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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电部队在行动的歌声,这才因为精神的松懈而晕倒,不过阿若德倒是十分敬佩这位敢上战场的女人,要知道她的年纪也不过是三十岁左右。
“这么早打搅您的美梦还真是抱歉,尊敬的宫相大人。”看着匆忙中穿戴着衣物的阿若德,凯丽夫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作弄的笑容,不过很快便隐藏起来了,被阿若德软禁让这位普劳恩伯爵的母亲十分的恼怒,直到今天之前都没有给阿若德好脸色看。
“凯丽夫人,这么早确实有些突然。”阿若德看着这位倔强的贵妇人,昨天阿若德刚刚将普劳恩伯爵被救出来的消息带给了她,这让还在责怪阿若德的情绪中的凯丽夫人缓和了许多。
“我是来向您辞行的,感谢您挽救了我的儿子,这份人情我们牢记在心中。”凯丽夫人向阿若德说道。
“普劳恩伯爵是为了抵抗波希米亚人的入侵才被俘虏的,我们是同一个战线的盟友。救回伯爵是义不容辞的责任。”阿若德穿着白色内衬,勉强振作了一下精神,对凯丽夫人说道。
“您击败波希米亚公爵,这荣耀的名声将会很快传遍整个梅森公国,相信贵族们肯定会四处称颂您的功绩,摄政埃布尔伯爵大人正是找了一位好助手。”凯丽夫人点点头,阿若德的胜利其实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更加让她感到震惊的是那能够喷火的怪兽车,阿若德的人似乎对于那里面的秘密十分的严密把守,无论谁去打听都是一问三不知。或者干脆装聋作哑。这让凯丽夫人心中产生了警惕,拥有如此吓人的武器,如果阿若德是一个野心勃勃之徒,恐怕对于整个公国的贵族们来说绝非一件好事。于是出言试探道。
“哪里。这都是摄政埃布尔伯爵领导有方。”阿若德此时并没有意识到凯丽夫人的警惕之心。他只是按照天朝人的一种习惯,摆功劳的时候把领导先放在前面,而这竟然误打误撞消除了凯丽夫人的担忧。
“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宫相大人尽可以提出来,普劳恩伯爵大人一定会报答您的。”凯丽夫人听到阿若德竟然没有沾沾自喜,而是将埃布尔伯爵摆在前面,赞许的看着阿若德这位年轻的宫相,要知道立下击败波希米亚公爵如此大的功绩,如果是其他的贵族早就喜不自禁,不可避免的产生骄傲情绪,甚至会逼迫君主为自己封地进爵。
“哦,我知道凯丽夫人您和您的家族在整个公国内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所以希望您可以凭借这些影响力,说服其他的封臣们加入到这一场讨伐波希米亚人的战争中来,将可恶的入侵者彻底的赶出我们的土地。”阿若德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连忙对凯丽夫人说道,虽然暂时的击败了波希米亚公爵,但是波希米亚人重要的战争力量骑兵部队并没有彻底被打败,如果卷土重来必然十分的小心警惕,而收起傲慢大意的心思的波希米亚人肯定不会再上当,骑兵的机动性能使得他们出现在任何地方袭击阿若德,在古代战争中步兵唯一能够与骑兵部队抗衡的,除了天时地利外,就只能依赖庞大的人数优势。
“恩,宫相大人您是一位无私而谦逊的贵族,我和我的儿子一定会支持您的。”凯丽夫人承诺下来阿若德的要求,并且她明白此时的贵族们正巴不得希望此时加入到这一场战争中来,在战争早期封臣们畏惧波希米亚人的力量,而龟缩在自己的城堡之中,虽然保存了自己的实力,但是也落下了懦弱无刚的坏名声,领地中的小贵族和自由民们都深为恼火,现在阿若德打败了波希米亚人,波希米亚公爵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传说被击破,此时加入到战争中对于梅森公国的封臣们来说简直就是利益均沾的大好事。
凯丽夫人骑在马上在自己的家族护卫骑士的保护下,踏上了返回普劳恩郡的道路,这位性格刚强的贵妇人在走出劳齐茨郡的边境的时候却停了下来,她勒紧胯下战马的缰绳,驻足在森林边缘。
“夫人,为何停下来?”护卫的骑士好奇的对凯丽夫人询问道。
“我们先去魏玛郡。”凯丽夫人对自己的骑士说道。
“魏玛郡?”
