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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铸清华-第4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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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亲王磕了个头,心里大惊,慈禧太后见恭亲王不语,就问他人,“塞尚阿,你来说,大行皇帝是怎么说的!”(未完待续。)

三十六、临朝称制(一)

晨曦慢慢亮了起来,日出东升,阳光却是十分惨淡,皇太后问群臣有没有忘记大行皇帝说过的话,恭亲王无言以对,皇太后问塞尚阿,塞尚阿的心里如同照耀了一道闪电,心里雪亮,他磕了个头,“大行皇帝亲口谕旨,‘皇太后之旨同朕之旨!’奴才请皇太后再度垂帘!”

“重臣都在,谁的耳朵都听见了,”慈禧太后淡然开口,“大行皇帝请本宫垂帘,怎么着?一个个想着监国,一个个想着八王议政,你们倒是大清的忠心臣子啊!一个个摆出一心为国大公无私的样子,内里却是来不及就要争强斗胜,争权夺利了!”

“若是没有本宫在,也就由得你们搅乱宫闱了!”慈禧太后激烈的说道,“有些没有御前听旨的人也都听到了?听到了皇帝是什么个意思了?”

殿内寂静无声,睿亲王强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太后不是奴才等无礼,只是这垂帘听政乃是代天子执政,奈何如今大行皇帝刚刚宫车晏驾,天子不存,太后垂帘之法理何在?太后娘娘最是重视法理,自然不会视这样没有法度的事儿发生。”

睿亲王说的在理,太后垂帘,发的都是皇帝的命令,自己没有直接发布懿旨到外朝的道理,这垂帘听政之所以能被群臣接受的缘故,昔日桀骜不驯如同武则天,垂帘之时也未敢自己独自垂帘,或是依靠唐高宗或是依靠她的两个儿子——唐中宗和唐睿宗。

慈禧太后沉默不语,殿里也十分安静,就算如同董元醇这些后党人物,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帝位空悬,太后无法凭借皇帝之权再次垂帘,单单靠着皇帝的遗命是绝对不够的!

班中突然又走出一个人,胸前的补服是一头狮子,他站了出来,跪在地上,“启禀皇太后,臣以为,既然不能垂帘听政,那请太后临朝称制!”

“临朝称制?”恭亲王喃喃复述,养心殿上又响起了嘈杂的议论声,睿亲王盯住了那个出班多嘴的人,原来是讲武堂祭酒,新军都统,军中新贵瓜尔佳荣禄,他不屑的说道,“这里头又有你什么事儿了,我却是不懂,要向荣禄大将军请教,什么叫临朝称制!”

荣禄不急不忙慢慢说道,“武后之前,后宫摄政,未有垂帘之事,秦宣太后就是和秦王一同临朝办理政务,吕后亦是如此,”所以后宫中人要掌握国家最高权力当然就要“临朝”,即“当朝处理国政”之意;从秦始皇开始皇帝的命令专称“制”、“诏”,布告公文称“诰”,后妃掌权后代理皇帝职责,其命令自然上升到皇帝的级别,所以叫“称制”,即“行使皇帝权力”之意;两者合称,即临朝称制。“如今大行皇帝不在了,正是可以撤去帘子,皇太后御朝料理政事,一如大行皇帝!”

群臣大哗,似乎想到了这种可能的有效性,“你!”睿亲王怒极,“你放肆!”

文祥看了宝洌б谎︿'点点头,应声而出,“可就算是宣太后和吕后,这帝位未曾空悬,就算是临朝,也未曾抛开皇帝!”

“元朝亦有旧例!”荣禄反驳道,“元太宗去世,皇后乃马真后亦是在嗣皇帝未即位的时候摄政!“

“那我且问你,皇太后若是临朝,如何下旨?是用大行皇帝的旨意,还是皇太后自己的旨意?”睿亲王问道,“若是用大行皇帝的旨意,可大行皇帝已经驾崩!”

“自然是用皇太后自己的旨意,”庆海厉声反驳,“吕后临朝,用的就是自己的太后旨意!”

“你!”睿亲王气结,“吕后扰乱大政,差点颠覆汉家天下,诚为后世之戒!”

“母后皇太后锤炼以来,一心为国,绝无私心,大兴洋务工商、军务之事,先是逼退法兰西,震慑日本国,又胜俄罗斯,战功赫赫,乃是万民敬仰,睿亲王,你要慎言!”塞尚阿白发苍苍,大声的喝道。

“八王议政,年代久远,官职相替,决不可为,”胡林翼也开口了,他是今日第一次开口,不少人在听着他的话儿,“监国之事,如今尚有君上,亦不可行,臣以为,荣禄所奏仿吕后临朝称制之事,合如今之局势!”

