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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铸清华-第3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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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同治皇帝阴着脸,本来的好心情又变坏了,冷哼一声,“说这些有的没的做甚,白白听了你这么久的废话!”

桂祥愕然,“万岁爷这是怎么了?奴才什么地方做错了?”

“哎哟我说你啊你,”载澄跳了起来,手指着桂祥半假还真得骂道:“平时看着机灵劲儿,怎么今个就犯了混?你不知道咱们这位主子爷对着县君,”同治皇帝瞪了载澄一眼,载澄连忙压低了声音,“那可有淑女之思嘛!不开窍!”

桂祥恍然大悟,“奴才愚钝,实在是没想到这一层意思,”桂祥的嘴角挂着笑意,“不过奴才还真不知道万岁爷担心什么,万岁爷富有四海,乃是天下人之主,之前奴才说的话半点都没错,”同治皇帝挑眉不悦的看着桂祥,桂祥丝毫不惧,“县君乃是奇女子,也只有万岁爷才配的上。”

同治皇帝眉开眼笑,“你说了这么多话,也就是这句话说在道理上,”载澄也连连点头,可随即泼皇帝的冷水,他们两个是堂兄弟,又自幼在一起长大,情分和别人不同,“可县君一颗心都系在武云迪那小子的身上呢!”

“这还不简单?”桂祥连忙说道,“就算武云迪和太后再亲,还能亲过万岁爷?万岁爷大不了厚着脸皮,求着皇太后赐婚就罢了。万岁爷可是太后的亲生儿子,这儿子要的人,还能胳膊肘往外拐?”

同治皇帝起初脸上浮出喜色,想了一会,随即摇摇头,“这事儿怕是不成,你是朕的亲舅舅,朕也不瞒你,朕原本是想着求皇额娘赐婚,可是第一个,两位姐姐还没大婚,朕若是如此着急,皇额娘不说什么,外头的人未免会笑话朕,这是不妥的,而且朕也在皇额娘那里听到过许多次,皇额娘对着两位姐姐的婚事,就是要她们自己个喜欢乐意才是,就算是你的额娘,”同治皇帝指着载澄,“还有丽贵妃娘娘的意思,都要放在后头。”

“这话的意思,也是明白,若是冯县君不肯,朕必然是要去碰一鼻子灰的。”

“而且万岁爷要是说了这事儿,”载澄也十分替皇帝忧心,“太后娘娘那里可没有什么回转的余地了。”载澄显然对着太后十分的敬畏惧怕,“太后说一不二,到时候,说不定即刻就要把县君指婚出去,那时候万岁爷就要抓瞎了。”

“说的什么话,”同治皇帝翻了翻白眼,对着桂祥急切得说道,“如今被舅舅看穿了,朕也不瞒舅舅,舅舅到底是成了亲的人,女人的心思到底懂一点,你说说看,这县君不怎么理会朕,这该如何是好?”

就算皇帝再是天子,也是懵懂青葱少年一个,对于感情之事一窍不通,合宫之内不是宫女就是太监,若是问计于后宫那些太妃太嫔们,又是问道于盲,那些太妃太嫔只会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先帝,怎么可能如同冯婉贞一样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载澄更是不缺女人,恭亲王府里早就养了好几个通房丫头,花街柳巷也留下来了澄郡王的花名,问陈胜文,皇帝的贴身太监更是把脑袋摇个拨浪鼓一般,前后左右的人都不太给力,如今好不容易逮住了一个能问的,可不能轻易放过了。(未完待续。)

十六、爆竹声中(四)

桂祥沉思,载澄首先按捺不住性子,这些日子自己可真是受够皇帝的烦了,连连催促,桂祥低头想了又想,“这法子倒是也不是没有,只是还需要从长计较。”

“都什么时候了,还从长计较!”载澄跳了起来,“这会子武云迪还在新疆没回来,若是回来了,那还有咱们万岁爷什么事儿,”皇帝再次翻了翻白眼,“这都火烧眉毛了!”

“澄郡王说的极是,”桂祥点点头,“如今趁着武大帅不在京中,恰好可以行事,那便如此如此。”

。。。。

恭亲王府。

“载澄还在宫里头?”恭亲王皱着眉,“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赖在宫里头?”