“是的,虽然阿若德击败波希米亚公爵的事迹很快会传入贵族们耳中,但是按照我对那些胆小的封臣们的了解,他们肯定会怀疑这件事情的真伪,这会耽误宝贵的时间的,我要亲自去向他们的宫廷,劝说封臣们举兵加入到这场正义的战争中来。”凯丽夫人挥舞着自己的拳头,斩钉截铁的说道。
就如同凯丽夫人所说的那样,阿若德击败波希米亚人的传言在街头巷尾流传的时候,各个梅森公国的封臣们也得到了这个消息,可是他们都谨慎的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毕竟躲在安全的城堡中比面对外面危险的世界要强的多,虽然宫廷外时常有低阶贵族的请愿和自由民的鼓噪,但是封臣们可以躲入自己的庭院中,完全不必理会,可是当凯丽夫人亲自骑着马拜访了他们的宫廷的时候,这些封臣们终于意识到流言是真的,宫相阿若德真的凭借他那支一千多人的雇佣兵部队击败了波希米亚公爵。
“这是一个好时机,伯爵大人,梅森公国的贵族们应该联合起来,让世人们看清楚我们的力量,为后世子孙们留下抵御入侵者的佳话,而不是对波希米亚人的暴行不闻不问,任由那些骑马的蛮子蹂躏我们的土地。”凯丽夫人高亢的声音在封臣们的大厅中响起,声音在回荡之中使得坐在领主宝座上的伯爵们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未完待续。。)
一百一四节维京人
“得,得,得~~~。”随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在泥泞的小径上一名骑者握紧马缰绳,疾驰而过两侧的树林飞快的向后移动着,骑马者身上披着一件灰色的斗篷,飘起斗篷的一角的时候露出男人的独眼,当他骑着马来到旦泽郡的时候,看见飘扬起滚滚浓烟的港口,哪里似乎是遭受了攻击。
“这里出了什么事情?”独眼男人跳下马,牵着自己的坐骑,他走入这座从渔村发展起来的港口,好奇的拉住一个惊恐的渔民问道。
“是那些维京人,领主不愿意雇佣他们,所以那些北方人发起怒来,一把火将我们得渔村和港口烧起来,他们抢走了我们许多的东西,上帝呀。”渔夫哀叹着摇着头,用手指在自己的胸前划着十字,那些可怕的斯堪的纳维亚人粗鲁嗜血,稍稍违抗他们便杀人放火,简直就是如恶魔般可怕。
“等一下,那些斯堪的纳维亚人现在在哪里?”独眼大汉拉住想要离开的渔民,向他询问维京人的下落。
“什么?你要去找那些恶魔,听我的劝告,别去招惹那些北方人。”渔夫睁大眼睛用惊讶的目光看着独眼男人,别人看见那些北方人躲避都来不及,这个独眼的男人竟然要去寻找他们。
“告诉我。”独眼男人用自己强有力的臂膀抓住渔夫,用凶狠的口吻大声说道。
“他们一般在海岸边,你继续向西边走,哪里应该有他们的驻扎点。”渔夫伸出自己粗糙的手指。指着西边的方向对独眼男人说道。
“恩。”独眼男人听了放开浑身散发着鱼腥味的渔夫,他按照渔夫所指着的方向走去。皮革鞋子踏在细软的海滩上,留下一道道黑色的足迹。没有走多远独眼男人便看见了在海滩上搁浅着几艘细长的龙首战船,战船的两边船舷各挂在圆木盾,在战船的船首前方发出阵阵北方人粗旷的语言,升起的一堆篝火旁围着那些正在大口吃着食物的维京人。
“嗖~~~。”正当独眼男人准备靠过去的时候,,忽然从上方的礁石上射出一支箭,箭矢插在独眼男人的脚边,他知道这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再前进,同时这尖锐的声音使得正围坐在篝火旁的其他维京人警觉起来。他们飞快的抓起手边的战斧和利剑,还有人去龙首船上取下圆木盾。
“我没有恶意。”独眼男人立即高举起自己的双手,表示自己没有携带任何的武器,但是那些维京人却没有放松警惕,他们刚刚烧掉了旦泽伯爵的港口,如果被人寻仇也是极为平常的事情。
“你是什么人?”虽然对于面前这个独眼男人会说北方语言感到奇怪,但是维京人还是派出一名战士,向独眼男人询问道。
“我要和你们的首领谈谈,我是来雇佣你们的。你们是雇佣兵不是吗?”独眼男人走上前大声的说道,在不断拍打着海岸的波涛声中,如果不大声还真听不清楚,这些维京人身躯高大。金发碧眼面容如刀削一般,他们的头发和胡须纠葛在一起,身上披着半旧的锁子甲。手中的战斧沉甸甸的,并且有些在刃部还粘着没有清洗的血迹。
