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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而已。
“爵爷,您如果真的打算这样做,那么我们一定会跟随在您的身边。即使是进入地狱也不会畏惧。”一个脸上长着紫色瘤子的老人,颤巍巍的抖动着双手,他的眼中饱含着泪水,几步走到阿若德面前扑通一声跪在阿若德面前说道。
“没错,我会让你们成为自由的自耕农,不过前提是你们必须帮助我拿下异教徒们的土地。”阿若德肯定的点点头,他猛地拔出自己的佩剑,冲着上方高呼着,“以上帝的名义,向异教徒们开战。”
“向异教徒开战,开战,神的旨意。”此时受到阿若德的利益和宗教的煽动,在场的农奴们和雇佣兵们都高呼起来,尤其是农奴们热情的几乎要跳起舞来。
“没有什么比吊起人的热情更有效率的事情了。”阿若德微笑着走下台阶,他拍拍朱利安的肩膀,看着雇佣兵们竖起木头十字架,似乎在这十字架的指引下,他们必将能够获得胜利。
整装待发的远征队伍,在第二天的清晨出发,瑞士人雇佣兵大队手握着长枪,在一面羊皮鼓的敲击下,随着鼓点踏着整齐的步伐,这主意是阿若德出的,在发觉鼓点声可以让士兵们保持良好士气后,约翰伯格很爽快的接受了这个建议。紧随着瑞士人雇佣兵大队之后的是,手中拿着长矛的农奴们,他们面色红润各个兴奋不已,他们承担着杂役和轻步兵的角色,以及保护有技艺的修士们的安全,阿若德和朱利安等指挥官走在队伍的中央部位,一个是安全一方面也是对指挥全局有帮助,最后是农奴们的家眷和大篷车,十五辆篷车里面装满了食物、活家禽,还有就是大量的木板以及亚麻绳子。
“阿若德大人,您为何要拉那么多木板,没有这些木板我们可以运更多的食物和武器。”约翰伯格不解的问道,可是阿若德只是神秘的一笑,手中拿着杰夫送给他的地图,地图上有一个地方被他标记,似乎正是他们的目的地。
当快走到边境的时候,忽然阿若德听见有马蹄的声音响起,他举起手让队伍在一条小河边停下来,只要跨过这条河流,他们便离开了梅森公国的领地,此时是谁追赶过来了呢?正当阿若德这样想着的时候,他看见几个熟悉的身影从小径中奔驰而来。
“阿若德,你这个混小子,为什么不通告我们一声就自己离开了。”依夫还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摸样,他骑着马犹如骑着一头毛驴,高大的身型将跨下的马累的不轻,他一边策马狂奔一边高呼着。
“依夫。”阿若德心情有些复杂的看着自己这位便宜哥哥,张了张口说道。
“阿若德,这就要走了吗?”在依夫身后的是约瑟芬,她的秀目带着些微嗔怒,似乎对阿若德的不告而别很不高兴。
“约瑟芬,你的小狼还好吗?”阿若德很喜欢这个带着男孩子气息的少女,不过他看着约瑟芬依偎在依夫身边,似乎也猜到了两人的关系有很大进展,而朱利安偶尔也会在不经意的提起,不过阿若德倒是没有吃太多醋,毕竟欣赏一个女孩并非一定要得到她。
“不错,它们已经开始吃肉了。”约瑟芬骄傲的昂着小脑袋,一副幸福的摸样,而依夫则一脸宠爱的看着她。
“不要怪父亲,他也很后悔那样对你。”依夫叹了口气,对阿若德说道。
“我知道,是我擅自主张让他失望了,我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我只是要做自己的事情。”
“好吧,狮子总有一天要离开狮群,你是一头真正的狮子阿若德。父亲让我带给你二十名士兵,都是家族里用剑和长矛的好手,还有乔多和他的女儿也强烈要求同行,他们在后面的队伍中,这是温德尔家族对你的一点点支持,虽然微不足道,但是别忘了我们永远是血浓于水的家人,如果碰到了挫折马上回来,这里永远欢迎你。”依夫拍着阿若德的肩膀,他的大手在拍打之下让阿若德差点从马上跌落,不过阿若德只是苦笑着,心中却非常的温暖。
