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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边境,也许敌人就是趁着这个时机进入的。”雅克什市长对康拓益说道。
“哦?”康拓益平静下来,同时感到这次的敌人不同于以往的那些流浪骑士,非常的有计划并且对于梅克伦堡郡的情况了如指掌,这让他的心中不由的警觉起来,并且为梅克伦堡大酋长国的内忧外患深深担忧。
“他们还在河流的三角洲地带建立起了城堡。那种城堡我从未见过。像是木头又像是泥土堆砌,完全不是南方天主教诸侯们的城堡摸样。”雅克什市长的儿子补充道,他亲眼见过怒狮堡,对于只使用木寨子和石头建筑城堡的欧罗巴人来说。板筑式城墙法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新鲜事物。
“城堡。哈。他们还在我们鼻子底下建起了城堡。”康拓益简直气恼的快要发疯了,入侵者不但毫无羞耻的非法占据自己父亲的土地,还在上面建立起了城堡。这是**裸的入侵,而更让他生气的是自己的两个手握军权的哥哥居然无动于衷,只是专注于还未咽气的父亲的头衔。
“康拓益现在你是我们唯一能够依靠的人,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我们需要你的威望来集结军队。”雅克什市长严肃的说道,他只是维斯马城镇的市长,他所能够调遣的也只是这个城镇中的人,但是康拓益却不同,他是大酋长的儿子并且在族人中素有英雄之名,不光是梅克伦堡郡其他的几个郡的贵族们也会响应他的号召,带领自己的人马前来助战的。
“必须坚决的将这些人驱逐出我们的领地,否则这些日耳曼人会认为我们软弱可欺,他们会如蝗虫一般涌入我们的领地,占领土地和奴役我们的族人。”康拓益用斩钉截铁的声音,对雅克什市长和他的儿子命令道。
“是,康拓益,我会派遣我的儿子和手下骑上马,向大酋长国内的贵族们传达这个命令,以您的名义,我们的英雄。”雅克什市长向康拓益鞠躬行礼后,从维斯马城镇中派遣了数位手下其中包括他的儿子,他们骑着快马向大酋长国内疾驰而去,他们要逐一的拜访在乡间、城堡、城镇和神庙的贵族们,向他们传达英雄康拓益的命令,要求他们带领着最精锐的手下向维斯马城镇集结。
西斯拉夫人的贵族们得到消息和做出战争动员需要至少一个多月的时间,而从大酋长国向维斯马城镇的集结又需要至少一个月时间,在这段时间内阿若德也察觉到了战争的紧张气氛,他也开始加紧城堡的防御工事,在城墙上架起固定滚木的结构,这些滚木如果被斩断固定的皮革绳子,便会从城墙上滚落下去砸向进攻的敌人。除此以外,在战略要点的地方挖掘陷阱,以阻止敌人从哪些地方顺利的攻上城墙,阿若德每日都要视察城墙以保证这些措施不会再关键的时候出现岔子,工匠们也加紧打造武器,就连奴隶们都感到紧张的气氛。
“梅琳娜出什么事情了?”马丁看见梅琳娜为他们送来食物的时候,低声向梅琳娜问道,虽然他们获得比以前好许多的待遇,但是对这些男壮劳力奴隶阿若德还是心存警觉,一旦劳作完毕便将他们重新上锁赶回长屋关押起来。
“战争,是战争。”梅琳娜因为聪明伶俐很快便被分配到萨克逊领主屋宅当女仆,所以她能够够获得许多别的奴隶不知道的情报。
“战争?和谁?”马丁好奇的问道,他并不清楚自己被奴隶主贩卖到的这个地方。
“是西斯拉夫人,阿若德伯爵认为自己对这片土地有合法的权利,可是西斯拉夫人早就在这里生活了,看来他们无法达成一致,两边都像是好斗的公鸡般摩拳擦掌。”
“贵族们的争执,梅琳娜等待机会让领主器重我们。”马丁在为自己的领主作战的过程中见识了许多,贵族们常常对别人的土地宣称合法权利,其实只是对别人的领土的贪婪**,不过马丁并不在乎这些,他在考虑如何才能从这场战争中找回自己的自由。
“我要走了,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做。”梅琳娜将篮子中的食物向奴隶们分配完后,转过身离开这里,不过就在她走出修建的工地的时候,阿若德正巧从城墙上下来,他看见这个女奴正提着食物篮子向萨克逊屋宅返回,阿若德想起来这个女奴似乎也是斯拉夫人,他加快了几步走上前叫住这个叫梅琳娜的女奴。
“梅琳娜,我记得你也是斯拉夫人,对于梅克伦堡郡的斯拉夫人你了解吗?”
