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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去,就去吧,无妨的。”
赫连鸣谦像是猜到了锦月的心思,便温声回答锦月,心中却想着南宫霖说的那句话,锦月真的在意他到,不想惹他有一丝的不快。被心上人如此重视,明明是值得高兴的,不知为何他心理隐隐有些不安,他不想她如此患得患失的担忧着。
锦月本想喊青鸾备车,还没等出声,赫连鸣谦却不由分说拦着锦月,施展轻功飞了出去,叶阑挑了挑眉,喝了一杯茶,才不紧不慢的跟了出去,毕竟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的轻功比赫连鸣谦好些。
方才热闹的揽月阁,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突然空了,暗处以一个蒙面的黑影从房梁上跳出,如一片没有重量的花瓣,无声的落在地上。
窗台上悬挂着的玉环,因为经过两个人的碰触,晃晃悠悠的荡着,那黑衣人看着那玉环,眸子里突显出落寞的神采,但也只是片刻,便在房间里四下查看起来。
锦月的闺房里摆放里不少稀世珍品,随便拿出一件便是价值连城,但那黑衣人却一点也不感兴趣,朱红色书柜上放置着各种各样的书籍,他一本一本的翻阅着,里面有密密麻麻的批注,随便那一笔,都足以令人拍手称快,但他却无心去欣赏,只是走马观花的浏览一遍,确定都不是自己要找的信息。
翻完书架上的书籍,那黑衣人又一一展开了桌案上的摆放的字画,等看到有一幅,单只写了赫连鸣谦四个字的那一副,看画卷上有些泛黄的字迹,似乎写上去有些日子了,他手掌猝不及防的握了一下,不经意间将画卷的左上角握皱了。
闺房所有,有字迹的地方,他都仔细的翻阅了一遍,却依然没有找到有用的信息,甜豆有些发暗了,他看上去有些失落,手掌懊恼的朝着红木书架砸了一下。
嘣的一声响动,让那黑衣人一惊,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又握拳轻敲了一敲,确定这书架后方是空心的,他心中一喜,开始转动屋内所有能转动的物件,倒腾了大半个时辰,也没找到开启暗室的机关所在。
也是机缘巧合,此时一阵风吹过,吹断了窗外那株桃树的一个枯枝,那枯枝飘落下时,恰好穿过了窗台的上悬挂的玉环,那红木书架便缓缓无声的移开了,随后露出一个通向下方的楼梯口。
那黑衣人没功夫探究,这机关是如何启动的,便小心翼翼的踏上了那楼梯,随着他一脚踏上去,身后的红木书架又缓缓无声的合好如初,而他眼前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看不到脚下的楼梯有多少,自然叶也看不到四周有什么,只能摸索着缓缓向下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依稀觉得下到了最低端,因为他的脚,似乎触到了地面。
在地面上小心翼翼的向前走了几步,眼前突然有了微蓝色的光晕,借着那微光,看到眼前有一座巧夺天工的石门,那发着蓝光的是一块看似是玉石材质,却不知为何会发光的东西,做成的锁眼。
黑衣人谨慎的覆手上去,想看看怎样开启,却不想那石门轰隆隆的自动移开了,露出一条石铸的隧道,隧道三面的墙壁上,嵌进去无数的夜明珠,将那隧道照的灯火通明。
平铺的石板很平整,那黑衣人没有急着走过去,而是取出一枚珠子,投向了那石板,啪啪的几声打在石板上,跳动了几下,却没有引起任何动静,黑衣人停了片刻,谨慎试探的将脚踏上石板。
嗖的一声,四处万箭齐发而来,那黑衣人如同一道极光,眨眼之间从暗道退出到门外,暗道的石板上落满了阴森森的箭,箭头散着冰寒的冷光,一看就是抹了剧毒。
这机关设置的十分的精巧,从外面看不出一丁点痕迹,方才事发突然,他都没看清这些毒箭,是从什么地方发射出来的,这里面不知道还有多少类似,或者比着更危险的机关。
在那黑衣人暗自思附之时,从里面突然发出一束强光,照得眼睛睁不开,他仓皇的闭上眼,若是不闭上,怕是着双眼就要不得了,但那强光稍纵即逝,睁眼再看,方才落在地上的箭,一支也看不见了。
