影响巨大,也许再也找不到一个那么合拍的搭档,能够忍耐自己并不好的舞技,还能够一起表演,不顾他人异样眼光畅快放声。
他并不知道梁左要讲什么,只是给朋友捧场,这种事情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灵霄镜欧阳情,来听梁左讲课。”欧阳情朝俩人点点头。
俩守卫弟子也还礼。
欧阳情之后则是一大票人赶来,从他们打扮和言行随意的样子,守卫一眼就识别出他们是外域之人,即是蓬莱来客。
当头一人他们很熟,三仙岛云锡兄弟,云锡依旧一副见谁都热情的亲和脸:“两位辛苦了。”
说着塞给他们一人一张小纸片:“不值钱,不值钱,就是一个打折卷,三仙岛最近搞庆祝和平三十天大酬宾,想要出去玩儿的话呈现在啊,八五折,我私人再折上折,九折好吧。”
云锡带着整整一个旅行团,其中成员包括静心寺姚烨、熏、曾经在龙伯国和梁左打得“难解难分(自称)”的百里敦,烽火楼甄雪,演武堂藤村圭佑、赤丹,奇物山庄弗拉基米诺维奇……
一群人互相交谈着,带着一种轻松的心态来给梁左祝拳。
此时整个事件的中心人物则是有些紧张地在后台来回踱步,一会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发型有没有乱掉,一会儿又担心自己上台讲得太口水,没有高手风范。
“平常心,把‘破法力场’当做你和大家平时交谈即可。”整个讲座的总策划师韩少爷在一旁翻看自己的剧本,再次查看有无遗漏或者失误。
“不要紧张,来的大多数都是朋友。”
这句话只有梁左雄赳赳走出去才搞清楚。
从稷下学宫租来的场地上,只有十几号自己认识的朋友,一个个笑嘻嘻看着梁左,等待他即将开始的“演讲”。
负责维持秩序的两名稷下学宫弟子则是一脸冷漠——这种人他们见多了,花价钱过来镀金什么的,造势一番,然后就妄图能够博得一些名声。
稷下学宫的人,什么把戏没见识,没钻研过?太年轻。这个烽火楼副掌门果然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想要搞个什么学术头衔,估计是怕自己不能服众,真是狗屎运。
外面匆匆赶来一个中年男人,正是烽火楼段思廉,他拱手:“梁兄,迟了些过来,见谅见谅。”
看到寂寥的讲堂,梁左反而心平气和作揖:“段兄能够给面子过来,我已经很感激了。”
对方哈哈一笑,径直坐在了前面左边的位置上。
已经没有人要来。
就连原本曾经的队友,这里的地主羊归宁也没有出现,无疑已经表明了对方的态度,和自己划清界线。
那就这样吧。
梁左理了理衣领,走到讲台前:“欢迎各位亲朋好友过来给面子,闲话不多说,今天我想要举办自己的第一个讲座,内容是‘如何应对破法者’。”
课题名字一说出口,台下朋友原本轻松的面色变得哑然失笑,不管梁左是虚是实,敢于挑战这个题目无疑是做过大量研究和拥有独有心得。
对于梁左的实力,在座各位都不怀疑,可是要对抗“破法者”?
不现实。
充其量能够拖延时间或者是理论上有机会……看看这家伙又有什么发现。
“破法者,众所周知,是昆仑世界顶端食物链上的群体,他们花费了大量时间寻找到各自方向,寻找到原本规则上的漏洞并且加以利用,破法,破除对方的方法。”
前面的话还是老生常谈,并不新鲜。
“今天,我就说一说最新得到的一种应对破法者方式。”
梁左面不改色道:“传授我的人叫它‘破法力场’。”
听到这个词的在座诸位中,只有段思廉和袁袭人脸上一凝。
“破法者对造法者压制性的内应在于控制对方周围的空间、能量流动、甚至可以短暂停顿或者改变时间速度,这是对于敌人区域性压迫锁定的具体应用。简单做一个比喻,可以看做是重新定义某片区域的规范。”
“他可以将原本的正常通道改成‘不可通行’的封闭结构,也能够将某个坐标暂时屏蔽伪装或者是修改导致进入者误入另一个传输节点。这种权限程度上的高下差异,就是破法者对付他们之下的人物的手段,随手施放,举重若轻。”
梁左越说越是流畅:“破法力场,原本是九龙岛四圣,王魔、杨森、高有乾、李兴霸四人构建出概念,花费了漫长时间来实现这个功能,很多年才将其完善,当然九龙岛变故之后这项技术也流失,少有人知。”
“现在我就公布关于‘破法力场’的概念本身,定义,如何修改自身与环境的关系,进而达到屏蔽破法者强行删改自己身体信息的步骤,与诸多注意事项……”
“一,与你所处节点坐标进行绑定,让你身体固定在某个具体坐标内,如此一来你们就有了关联性,在这个基础上通过将自己能量流速带动节点内原本流速……”
原本还是听着玩儿的态度的众人眼下已经截然不同,纷纷摸出计量板,手动记录,生怕自己听少了一个词。
藤村圭佑专注看着梁左张合的嘴巴,手下笔画如飞。
弗拉基米诺维奇倒是不用记录,他用藤村圭佑的即可,不过眉头紧锁,不时露出了然的神色。
就连最吊儿郎当的小天君姚烨也不再用手在熏姐腿上不规矩,正襟危坐,认真理解梁左所表达的那些意思,专注的小天君姚烨就是昆仑内最天才人物之一。
坐在最前面的段思廉原本准备火速通知掌门薛怯,不过实在按耐不住求知欲,也放弃了通报,直接听梁左所讲——段思廉是破法者,每一个破法者都可以说是一个大学者,他们必须学过很多才知道自己适合的路,应该选择的方向。
前者的经验,未知的疑惑,都是他们每一步迈出去的重要养料。
在这一片并不宽阔的讲堂内,只有梁左一个人的声音,其他人鸦雀无声,齐刷刷看向台上那个滔滔不绝,讲出惊天秘密的年轻人。