“抱歉尊贵的伯爵大人,我的家族来自拜占庭帝国的领地,对于这里的斯拉夫人并不清楚。”梅琳娜连忙低下头,向阿若德老实的回答道。
“你说起日耳曼语却十分的流畅,我以为你是来自与神圣罗马帝国相邻的斯拉夫人。”阿若德点点头,在这一批的奴隶中大多数人都无法用语言沟通,幸亏梅琳娜懂得许多民族的语言,才解决了奴隶们的沟通问题,她的语言造诣有时候比修士们还要高明,因此在空闲的时候阿若德还要求梅琳娜去教授其他奴隶日耳曼语。
“还有什么吩咐吗?”梅琳娜垂着头恭敬的站在阿若德面前,虽然阿若德是一个很随和的领主,但是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不敢逾越一步,毕竟奴隶的性命在贵族们的面前轻如草灰。
“伯爵大人,有快马向我们的城门而来,需要我们放箭吗?”就在此时,从城墙的箭楼上传来弓箭手的声音,阿若德听见后不得不重新登上城楼,梅琳娜没有阿若德的命令只得跟在他的身后,阿若德看见一名头戴铁盔身穿斯拉夫服饰的亚麻衬衫,身后系着披风,手中拿着一面代表了和平的白色旗帜的三名骑兵,向怒狮堡疾驰而来。
“#¥%*。”骑兵们在距离护城河外大声的向城墙上喊道,不过斯拉夫人的语言他们并不懂得,弓箭手看向阿若德等待命令,在这个距离之内骑兵完全是暴露在射程中,只有阿若德一个命令骑兵就会毙命当场。
“这是一名使者阿若德大人。”这时候梅琳娜想起马丁的话,她连忙向阿若德翻译起骑兵的话,大概意思是他代表梅克伦堡郡大酋长的儿子康拓益,要求向这座城堡的主人搭话。
“让他进来。”阿若德虽然猜到了骑兵的身份,但是有梅琳娜在他就可以更好的听一听使者的消息,借此判断西斯拉夫人战争的意志和进度。
阿若德在萨克逊屋宅内接待了使者,他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着面前的三名斯拉夫人,为首的斯拉夫使者进入城堡后大为吃惊,他看着这座建筑齐整,兵力充沛的城堡,高大的用木板和泥土建起来的城墙,在三个方向还搭建着箭楼,弓箭手从上面可以向下射击来犯的敌人,更让使者感到棘手的是天然的护城河,不能靠近城墙那么再多的人都无法攻破城堡。
“尊贵的大人,我带来了英雄的康拓益的消息。”在梅琳娜的翻译下,阿若德坐在椅子上听着为首的使者的话,在阿若德的左右两边站在朱利安和约翰伯格,还有来自圣方索修道院的修士们,他们都注视着面前的使者和他的护卫。(未完待续。。)
第十四节典故 (二更求打赏)
阿若德打量着面前的这三个西斯拉夫人,站在最前面的斯拉夫人就是这次的使者,他口中快速的向阿若德传达着康拓益的消息,不过翻来覆去也没什么新意,大概就是说阿若德非法侵占了他们的领地,要求阿若德立即拆毁城堡退出梅克伦堡郡,否则将会受到斯拉夫人的军事惩罚云云,同后世的某国外交部发言差不多。
不过让阿若德感兴趣的倒是使者身后的护卫,阿若德看着这些护卫身上的镶嵌铁钉的皮革甲,以及腰间别着的窄长战斧,还有护卫头上的在铁盔外蒙上皮毛式样的帽子,判断着西斯拉夫人的装备,看着看着他突然发现其中一名的护卫面色红润,一脸的彪悍之色,双眼炯炯有神,站立在那里有种不可言说的气势。
“使者远道而来,怎么也要喝一杯酒,否则岂不是让人说我们日耳曼人小家子气。”阿若德微笑着站起身,从朱利安手中接过一杯麦芽酒,将酒杯递到使者的面前。
“#¥。”使者的脸色变了变,身在敌人的城堡之中,谁知道那酒之中有没有毒药,不用梅琳娜翻译阿若德等人都清楚使者是在拒绝。
“哈哈哈,看起来异教徒的斯拉夫人都是无胆量的鼠辈,还是说连一杯麦芽酒都不肯喝下分明是看不起我们。”阿若德面带讥讽的对周围的人们说道,在这个大厅中的都是阿若德的手下,他们当然能够明白阿若德对斯拉夫人的嘲弄。顿时大厅中响起日耳曼人们的哄笑声,即使是不懂日耳曼语言,斯拉夫人使者和他的护卫们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请让我代替使者大人喝下去吧。”这时候,从使者的身后那名身材魁梧的护卫上前一步,用标准的日耳曼语向阿若德回答道。