胡林翼一说,江忠源立刻就出声附和支援,湘人原本在京中为官就是不少,如今湘人首脑就是胡林翼和江忠源,见到两人出声,其余的乡党亦是连声附和,一时间殿中的塞尚阿、庆海、穆扬阿、董元醇也大声同意,更是接连跪下恳求,惇亲王和醇郡王一是不愿帝系转移,二不愿那些废物点心跳出来滥权,三也不愿意恭亲王监国,于是也奏请慈禧太后临朝称制。一时间局面似乎难以控制,原本“监国”和“八王议政”两派势均力敌,如今突然又出来了“临朝称制”一个方案,一时间,湘人和后党合流,大有后来居上正本清源之势。

“李师傅,”慈禧太后淡然开口,她开始点名了,她第一个就找到了李鸿藻,“你是大行皇帝的师傅,大行皇帝在时,就视你为父,最是敬重你,你来说说看,接下来这朝政之事如何料理。是择亲贵大臣监国呢,还是复设八王议政,或者是别的?”

李鸿藻跪在地上泪如泉涌,他摸了摸眼泪不顾得御前失仪,抬起头看了看哀声隐隐的西暖阁,那里躺着他多年以来最敬爱的皇帝,和最爱护的学生,“微臣恭请母后皇太后临朝称制,以待皇子降生。”这个时候,他也只是希望原本不要干政的母后皇太后出面干政,把这些意图扰乱政局,颠覆朝政的跳梁小丑都震慑住,不至于让大行皇帝尸骨未寒,就有夺宫之变!

李鸿藻发话了,翁同龢徐桐等人也跪下,“微臣恭请母后皇太后临朝称制,以待皇子降生。”

有人从养心殿外走了进来,发出金属摩擦的声音,睿亲王又惊又怒,“临朝称制,哈哈哈,你们这起子小人,接下去是不是准备撺掇着皇太后称帝了!?”(未完待续。)

七、江东才俊

咸丰四年八月初十,安徽芜湖县。

此时已经是夜半三更时分,一个头裹着黄布,身穿黄色龙袍王服模样的二十多岁年纪的年轻人在芜湖县衙里头,借着一盏死气风灯在细细地读一封书信,手边还有一杯温热的茶水。这年轻人浓眉大眼,鼻梁高挺,虽是年轻,可眼角却透着一股凛冽威风、挥斥方遒的气势来,他沉默地读完了手里的书信,这是远在天京城里的东王军师、九千岁写给自己的密信,他端坐在黄花梨木的太师椅上,闭目细细地想了一想,又想到了前些日子九江过来的探子所禀告的:“清妖已经在鄱阳湖大练水师,大略估计有四千人水师!”下定了决心,提笔写下了一行字,提醒自己明天要做这件事,办完了今天的军务,年轻人伸了伸懒腰,站了起来抬腿出了签押房,外头巡逻的几个亲兵看到年轻人出了门,连忙行礼,“翼王千岁。”

此人正是翼王石达开,“不必多礼,你们自己巡逻,我走一下,活动活动筋骨。”石达开丝毫无架子,挥了挥手,自己在院子里踱起步子来。亲兵也不敢违抗命令,依旧巡逻。

八月份的时候,北京虽然还是一片暑热,可长江左近,晚上已经有些凉了,院子里的桂花树叶子上隐隐有了露水,石达开抬头瞧了瞧头上的半轮明月,和一丝浮云,不由得出了神。

翼王,这是天王在永安分封的时候给自己的封号,翼者。羽翼天朝,这也是天王和东王给自己的期望,天兵天将纵横天南无敌手,可到了湖北,自从武昌之战之后,天国虽然是攻下了天京,可这天国的运势可着实不佳啊。

武昌大战损了西王,四万大军葬身火海。这可是金田带出来的精锐!之后虽然是顺风顺水连续攻下安庆、九江、芜湖、再到天京,可天京里的清妖一把火烧了半座天京城,还在城外一南一北建了两座大营夹住了天京虎视眈眈,这就罢了,料想大营里头的清妖也不敢朝着天京呲牙,可是这北伐的两位,李开芳和林凤祥。却又在河南全军覆没,一个人都没逃回来!西征的两路人马,在安庆城下僵持了一会,兵分两路去了江西和安徽,却又是战绩不佳,胡以晃被阻在庐州府城下半步难进。去年年底的时候,自己悄悄收了旗帜星夜前去庐州府外头查看。却也不得不无奈地发现,这庐州府宛如乌龟壳,再锋利的牙齿也咬不下。直到听到了北伐失败的消息,清妖江南江北两座大营以为反攻有望,开始蠢蠢欲动,东王军师便下了令,命西征两路大军回天京支援,却又命自己在芜湖驻扎,听天京来的人说是北王出的主意,“翼王兄弟军事才干是有的。如今可是要领兵一方去试试身手”,这又何难,如今水师练了些起来,就算安庆攻不下,看我逆流而上,尽取赣、皖长江之地!正好,和那曾国藩掰一掰腕子。

