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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帅呆了,酷毙了。”
“有前途。”韩旭苦笑道。娘的,这小子现在说话越来越潮了,好的不学,尽学这些屁话。
刘三二话不说,站起来就欲更去。
“你去干啥?”韩旭无语。
“俺可是你的侍卫,秦大哥可是让俺寸步不离你。”
韩旭哭笑不得,连忙阻止刘三跟来,泡妞最讨厌的就是灯泡,更何况是打野战。
刘三面色一紧,正色道:“这深更半夜的,咱们又人生地不熟,万一……”
“啥个万一。这是南唐的地盘,咱是大宋的使者,有谁敢对本节度使不利。”韩旭精虫上脑,没好气道:“你赶紧休息,明个还要进城呢。”
说罢,理也不理刘三,一溜烟的跑了出去。穿过回廊,直入后院,翻过并不算高的后院围墙,此时已算出了白鹭院。韩旭飞快的朝竹林深处奔去,一路上倒是真遇到数队守卫白鹭院的南唐禁军,只不过他们此刻正围着火堆呼呼大睡。唉,南唐的禁军都如此,怪不得被大宋给强J呢,靠这帮酒囊饭袋保护,真不知是自己的幸还是不幸。
不一会,离白鹭院已有一段距离,南唐守卫的火堆已显得隐隐约约。北风吹得竹林沙沙响,韩旭停下脚步,缩了缩脑袋,苦笑不已,等会别冻得命根子起不来。
等了好一阵,韩旭早已冻得慑慑发抖,而东儿这小娘皮却还没到。
差不多半个时辰后,终于忍不住了,大骂道:“娘的,被小娘皮给耍了。”说罢,就朝原路返回。想起先前陶谷的经历,韩旭越来越觉得这是韩熙载暗中指示。于是,决定将被窝中的韩熙载拖出来,好好理论理论一番,让他知道欺骗大国上使的后果。
“咯咯咯咯……韩大人,这就要走了吗?还真是没耐心哩。”
脚步刚刚迈出,一声酥到骨子里的媚声传了过来。
此声一出,韩旭浑身毛骨悚然。刚刚转过身,直觉眼前人影晃过,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
朦朦胧胧中,韩旭做了个梦。梦中一位身材婀娜的女子轻解罗裳,缓步走来,递上那吐气如兰的双唇。一幅幅娇美的面容在韩旭脑海中闪过,东儿,程淮秀,陈小娘,赵芸,但最后一幅面容却定格在了杨月蝉那张魅惑的脸上。然而,正当韩旭浴火焚身之时,冰冷的雨水却从天而降。
韩旭清醒了过来,睁开双眼,第一眼看到的恰是杨月蝉那张似笑非笑的俏脸,一身黑色夜行衣的她,此刻近在咫尺,手中还提着个大木桶。
略一挣扎,发觉双手双脚正被缚在身后的大树上。
冷水顺着脸颊流入衣襟,冷风吹来,不自禁的浑身发抖。
“这里是什么地方?”韩旭清醒后,第一反应就问道。
眼前的景象已不再是白鹭洲的竹林,而是在一座山顶,四周的寒风呼呼的吹着,一眼就能看到大江。
“呵呵,我们的韩大人清醒过来了?”杨月蝉咯咯笑道,纤手遥指不远处的江中小岛,说道:“这里呢?就是凤凰台,怎么样?风景不错吧。能看大江,也能欣赏白鹭洲的分光。可惜现在是晚上,若是晨雾朦胧之时,此地的景色乃金陵一绝哩。韩大人若能葬在此地,那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说不定还要感谢奴家呢!”
“你把东儿怎么样了?”韩旭连忙问道,自己和杨月蝉之间的恩怨,他并不想牵连到其他人。
然而,此话一出口,瞧着杨月蝉那鄙夷的笑脸,他瞬间明白了过来。东儿大半夜的将自己约到竹林深处,显然不合常理,而自己却被精虫冲晕了头脑,这东儿根本就是受杨月蝉的指示,甚至或许就是杨月蝉的人。
“咯咯咯咯,想不到韩大人还是怜香惜玉之人,到了此刻还想着东儿。”杨月蝉轻轻一笑,转而却幽怨道:“大人怜惜东儿,为何却偏偏不懂得怜惜奴家呢?难道奴家不如东儿美吗?”
韩旭面色一变,立马变成猪哥样,笑嘻嘻的说道:“哪里!非是本官不爱惜月蝉姑娘,而是姑娘你长得实在是美若天仙,本官惭愧不已,一见到你连腿都发抖。不如,您老先给本官松绑,本官定然好好疼惜您呐。”
杨月蝉确实貌若天仙,可同样是毒若蛇蝎,玩什么都好,但千万别玩蛇。
对于韩旭的赞扬,杨月蝉轻轻一笑而过,显然并未当真,随口接道:“既然大人怜惜奴家,那为何还要骗奴家呢?”
