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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别让他跑了。”血滴子兄弟会成员们,拔出腰间的短剑,冲入巷子中追击而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四节教会法的侵蚀
阴暗的地牢中,晃动的生锈铁链微微摆动,一名戴着黑色头罩的刑讯官,将一卷皮革仍在了木桌上,顿时皮革里发出了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在幽暗寂静的地牢中格外的响亮,一个男人的哭泣声不时的响起。
“哗啦。”刑讯官将皮革卷打开,里面插放着许多锐利精巧的刑具,个个狰狞恐怖,散发这冷酷的光亮。
“哦不,哦不。”被血滴子兄弟会抓住的梅森贵族,手脚绑在了一个巨大的圆形木轮上,木轮下端是肮脏的水槽,水槽里面灌满了浑水。
“你的运气很好,这是由冶金基地锻造的工具,如果是以前由城镇铁匠铺锻造的,啧啧。”刑讯官从头罩的双眼处看着梅森贵族,笑着对他说道。
“呜呜。”梅森贵族目光怯懦,他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心脏如同是狂奔的野马般跳动。
“不过我个人更喜欢原先的那只,因为它更钝能够让罪犯感受到极大的痛苦。”刑讯官拿出一支带钩的小刀,在梅森贵族胸前比比划划,冰冷的金属贴在胸口,都能够让梅森贵族感受到刺痛。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贵族,是梅森的贵族,我是乔茜公主的客人。”梅森贵族连忙大喊大叫,希望能够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不用喊了,这里是地牢,是公爵大人专门对付罪犯的地方,也是我的工作场所。”刑讯官嘿嘿笑着说道,他喜欢自己的工作,尽最大可能的折磨并且将痛苦带给犯人。
“啪~。”忽然地牢的门打开了,哈维缓步走了进来,被行刑的梅森贵族看见哈维,顿时好像看见了救星一般。因为他知道哈维是阿若德的廷臣。
“哈维大人,哈维大人,请救救我,哪怕告诉乔茜公主殿下我在这里都可以,他们抓错人了。”梅森贵族带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向哈维祈求道。
“问了吗?”哈维没有理睬梅森贵族。对刑讯官问道。
“还没有,他的意志还没有被消磨。”刑讯官连忙向哈维禀报道。
“尽快,公爵大人还等着问结果呢!”哈维看了一眼惊恐的梅森贵族,不满的对刑讯官说道。
“抱歉哈维大人,我会让他开口的。”刑讯官低下头,向哈维保证道,他知道在梅克伦堡阿是阳光下的统治者,可是在阿若德的背后,梅克伦堡的阴暗处的统治者。才是这位黑暗的女王。
“快点干活,还有一个混蛋没抓到呢。”哈维转身离开,顿时身后传来了梅森贵族的惨嚎声。
阿若德坐在木桌后,他的眉头紧皱着不发一言,梅森贵族的口供很快被撬开,事实证明除了费雷德男爵外,几乎梅森的贵族都有参与,只是程度不同而已。这是一场针对阿若德的密谋。
“他们这是想干什么?”阿若德生气的一锤木桌,发出乒的巨响。大厅中的人都屏息不敢吭声。
“很简单,梅森贵族认为梅森公爵的死是一场谋杀,是有计划的谋杀。”哈维沉默了片刻,等阿若德的气稍稍消了,这才禀报道。
“这确实是一场谋杀,凶手我敢确定就是巴伐利亚公爵。”阿若德说道。
“可是。梅森贵族们认为凶手是您,梅克伦堡公爵大人,您。”哈维依据情报,对阿若德说道。
“什么?”阿若德吃惊不已,不过想想梅森贵族们怀疑的也并非空穴来风。可是现在无论如何解释梅森贵族们恐怕也不会听。
“我们有王室的任命,阿若德是公认的摄政。”依夫伯爵大声的嚷嚷着,确实如果是国王的背书,那么梅森贵族们没有理由不听从。
“真是头疼的事情。”阿若德不由的用手扶着额头,原本的盟友此时却成了潜在的隐患。
“如果乔茜公主殿下,能够站在我们这一边就好了,只要乔茜公主肯在梅森贵族议会中,表示将权力交到公爵大人手中,阿若德大人的摄政地位便是无可非议的了。”这时候,迪伦。马特向众人说道。
