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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钱眼开神色一紧,却听隐剑继续道:“你这条命我是不会要的。”见钱眼开暗暗吁了口气,但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又揪心不已,“钱兄啊,你自己看着你那宝贵的性命值多少钱,给个价吧。”
见钱眼开又坐了下来,看到其他三人都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自己,于是道:“白狐兄你看我这一身寒酸,哪值什么钱。”
隐剑二话没说,然后道:“自从我入魔之后,感觉这门魔刀的工夫越来越是精深,没事总想把人给劈开看看,研究一下人体的构造,哎。”他相当为难得拿出雪饮,一脸无奈得抚摩着。
第十九章 中央一台(下)
见钱眼开的汗滴答滴答得,道:“白狐兄不会再向上次那样,来个血洗华山吧。”
隐剑一把抽出寒光闪闪的雪饮,一边拿块布擦一边道:“哎,这个东西是没法控制的,要是哪天不小心,忽然又入魔了,然后忽然又知道中央一台在哪,不知不觉地就走过去了,我就觉得对不起钱兄了啊。”
见钱眼开一咬牙钱某人就拿出来买自己的这条命,算是给白狐兄一个交代。”
隐剑当下快速还刀入鞘,快速地收入包袱,再快速地伸出手,动作丝毫不见半丝滞涩,实在是叹为观止。
隐剑的手紧紧抓这见钱眼开的双手,满脸含情,道:“就这么说定了!”
见钱眼开愣了半晌,忽然反映过来,一把甩掉隐剑的手,怒道:“你就是想要钱对不对。”
隐剑笑了两声,道:“本来是不想要的,但是你们老勾引我。”说罢还指了指墨飘零,一副都是他的错的样子。
见钱眼开愤愤地甩出一张银票,隐剑接过来看了看上面的数字,这才满意地朝怀中塞去,却听见钱眼开道:“你这么贪才,当心哪天被玩家给围歼了。”
隐剑无所谓道:“那有什么关系,现在谁能追的上我?。”他想了想,又道,“咱们再打个商量,我们串通好,由我随时报告坐标,然后你再贩卖消息,怎么样?”
见钱眼开听说这个消息,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高兴地点了点头,两个手掌在空中重重一拍,只听见钱眼开道:“成交。”
墨飘零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两个一路货色的家伙。”
旁边的湘琴很是同意地点了点头…
而后隐剑想到了此行的目的,又道:“钱兄,你们能否帮助我找一个人?”
见钱眼开道:“只要有钱,你就是找独孤求败在哪都成。”
隐剑赞许地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交头接耳了一阵,中途见钱眼开低头看了看信息,确定了画像上的人物,然后点了点头,道:“我会在各城留意这样长相的人的,只要有她的消息一定瞒不过我们。”
隐剑重重地点了点头,十分欣赏见钱眼开的这种职业的精神,又问道:“大概是多少钱?”
见钱眼开拿出一个算盘,小巧玲珑浑身都是镏金的,跟他的衣衫很是格格不入,只看他一边飞快地拨弄着算珠一边在口中道:“就打听个人要不了多少钱,随意留意一下就行了。”隐剑满意地点了点头,却听见钱眼开又道:“你就给个50W左右就可以了。”
隐剑大喝一声“什么?!”手中不自觉地就拿起了寒光霍霍的雪饮,眼中竟是恼怒。
见钱眼开不为所动,道:“那也没办法,你要找的这个人即没有名字,也没有活动范围,所以我要派人经常到外地去探询,哪有那么容易的,除去兄弟们的工资,就只收了你的咨询费。”
隐剑怒道:“工资凭什么也要我出。”见钱眼开得意地哼哼了两声,道:“因为你是找人,所以我当然得多派点工资给那帮兄弟们啊,然后他们才会上心地帮你找,这是为了你提高效率,再说了…”他拿眼斜觑了一下隐剑,“你现在还在乎那几个小钱?”
隐剑仔细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是有道理的,况且为了**,确实没有必要在乎那几个…饿,似乎50W算不上小钱。
隐剑从包袱里掏出50W,十分豪爽地甩给了见钱眼开,心想这点小钱爷还真的不在乎。
见钱眼开有了进帐,心情似乎很好,开始了两方人马成为朋友的正常交涉,例如先把墨飘零和湘琴介绍给隐剑,隐剑乍一听到湘琴的名字,忽然间笑了,笑的那么开怀,弄的其他3人一直怀疑地看着他,隐剑笑了半晌,然后才道:“真是奇怪的名字,湘琴,相亲啊。”
湘琴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墨飘零和见钱眼开同时用审视的目光看了看他,觉得应该给他重新定位。
待问道自己的名字时,隐剑正准备脱口而出,但可能是当年的不惊风先甜后苦的教训大大影响了他,让他很是知道了什么是乐极生悲,他急忙咽住,默念了一下自己的名字,念了两遍额头上的汗忽然就出来了,“隐剑,**!”这个!!似乎比之湘琴高雅不到哪里去。
众人见他左思右想,似乎在沉吟,见钱眼开首先沉不住气,道:“你到底叫什么。”
他马上醒悟,想到了大胖给他的消息上说这人自称隐剑,于是他的嘴巴就笑了出来,似乎也找到原因了。
“隐剑对吧,这名字倒是相当高雅,恩,仔细读一下,还有一种特别的韵味…”见钱眼开缓缓念着,似乎品尝一罐美酒一般。
隐剑干笑了两声,打断道:“如此的相识,真可谓一大快事,我们不如去美味斋喝一杯如何?”
