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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斗也极多,露禅公因每在擂台上与别家武者较量,出手即见红,一响必成功,遂被誉为打遍京城“杨无敌“,名声大噪。
“只怕没这么容易!”柳生樱子冷然瞪了杨露禅一眼,飞身朝着身后退去,边跳跃边脱却了身上玫红色的和服,和服如同一抹晚霞飞落地上,樱子露出了里头的白色贴身衣服,“王爷,您让杨无敌师傅下场,来欺负樱子这样的弱女子,只怕是不行吗?这样会让我们梅亭居所有的人嗤笑的!”
“没事儿,今个都是自家人,若是我和你柳生小姐成了好事儿,都是自家人见到些事儿,不打紧,”边上的伴当连忙给载漪献上了热毛巾,载漪不在意的说道,“樱子小姐这样的胭脂烈马,最符合我的口味了,老杨,你出手谨慎着些,你那些云手没轻没重的,若是打坏了樱子小姐,我可是不饶!”
柳生樱子冷哼一声,双手迅速的举起,放在面前,随即左脚上前一大步,右手形成刀掌之势,迅速的切向杨露禅的肩膀,杨露禅纹丝不动,之时双腿转了个方向,柳生樱子的掌刀顿时落空,她的身子朝着前面扑去,随即她变式,左手肘朝着杨露禅的胸口击去,杨露禅不慌不忙伸出右手一推一让,就将柳生樱子整个身子带了起来,随即将左手击在右掌之上,其势电闪雷鸣十分迅捷,柳生樱子的手肘被杨露禅的左手击中,如遭电击,腾腾腾的飞了出去,“好!”载漪见得目眩神迷,十分带劲,连忙鼓掌叫好,“老杨啊老杨,你这个云手加上如封似闭,可真是妙啊!”
柳生樱子连退了好几步,这才把如山的大力给卸了,饶是如此,她的左手臂也已经是酸麻的举不起手来了,柳生樱子心里大骇,情知不是杨露禅对手,咬咬牙正准备在边上取来武士刀和杨露禅决斗的时候,张佩伦不知道怎么回事,浓醉之中醒了过来,连忙赶出来,“这是做什么?你,你,你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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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争风吃醋(二)
柳生樱子甫一出手,就知道自己个不是面前这位太极拳高手杨露禅的对手,原本存了退让之心,想说几句场面话就把这事儿含糊过去得了,载漪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夜宿外面,毕竟家里那头母老虎也不是好相与的,无非就是因为一口气,一个面子放不下,等到陪着载漪的时候,说几句软话就是了,大不了咸猪手被摸几下,这也算不得什么,可当张佩伦突然酒醒冲了出来,柳生樱子眼珠子一转,“刷的”一下又是飞身上前,朝着杨露禅发动了进攻,她伸出右手朝着杨露禅的前胸击掌而去,才到半途,变掌为刀,斜斜切向杨露禅小腹,杨露禅不慌不忙,眼疾手快,左手一格,随即伸出右掌,掌心朝下,放在胸前,没想到这柳生樱子的掌刀也只是虚招,她飞起的腿才是杀招,但杨露禅的右掌早已等候住,一下子抓住了柳生樱子的脚,载漪连忙哈哈大笑,“好你个老杨,爷还没摸上,你倒是捷足先登了!”
柳生樱子一借力,借着杨露禅抓住自己左腿的力,飞起身子,右腿横扫,足尖堪堪击向杨露禅的太阳穴,没想到杨露禅一个箭步后腿,柳生樱子无功而返,随即杨露禅一声暴喝,太阳穴高高的鼓了起来,右手一发力,转了一个圈,将柳生樱子甩了出去。
这也是杨露禅不想难为柳生樱子,不然早就将她拿下,柳生樱子犹如一只展翅飞翔的仙鹤一般飞了出去,恰好就掉在了张佩伦的跟前,柳生樱子痛苦的恒叫了一声,身子软软的倒了下来,美子大叫一声,“柳生小姐!”
张佩伦连忙走下走廊,将软绵绵的柳生樱子纳入怀中,他只见到怀内的柳生樱子眼睛紧闭,脸色苍白,嘴角露出了丝丝血迹,“柳生小姐!”他大喊一声,摇了摇似乎有些冰冷的柳生小姐,美子扑了过来,检查了一番,“小姐只是脱力晕过去了,没有关系,请张桑把小姐交给美子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急什么?”载漪挥挥手,几个伴当拦住了美子和似乎晕过去的柳生樱子,他懒洋洋的说道,“既然被我们追到了柳生小姐,不是说随便我怎么样吗?来人啊,叫上人,开好房间!”