“好主意,乔茜公主肯定会站在你这一边的,对吧阿若德。”依夫伯爵听了高兴的走过去,拍了拍迪伦。马特的隆起的后背,这让迪伦。马特发出痛苦的**声。
“就这么办吧!”阿若德点点头,他觉得妻子乔茜公主肯定会维护自己的,于是站起身宣布会议结束。
当所有人走出会议厅的时候,只有犹太人索罗斯留了下来,这是阿若德刻意留下他,因为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阿若德需要索罗斯这位西伯来人帮助他完成。
“索罗斯,借贷所的运营情况如何了?”阿若德对面前这位,穿着打扮已经是日耳曼人的索罗斯说道。
“尊敬的公爵大人,借贷所运营情况良好,许多贵族和商人都愿意从我们这里借出金钱,下一步我们准备扩大经营范围。”索罗斯向阿若德鞠躬后说道。
“恩,很好,借贷所一定要制定严格的管理体系,这点你们西伯来人是最擅长的,就不需要我来插手了,但是也要注意形象,如果确实有还不起债务的人,要在甄别后适当放缓,或者分期他们还款的金额。”阿若德对索罗斯说道,犹太人是从古至今最擅长金融运作的民族,可也正是因为太贪婪,所以导致别的民族的仇恨和嫉妒,为数次浩劫埋下祸根。
“分期付款?”索罗斯还是头一次听说,他惊讶的看着面前的梅克伦堡公爵,没想到阿若德还是一个金融高手。
“没错,按照月份分期付款,分散债务人的负担能力,东方人有一句话叫做,不能为了取鸡蛋破开母鸡的肚子。”阿若德对索罗斯说道。
“真是精辟,公爵大人我会照办的,不过还有件事情,我考虑再三后,觉得还算应该向您汇报。”索罗斯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虽然有风险,但是他觉得阿若德骨子里就像是个犹太人。
“说吧。”
“事实上,埃尔维特修士的人一直在找我们的麻烦。”索罗斯小心翼翼的说道。
“哦?这是怎么回事?”阿若德问道。
“因为按照教会法,教会除了接受贵族的土地捐赠外,也会向穷人借出金钱,这样会同我们的业务重叠,所以一些教士不满在借贷所四周散播谣言。”索罗斯说道。
“埃尔维特修士吗?教会法吗?”阿若德的眉头皱起来。
此时普遍的在贵族领地有两重法律,一重教会法,一重世俗法,在梅克伦堡因为阿若德的刻意压制,教会法实施的程度已经很低了,所以世俗法是比较重要的,可是随着移民人口的加入,原本就习惯了教会法的移民将习俗带来梅克伦堡。
这已经不是可以强行压制能办到的,一旦激怒了人民便会引发动荡,镇压的成本也会高许多,阿若德决定从源头上遏制教会与借贷所的竞争关系,因为他知道教会通过大量土地捐赠,以及资金的积累成为了尾大不掉的势力,所以必须在还没有成型的时候,对其进行遏制。
“我知道了,索罗斯你继续扩大借贷所的规模,同时注意自己的良好形象,不能给人口实。”阿若德对索罗斯说道。
“我会的公爵大人。”索罗斯相信阿若德肯定会有办法,这位奇特的大贵族使得他心悦诚服。
就在数天之后,梅克伦堡的大街小巷不知不觉中传播着许多段子,这些段子都是关于梅克伦堡教会中教士们的,传播谣言的人煞有其事的描绘着,教士们**堕落的生活,以及某一天上帝降下的惩罚。(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五节梅宣部
韦伯斯特原本在自己的新屋宅内,欣赏着墙壁上的壁画,画是一名正骑着马的猎人,猎人的身边带着数条黑色细长的猎犬,这幅画还没有完成,戴着皮革小帽子,年轻面容俊秀的金发画家,坐在木架上,手中拿着画笔和调色板认真的构图。
“这里,还有这里需要更多的填充。”韦伯斯特看着年轻画家,如大理石雕刻般的侧面,让他不由的着迷,于是上前扶着画家的肩膀,在耳边吹气的说道。
“是,是大人。”年轻的画家觉得十分的尴尬,可是韦伯斯特是梅克伦堡公爵的廷臣之一,使得他无法反抗对方的骚扰。
“你肩部的肌肉很结实,这是刻苦作画的结果吧!”韦伯斯特笑盈盈的看着脸上浮现玫瑰红的画家,更加的得意起来,正当他准备上下其手的时候,身后响起了脚步声,韦伯斯特只好停止了动作。
“大人,公爵召您进入宫廷议事。”韦伯斯特的仆人对他禀报道。
“明白了,我马上去。”韦伯斯特只得放弃,转身对仆人说道。
乔茜公主坐在梳妆台前,侍女用一柄木梳子轻轻的梳理着她的秀发,乔茜公主的手边是一只来自南方城邦的手镜,镜子柄部分是青铜铸造的,镂刻着希腊神话中的故事,虽然天主教在信仰上占据了统治地位,但是古罗马人对希腊文明的崇拜,还是能够在不经意间残留下来。
