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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嚎哭军团有强大的远程火力兵团,凡是他们覆盖走过的地方,都会变成一片焦土。
“将军!!??”
胸甲前刻印国王徽章的步行骑士,一脸血污,看着身边的玛格将军,等待他最后的命令。
“已经无法挽回,我们已经失败了,再多的死亡也无济于事。你们都走吧……”
一瞬间,将军玛格仿佛又苍老了十年。他的语气中夹杂了叹息和无奈,“身为最后一支军团的将军,我辜负了国王的期望,最终也没能拦住嚎哭军团向前推进的步伐。我,不应该继续活着。”
十几个步行骑士,统一举起手里的盾牌,显然、没有人听从将军的命令。
用其中一个步行骑士的话来说,“将军,今天,或许我们还可以退一步,但是明天我们又还能退到哪里!??”
呜呜呜呜呜……
伴随着一股呜咽的怪叫声,一大波嚎哭士兵正在接近。近的已经让人可以看见那是一个个白骨嶙嶙的骷髅面孔,两团,绿火在眼眶闪闪发光,显得诡异之极。
“嚎哭吧,人类。以巫妖王的名义,我们将——————”
嘎吱一声,一道箭芒划过。
披着铠甲的枯瘦人影身上发出一声古怪脆响,原本低着的头颅竟缓缓抬起,同时两团绿火一下浮现,然后快速熄灭。
一箭正中额头,骷髅头颅一扭,目光冷冷的像是快速熄灭的古灯,鼻中仿佛发出了一声蕴含奴怒意的冷哼,缓缓的萎顿在地。
呜——…
咻咻——…
一道悲沉的号角声后,是一波密集的箭雨。
嘎吱、嘎吱。
三百米距离以内的嚎哭士兵,感觉到中箭的部位,有种麻胀的感觉,并有肉被烧焦的气味。
刚开始不是很痛,但是几分钟后会感觉到火辣的疼痛感。
绿色的血液喷溅,当嚎哭士兵被箭镞击中后,并不会立刻感到疼痛,而是在中弹后数秒后才会慢慢感受到。而且会先感觉到伤口有种被烫的灼热感,然后才是放射性的刺通。
一般中弹身亡主要都是由于失血过多。
除了箭镞直接命中大脑并破坏头骨让嚎哭士兵会立即死亡以外,命中其他部位都有一个死亡的过程,有经验表明,一个嚎哭士兵在心脏中箭后仍有30秒的行动时间,完全能够在死亡前进行抵抗,所以多数弓箭狙击手会选择射击头部而非心脏。
“玛格将军!尤兰来了~~~~”
三千精灵射手从丘陵背后驰援。
玛格一开始仿佛还有些迷茫,但四下看了一眼后,目中就蓦然清明起来,双手一握拳。扬首一声巨吼,“勇士们,杀!”
十字长剑,砍在一个嚎哭士兵的脑袋上。
一声咔嚓脆响传出,骨头从中间寸寸的碎裂开来,骷髅目中绿火再燃烧闪烁了一会儿后,还是一黯的熄灭了,随之头颅微微一低后,整个身体倒下了。
三千个木精灵射手的支援。令五千人的嚎哭军团暂时退却,被压在一千米开外。
血红的晚霞在渐渐消退,双方就这样死死对峙着,既没有任何一方撤退。也没有任何一方冲杀,战场上的累累尸体和丢弃的武器也没有任何一方争夺。就象两只猛虎的凝视对峙,谁也不能先行脱离战场。
“尤兰!?”对于精灵的驰援,玛格有些震惊。
尤兰身穿着一件绿色的近身铠甲。凸显出她的身形苗条,银色及臀的长发披向背心,用一根银色丝带轻轻挽住。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够吸引住所有人的眼球。
精灵的美貌,让人心动。特别是精灵女王尤兰!
