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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短的时间内组成方阵的话,那么在战场上便有可能落单成为被攻击的目标。
“恩。”阿若德赞赏的看着这一支老德意志佣兵团佣兵们,果然经历过血与火考验的士兵是不同的,这些人中有些曾经同阿若德一起并肩作战,对于阿若德很了解。
“你觉得梅克伦堡伯爵的为人如何?”曾经在北欧为丹麦王作战的时候,丹麦王巴努克有一次拉住一名普通的德意志佣兵团佣兵询问道。
“阿若德?呸。就是一个光会驱赶人去送死的混蛋。”那名佣兵满不在乎的冲着地面上吐了口口水,一脸不满的对巴努克说道。
“哦,如果阿若德同我发生了争执你会站在那一边?”听了这名普通佣兵的话,丹麦王巴努克的脸上露出了喜色,他迫不及待的询问道。
“当然是阿若德一边喽。”那名普通的佣兵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巴努克问了一个很可笑的问题。
“为什么?”巴努克不解的询问道。
“这还用问,虽然阿若德那家伙是个混蛋,但是却是个从不拖欠我们酬金的家伙,而且他给了我们可以战斗的目标和荣誉。”说完那名佣兵便哼唱着德意志佣兵在前进的歌曲。一边晃晃悠悠的走开了,只留下了一脸愕然的丹麦王巴努克。
风吹拂过梅克伦堡军营,将军营中的旗帜和标旗绶带吹的飞舞起来,在这些标旗下回归的德意志佣兵们仿佛石刻一般挺胸抬头,阿若德挎着自己的剑走在佣兵们的中间,看着这些被自己授予了德意志名号的士兵们,他们也许最初的时候只是一支为了酬金而战斗的亡命之徒,可是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生死考验后。对于德意志佣兵团这个集体他们中的许多人已经无法割舍。
“德意志佣兵团的士兵们,我听说了你们的事情。在北欧你们的一些兄弟离开了我们,他们抛弃了神圣而荣耀的德意志佣兵团,宁愿单纯的去为了金钱去战斗,可是在这里我并不像指责这些兄弟们,为什么?”阿若德目光炯炯的注视着这些沉默的士兵们,大声的对他们说道。事实上在德意志佣兵们回归后一度也发生了骚动,对于自己到底应该是阿若德的士兵,还是一支自由的佣兵团,这些人有了思想上的动摇。
“~~~~。”除了风声和呼吸声,没有人回答阿若德的话。只是士兵们眼神有了些许的不同。
“因为作为佣兵,为了金钱而战并没有什么羞耻的,这是我无法指责他们的原因,不过我也为这些兄弟们感到惋惜,因为他们忘记了德意志佣兵团的荣耀,可能有人会说,佣兵团需要什么荣耀?那东西是贵族们的玩意,我们的金钱都是那性命赚的。”阿若德走到队伍的前面,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道。“这些都没错,但是现在我要告诉你们,我,梅克伦堡伯爵阿若德,建立了这支荣耀的德意志佣兵团,可是现在我又要解散它。”
“哗哗~~~~。”听了阿若德的话,佣兵们目瞪口呆不由的骚动起来,他们不相信的看着面前的阿若德,甚至有些人的眼神不善起来,侍从们立即将手摁在了腰间的武器上,随时准备保护伯爵阿若德,可是阿若德却满不在乎的扫视了一下佣兵们,长久以来的统帅地位和在佣兵们中的威望,使得佣兵们不由的低下了头。
“在东方,有一种神圣的鸟,当它在寿命将尽的时候,会化作火焰燃烧自己,可是死亡却是它的重生,因为它会从灰烬中诞生新的生命,我要说的是,德意志佣兵团结束了,它辉煌的使命结束了,可是你们的使命没有结束,从今以后你们将正式加入梅克伦堡军团中,不再是佣兵,而是军团中的军官们,将德意志佣兵团的荣耀与光辉延续到梅克伦堡军团中,你们将化作我手中的剑,刺向可恶的异教徒们的心脏。”阿若德的话如晴天霹雳一般,久久的在佣兵们的心中激荡着,他们这些亡命之徒,甚至有些是囚犯的人,有一天竟然会成为伯爵军团中正式的一名,从此后他们甚至他们的后代都会改变命运。
