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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干嘛!”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滑到臀部不轻不重的抚摸了一把,我一吓,跳了脚来,猛然后退了两步,与那个肇事者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旋即抬眼瞪向朝我笑的不怀好意的戎王,恶言相向:“想耍流氓是吧!”说着,嫌恶地揉了揉被那只狼爪摸过的PP。眦之,老娘都还没跟男人拉过手呢,这一来就让人吃了豆腐。
戎王依旧笑面不改,对我说的话充耳未闻,朝我欺近一步,又说:“你不是惠文太后派来伺候本王么,虽然是素颜破衣,倒也另类的很,本王收下她的好意了。”他灿声大笑,展开双臂就朝我扑来。
我一呆,却被这扑来之势直接给拍在了地上,后背地砖,前胸肉砖,顿时压的人透不过气来。我说:“起,起开,压死我了。”在那酒味熏人的气息直面扑来的时候,我伸手挡住了凑近的亲热,手一格,顺利将戎王从身上推开。
我退到一旁顺抚着胸口,气喘吁吁,双眼却死死的盯着戎王不眨,年纪轻轻的怎么跟个老色鬼似的。咦,光想着就忍不住打了个颤。没曾想刚出了虎口又入了狼窝,当真是背,背的紧呐!
戎王兴致不败,两步挪到门前挡住了我的逃生路线,他阴恻恻的笑着,说:“美人,春宵苦短,你可别让本扫兴才是。”他顿了顿又说:“本王瞧你也不似头一遭行事,既然太后派了你来,你就该将本王服伺的妥妥贴贴,否则……”他有所保留的说着,好像我不跟他OOXX,后果会很严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潜规则,没想到呀没想到,潜规则这么深奥的玩意儿,在几千年前就已经广为流传了。
我握了握有点发颤的手,非惧,而是冷啊!往后退着,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深刻的体会到,爹妈把我放养的好处,独立坚强的性格让我遇事不至于那般无措。但,孔明也会有计穷的时候。
在我退到无处可退的时候,忙挥手阻了戎王继续靠来的脚步。我努力刻制着此时内心的愤怒,平静地说:“那个,恕我言语无能,请允许我用行动来表示我此时此刻的心情。”
戎王一愣,真就停下了脚步,眉头轻挑着等待着我用行动来表示。
我抓准时机,一个箭步冲到了戎王跟前,扬起手就朝他面上招呼去,但还未打到他就被握住了,他笑的很欢快:“原来你是想用行动来表示怒意。怎,服伺本王真就让你如此不悦!”
我还留有一手,在他饶有兴致的在说着这话时就低下脑门去顶了他一个肺。
“哦。”戎王没料我有这一手,闷哼一声撒开了我的手,我趁势撞开他就往外跑。虽然脑袋还在嗡嗡作响,但我可不敢保证这男人会不会气愤起来把我先奸后杀,又或是先杀后奸。
很显然,我低估了这个男人。在我以为顶了他一个肺后,怎么也能替自己挣取来一定的逃生时间。可是没有,我甚至才迈出两步,一只孔武有力的手臂就从身后将我往后一捞,瞬间双脚地。
“看来你的情调跟这里的女人还真是大有不同呀!”戎王就这样将我扛上肩头,兴致勃勃的笑说着,但他的醺态却未变。这样一想不禁觉得更遭,酒后乱性,不尽兴不罢性。
“……唔。”我还在想着,就被不甚温柔的丢进了还算绵软的床榻上,揉了揉手臂,还未来得及爬起,就被身型健硕的戎王给压了个密不透风,他说:“美人,本王今日非降下你的野性。”他手脚并用,虽不急躁,但动作却很利索,三下两下地除去了我身上那件破败的宫衣。
“噢……”在他触手要扯开我的里衣时,我下意识的一屈膝,不偏不倚的令膝盖骨与戎王裆下的那尾巨物来了次亲密接触。只见那双手往回一缩,迅速往裆下掩去,连人也跟着往一旁滚去。哼哼唧唧着,似痛苦不矣。
我可没闲功夫再留在这里欣赏他的窘态,无阻无滞地跳下床榻,拾起自己的外衣落荒而逃。