在秀美精致的五官中,镶嵌着一双紫色的眼睛,时刻透着一股天然高贵。此刻她一双眼瞧着玛格,淡淡的眉毛一轩,紧跟着说道,“勇敢的将军,库鲁什国王的信使来到木精灵的聚集地,让我们前来解救。”
尤兰伸出一只手臂,很自然地按住胸口,微微躬身行礼。
瀑布似的长发,有丝质般的光润,在微风的轻抚下,富有弹性地飘散着。
顺着尖尖的耳朵,滑过白皙的脖颈,丰满颀长的身材。有一种说不出、捉不到的丰仪。
“你来驰援我,那么木精灵营地,岂不是没有足够的实力抵挡嚎哭军团……结局还是一样。”
玛格浑浊的眼睛里填满了无奈。
“不,玛格将军。大批援军赶来,让围攻木精灵营地的邪恶军团已经溃退了。”尤兰展现出一个微笑。
只是让玛格感到难以置信。“援军!?我们北部王国还有援军吗?除非————”
尤兰顺着玛格疑惑的眼光点点头,在玛格的记忆里,还从来没有见过精灵女王,精灵大贤者尤兰这么开心的目光。
“玛格。在不久之前,战神已经归来。而战神归来的第一条命令便是,召集斯巴达帝国所有的战士,向着这片被嚎哭军团腐蚀了十年的土地进攻。抵达精灵营地的士兵超过一百万,我们的身后有二十万士兵正在赶来。是的,你没有听错,这是全面战争令!”
“一百万援军?”
若大的惊喜,几乎让玛格哑然失声。
“不错。来自佣兵之城,这对于斯巴达帝国来说,只是前哨…………”
十年过去了,尤兰已经有点记不起战神的容貌。
十年的时间,木精灵一族一直留在中土战场。与狂战士一族,还有库鲁什、威廉撑起来的北部王国并肩作战。
“天哪、、战神,会不会处死库鲁什国王?”玛格惊叫一声。同时,尤兰的脸色也微微一变。
………………
……………………
北境王城,克莱斯顿。城市与军事要塞的结合体。
作为整个北境大陆首屈一指的高直的视觉对象,从克莱斯顿城墙以外看过去,能使人在心理上产生一种奇特的崇敬感受,就像人们看见嶙峋的高山,飞流直下的万丈瀑布以及高卷的海潮时,会造成一种心灵的撞动与虔诚之感。
与十年前相比,在城墙防御,克莱斯顿原来具有两堵为同心圆城堡护墙。已经不止一次进行加固。
内墙越来越远高于外墙,为的是让内墙上的弓箭手有更大的视野和射击范围,从而形成内外墙上的交叉火力。
看起来,克莱斯顿不止一次面临来自天空的打击。
在内圈的四个角各建一座圆形塔楼,设计精密的塔楼和门房,即使在敌人进攻内墙时也能独立坚持。如今看起来,已经有三个角变成了废墟。
克莱斯顿高大的城墙四周,有一个巨大的湖环绕城堡作为护城河。可惜面对来自天空的攻击,没有一丁点用处。
总的说来,这座城市要塞。为它的主人领主供坚实的防御,抵御了无数次翼鬼的进攻,也是如今北部王国国王生活的地方。
克莱斯顿并不大,但眼下十万人的平民呆在克莱斯顿,显得有些拥挤。
关于不同的阶级,吟游诗人用这些话描述这样的生活:“富人住在城市里,穷人住在茅舍里,生命之神造就了他们的高低贵贱,安排了他们的富有和贫穷。”
在亚伦的眼里。如今的克莱斯顿,就像十年之前他首次到来一样,面临卫生度、治安度、拥挤度等等各种爆表的负面数据。
唯一一点与上次不同的是,面临战争惨雾的笼罩。城市里没有人心惶惶。反倒显得十分麻木,好像他们早就习惯了一样。并且,整个拥有十万人口的要塞城市中,老人妇孺占据了一大半还要多。不要说成年的男子,就连高过成年人半身高的孩童也很少见。
十年的战争,已经让克莱斯顿这座堡垒变成了北部王国人口聚集最多的城市。
更多的北部人。不是已经逃到了斯巴达帝国,就是迁徙到隐蔽的荒野、深山,或者战死在一片焦土的战场上。
白色大理石砌成的议事大厅。
“战神在上,您的战士……库鲁什。”
虽然库鲁什的头顶上多了一顶让亚伦感到不怎么舒服的王冠。
但是近距离对视,可以看见这双眼睛里上一刻还很孤傲,这一刻却只有谦卑和崇敬,甚至还有朦胧的水雾。
这双金色的瞳孔里仿佛没有焦距。
一头亚麻色的头发中却已经夹杂了许多白色的发丝,以及还有手腕处,呈品字型整齐排列的三个熊掌印记,并没有抹去。
“北部国王,伊凡。库鲁什。威廉克斯。忠诚度9星,统率力8星。战场影响,此人作为北境国王,拥有绝对的忠诚和强大的战斗热情,对统筹全局有独到的经验和指挥能力。”
数据的反应,说明了一个问题。
库鲁什虽然擅自加冕成为了国王,但是他的忠诚,似乎并没有一丝改变。
亚伦观看了他的战力,但似乎与十年前相比,并没有太大的提升。“个人魅力,武器精通10星、步战精通9星、将军潜力8星。对于步战战场,有着独到的经验和方法。此人将为荣誉和征服而战。”
亚伦站在库鲁什的身前,突然伸手去掉了他头上的王冠,然后在众人一脸惊愕的视线中。国王的冠冕,像是一块面包一样,落在了威廉伯爵的手上。
“十年之前,库鲁什,作为五十万帝**团的将军,擅自脱离帝国,并擅自留在北境加冕成为国王,这是一种对誓言的亵渎。现在、剥夺库鲁什一切荣誉称号,作为一个重装步兵,马上到前线军团报道。……威廉加冕成为北部王国的国王!”
