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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找人谈谈可以缓和一下压力,这是我父亲告诉我的。”格瑞丝大方的坐在了克雷泽的一边。克雷泽是第二天行动的指挥者和首领。要是他的状态不佳肯定会将整个突袭队带入失败的境地,而奥丁神厌恶失败。
“你的父亲?他也是一位丹麦王的维京武士吗?”克雷泽好奇的问道。
“不,他不是。”格瑞丝蓝色的眼睛露出怀念,她摇着头对克雷泽说道。看见他疑惑不解的摸样。于是接着解释道。“我的父亲是上一任的丹麦王,不过他在单挑中被现在的丹麦王克努巴杀死了,那时候我只有十岁。”
“什么?上一任丹麦王的女儿。”克雷泽被惊到了。没想到这名打起仗来毫不输给男人的盾女,竟然是上一任丹麦王的女儿,不过很快克雷泽便明白过来,这一定是为了争夺王位的单挑。
在维京人的传统中虽然首领是神圣不可侵犯,自由民必须无条件的服从这位首领,无论是伯爵、部落公爵还是国王,可是如果在他的管辖中出现了一位得到大多数自由民认可的英雄,那么这位英雄的权威在逐渐逼近首领的时候,他可以向首领发出单挑的邀请,首领可以选择同意或者拒绝,不过很少有首领拒绝单挑邀请,因为维京人是高傲勇猛的民族,拒绝单挑对于首领的权威来说打击十分巨大。
“没错,克努巴得到了大部分自由民的支持,他向我的父亲发起了挑战,最终打败并杀死了他,成为了新的丹麦国王。”格瑞丝的声音倒是十分的平静,似乎是对于这种事情早已经习以为常,至少克努巴不但没有驱赶走她和她的母亲,反而照顾她们母女并让她成为了一名盾女。
“至少你的父亲是死于战斗中,奥丁神会接纳他的灵魂的。”克雷泽对格瑞丝说道,维京人不畏惧这世界上一切的危险,唯一担忧的是不能死于战斗而死于病榻上,那样依据古老的故事他们的灵魂会下坠入地狱之中,可是格瑞丝却听出了他忧伤的声音中的故事,于是耐心的等候着,维京人喜欢听故事,无论是激动人心的英雄史诗,还是悲伤的故事。
“恩。”
“我的父亲是挪威的一名部落首领,他们在夏天的时候跨过大海向西突袭盎格鲁散克逊人,到了冬天的时候满载着掠夺来的物资返回挪威,在一次突袭行动中我的父亲强暴了一名盎格鲁撒克逊妇女,他当时没有当一回事情,在冬天的时候乘着船返回了自己的领地,可是当第二个夏天他带领着突袭的武士们踏上盎格鲁散克逊人的土地的时候,那名被强暴的盎格鲁散克逊人妇女把一个婴儿带给了他。”说道这里克雷泽停止了下来,下面的话已经不需要在说下去了,他是一个私生子,一个没有任何继承权的私生子,格瑞丝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克雷泽,诸神总是开着各种的玩笑,虽然对于当时人来说并不好笑,但是既然是命运那么就只能够接受他。
当第二天的清晨,阳光照射在这一片树林上空的时候,林间的布谷鸟的叫声把维京人吵醒,他们打着哈欠相互打闹着叫醒身旁的同伴,而作为这一支突袭队伍的首领克雷泽,早已经整装待发站在队伍的最前列,看着那些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的维京武士们。
“奥丁神已经给我们降下来启示,我们必将取得最后的胜利,就算死亡也不过是前往圣殿的路上而已,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坐在诸神之主的身旁品尝最美的蜂蜜酒。”克雷泽手提着战斧,用自己粗犷的声音对维京武士们咆哮着鼓舞道,而当听见他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维京武士们都发出了大笑,那笑声将头顶的树叶震动落了下来。
“哇呜~~~奥丁神的旨意。”维京武士们高举着手中的战斧,大声的吼叫着,就像是一群被鲜血刺激的狼群,他们用手中的战斧击打着圆盾的边缘,发出彭彭的闷响声,那声音隐隐约约的传到了港口中的防御塔楼中守卫者们的耳中。
“是特马该死的北欧海盗。”大剑雷克斯的脸色变了变,作为曾经剪径的强盗,他可是很清楚这些嗜血的北欧人的行径,狂战士之名绝非是故事,视死如归的作战方式是这些北欧人的风格,想到这里他瞅了瞅身边这些惶惶的新兵们,眉头不由的皱起来。
“点燃狼烟,告诉梅克伦堡中的伯爵大人,北欧海盗们确实来到我们的土地上了。”疯狂者安德鲁对手下吩咐道,这时候其他的两座碉堡也已经升起了狼烟,港口中的居民们或者在守卫者们的劝告下纷纷逃离,不过一些在旅店中失去了朋友和同伴的商人,在咬牙切齿中带着自己的武器要求进入碉堡中,同这些守卫者们一起抵抗疯狂的北欧海盗。