“这些日子他说皇上的功课多起来了,所以都不得空,”瓜尔佳氏坐在炕上,翻看着年下庄子上的单子,“还要跟着皇上去学洋人的东西,所以这就忙了起来。”

“那里是这些,”恭亲王兼任着内务府总管大臣,宫里头的事情那里有不清楚的,就算有不清楚的,宫里头想着向恭亲王示好的人不计其数,自然也没有恭亲王不会不知道的,他自然是知道自己儿子到底在忙些什么,“说的好像是都在忙着功课了,就别说那些弘德殿的师傅们,就没有说过载澄的好话,就连国语、骑射这些的师傅,我问起来,也是多躲躲闪闪的,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出息?就是整日憨玩罢了,”恭亲王怒气冲冲,“我就瞧着他什么时候把万岁爷带坏了,惹出什么事端来!”

“王爷别发火,”瓜尔佳氏到现在不过只有载澄和荣寿公主两个子女,未免宠爱了些,听到恭亲王怒气冲冲,连忙开口解释,“载澄虽然贪玩了些,可到底不敢耽误正事,侍奉皇上也是尽心的很,从来都没有耽误过,王爷您瞧瞧?”瓜尔佳氏从怀里拿了一个锦囊出来,“这是大哥儿从光明寺给我求来的平安符,要我贴身放着,让肚子里的弟弟妹妹平安成长呢。”

恭亲王脸色缓和了一些,“哼,倒是难为他的心思,”恭亲王温柔的看着瓜尔佳氏的微微隆起的肚子,“你这次也不说要什么胎,只希望他平平安安长大,我就是心满意足了。”

恭亲王如今膝下也只有载澄和荣寿两个,侧福晋的呢过姬妾不少,可生下来的小孩子都养不活,瓜尔佳氏昨年的六阿哥好不容易养到三岁,一场高烧,又去了。说来真是奇怪的很,恭亲王如今也是子嗣不昌,瓜尔佳氏知道恭亲王内心的痛楚,连忙就把这话头转开了,两个人说着年下的事情,不多会,内管家来请,“曹大人来了,在内书房等着了。”

恭亲王和福晋说了几句话,就起身到了内书房,曹毓瑛看见恭亲王,神色有些难看,来不及行礼,开口就说道,“通政司收到了弹劾北洋水师的折子!”

“什么事?”恭亲王奇怪得道,“北洋水师不是好好的?”

“是彭雪琴的事儿!”(未完待续。)

十六、爆竹声中(五)

慈禧太后拿着通政司传上来的折子,眉头皱成了一团,年下本来就忙,加上西疆的事情,僧王为国捐躯,如今正是朝野震动的时候,没想到这会子,北洋水师又出了乱子,太后狠狠的把折子拍子案上,发出了噗的一声闷声,安茜给香炉里头加了一点白檀香,见到太后脸色不豫,从紫铜如意南瓜壶里倒了小半碗热腾腾的奶茶出来,奉到太后跟前,“太后累了,且喝点奶茶歇息一会吧。”

慈禧太后摇摇头,但还是接过了安茜手里的银碗,“累是不累,”慈禧脸上露出了深深的厌恶神色,“只是这年关到了,到处都没什么好消息!全都是一窝蜂的坏消息!”太后摇摇头,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从储秀宫正殿的东暖阁走了出来,走到正殿里头,准备走出去,安茜连忙拦住,“娘娘,外头可是大雪,您身上穿的单薄,容奴婢拿件披风来。”

“我不出去,就站在门口瞧瞧,”小太监们卷起了棉布做的帘子,太后就着门缝看着外面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的落下来,太后发了会子呆,“这会子新疆怕是更要大雪封天了。”安茜拿了一个手暖炉悄无声息得站在身后,太后定定神,“军机处都到了吗?”

“都在直房里候着了。”

“叫起吧,这都什么事儿。”太后皱眉,“去养心殿。”

“喳!”

威海。

料峭的海风从天上吹了过来,大朵大朵的乌云弥漫在半空,伴随着海风是阵阵雪花,吹在人身上,是刺骨的冷,乌黑色的大海波浪刷刷刷得拍打这悬崖,不远处的铁甲军舰仿佛是大块的木头,在海里面微微起伏,军舰上的各色旗帜凌空飞舞,其中最大的军舰最高处,挂着一面三角黄色龙旗,上面的五爪黑龙随风抖动,似乎活了起来,有几个表情冷峻穿着斗笠的士兵目光炯炯,鹰隼一般的眼神扫射四周,正转过头看着海上的时候,耳后突然响起来一连串急促的马蹄声,站在龙旗下的几个人猛地转过头,一个人按住腰间的东西,就要向上抛洒,另外一个老成持重的人连忙按住,“别慌,是咱们的人!”

