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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赶到港口。”向导带领着依依不舍的看着集市中琳琅满目物品的克雷泽,他们继续向北边前进,终于嗅到了海水的咸味,只见一处忙碌的港口,来来往往的商人和偶尔几只木船停靠在港口处。
克雷泽此时有发现一个奇怪的景象,那就是这一处的港口修建的十分有趣,用木桩打入水中,从岸边延伸一百米远的距离,然后在两个木桩之间搭上了木板可供人行走,而所不同的是在这一个码头外围似乎正在修建着什么,三条木船上承载着沉甸甸的用亚麻布袋子装着的石头和泥土,被木船上的人抛入水中,看起来他们进行这个工作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亚麻袋子堆积起来已经逐渐冒出水面一点点,好像是要在码头外修建一个半圆形的土坝,看到这里克雷泽不由的赞叹,这个构思实在是很妙,波罗的海虽然冬天的时候部分会结冰,但是当它解冻的时候汹涌程度并不亚于其他流域,有了这样一个半圆形土坝,就可以在风暴来临的时候,使得码头内的船只安全停靠。(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节辞去宫相职务 (三更)
德意志佣兵团原本驻扎在梅森城堡中进行休整,可是在阿若德得到了劳齐茨伯爵企图勾结维京人入侵自己的领地,匆忙命令约翰伯格召集起德意志佣兵们,紧急的号角声突然的在梅森城堡中响起了,惊动了城堡中的廷臣们,他们听见号角的声音和兵戈碰撞声,惊恐的趴在塔楼的窗户口出四下张望,看见原本守卫的德意志佣兵团士兵们撤出了自己的岗位,他们在城堡外的空地上排成整齐的方阵,如林一般的长枪高高竖起,一副面临大敌的摸样。
“出什么事情了?”埃布尔公爵也听见了城堡中的骚动声,他连忙向自己的贴身侍从们询问道。
“不好了公爵大人,宫相大人忽然集合起他的军队,不知道要做什么?”贴身侍从的话让埃布尔公爵大吃一惊,他面色突然变得灰白,自己的宫相将自己的军队集合起来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发生什么变故了吗?
“你们再去打听一下宫相大人为何会将自己的军队集合起来。”埃布尔的话音还没有落,从他的房间外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似乎正在靠近他房间的门口处。
“铛,这里是公爵大人的居所,宫相大人请停下来。”一声清脆的兵器碰撞声,那是埃布尔公爵的在房间门外站岗的宫廷护卫,两名宫廷护卫用手中的长戟交叉着挡住了阿若德的去路。
“我是梅森公国的宫相,有要事向埃布尔公爵大人禀报。”阿若德的眉头皱起来。埃布尔公爵还是第一次让手下的护卫挡住自己的去路,在埃布尔成为公爵后阿若德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疏远。
“混蛋,站在你们面前的是公爵大人最忠诚的宫相,滚开。”阿若德还未开口,他身后的依夫已经怒喝道,并且伸出自己的双手将两名护卫的长戟抓在手上,接着一用力使得两名宫廷护卫踉跄的倒在一旁。
“依夫。”温德尔男爵大惊失色的喝止自己的儿子,就在此时公爵的房间门轰的一声打开了,一名公爵的贴身侍从站在门口处,看着温德尔家族的人们。
“公爵大人请你们进来。”
阿若德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个性情暴躁的哥哥肯定会让埃布尔公爵以为他们是借着拥戴之功要挟的权臣。可是此时心中忧心北方维京人的进攻的阿若德也顾不上许多了,他连忙带着自己的父亲和哥哥走进了公爵的房间中,只见埃布尔公爵头戴黄金冠冕,身着日耳曼贵族长袍。双手抓住自己华贵的腰带上。态度温和的看着阿若德等人。不过在他的眼中仿佛有些异样的东西。
“公爵大人。”阿若德在这个时候也连忙上前鞠躬行礼,做足了宫廷礼节,只是这种循规蹈矩的礼节越发使得双方疏远起来。
“哈哈。我的宫相大人,我最亲爱的朋友,有什么事情吗?”埃布尔公爵连忙微笑着上前,抓住了阿若德的胳膊,对他说道,好像对于他集合德意志佣兵的事情毫不知情似得。