身后,依稀的还可以听到戎王痛声迭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诶,罪孽呀罪孽,该不会断了人家的子孙根吧!我摇了摇头,不敢再回头看一眼。
。
自出了戎王的宫殿,我是一路东躲西藏,见着人就跟见着鬼似的。因为还不清楚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往往都是把自己藏在假石下,或是匍匐在花草丛内。总之,我现在已经成了一只惊弓之鸟。
“站住。”一声断喝从身后传来,我惊吓不住,浑身上下震了震,果真就僵在原地不敢动弹,这可不比刚刚戎王喝住我的那一声,这一声的威慑显然更加的严肃,绝不是喝一喝就了事。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头也越埋越低,希望不要是那什么太后的手下,要不我真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有脚步在我周围绕了个圈,似乎在打量着我,然后停在了我面前,踌躇着说:“你,姐姐。”
我愣愣地抬起头,一个身行魁梧的壮汉杵立在我跟前,圆目睁睁的样子不怒自威,我禁不住往后退了步,身后还有一票手持长槊的廷卫甲士,但凡我有一点想逃的念头必定会被桶成马蜂窝,心想这下完了,逃出虎口脱离狼窝,这会遇上的估计是真阎罗了。在这种危机关头,以至让我忽略了那汉子刚刚叫我什么来着,直在心里祈祷着死的不要太难看。
那汉子上前一步,咧嘴就是纯良一笑,但很显然他的笑令我感到很惊悚,颤抖着手脚差几未给他跪下。他就说:“姐姐,魏冉总算找到你了。”
我一愣眼,再三确认壮汉的神情是纯洁的、无害的,我这才扑上去握住他的手直叫:“亲人啊!”他,就是阿月口中说的魏冉,他叫我姐,那他就是我弟咯!遇见亲人就是好呀!
是以,在我看到壮汉弟弟后,所有的戒心与谨慎毫无保留地放松了下来,这一松下来便就一发不可收拾的昏倒了。有这样的弟弟在,我不昏倒岂不是找虐。
。
当我再次眨眼面对着两千多年前的环境时,总算,不再是虎口,亦不是狼窝。身下躺的是高床软枕,头上轻扬着纱帐,美好,当真是美好呀!我几乎已经要把不久前刚刚经历的险难给忘了。
外头碎声碎语的动静把我拉回到了现实中,掀开纱帐离了床,朝着声音的发源地寻去。
“姐姐!”
“娘!”
我甚至才从里屋走到外屋,就见一壮一青朝我冲了过来。喊我姐姐的是昨晚见到的那个壮汉魏冉,喊我娘的是一个青俊的青年郎。壮汉止步在我跟前,少年不由纷说地扑上前把我抱了个结实。
青年个头与我齐高,但抱起人来可是一点也不含糊,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经常这样抱人。但很显然他抱人一点技巧都没有,这样没轻没重的将我勒实,只差没把我勒毙掉。我自后拍了拍他的肩,说:“孩子,淡定点,别激动啊!”
这一个喊我姐一个喊我娘,我总不能指着鼻子说我失忆之类的俗语,那样我不是要落入穿越女的俗套。我这是自己死唧掰咧求来的愿望,自然是要淡定些。就算不明白现在的情况,我也不能自乱了阵脚。撒拉这位天使既然没能力让我穿成赵姬,穿成什么大米夫人我也接受了,反正就是来体验后宫生活,虐也是生活的一种,虐完了自然就是享受。诶,苦头吃多的人就是这样,贱呀!丰富的阿Q精神至少不会令我沦落到自怜自哀的行列。
青年被我这样一说,真就松开了对我不甚温柔的拥抱。但想想也是,儿子若是对老娘温柔,那估计要出问题。
青年双眼泫泪欲泣,模样很能博取到群众的同情心,可我又不是他亲妈我更不是圣母,遂无论如何也逼不出半点母爱来。少年扶着我的双臂,惨兮兮的说:“娘,稷儿回来了,稷儿回来了。”这一激动,又给我抱上了。
好家伙,孩子他爹起名真是太无能了,嬴稷,淫/妓,这太明目张胆了。还是堂堂秦国王子,这名字喊的,好在在古代不可以连名带姓的喊人,要不有这样一个禽兽的儿子,得让我多忧伤啊!