那个人定睛一看,那人身上穿着黑色的衣服,和红色的帽子,正是北洋水师的通信斥候,那斥候不惜马力,连连挥动鞭子,过了几出暗哨,绕过两个小山包,到了山坳处一个三进的四合院前面,门房连忙上前拉住马,斥候连滚带爬进了院子,院子里一个仆人都无,只是有着四处站岗的士兵,那个斥候被中军官带着,到了西边的书房,急的连头也没来得及抬头看,就一个打千连忙跪下,“大帅,是京中来的消息!”

“拿上来,”一个浑厚的男中音想起,中军官连忙把车斥候背后的竹筒解下,斥候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中军官把那个竹筒解开,里面露出了一个锦囊,“大帅请看。”(未完待续。)

十七、灯前笑语(一)

在案前挥洒泼墨的中年男人手下顿了顿,随即把狼毫放了下来,一副雪中访梅图堪堪还差了一点,画中的带着观音兜“这样雪天这么急赶过来,想必不是什么好事情。”中年男人转过身子,清瘦的脸上目光炯炯有神,看了看案上的宣纸,稍微有些不满意,微微摇头,随即挺直了身子,眉毛一挑,从中军手里接过了那个锦囊,打开一看,原本脸上还一副从容淡定的神色隐去,一副杀伐自威的统帅气度立刻显现出来,自然是北洋水师提督,二等侯彭玉麟,他的眼中露出了狐疑的怒火,双手把手里的纸片揉成了一团,“好一个王真趋!本官倒是小瞧他了!”怒气冲冲,险些把笔洗带倒,怒气勃然,正欲爆发出来,可是想到什么,彭玉麟的脸色随即又是黯然颓废了。

“想不到还是如此?”彭玉麟长叹一声,本来挺直的身子弯了下来,将纸片团成一团,丢到了火炉里,中军官原本想看里头的内容,彭玉麟如此一来,他反而倒是不敢多问了,彭玉麟看到中军官的神色,“你也不必问了,横竖明天都知道了,你退下吧,请薇夫人过来。”

“是。”

彭玉麟转过身子,打量着案上的梅花图,却是迟迟没有下笔,不多会,身后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一个清冷爽朗的女声想起,“老爷。”

彭玉麟也不转过身子,就看着图上的那个美人,“薇郎,你跟着我多久了?”

“老爷这是怎么了?”那个女声微微有些讶异,显然没想到彭玉麟会问这个。

“已经有七年咯。”彭玉麟自问自答,一时间来了灵感,捡起一只蟹爪,在梅花蕊处点了几笔,那梅花就已经勃然怒发傲然有凌霜之姿,彭玉麟满意得点点头,放下蟹爪,转过头,看着有些迷茫的女子,“是吧?”

“是,”那个说话的女子仿佛四十出头的年纪,穿着一身浅灰色大襟,眉目生的极美,且有一副凌然高贵不可侵犯之意,只是眉宇之间有着一股郁郁之色,见到彭玉麟如此一说,她面上淡淡得,微微点头,“当年金陵城破,妾身落入长江滚滚洪水之中,若非老爷搭救,妾身不是喂了江中鱼鳖,就是要给乱军践踏了。老爷之恩,妾身实在是无以报答。”

“不用说这个,”彭玉麟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神色有些复杂,爱怜之中又有着愧疚,“我虽然救了你,你却委身于我,说起来,倒是我趁人之危了。”彭玉麟招手让那个女子上前,坐在书案的边上,“你来看看,薇郎,我的这幅雪中访梅图,如何?”

那个被称作薇郎的妇人仔细看了看,点点头,“老爷的笔法是越来纯青了,雪中红梅犹如珊瑚,历历在目,却不改白雪皎洁之色,”那夫人眼中透着柔情,“老爷还想着梅姑吗?”

“几度梦回,唯忆梅花。”彭玉麟不置可否,只是说了两句诗,看着薇夫人,“只是,薇郎,我们两个相得这么几年,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是洪秀全的妹妹,洪宣娇!”(未完待续。)

十七、灯前笑语(二)

幸好中军官已经退下,不然听到彭玉麟如此一说,不吓得三魂丢了两魂,那才是见鬼了。那个女子身子猛的一震,刷的站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青衣磊落的彭玉麟,浑身绷紧,就怕彭玉麟会手一挥,房前屋后就跳出许多拿着火枪的士兵来,没想到彭玉麟只是淡淡地看着自己,眼神复杂,那个女人这才又慢慢坐下来,“老爷,”一声低语,“老爷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从被您救上来的时候开始,老爷大概就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只是故作不知罢了。”

“我是想着装作不知情罢了。”彭玉麟也坐了下来,“太平天国已灭,洪秀全已经死了。大部分的王爷们也都已经死在了金陵城,他们造下的孽,他们自己承担,也就完了,你一个女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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