“公主殿下似乎很喜欢这面手镜。”侍女笑盈盈的说道。
“其实这种东西,在梅森宫廷中我也见过,并不是多么珍贵的东西,只是最近总是想起小时候的事情,我十岁生日的时候,我的父亲便送给我一面这样的镜子。只是后来遗失了。”乔茜公主看着手镜,叹气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侍女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只是专心的为乔茜公主打理,作为公主的侍女她知道,这面手镜是梅森贵族拜访公主时候,送来的礼物之一。
“乒乒乒。”这时候。传来了敲门声,阿若德大步走了进来,敲门不过是一个习惯性动作而已,作为公爵他在自己的城堡中是没有地方不能去的。
“你听说了吗?”阿若德站在乔茜公主的身后,皱着眉头对公主说道,虽然他尽量的压低自己的怒火,但是还是忍不住提高了声调。
“听说什么?”乔茜公主转过身,诧异的看着阿若德说道,侍女连忙向两人屈膝礼后。小心翼翼的退了出来。
“梅森的蓝斯男爵,派来的使者。”阿若德咬着自己的嘴唇,他的双眼紧盯着乔茜公主,从地牢中梅森贵族口中得到的口供,让他感到极为愤怒,而乔茜公主竟然也参与了计划,某种信念在阿若德内心崩溃。
“哦,这件事。我知道。”乔茜公主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问题,不过是自己故乡的贵族。前来看望一位前君主的妹妹而已。
“你知道?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要等到他们的剑割断我的喉咙,你才会穿上黑色的裙子,在我的尸体旁边哭泣一番作罢吗?”阿若德没想到乔茜公主竟然承认了,怒火冲上他的脑门,各种情绪如搅拌机般剧烈回荡。
“你。你这是什么话?”乔茜公主脸色变得苍白,她站起身来面对着阿若德,漂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眨着,可是在阿若德眼中往日里可爱如宝石的眼睛。此时却变得格外令人厌恶。
“梅森贵族们花了什么代价,才让你同意这个杀夫的计划?”阿若德的眼睛扫在了乔茜公主的梳妆柜上,这梳妆柜还是他命令工匠打造的,上面的物品他很熟悉,可是一面漂亮的手镜正好落在他眼中。
“阿若德你听我说,那只是我一些儿时的伙伴而已,他们仅仅,仅仅是~~~。”乔茜公主走上前,伸出纤纤玉臂想要安抚阿若德的暴怒,可是当阿若德看见手镜的时候,已经记起来梅森贵族口供中的礼物之一。
“啊啊啊~~。”阿若德彻底愤怒了,在军事和政治上能够冷静的他,却无法在家庭感情上克制,这时候,薛正的灵魂影响了阿若德的思维方式,东方人特有的浓厚家庭观念,使得他在这件事情上无法原谅妻子的背叛。
阿若德一把推开乔茜公主的手,上前两步抓起梳妆台上的手镜,拿在手中看了两眼,满是厌恶和仇恨。乔茜公主大惊失色的看着阿若德,她看着陷入狂怒的阿若德,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般,这个总是如救世主般解救一切,冷静处理着复杂的事务,对待她总是温柔体贴的阿若德,此时犹如地狱的恶魔。
“哐当~~。”阿若德高高举起手镜,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手镜瞬间被破坏,镜面部分成了碎片和巨大裂痕,手柄的部分扭曲,原本的艺术品顿时成了一堆废铁。
“不要。”乔茜公主扑通跪在地上,裙子铺在地面上,如同凋零的花朵,她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心中的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般。
“最近,禁止你外出和接待其他人,我太纵容你了,现在我要实施丈夫的权利。”阿若德看着乔茜公主楚楚可怜的摸样,心中顿时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他实在无法收回怒火,于是跺了跺脚大步走出卧室,并且对卫兵和侍女下令道。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