“朱利安,我也不知道让你跟在阿若德去异教徒的土地是否是对的,不过这是你的选择对吗?”另一边约瑟芬与朱利安也在叙着旧,约瑟芬与朱利安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即使是没有公开过彼此的身份,但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这种血缘关系是无法否认的。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无论结果为何我都会承担的。”朱利安看着面前这个幸福的小妹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就像是阿若德所说的那样,他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好吧,照顾阿若德,还有别死了。”约瑟芬踮起脚尖,在朱利安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叮嘱他道。
“唔。”即使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但是朱利安是血统卑贱的私生子,他在保护约瑟芬的过程中却从未碰触过她,这是第一次,第一次被约瑟芬亲吻,就算是额头也足够使他愕然的了。
话别千里总有一别,当依夫和约瑟芬的背影消失在小径尽头的时候,阿若德拍拍朱利安的后背转身向梅克伦堡郡的方向前进,队伍的前方那根用木头钉在一起作成的十字架,在阳光中散发着奇异的金色光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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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黑暗预言
从海上而来的风夹杂着腥咸的味道,风吹过山谷发出呜呜的声音,就像是人在痛苦中的呻吟,山谷口处一棵枯死的树木上缠绕着许多有色彩的绳索,枯枝的顶端挂着羊的头骨,空洞的双眼凝视着企图闯入山谷的人,山谷中常年弥漫着白雾,似乎在若隐若现间会有怪物出没一般,而这里是西斯拉夫人的圣地,据说在这里栖息着一位先知,可即使是西斯拉夫人也不愿意轻易靠近这座山谷。
“得,得,得。”不过就在今天却从山谷口传来了马蹄的声音,三名不速之客出现在了山谷的入口处,他们都穿戴着斗篷,帽兜掩盖住了他们的面部,似乎是不想让人察觉他们的身份。
“主人,再踏前一步就是先知的地盘了,我们还是不要轻易去打搅他比较好。”当他们走到山谷入口处的时候,两名随从看见那象征着警告的羊头骨,不由的停下来脚步,身后牵着的坐骑也停步不前。
“如果不进去怎么能够见到先知,为了梅克伦堡大酋长国的未来我们必须见见先知。”当为首的正是梅克伦堡大酋长的小儿子康拓益,即使是向诸神献上了高贵的祭品,梅克伦堡大酋长的病情也没有丝毫的好转,这让康拓益更为担忧,在绝望之中他想起来年幼的时候,自己坐在壁炉前的熊皮上玩耍,他的父亲为他讲述的关于洛姆瓦教诸神的故事,其中一个是住在远离人群能够预见未来的神秘先知的故事。
“我们知道你担忧大酋长。可是我们只是凡人,如果去见先知很可能灵魂会被攫取的。”可是两名随从却不打算接着往里面进去,虽然据说先知能够预见未来,但是就像是洛姆瓦教所有的诸神一样,充满了血腥和不可预知的危险。
“我为他带来了祭品,他是不会要求你们的灵魂的。”康拓益从马上解下一个袋子,袋子里面似乎有个活物,不停的在动弹,如果要向先知询问问题必须要有让他满意的祭品。
“谁知道他能不能满意呢?”随从还是拒绝前进,即使是作为主人的康拓益也无法强迫他们前进一步。这是对于神秘事务的本能恐惧。
“好吧。你们在这里等我,我独自去。”康拓益就像是洛姆瓦神话中的英雄那样,背着装着祭品的袋子向山谷里面走去,很快他的身影消失在浓雾之中。看不见任何的踪影。两名随从相互看了看。他们紧张的握着腰间的剑柄。
康拓益喘息着起将背上的祭品袋子向上颠了颠,山谷中的路很不好走,崎岖不平并且有雾气遮盖着眼前。好几次康拓益都差点从山坡上摔倒,但是他很快稳住了脚步,据说先知一般住在半山腰的洞穴中,他走了很久并没有看见那样的洞穴,直到他觉得两膝发酸发软,背上的祭品越来越沉重的时候,当他抬起头忽然浓雾散去,面前出现了一座峭壁,峭壁上有一个天然形成的洞穴,从洞穴中垂下来几根长长的绿藤蔓。