“我最尊贵的公爵大人,有一件紧急的事情我必须向您禀报。”阿若德直起身体对埃布尔公爵说道。
“请说我的朋友。”埃布尔公爵点点头,看着阿若德这才发现他胸口的宫相项坠没有戴在身上,这让他有些诧异。
“我得到了可靠的消息,北方的维京人最近可能有南侵的迹象,而且兵锋极有可能是我的领地梅克伦堡郡,所以我必须要提前解除德意志佣兵团同您的合约,让这些小伙子们返回梅克伦堡郡保卫我的领地。”阿若德一口气将事情对埃布尔公爵说完,只听得埃布尔公爵神情一愣,怎么好端端的冒出来维京人,要知道在这数十年间维京人可是安分的很。
“唔,好吧,我会让人准备好合约金额,他们为我服务了三个月,替我打败了波希米亚人的入侵,这些可靠地战士也该到了回家的时刻。”埃布尔公爵点点头,对此没有异议,毕竟在合约中明确有规定,如果是阿若德的领地发生了战争或灾难,那么德意志佣兵团会优先选择保卫阿若德的利益,这算是一个苛刻的条件,但是对于当时的埃布尔来说,只要能够有一支可以对抗波希米亚人的军队,再苛刻的条件他也能接受,只是现在埃布尔公爵有些不满了,德意志佣兵团实在是一支精锐部队,并且纪律严明驻扎在梅森城堡内秋毫无犯,能够有这样一支军队真是任何统治者都割舍不了的,但是很可惜呀,毕竟不是他自己的军队。
“感谢公爵大人的谅解,不过还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要禀报公爵大人~~~”阿若德再一次向埃布尔公爵说道。
“什么?辞去宫相一职?”埃布尔公爵目瞪口呆的看着阿若德,不过看着他坚决的摸样,不由得有些担忧的接着问道,“为什么要辞去宫相的职位,是对于我有什么不满吗?”
“并不是这样,只是如果维京人入侵我的领地,我必须要返回自己的领地保卫我的财产。”
“委托给你的将军就好了,你自己和我呆在一起共同统治梅森不就好了?”埃布尔公爵这样说道。
“十分抱歉,梅克伦堡是我重要的领地,我已经将其视为故乡,我不能让维京人蹂躏它,所以唯有亲自防守才能安心。”阿若德低下头对埃布尔公爵说道。
“这样啊,恩,那么我的朋友谁能够成为新的宫相呢?”埃布尔公爵这时候对阿若德的语气柔和了许多,肯辞去公国内除了公爵外最高权力的宫相职务,看来阿若德并非是贪恋权力的男人,于是随口问道。
“我想好了,在劳齐茨伯爵的势力还没有完全退出宫廷之前,请让我的父亲温德尔男爵成为新的宫相,我的哥哥依夫成为将军辅佐,这样足够压制劳齐茨伯爵的力量,一旦他有什么风吹草动,公爵大人也能够有个商量的人。”阿若德想了想对埃布尔公爵说道。
“让男爵成为宫相吗?”埃布尔公爵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仿佛是在赞同阿若德的建议。(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节丹麦王克努巴
德意志佣兵团开拔的消息传来,劳齐茨伯爵与罗伯特修士相互看了看,虽说德意志佣兵团离开的时间有点早,但是他们的目的达到了,随着阿若德的离开,城堡中将处于权利的真空状态,对于劳齐茨伯爵来说他的机会来了。
“什么?阿若德推举他的父亲温德尔男爵成为了新的宫相。”劳齐茨伯爵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没有想到阿若德在临走之前竟然留了后手,推荐自己的父亲成为新的宫相,自己的哥哥依夫成为将军,掌控了梅森宫廷的政治和军事力量。
“伯爵大人不用担心,在阿若德还没有同维京人交战起来的时候,我们还有时间想办法对付温德尔男爵父子。”罗伯特修士安慰劳齐茨伯爵道。
他们将自己的期望都寄托在了克雷泽的身上,这位维京人首领乘坐着船正乘风破浪穿过厄勒海峡,朝着丹麦王的领地前进,他没有选择自己的故乡挪威却选择了丹麦人的领地,也许克雷泽有自己的考虑,这艘船只在经过了一个昼夜的航行之后,终于抵达了纳维斯堪半岛的丹麦领土。
克雷泽越过船舷跳下靠岸的船只,他的双脚踏在了结实冰冷的土地上,高耸连绵的山脉,山峰顶部的皑皑白雪,克雷泽深吸了一口气,冰冷刺骨的寒风进入肺部,使得他精神为之一振,他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满意的点点头,港口是一座渔村发展而成的。这座渔村属于丹麦王克努巴的领地,克雷泽是来寻求他的支持的。