“请将标旗给我们吧。”侍从们上前准备回收德意志佣兵团的标旗杆,因为德意志佣兵团的历史结束了,新的梅克伦堡军团将翻开崭新的一页,所以标旗杆已经没有意义了,至少侍从们是这样想的。
“滚开小子,我从没有让敌人碰过它,你敢用你的脏手摸它试试。”可是意外的这些亡命之徒,并且被世人们认为只认钱没有荣誉的佣兵们,却死死的抱住手中的旗杆,对企图回收旗杆的侍从怒目而视。
“伯爵大人。”夏佐等人被佣兵们的气势所迫,毕竟这些人可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过,那凶狠的目光可以让最勇敢的人发抖。
“唔,留下吧。”阿若德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神秘的微笑,自己的这个试探是正确的,果然这一根普通的旗杆已经化为了荣誉的一个部分,这很好。
在军营中响起了以安德鲁为首的佣兵们的高亢歌声,这歌声里面有对过去荣耀的依恋,也有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而这个歌声阿若德确信它将永远的作为一种精神传承下去。
“空气布满紧张的气氛大战即将来临,
泪水划过母亲的脸庞,
兄弟就在身旁,
远方传来敌军的脚步声;
大地在颤抖,
是捍卫正义的时候了
热血早已澎湃
干枯树枝上最后一片树叶被寒风打落闪电撕破了远处承重的黑幕
看,是德意志佣兵团在前进。
无论面对风暴或是雪花,
还是太阳对我们微笑;
火热的白天,
寒冷的夜晚,
扑面的灰尘,
但我们享受着这种乐趣,
我们享受着这种乐趣。
我们的脚步向前,伴随着阵阵尘沙。
当敌人出踪影时刻我们手握长枪全速向前!
我们生命的价值就是为了我们光荣的军队而战!
为德意志佣兵团而死是至高的荣誉!
伴随着雷鸣般的声音响起,
我们像闪电一般冲向敌人。
与同伴们一起向前,
并肩战斗,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能深扎进敌人队列
面对敌人所谓的屏障
我们给予轻蔑的嘲笑
然后简单的绕过;
如果前面的黄砂之中,
隐藏的是那刀剑的威胁,
我们就找寻自己的道路
跃上那冲向胜利的通途!
如果我们为命运女神所抛弃
如果我们从此不能回到故乡
如果冰冷的剑结束了我们的生命
如果我们在劫难逃,
那至少我们忠实的同伴
会给我们一个坟墓。”(未完待续。。)
ps: 十分抱歉,因为小区线路被挖断,导致意外停电,二两对准备不充足的断更万分抱歉,感谢大家的一贯支持,让二两有动力将中世纪的题材更多精彩情节展现出来,再次鞠躬感谢。
第三十八节进攻堡垒
斯拉夫人眼睛注视着前方,在海岸边上一座用木头和石块修建而成的堡垒耸立在面前,在堡垒的木头箭楼上挂着一面黑色白底的十字图案旗帜,这种从未见过的旗帜此时仿佛正在嘲笑他们一般飘舞着,这让斯拉夫人的心头涌起了怒火。
“哇啊啊啊~~~~。”部族的首领披散着自己的头发,身穿着一件臭烘烘的皮革甲,皮革甲上钉着一排排的圆铁钉加强了防御,腰间的皮带紧紧的束着他的腰部,首领右手提着一柄锋利的短柄战斧,一手握着一面圆盾,他走到队伍的前面冲着堡垒方向用斧头和盾牌相互敲击着,口中发出了粗野的吼叫声。
“乒乒乒乒~~~。”排成三列的斯拉夫战士们握着手中的长矛,他们注视着自己的首领,将手中长矛的尾端顿着地面,顿时一片乒乒的声音此起彼伏。
“诸神保佑你们,诸神保佑你们~~~。”祭祀披着熊和狼的皮,用手中的锋利镰刀割断了一头咩咩叫的雪白羔羊的喉咙,祭祀一边吟诵着诸神的名字和咒语,一边将羊血撒向斯拉夫战士们,他们深信这样可以保佑战士们刀枪不入。
“骑士们向圣父、圣子和圣灵祈祷~~~。”依夫身穿着锁子甲和条顿骑士罩衫,他站在木墙上看着进攻的斯拉夫人异教徒的仪式,立即大声的向骑士们命令道。
“刷~~~。”条顿骑士们抽出自己的剑,单膝下跪并且把剑插在面前,冲着呈十字形状的剑柄,在胸前划着十字架祈祷着。
