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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脸的用自己得袖子捂着自己的嘴,苦涩的麦芽酒从他的口中喷出。
“哈哈哈。”看着韦伯斯特狼狈的摸样,马丁哈哈大笑起来,他靠在木椅背上将脚架在木桌上,虽然马丁曾经十分讨厌这个油嘴滑舌的流浪艺术家,但是两人在赌博和喝酒上的爱好使得他们成为常常一起进出酒馆喝酒的同伴。
“该死的,你都灌倒我鼻孔里面了,呛死我了。”韦伯斯特恼怒的对这个粗鲁的西班牙人说道,他很满足自己目前的生活质量和悠闲,因为帮助阿若德宣传政令有功,所以韦伯斯特成为了阿若德宫廷中的一员,在城堡塔楼中拥有自己的一间房间,可以在晚上的时候同阿若德共进晚餐,虽然只是坐在餐桌的末席,但是这也足够使得他趾高气扬的了,不过他每一次总是被可恶的马丁灌得酩酊大醉。
“愿赌服输,怎么样还来一把吗?”马丁拿起筛子握在手中,准备再掷一把,不过他停下来手中的动作,昏暗的酒馆中即使是喝醉酒的人也从趴着的桌子上抬起头。
“咦,什么声音?”韦伯斯特也听见了,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喝了一夜的酒让他脚步虚浮。
“是警报,敌人终于来了。”马丁一跃而起,他整了整自己的衣甲,身上的皮革甲发出咯吱的声音,顺手将靠在椅子边上的剑挂在腰间。
“敌人?斯拉夫人?”韦伯斯特的手一抖,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上,他这时听见号角声一声比一声急促,可怕的战争真的从天而降了,他咽了咽口水,喉咙发出咕噜的声音。
“怎么?你怕了。”马丁抓起桌子上剩下的半杯麦芽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看着韦伯斯特恐惧的摸样,不由的觉得可笑,难道恐惧就能够躲避灾难吗?
“有点。”韦伯斯特苦笑着看着豪气万丈的马丁,他曾经见过贵族的私战,尸体堆砌在荒原上,鲜血染红草地,被砍断手脚的士兵哀嚎不已,身穿灰色修士服装的修士将受伤的人拖出战场,孤儿寡母的哭声在夜风中颤抖,这就是他对战争的唯一印象。
“那你就去塔楼呆着吧,在哪里是安全的,我要去军营报道了,毕竟我是一名队长。”马丁向韦伯斯特说完后便推开酒馆的木门,大步的向城堡军营方向走去,一路上许多手持武器的军士也同样向一个方向默默走去。
“世上无事不可战,无尽之战不得番。”阿若德站在自己卧室的窗口处,他的口中喃喃自语着失乐园的诗句,双眼可见的是城堡那高耸的箭楼和雄伟厚实的城墙,在城墙的阴影中妇孺们向塔楼方向惊慌失措的奔来,在战争中阿若德允许这些人进入塔楼避难。
“伯爵大人,您说的实在动听贴切。”一名正在帮助阿若德穿戴上锁子甲的小侍从,听见阿若德口诵的诗句,赞叹的说道。
阿若德的锁子甲外面套上一件唐式皮革甲,虽然重量会增加一些,但是可以提供必要的防御,而阿若德的左臂上套着的是欧恩和纽曼制作的板甲臂铠,因为时间的原因只有左手这么一件,所以阿若德的右手还是套着锁子甲长袖,长袖的袖口小侍从用皮革带子束紧,他的右手上戴着皮革手套。锁子甲、板甲臂铠、黑狮子纹章罩衫,腰间挂着的双手半剑,头上戴着一白色长耳布帽,长耳布帽是为了保护头部不被外面戴着锁子甲帽兜摩伤,本来阿若德可以戴一顶樽式铁头盔,防护自己的头部,不过他厌恶樽式头盔的闷热沉重和视野狭窄,最终选择了锁子甲帽兜。
“如果诗句能够打败城堡外的敌人,我宁愿在这里吟诵一整天。”阿若德穿戴整齐后活动着自己的手腕,笑着对小侍从说道,正在此时从卧室外朱利安和圣约姆修士会的班骑士走了进来,他们也一身戎装打扮。
“尊贵的伯爵大人。”朱利安和班向阿若德鞠躬行礼道,他们看见阳光透过窗口洒在阿若德的身上,似乎散发着威严和力量,这位大军压境下的伯爵却一脸平静。
“军队都布置好了吧?”阿若德对朱利安问道。
“是的,弓箭手和弩箭手都在城墙上待命,如果敌人来袭将迎头痛击。”朱利安握着自己腰间的剑柄,坚定的说道。