克努巴的宫殿建筑在一座高山半腰上,用木头搭建的可以同时容纳三十多名战士维京长屋风格的房屋而已,并非如他们南方邻居或者更南方文明发达地区的国王那样,住在用坚固的石头建筑起来的宫殿城堡中,纳维斯堪半岛土地受到北极寒风的侵袭,土地在很长时间内会结冻,因此生活条件极为的艰苦,就算是部族中的国王和大贵族们在物质生活上也谈不上奢侈。
“来者是何人?”当克雷泽走上半山腰的时候,他被两名手持长矛披着动物皮毛的守卫挡住了去路。这两名守卫打量着这位不速之客。他们判断着对方的来意是友善还是敌意。
“我是来自挪威的克雷泽。瓦尔,是艾利克之子,前来拜见丹麦合法的国王尊贵的克努巴。”克雷泽连忙对守卫们说道。
“稍等一下。”站在大树旁的守卫看了一眼克雷泽,其中一人收起自己的长矛。转过身向木屋宅走去。克雷泽耳边敏锐的听见弓弦绷紧的声音。他知道在小径两旁的灌木丛中有手持长弓的弓箭手正注视着自己,如果自己有任何的轻举妄动,那么他们手中的箭就会毫不留情的射出。
“国王陛下让你进来。”稍等了片刻之后。那名禀报的守卫终于回来对克雷泽说道,克雷泽这时候才跟在守卫的身后大步走去,而灌木丛中的弓箭手们也重新返回了自己的岗位。
“轰~~~。”屋宅的门被推开了,克雷泽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大步走了进去,这座长屋木屋宅的墙壁是由维京人称呼的草砖堆砌而成的,是干草混合着泥土简单的烘烤后制作而成,当克雷泽走进去的时候听见了一阵欢呼声,从孩提时代开始,维京人就喜爱种种竞争激烈的游戏,他们比试马术、举重、划船、操帆和游泳,每年的部族大会同时也是北欧的奥林匹克。最热衷的运动是摔跤,划出一片空旷的场地,中央放置一块尖头的界石,比赛的双方用力将对方推到石头上去,此外他们还比试射箭、滑雪、溜冰。所有这些比赛,都是为了锻炼出更加强壮的战士哪怕冬天躲在屋里玩的游戏也是如此。
只见在屋宅中两个赤裸着上身的男子正在摔跤,周围围着一圈拿着酒杯喝着蜂蜜酒的维京武士,在靠近里面的位置丹麦国王克努巴坐在高背椅子上,他的头上戴着国王王冠,身上裹着暖和的皮裘,身体前倾双目直视着场地中的摔跤的男子们,咬牙切齿握紧拳头全神贯注。
“呀。”忽然那名褐色头发的男子,将对手狠狠的摔在泥土地上,这一下的攻击出其不意颇有章法,使得克雷泽也不由得啧啧称叹。
“好~~~。”克努巴兴奋的站起身举起自己的杯子,将里面的蜂蜜酒一饮而尽,人们也都痛饮美酒欢欣鼓舞,为胜利者赞叹不已。
“尊贵的丹麦统治者克努巴国王陛下,感谢您允许我的觐见。”克雷泽趁着这个机会连忙走上前,向丹麦国王克努巴进言道。
“哦?不速之客,你说你是来自挪威,但是我看你倒像是一个奸细,那么你到底是一个战士还是一个卑劣的奸细?”克努巴打着酒嗝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高背椅子上,对克雷泽说道。
“我是一名挪威战士,我带领着自己的一支六十个好汉,四处漂泊贸易和冒险。”克雷泽知道面对丹麦王自己不能够有任何的示弱,他必须表现的像一个真正的维京战士,否则会被这些丹麦人鄙视,于是他直起身粗声粗气的大声说道。
“啊,我的耳朵还好使,去年冬天的时候一群挪威海盗袭击了我领地内的农场,导致我一个冬天都没有肉吃,你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吧?”丹麦王克努巴用自己的左手支起自己的下巴,他看着自己面前这个身体强壮的挪威战士,此时在周围的丹麦维京武士们已经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剑柄上,只要克雷泽稍微回答的不对就有血溅当场的可能,整个纳维斯堪半岛的维京人都是海盗,遇到强者和平做买卖,遇到弱者便成为盗贼,结果当所有人都是盗贼的时候谁也不得安生。
“我向奥丁神发誓,我和袭击您领地的海盗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您允许的话,下一次他们再前来侵犯您的财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