“王爷,您可是最清贵的宗室,”张佩伦酒才醒了一点点,这会子还是头晕晕的,但是这怒气却是蹭蹭蹭的上来了,他只是还强忍着怒气,“佩伦在此,请王爷给下官一个面子!”
“你多大的面子?”载漪怪眼一翻,“在我跟前你有什么面子?张大人,我劝你别找不自在,咱们在陕西巷多有交情,可到了爱江山更爱美人的时候,什么交情都不管用,若是要钱,今个咱们爷们带了钱来了,若是开个价,把这梅亭居买下来也没事儿,若是要才,王爷我起居八座,骑马射箭摔跤样样来得,也不比你这翰林才子来的差,张大人,你护了这樱子小姐这么久,可吃到什么了?看得到吃不到,这可耐受的很了吧?告诉您,今个这柳生小姐,归爷们我了,”他朝着自己伸出了大拇哥,“您啊,和您兵部的同僚们,还是早些回去才好,天色晚了,若是被人弹劾夜宿妓家,您那兵备道,别煮熟的鸭子给飞了咯!”
载漪的话里透着一股威胁的意味,电报房的李郎中拦住张佩伦,张佩伦早就脸色铁青起来,在他耳边急切的说道,“他说的没错,张大人你这些日子可是最关键的时候,别闹出什么乱子来,凡事从长计较!”
“我说王爷,”武库司的鄂郎中是旗人,而且是那种改革之后奋斗上来的旗人,对着这些蛀虫一样的宗室本来就极为排斥,他在边上看到载漪如此嚣张,忍不住就冷哼出声,“您也不怕宗人府的弹劾,还有肃顺大人的都察院盯着大家伙呢,您若是在这里干出什么强抢民女的事儿出来,难道就可以逃的过王法?要知道,如今大家伙可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王爷,贝勒可以欺凌老百姓的规矩!”
“你也别和我废话,”载漪不在乎的说道,“凭他是谁,也要知道我这身上的黄带子是那里来的,我效忠朝廷,效忠万岁爷和皇太后老佛爷,就是抢了一个东洋女人算的甚东西?何况,”载漪色眯眯的盯着美子和闭目不言的柳生樱子,“这些女人算是民女?你们几个的脑袋瓜子怕是读书读傻了吧?都是出来卖的,算什么民女呢?我等会子享用了柳生小姐,给了钱,那就是不是强抢了嘛。”
张佩伦脸色阴晴不定,听到了这样的话,这才真动了怒气,“王爷,我敬您父亲惇勤亲王有大功于朝廷,不愿意和你计较,可您一再咄咄逼人,下官实在是无法退却,这里是风雅之地,不能够用这样强抢的手段,请您离开,这事儿下官就当没发生过。”
“那我若是不离开呢?”载漪不屑一顾的拿了一个鼻烟壶出来,放在手心把玩,“你准备怎么着我啊?”
“下官拼着这身家性命,官位俸禄不要,也要上折子,弹劾于你,”张佩伦恢复了淡定的神色,“王爷您是知道的,下官可是翰林四谏之首,若是王爷不怕这身上的郡王俸禄钱太多的话,倒是可以试一试。”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载漪怒极反笑,张佩伦是说的没错,可这人活一辈子,对着这些旗人勋贵来说,只怕是面子更重要些,这会子若是弱了面子,将来如何在兵部这么多官员面前抬起头来,这会子也无暇顾及这后续的后果如何了,“我若是怕了你,受了这么一句半句的威胁,就推让,那就敢自称是爱新觉罗的子孙,老杨,”载漪淡然说道,“加把劲儿,把柳生小姐请出去,若是有人拦着,你只管使出你的手艺出来,什么人,凭他是谁,立即给卸一条膀子咯!”
九、争风吃醋(三)
“办好了这事儿,我就把你推荐进新军,”伴当拿了一张矮凳子来,载漪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你不是最想进新军当个技击的教头吗?那可是三十万新军!比豹子头林冲那十万禁军强多了!”
杨露禅苦笑的说着是,这个差事可真是难办,兵部的官儿能够多少战斗力,不用出手只怕就趴下了,可若是自己一旦出手,今后就是恶了兵部的大小官员,这样打脸兵部的事情,任何一个兵部官员都不可能让杨露禅有什么好果子可以吃,不过,军令大如山,吃人家的饭就要听人家的话儿,他慢慢的走向前,走到了张佩伦的跟前,抱拳说道,“张大人得罪了!”