暗道的地板看似是用一整块大理石砌成,没有一丁点纹路跟摩擦的痕迹,似乎少有人走,建成也不会太久远,但如此巧夺天工的工程,是如何不动声色的做到的,幕府人为什么没人发觉。
他来不及思考太多,当务之急是如何才能进去,现在他十分驻定,里面肯定有他想要的东西,就算没有,说不定也可以从中寻些蛛丝马迹,回去揣摩揣摩,或许有些疑惑便有了方向,也不用对一起事情,只能单纯的猜测。
佳人不在兹 第一百七十二章:紫府群仙名籍秘
这隧道一眼看不到尽头,也不知能有多远,底层石板藏着要命的机关,剩下三面的石板,也被打磨的很光滑,根本没有攀爬的可能性,看来只有解开这机关的玄妙,才能进去。
是机关,总会有破解之法,黑衣人开始来回踱步,细细研究那条隧道,走到一处,他猛然停下,不敢乱动,因为在那个恰好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嵌入墙壁的夜明珠,散发出的一束一束光,打的地下,照的那一整块石板铮亮,但巧合的是,每一丈都有一块容下一个脚掌大的阴影,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开始在心底记下所有阴影盲区的准确位置,最后试探着将脚面踏上那最边缘的盲区,整个人的神经蹦紧,做好时刻躲开的准备,但他脚面踏上之后,四周没有任何动静,他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
虽然探索出,这隧道的精妙之处,但那黑衣人依然走的小心谨慎,唯恐有什么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条十几丈远的隧道,他走了足足小半个时辰。
踏出隧道最后一步,沉沉的松了一口气,觉得着实有些不容易,抬头看去,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踏入了一个偌大的暗室,数以万计的小格子,密密麻麻嵌在墙壁里,有规律的摆放着,在暗室正中间,放置着一套石铸的桌椅,椅子上放置着厚厚的垫子,中间塌陷下去,看来时常有人坐上一坐,而那桌案上却有一石盒,看上去似乎可以打开的样子。
黑衣人手掌稍稍靠近,还没来得及掀开,那石盒却自动展开了,底部缓缓上移,里面是一卷账本大小的案卷,被底部推出,呈现在眼前,黑衣人上前取出后翻看几页,里面记录着一个个日期,跟他耳熟能详的名字,每一个名字都能牵扯出一大段历史,后方还坠着一串数字号码,不知是什么意思。
书本第一页第一条却有些不同,只是写了两个零壹,便没什么别的信息了没有如其它的一样坠上年月。
黑衣人抬头,突然看到有一面的墙壁上,嵌着明晃晃的数字,他走过去,试探着将零壹那两个数字按下去,四周却没有任何反应,窥见下方两颗红绿宝石,他思索了一下,便将手放置到哪绿色宝石上。
轰隆一声,嵌满暗格的那面墙,有一底层的暗格慢慢抽出,黑衣人走了过去,里面同样放置着一本厚厚的卷宗,他仓惶的翻开第一页,上面仅仅写着八个大字,那字迹龙飞凤舞,洒脱至极。
“悉天知命,命丧黄泉。”
黑衣人小声念出,再翻看几页,便是一个个姓叶的名字,跟两个日期,日期间隔二十年到四十年不等,黑衣人又快翻到最后一页,眸光错愕的怔住,啪嗒一声,卷宗落在地上,他仓惶捡起,又察看了数遍,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黑衣人把卷宗揣到怀中,他心里计算揣度着,在这里也有些时辰了,为防止出什么变故,早些出去才好。
等他抬头一看,心便慌了,进来的那条隧道竟然不见了,四周的墙壁衔接的一点痕迹都没有,他已经辨别不出那隧道的具体方位了,而且这么密室所有墙壁的移动,都没发出一点声响,不知是如何做到的。
这里不是密封的陵墓,自该有进有出,黑衣人将手覆在那红色宝石上,隆一声,只是将方才抽出的那一暗格收了回去,他在墙壁上摸索很久,也未曾找到其他可以开启的机关。
随后他回到是桌前,将那目录的册子放回原处,又将石盒的盖子盖上,噔的一声,他觉得自己脚下的那块石板,突然迅速下沉,在他来不及反应时,已经落出暗室,但似乎没有尽头一般,无穷无尽的往下落,直落的他头晕目远,张皇失措。
他一着急,飞身跳出踏着的那块石板,原来黑手不见五指的四周,突然明朗起来,他不知为何到了一条走廊,还没看清这是什么地方,便听都一个粗狂的声音,震的耳膜发痛。
“什么人?”