“你们早就知道北欧海盗们要来是不是,所以才建起来这三座塔楼,既然是这样你们为什么不修建起围墙,这样我们的朋友和同伴们就不会死了。”但是也有的商人在进入了碉堡中之后,看着设计巧妙的结实的砖头碉堡,对守卫者们不满的指责道。
“哼,修建围墙?那么伯爵大人得用多少人来防守城墙?外行人就闭上嘴巴,乖乖的听从安排就好了。”疯狂者安德鲁不屑的看了一眼那名商人,只是几句话便将对方驳斥,于其修建长长的围墙在这并不是重要军事战略要地的港口,不如改面为点,用坚固的碉堡防御敌人的进攻,放弃其他并不重要的地方,这是人力不足的欧罗巴军事经验中的常识。
“听,那些北方佬来了。”大剑雷克斯从碉堡顶部,冲着下方的安德鲁大声的喊道,安德鲁听了连忙推开碍事的商人爬上了顶层,只见随着不断敲击的彭彭声,从港口外的树林中逐渐的走出来一群手持圆盾和战斧的维京武士,他们或者披散着金发,活着戴着铁头盔,双眼直视着三座塔楼的位置,面孔狰狞双眼充满了贪婪,他们一边走一边发出呼喝的威胁声。
“先用床弩发射石头。”疯狂者安德鲁轻蔑的看着维京武士们,虽然他们看上去貌似强大不可一世,但是作为一名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老兵,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威胁到他。
“是。”四名操作手,连忙吃力的拉开紧绷的双层弩弦,在发射的皮囊中填满了鸡蛋大小的鹅卵石,接着对准了维京人钻出来的树林方向。
“发射~~~。”疯狂者安德鲁看着逐渐逼近的港口的维京武士们,他缓缓的拔出自己的佩剑,朝着维京武士比较集中的地方斜斜一指,从喉咙中发出怒吼。
“嗡,嗡~~~。”床弩操作手一咬牙,将床弩旁边的机关猛的压下去,用柔韧的亚麻和羊毛搓成的弓弦把鹅卵石弹出,一堆石蛋划过半空飞向维京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节土地使用权
“噼噼啪啪~~~。”塔楼上的床弩将石头射向维京人,这些鹅卵石获取容易简单,在塔楼上储存了几桶,可是杀伤力却足够那些维京人受的,一旦击中头部或者要害部位砸死人也是可能的,雨点般鹅卵石砸在地面上或者击中盾牌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盾墙。”克雷泽大声的命令道,他高举着自己的盾牌躲过一枚鹅卵石,可是这些石头绝对不会阻挡他的脚步,听到命令的维京人纷纷集中起来,用手中的木盾搭建成盾墙,缓缓的向塔楼方向逼近,偶尔有人被鹅卵石击中腿部,惨叫一声跪倒在地上,可是他的缺口立即被后面的人用盾牌填补。
“不愧是北欧狂战士,这样都不害怕,狼烟还没有升起来吗?”疯狂者安德鲁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眯起来,他没有想到维京人在这样的打击下居然还能够前进,铁弩矢虽然厉害,但是毕竟只有区区的十根,当然没有鹅卵石使用起来大方。
“快了。”鼓起腮帮子用力吹着一个用陶罐制作的手提炉,里面放着干草和干狼粪,那名吹着里面炉火的士兵忙得满头大汗,终于在他的努力下狼烟窜起来,笔直的升上天空。
在距离港口数里外的田野上,一名巡境的骑兵正注视着港口上空的黑烟,在过去每一天他都按照命令到这里巡视一番,看看有没有狼烟从港口中升起,可是每一天都十分的平静度过。他以为这个命令不过是一道无聊的玩笑,但是现在眼睁睁的看见狼烟升起,他才相信真的有敌人在进攻港口。
“驾其~~~。”巡境骑兵连忙拨转马头,用双腿狠狠的一夹马的腹部,箭一样的奔向梅克伦堡郡。
梅克伦堡城堡中的阿若德很快得到了这个消息,当时他正坐在自己的领主宝座上,接待来自乡间的贵族士绅请愿,这些新移民而来的贵族们家资丰厚,他们向阿若德请愿在梅克伦堡郡获得一块安家的土地,为了报答阿若德的恩赐。乡绅贵族们承诺在阿若德需要作战的时候。他们会自己购置重装备汇集在阿若德的旗帜下作战。
“你们如果要得到土地,只能够得到土地的使用权,并且要在我的宫相埃尔维特修士这里登记,你们会拿到一份七年一次的契约。”阿若德绝不会把宝贵的土地一次性的给予这些贵族乡绅们。他模仿后世的天朝某种做法。把土地使用权利和拥有权利分开。当然作为欧罗巴的贵族们十分的迷惑,他们的脑海中这两样东西是一体的。
“使用权吗?”听到这个命令的乡绅贵族们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他不明白使用权不就是拥有权吗?