“本官啥时候骗过你?”韩旭佯作不知。
杨月蝉也不说话,轻笑着提起水桶,半桶水直接扑向韩旭,将其彻底的浇成了落汤鸡,嘻嘻笑道:“大人还不说实话吗?”
“噗,噗……”
韩旭连连吐出流入口中的冷水,冻得牙齿上下打架,真他娘的是要刑讯逼供的节奏啊。英雄好汉是什么?那是临危不惧,打死不招,面对凶残的逼供,呵呵一笑而过。
可自己是英雄好汉吗?当然不是。既然不是,那还有何好考虑的。于是,韩旭立马张口求饶:“姐姐,我的好姐姐,不是我不想给你天子剑,而是这剑更本就不在我手上啊。城破之日,我派人搜遍了节度使府邸,别说天子剑,就是一根鸟毛都没搜到。给你把假剑,并非我的本意呐,不给你的话,你也不会给我‘绝情散’的解药不是?”
“本座说过,一旦发现你给我那把秦王剑是假的,本座立刻要了你的脑袋。”说罢,杨月蝉纤手伸出,闪电般的掐住韩旭的脖子,眼中杀意大起。
韩旭大骇,脑中灵光一闪,急忙说道:“别别别。姐姐杀了我就再也找不到天子剑,不,秦王剑的下落了。”
“你果然还是知道秦王剑的下落,说,再哪?”杨月蝉纤手微一用力,直掐得韩旭透不过起来。
韩旭连连摇头,发不出半点声音,直到杨月蝉微微松手,这才咳嗽连连,大口的吸气,想不到杨月蝉那白嫩的小手,竟然如此大力。
“我不知道秦王剑的下落。”韩旭气喘吁吁的说道:“但我知道在谁的手里。”
“谁?”
“魏其才,扬州府知州,李重进的心腹,查遍了节度使府没有发现天子剑,而魏其才却是唯一一位没有下落的原扬州府官员。”魏其才老兄,别怪本官再次的利用你,你就当报达本官放你一马之恩吧,阿弥陀佛。
“魏其才?”杨月蝉松眉头微皱,眼盯着韩旭一动不动,似乎在确认韩旭的话是否属实。
半响后,她松开了掐着韩旭脖子的左手,轻笑道:“既然本座知道了秦王剑在何人之手,那似乎留着你也没啥用了呢?”
“当然有用。”韩旭连忙说道:“留着我,可以帮你寻找魏其才的下落。”
“难道本座不能自己去找?”
一听这话,韩旭嘿嘿一笑道:“话不能这么说,凭月蝉姑娘自己去找?找到何时?难道等姑娘七老八十了才能找到?那时魏其才早就挂了。”说到这,韩旭略一停顿,又道:“姑娘也知道本官乃大宋淮扬节度使,在皇上面前那也是说得上话的,只要朝廷一到旨意,整个大宋军民都是探子,查个魏其才还不容易得多。”
杨月蝉眉头微蹙,显然在思索这话的可行性。
好一阵沉默后,开口道:“这么说,留着你的小命,还是有用的?”
“当然,当然。”韩旭连连点头,笑道:“就算不为天子剑,本官若是死在南唐地头,南唐朝廷为给大宋一个交代,也不会放过姑娘您呢。”此刻,韩旭嘚瑟了起来,想利用南唐对大宋的害怕,再给杨月蝉加加码。
“啪。”杨月蝉照着韩旭嘚瑟的脸颊就是一巴掌扇了下去,顿时将韩旭扇得眼冒金星。扇完之后,却彷佛什么都没做过似的,咯咯笑道:“大人还是别自作聪明,奴家在这里杀了大人,有谁会知道是奴家干的呢?至于南唐怎么向大宋交代,那可不关奴家的事,想必到时候会有很多的替死鬼。”娘的,老子发誓,别落在老子的手中,否则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SM。韩旭心中暗暗发誓,表面上却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嘿嘿笑道:“姑娘冰雪聪明,本官也就是随便说说,哪敢威胁姑娘您呐。”“就算你威胁,本座毫不在乎,别忘了你还中了本座的绝情散呢?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就这几天了,难道你想七窍流血而死?”