“骑士们会跟随我吗?”阿若德满意的点点头,接着他转过头注视着爵士班,教会骑士们被阿若德从他分封的教区前来支援,阿若德希望这些勇猛无畏的骑士能够跟随自己作战。
“请放心,面对异教徒的威胁,我们誓死跟随您的脚步,这是神的旨意。”爵士班用坚定的口吻回答道。
“那么就只剩下用斯拉夫人的脖子磨锋利我们的剑了。”阿若德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三人相视一笑。(未完待续。。)
第八十二节攻与守
弓箭手和弩箭手身穿着布甲或者皮革甲,手中握着弓或者弩,腰间挂着箭筒或者弩袋,向箭楼和城墙上奔跑,在奔跑中身上的配件发出哗哗的声音,朱利安走上城墙他看了一眼在城堡外正在砍伐树木,制作攻城器械的罗斯托克人,数百人同时砍伐树林倒是颇为壮观,树木一根接着一根的倒下,喧闹的声音和树木倒地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你们去那边,在这里的箭楼过来五名弩手。”朱利安对着布防在城墙上的弩手们喊道,弩手们立即按照朱利安的安排进入箭楼之中,这种自查理曼大帝时代便建成的石头箭楼非常坚固,射击孔的设计内宽外窄,能够保护箭楼内的守卫者。
“朱利安,把保甲制度的民兵安排到城墙上。”阿若德此时也走上了城墙,他的身边跟随着圣约姆修士会的两名骑士,他将保甲制度的民兵带上城墙,这些没有经过多少军事训练的民兵,都是些手握着草叉农具的日耳曼农民,他们看着城堡下的罗斯托克人一脸惊恐。
“伯爵大人。”朱利安看了看被阿若德派来的援兵,竟然是七十五名农兵,眉头不由的紧紧的皱起来,守卫城墙需要精锐的战士,即使不是骑士至少也应该是严格训练的奴隶兵吧,可是阿若德却将这些农兵安排给了自己,他侧过身体靠近阿若德小声的说道,“这些农民无法坚守城堡的城墙,伯爵大人请您重新考虑下。”
“我认为坚守城墙这些人就足够了。”阿若德神秘一笑。对大惑不解的朱利安说道。
“可是这些人恐怕在敌人登上城墙的时候便会四散而逃的。”朱利安不安的看着农民们,表情十分的不自然,他可不信任没有经过血腥洗礼的人。
“放心好了,他们的家人都在城堡中,他们很清楚如果罗斯托克人攻陷城堡,他们的家人会遭遇怎样的侵害,更何况这些农兵都是经过保甲的初步训练,他们已经学会了基本的战斗方式,而且你以为我在攻克梅克伦堡城堡后,没有考虑过加强城堡的防御吗?”阿若德对日耳曼农兵们倒是很有信心。不过他之所以敢在通常人们认为必须要牢牢把守的城墙上使用农兵。那是因为阿若德有自己的秘密武器。
“哦?伯爵大人您有什么妙计。”朱利安知道阿若德一向有着各种奇思妙想,正在这时候他看见农兵们抬着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走上城墙,看他们的步伐和吃力的摸样,那些东西应该十分沉重。
罗斯托克酋长挺直身体站在山丘下。他注视着这座历史悠久的城堡。曾几何时这是梅克伦堡大酋长国最重要的要塞之一。可是现在却成了日耳曼人入侵斯拉夫人领地的桥头堡,虽然他是出于对土地的贪婪,但是也未尝不是为斯拉夫人拔掉这如喉之刺的意思。不过。要想攻陷这座城堡似乎并不是那样容易,因为城堡地势高耸士兵们必须仰式进攻,体力和心理的压力都会十分巨大,而敌人却是居高临下射击山丘下的进攻者。
“真是一座雄城啊,想不明白怎么会丢到日耳曼人手中的,如果是我的话肯定能击退任何来犯之敌。”泽维尔走到罗斯托克酋长的身边,看着面前这耸立在山丘上箭楼林立的城堡说道。
“哈哈,泽维尔我最勇猛的战士,不要过于担心这座城堡,如果没有把握我是不会轻易出手的。”罗斯托克酋长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酒槽鼻,他转过身看见身后的辎重车,三个用牛拉着的沉重的辎重车,上面用亚麻布盖住,一群仆役兵正在将上面的东西卸载下来。
“您终于要使用您家族传下来的这件武器了吗?”泽维尔看见辎重车上的东西也笑了起来,这是罗斯托克酋长的家族传承之物,同梅克伦堡城堡一样历史久远,为其家族夺取罗斯托克郡立下汗马功劳,也因此被罗斯托克酋长的家族小心翼翼保存和修缮,今天似乎也可以大展雄风。