“诶,好了好了,稷儿乖,回来便好,快让娘好好瞧瞧。”我顺着杆子往上爬,亲切地与青年攀上了亲故。且说出口的话绝对是避重就轻,模棱两可,至少他们一时半会儿的不会怀疑起我这个大米夫人是别人的魂上身。
又是叙旧又是抱团痛哭之后,我终于是弄明白了当下的时局。
前不久,秦武王嬴荡刚刚在一场愚蠢的游戏中把自己的命给玩儿掉了,他生有一个半拉多岁的儿子,尚且还在呀呀学语阶段,于是大米夫人就提意把自己质在燕国的儿子接回秦国以掌大权,朝上赞许之声几乎是压倒了一票太后党,就连两位左右丞相也赞同年长的嬴稷即位。只是没想到的是,惠文太后一心想让自己的孙子即位,这便有了这一场惊心动魂的内廷纷争。在外,人们甚至不知道太后与庶夫人你死我活的王权争霸战,二人处处寻机欲置对方于死地,这也是为什么大米夫人会被秘密关押,甚至几近命散。
看着一壮一少愁云惨淡的模样,活似这一战未打就要先败了,我不禁在案上重重地拍了几下。我说:“你二人不必如此丧气,如今稷儿业已平安归朝,太后纵使再有能耐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派人来刺杀我们。这段时间只要魏将军能够保护好稷儿,待到武王丧满之期,定可顺利登上王位。”我想的很美,好像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在走剧本过场一样。
他二人面面相觑,再看向我,魏冉叹了口气,说:“如今已不是王子稷归朝就能了事,太后阴险,早前已经以国之西境三
98、前传之二 。。。
百里地为诱使得西陲的戎王至朝助阵,只要王子壮顺力登基,不仅是奉上三百里地,还将奉上我秦国千匹战驹,一百良家子。”
魏冉这话差几没让我绝倒,若是我没记错,那个戎王应该就是那匹狼,看他的样子就不是什么好鸟,原来真的不是好鸟。我说:“那该如何是好,朝中可还有什么人能够拉拢的。”我想,能拉一个是拉一个,能拉两个凑成双。
魏冉摇头,说:“左右二相虽说赞成推举王子稷上位,但他们在朝中属中立派。况且,武后还是右相的远亲,他能避亲任贤已属难得,想要拉拢他们同太后、王后作对,行不通。除了……”
我急问:“除了什么?”
魏冉说:“除了令戎王倒戈,别无他法。”
靠之,那个色胚子。听魏冉再这样一讲,他可是活脱脱的一个、集野心贪心色心于一体的反派。令他倒戈,我们有这个钱财能够打动他么,我们有这个权势指块土地归赠于他么,我们有良家……子,等等,我低眼打量着自己。啊呀呀,我不会让我自己出卖色相去勾引戎王吧!
见我忧心忡忡,他二人同说:“姐姐/娘放心,我们一定不会放弃的。”
他二人走后,我独自盘算着该不该去勾引戎王呢?看他那样子似乎不用勾引都能上钩,诶真是惆怅。我突然想到,自己的长相会不会有优势呢?于是,冲回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好一通打量,这才从半扭曲的铜镜中看清了大米夫人的相貌。
打量了好半天我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在古代早生早育就是好呀,儿子都那么老大了,自已看起来就像他的姐姐。掐指往脸上捏了捏,嗯,水嫩光滑有弹性,要是再经过一番打扮,迷人不在话下。
身与心都担负着使命,我这个大米夫人坐着也不得安生,要是真让那个太后得了逞,我想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光大米夫人身边的所有人,包括大米夫人。遂我决定暗度陈仓,戎王这个色胚子誓要将他拿下。
作者有话要说:
99
99、前传之三 。。。
“夫人,您先歇歇吧!别将自己累坏了。”宫人在一旁劝着,我不为所动,依旧拉展着韧带筋骨。那色胚子戎王不是喜欢看人跳舞么,我不把基本功练好,怎么能跳出优美的舞姿来,又怎么能勾引的到他。直接爬上人家的床自然是没有吸引力,要的就是那种欲拒还迎的感觉,看的到摸不着,摸的到吃不着,吃的到也要让其意犹未尽、惦记着,这才能将一个风流的男人拿住。
我直起背歇了口气,抬手擦汗,喘气道:“将昨日教我的那几个舞步重复一次给我瞧瞧。”这个宫人就是阿月临死前嘱托我要救的人,她叫阿裳,是阿月的妹妹,不知为何得罪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