第240章凤凰台上的寒风(下)
想起“绝情散”韩旭就悲催,更是恨杨月蝉恨得牙痒痒,那东西就像是戴在他头上的紧箍咒,催命符。
从秦雨山口中得知此“绝情散”并不致命,只不过能让男人失去男人的本色而已。韩旭的表现自然也没有前几次被杨月蝉威胁之时那么夸张。
然而,他这样的表情一丝不差的落在杨月蝉的眼睛。
杨月蝉眉头微挑,叹道:“想不到韩大人的身边还真有能人,看样子韩大人已经发现‘绝情散’真正的用处了。不过,即使如此,难道韩大人就真的甘心做一名公公吗?可惜了年纪轻轻,前途无量呐。”
娘的,这还不是都怪你个死婆娘。此刻倒装出一副悲悯天人的样子,死婆娘变脸比翻书还快。
韩旭暗自破口大骂不已。
“啪…”杨月蝉又是一巴掌扇了下来,这次动作不算快,但绑在松树上的韩旭,就算是想躲也躲不开。
“你又干啥?”韩旭苦逼道。
杨月蝉榛首微抬,微微笑道:“你在骂我!”
“本官没有!”韩旭大呼冤枉。
“你嘴上没说,可心里在骂本座。”杨月蝉轻笑道:“别问本座怎么知道的,你自己心里明白。”
韩旭心中那个恨呐,恨不得立马将杨月蝉就地正法。他根本就不相信什么读心术,杨月蝉能猜到自己的心里,唯一的可能就是通过他自己的表情和眼神,这女人实在是太恐怖了。不过,想到这点,韩旭又不得不佩服杨月蝉,她似乎无论心里想什么,脸上表现出来的总是那一副媚眼含笑的样子,绝大部分时间喜怒不形于色。
“既然大家要合作找寻天子剑,那你总该先表示点诚意吧。先将本官身上的‘绝情散’之毒解了。”韩旭正色道。
“想解毒。”杨月蝉莞尔笑道:“其实也不是不行,不过……”
“不过什么?”韩旭一听这话,心下大喜,连忙追问道。
杨月蝉似乎想到了什么,笑得是花枝乱颤,好一会才抚摸着胸口,故作喘息道:“韩大人先前骗了奴家一次,奴家随答应现在不杀韩大人,可不代表奴家不惩罚您哩。从小师傅就教育奴家,不听话的小孩儿,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听到惩罚两字,韩旭不自紧的毛骨悚然,面色瞬间变得惨白。杨月蝉这样的魔女,即使还没施展手段,但想想都害怕。
“咯咯咯咯……”杨月蝉咯咯直笑,莲步轻移,上前一步站定。
原本杨月蝉就离韩旭一步多距离,这小小的一步,瞬间将两人拉到了一起,几乎面对面的站定。
韩旭不仅感觉到了杨月蝉吐气如兰的呼吸,似乎都能看清她根根颤抖的弯弯睫毛,而杨月蝉胸前的高耸,就差那么一点贴到韩旭的胸口。
近在咫尺,四目相对,夜半无人私语时,此时无声胜有声。杨月蝉面色微红,若不是在这朦胧的月色中,韩旭定然能够发现。
“噗嗤……”
杨月蝉忍不住的轻笑出来,笑道:“奴家刚刚想到了一个办法,如何惩罚韩大人对奴家的欺骗。韩大人冷吗?”
“冷。”韩旭茫然的答道。“那想不想更冷一点呢?”杨月蝉媚眼微抬,盯着韩旭缓缓道:“奴家还从来没有伺候过男人,不如就让奴家给韩大人宽衣解带。当然,大人不要多想。奴家只是想大人若是脱光了,再淋上奴家不辞辛苦从大江里提上来的江水,待到明天早上会是何样?只要大人能坚持到明天一早奴家来这里,那奴家就给大人解了身上的‘绝情散’之毒。”歹毒啊,如此歹毒的主意都想的出来。这魔女简直是SM的祖宗啊。韩旭早已吓得瞠目结舌。这大冬天的,还是在山顶,脱光了衣服,淋上一桶江水,到了明天早上不死也只剩半天命了。
想到此,韩旭连忙挣扎,扭动的身躯不经意间擦到了杨月蝉胸口那高高的耸起。不过,他现在哪里还想到这些,哭丧着脸求饶道:“姐姐,我的好姐姐。不,是姑奶奶,你就饶了小弟一命吧,别玩了。”
这求饶,叫得那是一个凄惨呐,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杨月蝉面红耳赤,急忙后退半步,正想一巴掌扇过去,但见韩旭那哭天喊地的伤心样子,想了想还是放下了玉手。不过,这可不代表她不实行她那绝思妙想的惩罚。
“撕拉。”
杨月蝉芊指微动,韩旭那白色儒衫瞬间被识破。
“不要啊……”韩旭大声叫苦,若是正常情况下,他是绝对享受美女的暴力。可在此种情况下,就不再是暴力那么简单了,这是要老命的节奏。
杨月蝉咯咯直笑,完全不理会韩旭的叫喊,眨眼间的功夫,韩旭被扒得只剩下件亵裤。
锻炼了一年时间,肌肉线条渐渐清晰的韩旭,赤身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