他一回头,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同样身穿黑衣的数十个人围住,从这些人来去无声中,便知道这些人的武功极高。
“杀~”
又是那个冷中带着狠戾的声音,不由分说的下达了命令,其他人仿佛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还没等他话音落下,四周围堵的黑衣人拔剑便冲过来,他在外面一只少有敌手,却不想仅仅几招的交接,他的外衣被刺的七零八落,身体中剑三处,那藏在怀中的案宗也不知甩到何处,若在过两招,估计他的命就不在了,为今之计只有逃了。
此中紧急情况下,他慌不择路,下意识的往不见光的地方逃窜,光一般的速度飞出包围,匆忙之中摸到一个楼梯,便迅速施展轻功拼命往上飞,他一直自负武功不错,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追的这般狼狈。
随后也不知头碰到了什么,咣当一声,身体重重一摔,摔倒有亮光的地方,睁眼一看,他竟然莫名的回到了锦月的闺阁里,不知是不是这里是禁地,那群围截他的人,没有追过来,想来方才撞开了书架,此时书架正慢慢的合拢。
虽然东西没有带出,但他似乎也了解了一些片段的信息,需要回去好好梳理,身上的伤也需要处理一下,好在外面天已经暗了,只要不遇到暗室的那群人,依照他的轻功,出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锦月迷迷糊糊,被赫连鸣谦从揽月阁带出,早就有备好的马车,停留在右相府墙外,赫连鸣谦是从车窗带锦月飞入的,叶阑赶过来,才发现赫连鸣谦没带驾车的马夫,这不是明显的让他驾车吗,此时他才明白,赫连鸣谦显然是早就把他算计了。
“你这去哪我都不知道,怎么驾车?”
叶阑环胸站定,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赫连鸣谦将车帘掀起一个角,对着叶阑温雅一笑,幽幽的说了一句。
“马认得。”
看着赫连鸣谦那张得逞的脸,叶阑又气又恨,却又拿他没办法,谁让他是月儿心尖上的人,他不能找他麻烦,也只能自认倒霉。翻身跳上马车,狠狠抽了一鞭子马匹,也不知道他抽到了什么地方,驾车的马跳起一声嘶鸣,就开始狂奔。
“啊……”
马车跑的猝不及防,锦月没有防备叶阑用这么一招发泄心中的不满,整个身体飞起朝着车壁砸去,好在赫连鸣谦眼疾手快,伸手将她拦抓住,小心的护在怀里。
“月儿你没事吧?”
叶阑听到锦月的惊呼,赶紧拉住缰绳,好在马儿听话,便停下了,刚才光想着报复一下赫连鸣谦,忘了锦月还在里面。
马车一停下,叶阑赶紧松开了手里的缰绳,掀开了车帘,此时两个人正抱在一起,即使见惯了风花雪月的叶阑,不知脑子哪根筋搭错了,突然觉得那画面委实有些尴尬。
“我没事。”
锦月侧头淡定的回答了叶阑,两双眼眸静谧的如一潭湖水,似乎并不觉得此番举止,有何不妥之处,叶阑赶紧赔笑这说了句。
“那就好,那就好。”
说完便将车帘放下了,伸手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觉得有些好笑,遇见赫连鸣谦,月儿犯神经也就算了,他怎么也跟着鬼使神差起来了,更何况他们俩都没在意,他又不好意思什么呢?
叶阑耍了耍小性子,便安心架起车来,毕竟伤来赫连鸣谦不算什么,伤了锦月就不好了,马车开始平稳的向前行驶。赫连鸣谦依然揽着锦月,防止叶阑再来这么一回。
“放心,这种伎俩叶阑不屑做第二次。”
赫连鸣谦挑了挑眉,松了手臂,拿出一个垫子,放置在锦月身后,他知道锦月跟叶阑熟悉,但这熟悉程度显然超出了他的预估。
“你的意思是,我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锦月闻言便笑了,也不开口辩解,赫连鸣谦到也不在意了,将放置在车上的特制的小桌子支起,又从身后取出一个精美的食盒,一层层的打开,变戏法似的一盘菜一盘菜的端出来,让锦月看的目瞪口呆。
“这些你什么时候备下的?”
赫连鸣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