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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谢天联手,不管如何,他都会去参加。一切其他的决定都先往后放。比赛会牵扯他很多的精力。再此之前他不能做什么太繁重的工作。他就暂时这么决定了。
下午他已经把所有的地方转了一遍转了回来。他出去跑怕热,所以穿的很少就外出了。回到屋里,他赶紧穿上了羽绒服。这个出租房墙薄又没有暖气,比屋外还低了几个摄氏度。吕博一到屋里就寸步不挪了。慢慢会越来越冷。他用电壶烧了热水,慢慢的喝下一杯杯白开水用来取暖。然后他偷偷的搬来了房东的笔记本电脑,边喝边看里面存着的不怎么清晰AV。他自己都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慢慢的,他觉得没劲极了。感觉意识开始模糊了。
当房门发出“吱嘎”的响声以后,他突然从睡梦中醒来,房东手里拿着三包羊肉片和涮肉的调味料走了进来,边走边骂道,“你这个不成器的混混,又再拿我的本子看片儿吧!”
吕博惺忪的睡眼居然只是能看清楚那红色塑料袋里的新切的羊肉片,他突然感觉自己幸福无比。
“你这个逼娃啊。什么时候才能拿个冠军回来啊?你不会想一辈子都睡客厅吧!”他发现房东脸上居然绽放出来了笑容来,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笑容简直就像早春花开一样美好。
第一ROUND31(送别)
正月初十三的那天傍晚,谢天去送江伟到火车站。尽管江伟从来都说不用人送,但是谢天发现江伟的行李里面有大包的类似衣服似得东西。而且江伟更是带了他老妈腌的萝卜咸菜和自己家做的辣椒酱。带了好几大罐子,江伟笑着说这些就是他的半年的佐餐口粮。南方的辣椒感觉和这边不一样。谢天下了出租车之后,提起这些瓶瓶罐罐就有一阵“乒乓”乱响,他感叹道,何苦带这么多佐餐的东西,难不成江伟从那边只吃馒头。
谢天知道江伟家比较困难,而且老爸还是一个酒鬼。把家里喝的家徒四壁,而且落下了一身毛病。却依然戒不掉酒。她母亲平时推车出去卖自己家炸的萝卜丸子。这是他们家唯一的收入。而他老爹一喝酒,江伟和他母亲就打他。现在一般是江伟抱住父亲,母亲抽出家里的擀面杖就向那个大酒鬼身上抽去。而一般都是没打几下,母亲就扔掉擀面杖跪在地上哭,而父亲就去厕所里吐了一面盆。江伟这时候很发愁,安抚好母亲以后,还得安顿好酒鬼父亲。留给他难以收拾的还有面盆里那些堵塞慢慢的呕吐物。
“我去外地上学,很大一个原因也像是逃避一样。家里的事也是眼不见而净。这一点还真跟顾雪挺像。”江伟倚在候车厅的椅子上,没有看着谢天,而是仰视着那有些暗淡的高高的天花板说。
“说来也巧啊,周围的朋友家里和睦的好像没有的样子。”谢天第不知多少次向人说起这个问题了。
“我们这一代的人的父母,很多都是介绍才认识的。彼此了解的不透彻,性格不合嘛,而且离婚没离了的。矛盾就不断激化。而这代当父亲往往缺乏责任感而又霸道无礼,简直就是不称职。”
“你以后可不能当这样的父亲啊。”
“只要我选择的女人,我肯定要好好的过一辈子。尽责任,管好孩子,但是有不会去太约束他。我不会去打他。嗨,说的一套挺好。但是做起来可能还是老路呢。”
说着说着,开始检票了。座位上的人霎时都站起来,组合成了一条黑压压的长龙。
“哥们,你回去吧。送到这里太感谢你了。”江伟起身了,准备拎起地上摆着的东西。
“你在外面多保重啊,别喝太多像你老爸是的。”
“唉,没问题。”江伟看着谢天,慢慢感觉眼泪开涌上来了,“从小到大,不管出多远的远门。我爹妈从来没送过我。”