听到战神的命令,立即有两个圣殿战士,将库鲁什拖出了议事厅外。
然后,亚伦抬起战靴,很快便离开了这座议事大厅。
期间,除了对库鲁什做出了惩罚,却没有对威廉说一句话,甚至连一个目光也没有。
库鲁什的自白;“十年里,我没有履行守护帝国的使命,不是一个好将军。五十万北境军团,全数阵亡,我更不是一个好国王。我愿意接受战神对我的惩罚,以一个步兵的身份,某一天、在战场上力战而亡!”
威廉的自白;“战神的意志不可违逆。私自成立北部王国,却丢掉了一大半北境国土。库鲁什国王的冠冕,恐怕拿不回去了……”
以下是战神的一段心理活动;
“尽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爱丽丝、赛琳娜只能算是这具身体的同胞妹妹。”
“但是两个混蛋,不打声招呼,就娶了她们。”
这多少让亚伦感到十分的不愉快。虽然仅仅只是不快,但是战神的不快,与平常人的不快,结果往往大不相同。
在亚伦的记忆里,爱丽丝有着瀑布一般的长发,淡雅的瓜子脸,就像是一片轻柔的云在亚伦的眼前飘来飘去。
爱丽丝的全身,都充溢着少女的纯情和青春的风采。
如今,却变成了一个受冷落的王后,眼神里全是凄楚和伤感。
“库鲁什这个混蛋,居然先后娶了十六个妻子。他的眼里,还有没有战神的威严。就算是拉拢人心,拉拢贵族们把士兵交给他,也不能连四十多岁的贵族小姐都娶吧,简直丧尽天良、饥不择食。”
赛琳娜,作为威廉伯爵的夫人。
她依然有着一头海藻般银色的长发,典型的莱因哈特血统。
她的眼睛像自己一样,也是银色的,里面并没有太多的伤感,从属性上看,威廉对她很好。
但这,绝不是一个娶战神妹子的好理由。
第十九章邪恶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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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城。
夜风吹过,在凹凸灰色的帽子下面,露出留了那一排淡黄色的额发。
下面一股一股的长头发,它们是先编成一根一根的小辫子,随后又绞成一根大辫子,搭在肩头。
尽管半躺在海滩的一块礁石上,依然可以发现,女孩的身材修长,一双纤细的手臂穿着白色的长手套,优雅的小腿则套在优雅细窄的鞋子里。
克劳迪娅,十年过去了,她依然没有太大的变化。除了更加丰盈标致的身躯。
夜色模糊了大海与陆地,海的宁静使她看到了一个奇怪的身影。
克劳迪娅突然让自己滑下礁石,双脚踏在另一块礁石上,手摸着浸在海水里的礁石,一步一步的向远处走去。
四周没有一丝的声响,睁开眼睛和闭上眼睛感觉是一样的。
她知道,继续向前,就是浩渺纵深的大海,可能会毫无声息的隐没其中,消失在这苍茫的夜色里。
可是克劳迪娅却没有丝毫的惧怕恐慌,就那么一点一点的向前。
突然,她听到脚下“哗…哗”的流水声,这声音是海水穿过礁石迂回流动而产生的,它好象在提醒,“你离海水近了。”
“召唤师,很久不见!”
近距离对视,在亚伦的眼里,那两道眉毛给予她的眼睛一种特别的色彩——这是两条淡褐色的、松软的、差不多是笔直的线条。
十年的时间,克劳迪娅看上去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女。她出落的更加成熟。
“什么人!?”
女骑士诺拉。和亚伦的记忆里一样,
她那一头扎在脑后的黑发,宛如幽静的月夜里从山涧中倾泻下来的一壁瀑布。
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