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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你身边,好对西陲疏忽,你们就可以趁势大举进攻,再一举拿下西陲。届时,你就可以彻底摆脱我了,是也不是。”言罢,绕指颌下,施力勾起。
面对着冷静中带有点冷酷的夷,我不禁打了个抖擞,脚后跟往后陷了去。未能后退,已被夷紧紧的锁住不动。他睁着那双桃色荡漾的眼眸盯着我不眨,瞳孔微缩,似杀人前的征兆。我禁不往后仰了仰,直说:“夷,你,你想要做甚。”我甚至连反驳的都不能,惊惧不已。
“呀,芈儿,你如此紧张是作何,我只是在假设而已,瞧把你吓的,莫不是当真了。”为免我将自己腰折了,夷的一只手已滑至后背将我往回推来。一改方才那冷漠的语气,调笑的调调令我一时难以适从,愣在了当场。
见我不语,夷又再笑言,“今日外出倒是让人出了一身汗水,陪我去沐浴可好,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在一起共浴了。”
我怔忡地抬眼,脑中飞逝过四个字:鸳鸯戏水。
47
47、第四七回 。。。
未出所料,我们果然是共赴温泉作了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水鸟。只是这眼温泉却是我一直未曾涉足过的温泉,位处整个骊宫最高处,算的上是一眼露天温泉。但也是因为没有经过任何修葺,其深浅不一令我放弃了享受的念头。恰巧,我们这对戏水鸳鸯正是要在这样一眼温泉下戏水。
夏日未至,天气依然有些冷,离了温暖的殿阁,顿感寒意森森,令人忍不住就想要抖擞上一阵。别说是温泉的诱惑,下去前脱光光就是一个莫大威胁。这还没到地方,我就已经开始打起退堂鼓了。“夷,我们在阁内泡温泉不就行了,没有必要来此地。”
夷一手揽在我的腰上,令我退缩不得。只听他笑着说:“在一处待久了,偶尔换换地方也许会觉新鲜。”指尖轻轻摩挲着,又说:“别怕,温泉四周热气非常,决计不会将你给冻坏的。”他就这样安抚着我,却也令人瞧不出有何不对的地方。
好吧!我承认我还在对方才的事心有余悸,所以现在怎么看夷怎么都觉得他心怀不轨。且不论会否在温泉里跟我发生些什么可以、必须、乃至理所当然的事,我只怕他会不会假借寻求新鲜为名,谋害我为实。毕竟我若猝死在温泉里,也许不会有人怀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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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心忡忡的,我却未能放松身心去领略这眼天然的、未加修饰的温泉,倚靠着石壁而坐,却不知道身侧人跟我讲了好一会的话。我转向他讷讷地问:“你,你方才说什么。”我却是真的一句未听进去,这样再问倒显得有点敷衍了事的感觉。
夷挑眉,目光在我脸上来回打量着,对于我的心不在焉他似有所思,随后或笑或不笑地再瞅了我一眼起身往池中淌去,他说:“说你何时要给儿子取名字,眼看着就要百天了。”淌至池中央,他才回身望向我,抬手邀请着我一并去到池中与之汇合。
我扯着嘴角笑了笑,拂了夷的热情邀请。“我方才就已经想好了。”说着,双手掬起水往肩上泼来,这样不至于露在空气下的肌肤太过冰凉。稍稍放松了身子往池下滑去几分,令水直没至下颌。抬眼再看去时,夷正盯着我看的出神。
“你说唤宝贝儿逸儿可好。”迎上夷的目光,道出我之前想好的名字。
“逸儿,晋逸。”他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旋即就咧开了嘴,笑言:“不错,取逸可是想让儿子日后能够过上安逸的日子。”
我稍愣,复笑了笑,点头,“谁说叫晋逸了,叫南逸不成么。”我就知道,他铁定要冠上他的姓。
夷却被我的说辞逗乐了,摇头直笑,“南逸,难逸,这名字怎么念都费口,而且不吉利。晋逸倒是很贴切,日后我就算带着逸儿出入咸阳宫,人家也只会认为他是我义渠戎王的儿子,决计不会算到你头上的,芈儿。”他这话颇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我气他不过,却又没有什么更有利有话可以反驳,只得吃下这个哑巴亏。
其实这也是让我感到忧伤的事,经过方才在宫中同夷的那一阵唇枪舌剑,令我更加深刻的领悟到,纵使我以后可以把宝贝儿带在身边,我真的有本事可以让他喊我一声娘么?若是再过几年,夷当真要回义渠娶他该娶的女人,那我的儿子又该怎么办?跟在他这个亲爹身边,再喊别的女人做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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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芈儿。”夷关切的声音响在耳边,我一转头,就看见他忧心忡忡的瞅着我不放。