“把他带过来。”这时候从维京人的身后走出来一个身材更加高大的男人。他的年龄十分年轻,在脸颊的左下方有一道深深的刀疤。如果没有这一道刀疤他一定是个英俊的北方人,而他的头上戴着一顶装饰着牛角的铁盔,身上的锁子甲比其他的维京人都要精细,当他出现的时候其他的维京人都让开道路,看得出来他就是这一群维京人的首领。
独眼大汉被带到高大的年轻首领的面前,独眼男人将自己的来意讲了出来,希望这位年轻的首领能够接受劳齐茨伯爵的雇佣,受雇于劳齐茨伯爵。
“我们的价格可不低,并且如果赖账的话,你刚刚从港口来就可以看见下场。”年轻的首领名字叫克雷泽。瓦尔,按照现代的划分是属于挪威人,他带着自己部族的人驾驶着窄长的龙首船,穿过波罗地海来到了旦泽郡。
“可是我听说是因为旦泽伯爵不愿意雇佣你们,在盛怒之下才烧毁港口的,不是这样吗?”独眼男人好奇的问道。
“哼,那个说谎的家伙,我们受雇于他帮助他打败了他的敌人,但是他却用一些不值钱的东西打发我们,既然从雇主哪里得不到我们应该有的酬劳,那么我们就自己拿。”克雷泽。瓦尔怒气冲冲的说道,对于被旦泽伯爵欺骗而愤怒。
“放心吧,劳齐茨伯爵是一位慷慨的贵族,他会付给你们足够的酬劳,不过你们有多少人,我希望你们有足够的实力。”独眼男人并不在乎这些斯堪的维京人如何对待旦泽伯爵,他在乎的是这些维京人是否有足够的力量对付阿若德,帮助劳齐茨伯爵实现自己的计划。
“我们有六十人,都是能够作战的好汉。”克雷泽。瓦尔咧嘴笑了起来,他转过头杨了杨自己的手臂,对独眼男人说道。
“只有六十人?”独眼男人听了眉头皱起来,六十人如何能够控制住梅森城堡,他开始怀疑这些维京人的实力,也许是看出来独眼男人的犹豫,克雷泽。瓦尔张了张嘴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在海岩的上方的警戒维京人出响了手中的号角,低沉苍凉的号角声伴随着波涛声。
克雷泽。瓦尔连忙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警戒的维京人立即伸出手,比划了几个动作,克雷泽。瓦尔立即明白了他是有客人到来了。
“刷刷刷~~~。”从两座海崖之间的拐角传来了刷刷的声音,独眼男人立即辨认出来那是布缀铁片甲发出的声音,他急忙向旁边的一块因为退潮而暴露出来的礁石隐藏起来,他看见一百名旦泽伯爵的士兵,在治安官的带领下冲到了这一片海滩上,这一百名士兵中有大约四十五名身穿布缀铁片甲的剑士,六十五名手持长矛和盾牌的轻步兵,他们将海滩拥挤的变得狭窄起来。
“登,登,登~~。”这时候从旦泽士兵们的后方,骑马过来五名身穿锁子甲的骑兵,其中一名头盔上插着白色羽毛的是治安官,他纵马上前怒视着那一群维京人。
“以尊贵的旦泽伯爵的名义,你们这些匪徒必须立即放下手中的武器,接受法律的制裁。”治安官义正言辞的对维京人说道。
“噗,哈哈哈。”可是听了治安官的话,那些维京人只是拿着手中的战斧,相视一笑就像是听见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一般。
“恩。”克雷泽。瓦尔却没有笑,他似乎点了点头,冲着礁石后面的独眼男人眨眨眼,将自己手中的长柄战斧横在手中,张开手掌高高举起似乎是在示意对方前来取走自己的武器,治安官冲自己一方的一名士兵点了点头,命令他去将克雷泽。瓦尔手中的武器缴械。
“啊~~。”当那名戴着铁头盔的旦泽士兵走上前,小心翼翼的准备取下高大身材的维京人的武器的时候,突然克雷泽。瓦尔双目圆睁将手中的斧头一挥,狠狠的劈砍在那名旦泽士兵的脑袋上,立即将其劈的脑浆迸裂到毙当场。
“杀了他们~~~。”看见自己的士兵无故被维京人杀死,治安官恼怒的拔出自己的剑,朝着维京人一挥,剑士们立即握着剑冲上去,同时长矛步兵们也紧随其后,他们人数众多似乎锐不可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