“在这上面吗?”康拓益擦了一把汗,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他二话不说将袋子系在腰间,两手抓住两根藤蔓向上攀爬,经过一番危险的攀爬,他终于在这陡峭光滑的峭壁上摸到了洞穴的边缘,双臂用力一撑爬上了洞穴,洞穴内虽然在墙壁上插着火把,但是依然昏暗不清,康拓益顾不上休息从墙壁上拿下来一支火把,向洞穴的深处走去。
“你来了。”在康拓益走入尽头的时候,见到里面的墙壁上挂着许多动物或者人的骨骸,在风吹过的时候发出叮当的清脆声音,洞穴内部非常的大,天然形成了一个居室,在中央放着一个铁钳锅,钳锅下的火没有熄灭,因此钳锅里面一些绿色的液体正咕嘟嘟的冒着泡,仔细一看还能看见里面有动物的头盖骨在上下翻腾。
“你,你是先知吗?”康拓益疑惑的看着在钳锅后面用一块脏兮兮的亚麻布搭建的帘子,在帘子后方似乎有一个人影子在晃动,声音就是从哪里面发出的。
“你不是来找我的吗?我知道你今天会来。”先知从布帘后方发出声音,那是一个苍老的老人的声音,康拓益从腰间放下祭品袋子,他打开里面的袋子口,从袋子里发出咩咩的声音,一头白色的羔羊的头从来好奇的露出来,原来康拓益带来的是一头白色的羔羊。
“先知这是我给你带来的祭品,希望您能够满意。”康拓益将羊羔从袋子里面抱出来放在先知的面前,这是一头浑身洁白没有一根杂毛的羔羊,是康拓益精心挑选的祭品。
“这要看你问什么事情了,康拓益贵人。”先知从朦胧的亚麻布后方,缓慢的说道。
“您知道我?”康拓益有些吃惊,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名字竟然会被这神秘的先知知道,这让他对面前的这个不露面的老者有些好奇,不过他没有忘记自己的正事,他向先知提问了关于大酋长和国家的未来,希望先知在幻视中能够看见并指引他如何做才能更好的领导国家。
“虽然你带来的祭品上佳,但是这个祭品只够回答一个问题的,你做好准备了吗?”先知认为康拓益带来的羔羊只足够支付一个预言的,也就是说康拓益只能在大酋长的健康和国家未来中选择一个问题,这让康拓益感到有些为难。
“那就先说说大酋长能健康起来吗?”康拓益皱着眉头盘着腿坐在地上,他想了片刻后决定向弄清楚自己父亲能否活过来。
“好。”先知从亚麻布后面走了过来,康拓益看见先知用斗篷遮盖着自己的身体,他的背高高隆起,身体弯的像是一把弓,先知用一个木碗从钳锅中捞起汁液,将碗放在嘴巴边上将汁液喝干,在喝下这神秘的液体后,先知浑身颤抖起来,他扬起头睁开双眼,两只眼睛变成了白茫茫的,好像没有眼珠似得,口中发出不像是来自人间的声音。
“先,先知。”康拓益瞪大眼睛从地上一跃而起,他从未见过先知的幻视,因此有些不安和惊吓,可是先知只是跪在地上喃喃自语着。
“头戴冠冕者在病榻上痛苦呻吟,灵魂在病魔的折磨下乞求着生命的结束,三只乌鸦在窗户外的枯枝上争夺,一只旁观,两只打斗撕咬,终于胜利者抓走了冠冕,可是地上布满了陶器的碎片,陶器上印着梅克伦堡的纹章。”
“那,那么大酋长国的命运会如何,最后是谁夺走了冠冕。”康拓益看见先知陷入了冥思状态,他决定冒一个险,乘着先知神志不清的时候,提出一个问题,否则他会被这个问题折磨的不得安宁。
“这是第二个问题。”忽然先知抬起头,对着康拓益怒吼道,他脸上的皱纹犹如蜘蛛网般布满整个脸,面容扭曲的好似地狱恶鬼,不过随着康拓益的提问,先知重新低下头喃喃自语起来。
“黑暗中巨大的阴影在向梅克伦堡靠近,那阴影的样子像是一只大猫,乌鸦们被大猫袭击纷纷飞走或者被杀死,鲜血和羽毛洒满了一地,我看见旗帜从城堡的顶上飘落,秃顶者在高唱着赞歌,哦鲜血,鲜血像大海一般涌来~~~~~~。”先知发出痛苦的声音,他用自己乌黑的手指抓挠着喉咙,就像是要将喉咙抓破一般,血从伤口处流淌下来,康拓益的脸色变得煞白他贴着墙边向出口后退,在先知的嘶吼声中他逃离了那个散发着异味和可怕阴影的洞穴。
“主人,你回来了。”康拓益的随从们百无聊赖的等候着他,当太阳在天空正中的时候,康拓益的身影从山谷中出现,他的身上已经没有了装祭品的袋子。
“快走。”康拓益的脸色苍白,他抓住随从递过来的马缰绳,拼命挥动马鞭逃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