我呆呆的看了夷一会儿,环手就抱住了他的脖子。是的,我怕,前所未有的恐惧。不论我们之间是否真心相爱,我对他的依赖早已根深蒂固,如果哪一天他跟儿子双双离我而去,我又将如何过活。我毕竟不是真正的芈八子,南西西的世界里容不下寂寞和孤独。
“你,怎么了。”夷温和了语气,双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肩上,将我往他怀里拉了去。
我摇头,强装着没事人一样。柔声应着,“没事儿,就是突然好想抱抱你,还有逸儿。”我这违心的说辞自是骗不了夷,也许我自己没听出来,可是夷已经感觉出了。
他轻松开了我,勾指抬起我的下颌,一看,不禁蹙起眉头,直问,“为何流泪了!”说着,双手捧住我的脸颊左右擦拭着我的眼角。
我别开头,自己动手抹了把,直言:“没,哪流泪了,这温泉的蒸气太热了,被蒸的。”我亦是不知道,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淌下泪水。
夷却不信,锁在我肩头的双手将我又再拉回到他面前,近面咫尺的盯着我的眼睛,让我无所遁形。他说:“可是方才吓着你了。”他问着,口气中饱含着丝丝不舍与爱怜。其实我同样可以感觉得出夷的矛盾,他一方面想着回义渠,一方面又对我有着难以割舍的眷恋。也正是因为此,他才会在咸阳城一待就是三四年。
每每这个时候,他都又将我打回了原形,所有的气势与威严不复,徒剩一个需要人疼需要人爱的南西西。我噘了嘴,内心所有的防线崩溃的一败涂地,再次投入他的怀抱却是紧紧的抱着他不放。“你爱逸儿对不对。”我问他,生了孩子后才知道,当一个人有可能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孩子就会是自己的天地。
夷说:“我爱他,但我更爱他的娘亲。”他没有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的一问难住,答的更是理所当然。
听到夷这样说,我其实该笑才是。但我却哭的更凶,伏在他的肩头,哭的很是无措。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今夜为何有如此多的忧伤,我一直就不知道泪为何物。但自从遇上夷后,我已情难自控地哭了几多次。
“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何说的话如此之怪。”夷又强自拉开了我,令我们可以直视着彼此的眼睛,他斩钉截铁的问着,容不得半点回避或闪躲。
我闪烁着目光,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夷的问话,吱唔着憋不出一个字来,最后不得不将头低了下来,不敢直视夷。
肩上的手滑下水中揽上腰际,往前一带,令我直扑进夷的怀里,抬起头时正好迎上夷的唇瓣。他略有些贪婪地吸吮着,揽在我身上的手紧紧的勒着,誓要将我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那种宣誓着自己所有物的霸道令我不敢挣扎,只能应称着他相互的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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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如水,在无云亦无星的夜晚,一弯上弦月倒是显得清浅非常,淡淡的光辉洒在整个温泉上,伴随在袅袅蒸腾而起的热气中,尤显漪涟。远处的景致亦是若隐若现,只偶尔能听到几声夜枭的低鸣声徘徊在骊宫上方。
夷轻舔着我的眼角,声音略显沙哑,“没事的,我是不会丢下你们母子的,放心。”他似乎洞悉了我所担心的事儿,这话说出,倒是能起到安抚人的效果。
我微哽咽了声,掀起沾湿的眼睑凝视着夷,“就算以后你不要我了,也不可以让逸儿唤别的女人做娘,他只可以叫我娘亲。”我不知自己这是在较什么真,可偏偏就是有无际的感慨要冲着这个男人一吐为快。纵使我自己也对自己的说辞感到诧异,可这似乎就是我内心想要表达的意思,不吐不快。
夷弯唇轻笑,只说我傻。低下头又再吻上唇来,抵身就将我压在石壁上,水中的热气似乎也被我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热气比之下去。在这天地间的一泓温润中,我们尽情享受着鱼水之欢所带来的乐趣。