“来吧异教徒。”依夫伯爵伸出自己的义肢,一旁的侍从将他的假手卸下来,然后将利剑安装上去。依夫将自己的头盔戴上。
“掌旗官,他们来了。”在依夫的身旁一名条顿骑士指着对面,只见在各式各样的旗帜带领下,斯拉夫人如波涛一般冲向这座建立在海岸边的堡垒,这一支部队是康拓益的先头部队,有七百多名部族士兵组成。可是面对着这气势汹汹的阵势荣誉条顿骑士们不由的紧张起来,他们虽然都是自认为骄傲的贵族子弟,但是毕竟是第一次面对如此大规模的战争,如果不是那份荣誉和贵族天生的矜持,恐怕有些人会忍不住转过脸去。
“冲,给我冲。”斯拉夫部族首领挥舞着手中拿的战斧,向自己的族人们狂呼着,而斯拉夫人抬着用简陋的梯子冲向堡垒,这梯子是如此的简陋。上面的树枝枝叶都没有砍干净,不过这木梯子仅仅是为了将士兵们运送上城墙,重点是牢固便可以了。
“弩箭手准备。”依夫沉着的看着抬着梯子冲向堡垒的斯拉夫人,他扭过头对那些梅克伦堡新军们命令道,这些新军装备着大盾和弩,堡垒的墙壁特意被修建成了凹凸的鼓状,鼓状的部分不容易攀爬,这样就逼迫着进攻者只能在凹进去的部分向上攀爬。可是在两侧的新军弩手却可以从侧面将弩矢射出,形成交叉的火力射击。这种堡垒墙壁的设计方式是阿若德和石匠工会的人一起设计的,吸取了中世纪建筑经验和后世的堡垒技术经验的精华。
“咯吱~~~。”新军弩手们立即弯下腰,他们的后背背着一面大木盾,身上并没有任何的衣甲,只有头上戴着一顶铁头盔,手中的弩前端有一个皮革扣。当拉开弩的时候需要用脚踩住,紧接着把箭矢放进弩的凹槽,然后抬起弩对准要射击的目标,弩虽然射速十分的缓慢,需要的程序比弓箭要多的多。可是阿若德也十分清楚这种武器的优势,一名优秀的弓箭手是经过长年累月的练习才能够完成,可是一名弩手仅仅培训三四天便足够了,而且一把好弩的威力可以顶的上一把硬弓。
新军弩手背后的大盾也是阿若德吸取最擅长使用弩的民族,意大利人的经验而设计的,当弩手转过身拉开弩的时候,背后的大盾便是最有效的防御工具,使得弩手避免因为拉开弩时候的间隙被射速快的弓箭手射中,而如果是在野外打阵地战的时候,新军弩手的大盾还可以从后背卸下来,支在前面成为阻碍物,弩手既可以躲在后面射击,又可以掩护后方的战友,可谓是一举多得。
“嗖,嗖~~~。”正当新军弩手们将手中的弩对准扑来的敌人的时候,斯拉夫人的弓箭手们抢先发动了攻击,他们使用的大多数是一种单体的短弓,平日里是用来打猎的,而在战争时候则被征召成为远程弓箭手,帮助部族首领削弱敌人的兵力限制对方的行动力。
“注意躲避~~~~。”斯拉夫人人数众多,他们射出的箭矢宛如一波箭雨覆盖向堡垒墙头,依夫连忙大声的命令道,条顿骑士们单膝下跪低下头,避免自己头盔的窥视孔部位暴露,手中的尖底盾牌放在身侧,而新军弩手们连忙转过身,将坚实的后背大盾牌亮出来。
“叮叮,咚咚~~~~。”箭矢如雨点般打在了条顿骑士们的身上和盾牌上,发出了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乘着这个机会斯拉夫人呐喊着将木梯搭在了壕沟上,疯狂的斯拉夫人一手举着圆盾拼命的踏上木梯,朝着堡垒城墙下奔跑。
“弩手发射。”依夫伸出头查看了一下,乘着斯拉夫人弓箭手发射的间隙,大声的命令道。
“噗噗噗~~~~。”新军弩手们立即转身探出墙头,将手中的弩对准正越过壕沟的斯拉夫人扣动了括机,弩矢被弹射出去,纷纷射中踏在木梯上的斯拉夫人身上和腿上。
“啊~~~。”其实即使是弩矢也不可能一下子射死敌人,不过当射中斯拉夫人身上的时候,吃痛之下的斯拉夫人失去了平衡从木梯上坠了下去,在壕沟中插着无数的木头尖桩,坠下去的人发出了惨嗥声。
“弓箭手压制他们。”部族首领看见纷纷从木梯上坠落下去的手下,气急败坏的对自己一方的弓箭手们怒喝道,斯拉夫弓箭手慌忙弯弓搭箭朝着堡垒城墙上射去,可是新军弩手们在射出了手中的弩矢后,便立即条件反射般转过身用脚踩住弩脚踏环,从腰间的箭筒内抽出弩矢放在弩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