谢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后。他想了想。说出了当晚最想说地话。
“请跟顾雪问好吧。你们在地地方近。没事多联系一下呗。”
“赶到最后了。你才说出你最关心地东西了。”江伟开心地笑了笑。“可见你多么沉地住气。”
送走地江伟。谢天感觉又是一阵心里空荡荡地感觉。他地朋友就不多。高中时期一起玩游戏地朋友七人。现在大都不怎么联系了。江伟是其中之一。但是他这不也走了。谢天其实是不去想。其实他地圈子很小。除了同学就没有什么朋友。当然谁让他刚刚高中毕业不久。其实他一直就处在外人看来很寂寞地境地。只是他自己感觉不出而已。
今晚送走了江伟。再去干什么?专程调地班。现在还早。没有去处。他就在火车站外地公交车站前停了下来。火车站旁边地铁路大厦上面有一个射灯非常亮。把车站前这块地方照亮。这时等车地人群浩大。纷纷张望着公交车地到来。几辆公交车经过之后。一辆40路公交车停下来了。这车到梁超地家里。干脆找他玩一玩吧。谢天想到这里。就迈了上去。车座位是比较薄地塑料座位。背后地扶手是铁制地。抓上去都会很冷。谢天感觉坐在这样冰冷地座位上简直就是受罪。他干脆就站了起来。今天走地着急。把手套扔到饭桌上了。他现在只好将手缩到袖子里。然后手包着袖子抓住扶手。
车慢悠悠地开到梁超家楼下就已经9点了。谢天也没有提前跟梁超说好。也不知道他们家里有没有人。他就从街边地残留下来地雪堆中抓了一把。团出一个雪球。然后使劲往梁超家玻璃上扔去。那块玻璃正冲着他们家客厅所连接地阳台。一般这个点梁超都在客厅玩电视地遥控器。他绝对能听到雪球砸向阳台玻璃地声音。果然这次也是。谢天丢了第三个雪球上去。一扇玻璃窗被刷地拉开。梁超伸出头来骂到:“哪个天杀地不要命了!这是你能扔地人家地玻璃吗?”
这么一喊,四周的住户肯定都能听到,他们都习惯了这个少爷这样的叫喊了。就连隔壁的患有心脏病的老婆婆听到之后,安然睁开眼,又慢慢的闭上继续睡觉。
谢天向他招手,梁超才认出是他来。
“你个逼娃最好是换一个敲门的方式!否则别怪我不认你这个朋友!”梁超不顾寒冷,将手伸出窗外老长,指向了谢天。
很幸运,梁超的家里今晚没有。否则如果是梁局长发现有人砸玻璃,推开窗户估计骂的更狠。如果梁超的母亲现在在家里,献给谢天的肯定是持续时间很长的白眼。只有梁超在客厅,客厅只有落地灯的微弱光线以及电视屏幕的亮光。谢天唯一猜错的一点是,梁超没有玩电视遥控器。而他玩的是《世界》。发现荧幕上的决斗中的画面,谢天才发现游戏机的那个绿色的小灯也在慢慢闪动着。
这个年过完,梁超家里收的礼品都堆积成山。梁超愁于如何替父母把他们消耗掉。他告诉谢天临走拎着两盒茶叶走吧。谢天知道他们家里都是些奢侈品,但是不好意思拿走。估计拎到家里也得换回老妈的一顿臭骂的。比起这个,谢天今天的顾虑其实就是那天吕博所说的,梁超能否兑现他的诺言。他是不是会变心。
“梁超,4月的省比赛你能保证帮我进去吗?”谢天手里那么手柄,这次显出了一点不自信。
“怎么了,还问他干什么呢?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梁超叼着一根烟,把头扭过来对谢天说,然后朝谢天吐了一口烟,换回了谢天好几句“没素质”。谢天避之不及,干脆站了起来。迅速的拉开了一段安全的距离。
“你就尽请放心吧。我说了就会做到的。成员就是你和我加上什么别人”梁超见他不喜欢闻二手烟,就立刻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了,“第三个人会是谁,我说不好,如果我去拉孙福源来你会介意吗?”