石达开主意已定,便不再踱步。进了卧室,准备休息,瞧了几眼天王发下来的御制诗,其中有一句“各练长久做娘娘”。石达开突然想到,听说武昌大战的火攻计就是清妖皇帝的妃子出的主意,好像在庐州府运走了十五万两银子的也是这个女人的父亲,若是这女人真是满腹诡计,该不会真的是撒旦妻子转世来阻碍我天国盛世的吧?石达开嗤之以鼻,这种无稽之谈怎么能相信,只不过一些地下的无知小兵瞎咧咧,天父天兄在此,怕甚撒旦妻子,一介女流而已。

八月十一日,石达开自芜湖县率水陆两军并发,呐喊声震天,十五日,克池州府,太平军在池州府里过了个中秋节,十六日继续南下,此时在鄱阳湖练水师的曾国藩已然得到了消息,全军戒备,水陆两军出兵九江,坐阵湖口,严阵以待。

八月十七日,一扁轻舟箭一般地从黄州方向行驶而来。鄱阳湖里头的湘军水师大营的斥候连忙派了两艘小艇前往拦截。

“站住了!军营重地,不得擅闯!”

站在轻舟上的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不动声色,挥手叫边上的伴当送上名帖,那个斥候接过了名帖,打开一瞧,上头写着:“涤生兄在上,弟林翼顿首”,还有一折白纸,上面一颗鲜红的大印,斥候知道是重要的人物来了,连忙行礼,“大人且稍等,小的这就去通传大帅。”

那中年男子点了点头示意无妨,一架小舟掉头前往湘军水师大营传告消息,一架留了下来,是陪着来客,也是有着监视的意思。

过了半响,耸立在鄱阳湖岸边高高的水师辕门大开,三声炮响,里面簇拥着走出来了一群人,有个人站在岸边,朝着黄州驶来的那辆扁舟大声呼喊:“润芝,既然到了,还不上岸?难道要让为兄下水来请不成?”

那中年男子连忙叫亲随靠岸,待到上了岸,虽是穿了便服,却也连忙大礼参拜:“卑职湖北布政使胡林翼参见大帅!”

原来此人便是胡林翼。

为首迎了出来的正是以曾国藩为首的一群湘军首领,曾国藩扶起了胡林翼,握住了胡林翼的手,哈哈大笑,“润芝啊润芝,可盼到你了,来来来,你我一同入账。”

胡林翼瞧见辕门大开,两边士卒威武,曾国藩又要拉着自己一同进军营,连忙挣脱开表示不敢与曾国藩同行,“卑职岂敢和大帅同行,大帅先请,大帅先请。”

“老弟啊老弟,我瞧见是你的拜帖,我就知道不是来打秋风的主儿,而是雪中送炭来了!如此厚恩,我岂能不大礼相待?无需客气,你我一同进营!”曾国藩说完,便紧紧扣住胡林翼的手,不容分说,两人一同入了军帐。

胡林翼感激涕零,曾国藩不仅仅是保举自己,让自己一举从贵东道员跳到武昌做了湖北按察使,又即刻转任了湖北布政使,还给了自己如此的体面,待到了主帐中分主宾坐下,曾国藩将帐内将领一一介绍,胡林翼便忍不住站了起来,拱手施礼,把自己的来意都说道:“卑职这次来带了三万石的粮草,是湖北军民上下给大帅的劳军之资。”曾国藩大喜,“好好好”“卑职在黄州练了三千水师、五千团练,大帅传檄湖广,说发逆又要西进,卑职特率领团练前来助大帅声势,眼下团练已在九江!”

“好!”曾国藩抚掌大笑,连连点头,“润芝啊润芝,你这可是给为兄送来了好大一份大礼啊,好,去年将发逆阻挡在了吉水县,如今咱们军心正盛,刚好又操练好了水师,正好瞧瞧这起子还敢西来的逆贼的成色!”曾国藩略一思索,“润芝,你部就在九江,恰好九江空虚,咱们可成掎角之势,隔着鄱阳湖口东西呼应,若是发逆来犯,必然叫他左右为难。”

“是,大帅。”帐内众将轰然答是。

“我料想石达开不会放安庆于一边不顾,幸好有王锦绣在安庆,老夫不用费心想去支援安庆,一心顾好自己的江西便是,不过拖延些时间是必然的,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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