武库司的鄂郎中大喝一声,“端老二,你要想清楚,让这样的武人来动手,可是坏了咱们官场的规矩了!”电报房的李郎中是个胆子小的,见到这样的场景,早就是双腿发抖,脸色发白了,边上的一群官儿也有劝解的,“何必如此呢王爷,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也有嘴角带着冷笑不屑一顾的。
“这会子这里怎么热闹呢?都大半夜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正在剑拔弩张之际,一个温和的声音响了起来,大家看着边上,只见到一位穿着羊皮褂子的中年男子垂着手含笑看着众人,边上有一个小厮点着一个死气风灯的灯笼,上面写的四个大字,着实是让现场所有的人不敢怠慢,“恭亲王府”!
李郎中是认识此人的,连忙跑到了他的跟前,“哎哟,大总管,您怎么来了?”
“给各位大人请安,给王爷请安,”来人打了个千,团团说道,“奴才奉了主子的意思,来这里跑一趟。”
“那叔啊,”载漪眼神猛地一缩,“您今个怎么有空出来闲逛了?还有空来这灯红酒绿之地?怎么了,不用伺候我六叔,出来偷腥吗?”
“王爷说笑了,奴才有多大的胆子敢来这地儿花天酒地呢?”恭亲王府的那总管笑眯眯的说道,丝毫不为载漪的讽刺之语生气,“今个来,是来告诉王爷一句话。”
“什么话儿?”
“时候不早了,还是请早些回府休息才是,”那总管笑眯眯的说道,“若是再晚了,被五城兵马司的警察们抓到就不好了。”
“那些警察没胆子敢抓王爷我。”
“是,可到底也要防着外头的议论不是?”那总管继续说道,“何况万岁爷万一知道您这样的胡闹,之前答应您的事儿,只怕就要黄,王爷也不会帮衬着王爷的。”
载漪怒视那总管,那总管只是不动声色的垂着手不说话,“得得得,这事儿就看在你老那的份儿上算了,今个,我就先放樱子小姐一马,”载漪冷冷的说道,“不过我就在这里撂下话,四九城里头,若是谁敢和我抢柳生小姐,就是和我端老二作对!张大人,今个且放您一马,我瞧着您这身子骨,不知道禁得住我们老杨卸几次的胳膊!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日后总有相见的时候,到时候咱们再较量较量,比比看,到底是谁才是这实实在在的英雄!”
载漪拂袖而去,那总管转过了身子,“恭送王爷。”
张佩伦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才对着那总管抱拳道谢,“多谢总管。”
“别谢我,要谢就请谢王爷吧,若不是王爷,小的今个是不会出来的,”那总管朝着几位脸色各异的兵部官员鞠躬行礼,“时候不早了,各位大人请早些安歇,小的告退了。”
那总管也打了个千转身离开,鄂郎中看着那灯笼远去,走近了张佩伦,“好家伙,张大人,什么时候和六王爷搭上线了?这可是难得的机缘!”
“我也着实不知道,”张佩伦疑惑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哪一位大驾请出了恭亲王爷,也幸好是那总管来了,不然按照载漪的性子,今个咱们的面子一准全丢光!”
“幸好大家伙没什么损伤,”鄂郎中沉声说道,“载漪如此跋扈,实在是该死,若不是仗着他在新军当差,凭他是什么王爷,也不敢对着咱们兵部如此放肆!”
“柳生小姐呢?”张佩伦转过头四处张望,“这是去了那里?”
美子似乎听到了张佩伦的疑惑,及时出现,朝着大家鞠躬道歉,“张桑,柳生小姐已经去休息了,我们的医生检查过没有大问题,只需要好好休息就是,各位大人,实在是对不起,今天因为梅亭居的失误,让大家伙发生了许多的不愉快,我们非常抱歉,希望下一次,可以让大家伙好好再来享乐一回,”美子跪坐了下来,和侍女们一起鞠躬,“请大家下次再来!”
“别介,还是别来了,”电报房李郎中摇摇头,后怕的说道,“你们这个地方,别的什么都停了,就是这风波一直梅亭!”
载漪气冲冲的上了马车,“老杨你也上来!”杨露禅郁闷的也上了马车,载漪这会子到不是因为柳生不愿意靠近自己生气了,反而是生气别的,他一直在拍着马车上的桌子,“真是好大的胆子!”载漪气的脸都扭曲了起来,“别的人我且不去说他,这个张佩伦,真以为自己个是天纵之才,刚外放了天津兵备道,就在我面前摆谱起来了,面子?”载漪冷笑连连,“他有什么面子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