谢天听他提到孙福源的名字,第一感觉是孙福源的名字现在已经能导致他的头痛。“我不认为他会加入在有我的队伍里的。”谢天实话实说,而且现在的他也不愿意孙福源这家伙再和自己一队了。毕竟他们矛盾照例应该过去了,但是孙福源一直抓住不放,这点已经让谢天也丧失了最后耐性了。他也开始讨厌原来的这位挚友了。
“在安度,我认为联合你们两个去打比赛没有任何比赛是不可能赢下的。我的队伍里不希望有姑娘,所以毕红莲就可以不考虑了。虽然她也很厉害,但是姑娘家的发挥我总觉得会有很大的浮动。而且相处起来太麻烦。”这时候,他们完全停下了游戏。梁超把频道拨到了电视上,晚间新闻正在播报。然后,紧接着的是天气预报。明天安度会下雪,想想年后下雪这可是近几年来少见的情况呢。
“听说那个叫吕博的跟你现在关系不错呀,在你家住过几天?”梁超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说起这话的时候,谢天发现他的脸上有挑衅的意味。
“那哥们人不错,很爽朗,很有意思的一个人。”
“可他依然是穷鬼一个。他居然把你孙福源都赢了。所以你们要是想从个人赛中取胜,就应该不让他出赛才是。我那天没有去看,据说他的水平挺高的。”
谢天这时才觉得没话可说。他并不赞赏这样的做法,可现在他确实在向别人摇尾乞怜。他这时候,没有去想自己曾经是如何去追求磊落的胜利了。他认为他现在所做的为将来铺路和他对待决斗的态度没有什么矛盾。他只不过既想稳稳的到省里,而且还能不辱没自己的风格就好了。
谢天这下放心了,他见时间已经不早了,就赶快跟梁超告别然后到楼下打出租走了。他现在感觉一切都好,但是总是觉得有点对不住吕博。
车开在半路上,谢天的手机响了,(谢天的手机是诺基亚1110,他自己攒钱买的。)一看是江伟的打来的,立刻接起来,“喂,哥们?怎么了?还没睡呢?”
“给顾雪捎的话一定捎到,你放心好了。你要加油啊。你喜欢格斗游戏的感情强于任何人,真希望你能到之处都是全胜!”
“呵呵,没问题的。”虽然谢天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第一ROUND32(拜访)
进入了三月份,安度的天气依然很冷。北方城市很多地方没有春秋之分,冬天过完了刚舒服两天就进入了夏天。所以寒冷的日子依然会很长。谢天最近的工作内容变的丰富了一点,他现在经常去出版社搬运图书,然后统计哪类书卖的好一些。有的出版社的人找到店里,说是如果能把他们出版社的书卖的特别好,就给谢天各人多提点提成。谢天信以为真,就不停的向前来看书的学生和他的朋友推荐那些质量到底如何他也不知道怎么样的书给他们。他发现他跟女学生很好说话,她们也信他所说的。所以那些她们根本不会轻易去看的社科类书还有哲学类书都推荐她们了。谢天对她们是否会真正去看这些书深表怀疑。到了月中,他推销出的数目已经很可观了。大约抵上平日好几个月的销量了。主要功劳也有梁超的一份,梁超那天没事来店里逛,什么书都没翻和往常一样。劈头看了看,就问谢天最近有什么书好看。谢天就把那些书全都推荐给梁超了,梁超觉得这些还不够多,又挑了很多世界名著一并拿走了。
四月的比赛的事情,谢天并不知道太多具体的情况。他没好意思向梁超问太多。因为他害怕梁超听的不耐烦,反倒什么都不能给他抖出来和惹他生气。他也只能向周围的朋友打听到一些他们听到的风言风语。终于有一天,他在街机厅里练习的时候感觉呆不住了。既然自己这么认真的对待这个比赛,居然对比赛的详细知之甚少。他也问过周凯,可是周凯也不了解省里的情况。如果可能的话,他们肯定要到省会那里去。而那里的情况周凯也不知道太多,但是周凯有朋友在哪里,也是热衷于《世界》的人,他们没打在意这些情况。那些朋友期待比赛,只是没有谢天这么狂热而已。谢天觉得他该去找吕博打听一下了。他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有事了才想起吕博来。
谢天找到吕博家还费了一定的功夫。因为吕博的手机停机了,谢天打了三天都没打通了。谢天恼怒之余真想帮吕博充话费啊,但是一想好像以前互发短信的时候吕博说过,如果他的手机打不通的时候就打另外一个人的电话,一定要在夜晚再打。谢天翻了翻手机里存储的短信,还真就发现了那条短信。他谨遵嘱咐等到了晚上八点才打,因为他对夜晚的理解觉得八点应该够晚了吧。接通的时候,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你好!哪位啊?”
谢天一时候语塞,因为这个声音听起来不像吕博。半天才试探的问道,“我想找吕博,请问他在吗?”
那边的人一时没说话,后来才冒出了一句,“你稍等!”然后电话里传来了一声大声的叫喊,说的一句地方话,谢天没听出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