彼此间的索取更是前所未有的热烈,恍似分离了千百年的灵魂,一经碰触,便就要谱写出一曲美妙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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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波荡漾着,不知几时,我们已双双置身在大池之中,我微感乏力,脚尖轻垫时才发现,脚下已不能触地。这一发现令我惊怕不已,双手搂在夷的脖子上紧了紧,略显呆滞地眨了眼,“我,我们……”话犹自脱口,又被夷给堵上了。
“别怕,抱紧我就是。”夷寻隙着说,双手亦是扣在我的腰上紧紧未放。深吻之下,我却感头脑发涨,更被荡起的水蒸气蒙胧了眼眸。虽怕,但还是依着夷的意思,紧紧地抱着他未松懈,缠绕而上,倒像是一只树袋熊
夷本还想着说点什么宽慰我的话,经我这一举动,倒是愈显兴奋,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往水下沉了沉,我一惊,锁在他身上的四肢更是紧如粘胶难脱。未想,这却掉进了夷的圈套,当他往水面浮起时,身下那位二主子恰如其分地进入了本就属于他的领地。
“……唔。”我睁眼,倒吸了口气,差点因为突如的进入而撒开手脚,若非夷锁在身上的双手牢牢的将定住,这会儿怕是要来一个菩提灌顶了。
“怎么,又将你吓着了。”抵额亲吻,夷笑说:“算起来,我们倒还未在浴中真正的承过欢。”
水波不时拍到下颌,不时滑到锁骨,而这些都是二主子运动时的功效。我喘息着,攀缠在夷身上的四肢或松或紧,这可真的可以称的上是真正的水乳/交融,而且还在此种境地下,难度系数可谓高不可攀。最为主要的一点是,如此姿态之下行贪欢之事可是费体,费体的很呐!
“如此,可会被瞧见。”几次三番的掠夺后,我在不知不觉中被从水中往上推了几分,夷却已埋首在我身前。大半的身子显露在水上,我甚感为难,左右寻瞧,生怕被哪个巡视的廷卫瞧了去,这不就平白便宜了别人的眼球,这可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正版春宫哩!
夷笑,可是大方的说着,“谁若有这个艳福,让他瞧去便是。怕只怕窥去之后无处发泄,徒惹内焚可就得不偿失了。”
“噗……”听夷这样说,我亦是忍俊不禁哧笑出声。“那,你我二人不是成了罪人。”我亦是说的不怀好意,好似夷是狼,我决计就是他身边的那只狈,果是为奸成对呀!
“既如此……”夷故意顿了声,令我凝神不已,还待他讲什么更加损的话出来,声身齐动,“不若还是不让人瞧了。”言罢,我已感水没口鼻,慌张着欲往上挣,却被那双揽在身上的手锁着不能动弹半分。
在水灌入鼻腔之前,有指捻上,禁了我慌张吸吐的举动。一瞬,唇上一软,有气自唇隙渡入,慢慢平复着我几近紊乱的气息,贪婪地吸吮着夷口中的气息,只为自己不被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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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死纠缠良久,在我以为自己快成为美人鱼的时候,夷带着我双双回到了水面。耳边但听哗哗水声,霎时打破了一池的平静。
我抹了把脸,咳嗽不住,虽说有夷渡气,但多多少少的还是吸进一些水进了鼻腔。这一咳,倒是差几未让我把心肝脾胃肾都给移位。
夷除了顺抚着我的胸口,就是一个劲儿的笑,是那种没心没肺的笑、人神共愤的笑。我无甚威力地瞪了他一眼,断断续续责去:“你,你想谋杀了我是不是。”可不是,这举措,爱我是不可能有的。
“是,杀了你,我再自栽,这样我们就可以同死一穴了。”他这突如其来、且认真无比的说辞令我一时无所适从,呆愣无语。
对视良久,我才讷讷吱了声,“你,又在寻我开心是不是。”
他却不急着回答我,揽在腰上的手紧了紧,淌着水就往池边带去。只说:“泡久了,还是回去吧!”
“哦。”一时之间,我竟有些捉摸不透夷,时而热情时而冷漠,这是在唱的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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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室内,夷却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