“是的。在这期间你们必须效忠我,为我服务,履行封建义务,而我也会保证你们在这七年中土地使用不受到干扰,并且在契约到期后可以继续在续约七年,可是如果你们违反了自己的义务,那么在七年之后我会没收土地。”阿若德简单的向这些穿着日耳曼袍子的乡绅贵族们解释道。
“明白了尊贵的伯爵大人。”乡绅贵族们听了点点头,只要服从阿若德他们就能够保有自己的土地,至于签订契约虽然麻烦了一点,但是却如同每一年的向领主发誓效忠仪式一样,是可以被他们接受的,并且书面形成的契约可以有效的保证他们的权利。
“恩,那么你们一定要在自己的庄园中多养殖马匹,如果不想服兵役可以每一年给我缴纳至少三匹健康的战马,作为免兵役的费用。”阿若德对这些乡绅贵族们说道,阿若德知道自己的财力目前有限,虽然可以发展伯爵马厩作为训练骑兵的设施,但是如果发动这些有钱的移民而来的贵族乡绅们养马的话,自己很快可以聚集起一支骑兵部队。
“哦,养马就可以了吗?”乡绅贵族们其实并不喜欢打仗,打仗就意味着会死人,谁也不想在替别人的战争中丧失自己的家族成员,可是为了获得领主的土地却又不得不承诺,现在阿若德竟然告诉他们只需要每年缴纳几匹马就可以避免兵役,这个消息简直是妙极了。
“没错,呃我~~~。”阿若德正想说只需要把战马交到伯爵马厩中,他们便可以安心的在同自己的家族们一起在庄园和田地中平静的劳作生活,低阶级的贵族们其实并不都是野心勃勃的野心家,大多数只是需要一座庄园和土地养活自己的家人。
可就在此时,梅克伦堡大厅的门被打开,发出了沉重的咯吱声,这声音打断了阿若德要说出口的话,只见一名巡境骑兵急匆匆的小跑进来,他一走进领主大厅便向阿若德单膝下跪施礼,紧接着靠近阿若德在他的耳边说着发生在港口中的事情,危机的狼烟升上了天空。
“尊贵的绅士们,今天的接见就到此为止了,剩下的事情你们可以找我的宫相埃尔维特修士。”阿若德冲着请愿的乡绅们挥了挥手,那些乡绅贵族们连忙将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弯下腰向后退着离开了领主大厅,虽然他们可以看出来事情一定是和那名闯进来的巡境骑兵有关,但是谁也猜不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请,只得将疑问埋人心底。
“这么说维京人终于开始进攻港口了?”阿若德轻轻搓动自己的双手,既然狼烟升起来说明碉堡发生了作用,也许现在他们正在同维京人进行激战,急需从梅克伦堡出发的援军支援。
“我看见了狼烟升起,于是就立即回来禀报了。”那名巡境的骑兵退后了一步,对阿若德说道。
“恩。”阿若德站起身来,手扶着自己沉重的领主座椅的扶手,他在想自己是等待维京武士们在碉堡下被消耗的差不多的时候再进攻,还是立即召集军队对维京人进行致命的打击。
“伯爵大人,我们该怎么做?”在一旁服侍的内府骑士罗恩,好奇的对沉思中的阿若德询问道。
“命令约翰伯格,将放假的德意志佣兵团召集起来,还有处于训练中的沃德亲王卫队也从怒狮堡调集过来。”阿若德立即向罗恩命令道,沃德亲王卫队是在上一次同斯拉夫人的战争中俘虏的部队,因为阿若德并不放心他们的忠诚,于是安置在怒狮堡内进行洗脑训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