如此一来自然就导致原本轻松的氛围当然无存,就连两个之前不屑的守卫都在偷偷记忆,脸色露出难以掩饰的狂喜。
妈妈的,赚大发了!我才是白痴!这是一个……大先生啊,竟然将这么宝贵的,能够直接提前同破法者对战的方法免费公布。
他们嘴唇都开始哆嗦,呼吸急促,只有双目闪烁着求知欲,这也许是他们一辈子唯一能够触及破法者的机会。
这就是普通人的命运。
仅仅一个阶层,有的人耗费一生也无法抵达。
“到此,讲完。”
梁左说得口干舌燥,这才发现台下一个个简直好好学生一样记录的朋友们,不由哭笑不得,这完全超出了自己预计。
十几双眼睛里全是对知识的饥饿感,就像是瞄准猎物的狼,不会给梁左任何逃脱的机会。
“咳咳。”搭档韩靖适时站出来:“今天是梁左讲堂的第一课,相关内容会发布在免费站点,请大家关注,下一站我们会定在器木府,大家如有兴趣请三天后器木府见。”
梁左在韩靖掩护下慌忙跑路,祝迦叶和梁晓充当保镖,好不容易在藤村圭佑一行人的拉扯之下逃脱……
同一时刻,联盟两会八府高层震动!他们想要不惜一切代价将“破法力场”消息封锁,或者是据为己有,可当他们尝试时才发现已经太迟。
梁左讲堂第一课的所有内容已经同步上传到了昆仑的智能助手中,只需要支付一块钱的象征性学费,就能够聆听梁老师教你怎么触碰到破法者!
这一块钱代表心意和尊重。
让所有人都能够知道“破法力场”并且愿意继续研究,做出更深的钻研,这或许才是对于九龙岛四圣的最大缅怀。
以上就是梁左的真实想法。
他在公开免费版第一堂课最后一句话是:“这是九龙岛四圣研究多年心得,他们并不想要据为己有。我也是学业中途断绝,偶尔得知这项发现,愿代完成他们心愿,通告一切愿意学习的学子,机会前人们已经给你们找到。诸位,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
这一日后,梁左之名响彻昆仑。
第707章 鱼龙府异常
梁左火急火燎从蓬莱乘地藏车赶赴昆仑。
就在不久前,李慕染传话给他,语气紧张:“谈萧瑜出事了,你快去鱼龙府看看,我这里被人拖住,走不开。”
他也不知道谈萧瑜遇到了什么麻烦,自从蓬莱昆仑裂纹后双方就无法通信,一直处于失联状态。不过梁左并不认为会是一件大事,谈萧瑜在鱼龙府身份极高,最多是她脾气太冲弄点小麻烦,还没听到鱼龙府有人针对过她。
偏偏地藏车今天却迟迟不发车。
梁左怒道:“地藏,为什么不发车!”
摆渡人陈先生呵呵笑:“梁掌门,不是我不发车,是今天临时检查……会迟到一阵子,抱歉。”
梁左有些着急:“会迟多久?”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陈先生依旧一张笑脸:“这你需要问百炼观检查的人……”
梁左没时间等待,径直出了地藏车,飞向无妄界。
与此同时,鱼龙府内。
某个完全密闭的房间之内,谈萧瑜脖子上、额头、甚至手指上都是汗水,身上衣衫都黏黏贴在肌肤上,她呼吸沉重,由于过度透支导致整个人靠在墙边没什么力气。
谈萧瑜强自咬牙切齿道:“你真是畜生不如!当初拓跋夜说替你去炼狱带队,支援任务每次都是他打头,你只管收拾残局,庞元静!你不得好死!”
“呵呵。”站在角落的庞元静不以为意:“小瑜,那人有什么好,死了就死了。的确,他为鱼龙府做出过很多贡献,可是人死不能复生,何必活在过去?”
庞元静从阴影之中走出半步,上半脸在黑暗之中,只看得到他的圆鼻头和微动的嘴唇。
“小瑜,我和拓跋夜说同为鱼龙府效力,绝无私心。”
“那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谈萧瑜冷冷道:“把一个遗孀关起来,背着莫问掌门,你想做什么。”
庞元静只是笑,并不作答。
半晌,他似乎在等待什么:“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别担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年轻时我的确非常喜欢你,谈掌门同意你和拓跋夜说的婚事,我的确也难过了很久。不过不要误会,那都是以前的感情纠结,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你在等什么?”谈萧瑜瞳孔骤然缩小:“莫掌门怎么了!”
“呵呵,莫师兄当然不会有事。”
庞元静揉了揉肩膀:“只是需要你暂时在这里再待一阵子……也是为了鱼龙府。”
说着,他慢慢走到拓跋夜说遗孀身旁,蹲下,用手指碰了碰谈萧瑜的下巴,谈萧瑜冲他吐了一口唾沫。
庞元静擦了擦脸,一把将谈萧瑜摁在地上,耳鬓厮磨时露出享受的神色。
“拓跋夜说又怎样,还是难逃一死……”
“你!”聪明如谈萧瑜立刻发现不对劲:“和你有关!”
“怎么会呢,拓跋掌门可是鱼龙府栋梁。”庞元静失言也并不慌张:“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谈萧瑜等他自问自答。
“这里呀,就是拓跋夜说的‘埋骨之地’啊。”
谈萧瑜呆若木鸡。
“就是在这里,拓跋夜说被杀,这里才是他真正死掉的地方。真是了不起,一个人硬是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