“哦?”阿若德看着面前这个相貌堂堂,身材魁梧的护卫,觉得斯拉夫人还真是不能小觑,随便一个护卫就有这样的风采,不由的又多打量了一下。
“*……”使者似乎明白自己的护卫擅自作出主张,快速的对护卫大声说道。而那名护卫却用右手按住自己的胸口。向使者行礼后说了几句,使者这时候才抿着嘴,面容严肃的看着他们。
“多谢阁下,我从未喝过这样的好酒。”护卫接过阿若德手中的酒。一仰脖子将酒喝下去。然后赞叹后把酒杯还给了阿若德。
“唔。你满意就好。”阿若德看着护卫豪爽的喝完酒,倒是对这名护卫大生好感,周围的日耳曼贵族们也被其风采迷住。也不禁啧啧赞叹起来。
“那么,我们该如何回复您对康拓益大人的答复呢?”此时也无需梅琳娜的翻译,斯拉夫人护卫直接充当起了翻译,他向阿若德说道。
“梅克伦堡郡是梅森公爵大人赐予我的封地,我只是来拿回自己的土地而已,如果康拓益大人能够体谅让出这个郡,那么将得到梅森公爵大人和我本人的无尽感激。”欣赏归欣赏在正事上阿若德也不含糊,他放下空酒杯重新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对斯拉夫人的使者说道。
“好的,我们会这样回复康拓益大人,请允许我们离开您的城堡,并且祝愿您健康长寿我的大人。”护卫向使者翻译后,对阿若德说道。
“恩。”阿若德伸出手向使者挥挥手,斯拉夫人使者一行人连忙退后着离开萨克逊屋宅,态度非常的恭敬有礼。
“就这么放他们走了?”约翰伯格有些不满的说道,瑞士人忠诚重承诺,但是对待敌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他们可不信两国交战不杀使者的信条。
“他只是个使者。”朱利安不同意约翰伯格的建议,毕竟是出生在骑士世家,即使是不被承认的私生子,但是骑士的信条却牢牢地烙印在灵魂之中。
“唔,杀了使者也不起什么作用。”阿若德感到自己的口有些渴,他重新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没错,不过那个使者的护卫倒是比使者还有派头,斯拉夫人还真是不会选择人,要是我一定选择那个护卫作为使者。”站在一旁的埃尔维特修士对阿若德说道,这位背叛过巴特修士的埃尔维特修士最近因为承接了城堡内的众多水利,逐渐成为了阿若德的核心人物之一。
“这么一说还真是,哈哈,要不是那家伙是斯拉夫人,在别的地方我肯定会和他成为朋友的。”朱利安双手叉着腰,也笑着说道。
“恩,也是,呃~~~~~,不好。”阿若德听了朱利安的话也笑起来,可是随即笑容僵在了脸上,在那一瞬间突然他明白自己为何会感到古怪,因为他想起来一个重要的典故,想到这里他猛地摔掉手中的杯子,大厅中的众人大吃一惊的看见阿若德拔出剑冲出去。
“出什么事了?”众人有武器的也纷纷拔出自己的武器,没有武器的修士们则一脸惊慌躲在一边,当阿若德冲出萨克逊屋宅外的时候,正好看见斯拉夫使者们正骑上马走到城门口出,眼看着就要出城而去。
“卫兵拦住他们,不,杀了他们。”阿若德握着剑边冲上前去,边向城门处的瑞士佣兵们高呼道。
“驾其~~~。”听见身后阿若德的声音,以及城门口的瑞士佣兵们持着长枪冲来,斯拉夫使者等人一改刚才悠哉的摸样,拼命用马鞭抽打胯下坐骑,坐骑发出嘶鸣撒开蹄子向城门口冲去,一路上将来不及躲避的人撞的七零八落。
“笨蛋,快升起吊桥。”阿若德眼看着追不上他们,气急败坏的跺着脚向城门上的士兵们喊道,听到命令的士兵们反应过来将木吊桥向上拉起,箭楼上的弓箭手朝着斯拉夫人使者们的方向射箭,两支箭矢射中一名护卫的背部,那名护卫翻身落马被城门口的瑞士佣兵抓住,可就在此时剩下的斯拉夫使者和那名身材魁梧的护卫不但没有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