守城者与进攻者相互注视着对方,他们犹如两位战士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对手,试图寻找到对方的软肋,以期望使用自己最犀利的武器将对手打败,梅克伦堡城堡下被围困的第一日竟然就这样平淡无奇的度过了,入夜时分,罗斯托克人点燃的篝火如夜空星斗,而阿若德也不甘示弱,命令将整个城堡的火炬点燃,照耀的整个城堡如明珠一般,也打消了泽维尔准备带领精锐偷袭的打算。
“通通通~~~~。”第二日的清晨,当城堡中大部分的士兵们靠在冰冷的城墙熟睡的时候,忽然一阵战鼓的声音响起,使得他们立即从梦中惊醒过来,弓弩手们纷纷趴到射击孔中向外张望,他们看见还未驱散的浓雾中罗斯托克人举着旗帜,敲击着战鼓排成一列战斗队形,罗斯托克人举着大盾牌组成盾墙,这是为了防御箭楼中的箭矢,也是为了掩护身后抬着梯子的罗斯托克人。
“敌人来了,准备作战,弓箭手,弩箭手坚守岗位,听从命令。”在梅克伦堡城堡的城墙上,号令声此起彼伏,弓箭手和弩箭手搭箭上弩,他们站好自己的位置将弓和弩瞄准向射击孔中,但是在没有接到命令之前他们并没有随意的浪费箭矢。
“终于来了,让旋风炮做好准备。”阿若德也在一座角楼中呆了一夜,战前的紧张感让他也一宿未眠,正当黎明时分他有了睡意打了一个吨的时候,罗斯托克人的进攻打响了,他站起身脱下小侍从为他盖上的披风,而小侍从却靠着门边睡着,当听见阿若德的声音后揉着睡眼站起身,他还是小孩子贪睡的年纪,但是听见阿若德的命令后立即跑出了角楼,他站在石阶上向下传达阿若德的命令,在角楼下方站着另一名小侍从,他听见命令后向城墙后的空地上跑去,在哪里十五门旋风炮一字排开的威严的耸立在哪里。(未完待续。。)
ps: 确实因为家里有事
第八十三节守城武器
圆圈中一名来自罗斯托克郡的斯拉夫人民兵,他戴着一顶尖顶的毡帽,手中握着根生锈的长矛,长矛的矛身略微弯曲,不过作为底层的士兵来说这已经足够了,他的脸上有着中年人对未来的迷惑和担忧,他在行走过程中不时的用空闲的手抓住自己胸口,也许那里有家人送给他的护身符,以祈求洛姆瓦诸神护佑。不过这些只是一种猜测,因为圆圈随即转移到了其他的方向,可是就像是学习的过程中一样,人的大脑对主观意志希望记住的东西往往会遗忘,但是在不经意间有些东西却会被大脑牢牢记住,圆圈再一次移动到的是位于士兵们前进的脚下,在哪里有白色的石灰画下的标志,但是因为城堡被拆卸的建筑残留的根基,使得那些标志并不那么引人注目。
“一百五十码,一百码~~~。”阿若德举着手中的单孔望远镜,这种被严格保密的工具,目前只有朱利安等少数廷臣知道,使用单孔望远镜是为了准确测出敌人在旋风炮打击范围之内,而刷白的标示物是从电影天国王朝中学来的,可以说这是一部让阿若德十分欣赏的电影。
“哗啊~~~~。”城堡外斯拉夫人在罗斯托克首领们的催促下,发出呐喊声抬着梯子向山丘上冲锋,呐喊是人在恐惧中释放压力的一种方式,不过数百人的呐喊也能够起到对敌人威慑的作用,唯一令这些被逼上战场的人感到幸运的是。从山丘高耸的塔楼上竟然没有任何箭矢射出。
“旋风炮,发射~~~。”阿若德放下手中的望远镜,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扭过头向站在角楼入口处的小侍从喊道,听见他的声音小侍从急忙敏捷的跨到石头台阶上,传达阿若德的命令。
“嗡嗡,嗡嗡~~~~。”从城堡内响起石头破空的声音,拉拽皮索的是城堡中空闲的仆人和奴隶兵,十五门旋风炮排成三列,这种小型的投射器减少了拽皮索的人员。虽然也因此使得投射的距离减小。不过却扩大了打击范围,在阿若德的命令下旋风炮的木捎高高扬起,将皮囊内的石块投出城墙之外,顿时在城墙外响起了斯拉夫人的惨叫声。以及石头砸在地面和滚落下山坡的声音。
漫天的石头雨点般砸向罗斯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