众人轰然答应,但前提是隐剑请客,隐剑有了进帐,因此也不是太在意,于是一行4人很是愉快地向着美味斋开进,当然,隐剑就不必蒙面了,因为他的行踪现在已经不需要见钱眼开派人查探了,而他自己本人也开始利用自己的身体赚取广大玩家的钞票,如此,倒也乐的逍遥。
酒桌上觥帱交错,见钱眼开完全报着从上到下的顺序开始点菜,他这个上下的顺序当然是价格上的,至于酒水,隐剑强烈提议让见钱眼开这个目前游戏中的大老板报销,几人也大是同意,是以,隐剑也找到了和见钱眼开同样的乐趣。
未几,桌子上已经摆满了许多花花绿绿的菜肴,见钱眼开一边大吃特吃一边评论道:“这个菜好,这个东西味道不错,来…大家都尝尝。”
然而一直热中于美食的隐剑却是相当的矜持,只是一脸含蓄的笑,让人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忽然,后面的店小二道:“客观,你要的酒水已经送过来了。”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隐剑的身后密密麻麻堆着一排酒水,直将半个过道都塞满了,还好旁边的玩家不多,那酒水不但基底广大,高度也是相当的有技术含量,隐剑站起,举着手从最高层拿下一坛酒甩给见钱眼开,然后墨飘零和湘琴同样也是接了一坛酒。
见钱眼开愣愣地接过酒,然后用空着的手再擦了擦眼睛,确定没有看花眼后,忽然暴喝道:“你这纯粹是奢侈浪费。”
隐剑无所谓地拍开封泥,瘦弱的身体带着一丝稍偏的弧度,用眼角不屑地瞥了瞥见钱眼开,然后单手抓住酒坛的底部,运用体内的内功吸起了坛子,他张开嘴,酒水如同小瀑布一般流入,只听到哗哗地水声,只见到隐剑的喉头急促地上下移动。
酒桌旁,两个男人已经看傻了,良久,那坛子已经再没有水滴了下来,隐剑将空坛子丢到一边,哈出一口酒气,意尤未尽地咋咋嘴,道:“这酒一点都不烈…”
众人见他脸不红,心不跳,丝毫没有醉酒的模样,见钱眼开于是也不说奢侈浪费了,他悄悄地叫过了店小二,悄悄地打听了那酒水的价格,可是店小二却不会悄悄地说话,只听他大声地道:“这是我们的招牌酒,50年的状元红,小店这些年的存货可都在这里了,您问的价格嘛,一坛是5千两,这位客观点了58坛,共计
见钱眼开看着那酒的目光忽然就变了,变的热切而…疯狂,他的脸已经红了,在场的人却没有见他喝过酒,终于,他深吸了一口气,恶狠狠地拍开了封泥,学着隐剑开始牛饮,一边喝一边道:“今天我非喝死你,不把你搞醉我就不是见钱眼开,你以为我的钱是那么好黑的么?”
墨飘零急忙拉住,道:“钱兄,适量就可,适量就可…”
见钱眼开已经红了眼睛,心想小子你有种,我今天非把你灌醉了,然后把你的坐标免费发布一遍,看你怎么逃,对于墨飘零的提醒充耳不闻。
隐剑又拿出一坛酒,对着湘琴和墨飘零怪笑道:“两位,是不是也干了。”
自从喝了撕心裂肺5坛以后,隐剑发现那么烈的酒已经醉不倒他了,而这些凡酿自然就更没有醉他的能力,他两只黑亮而英俊的眼珠盯着墨飘零,又循循善诱道:“江湖儿女嘛,怎么能如此拘泥呢?”
说罢又是狂饮起来,墨飘零和湘琴见见钱眼开也在闭眼苦喝,心想游戏中的酒应该醉不了人吧,于是学着隐剑的样子开始灌起了酒。
然而这个动作是相当的有难度的,若没有长久的练习很难把握的好,还容易被酒呛着,此刻的见钱眼开便是典型,纯属那种打肿脸充胖子的类型,他这一充,墨飘零和湘琴也必须得跟着一起充。
隐剑喝完了一坛酒,再看桌子上时,那三人已经尽皆倒下,见钱眼开迷蒙道:“我没醉,我还要喝。”
隐剑切了一声,湘琴一边晃着桌子上的酒坛一边说着呓语,那酒水还在飞溅出来,看来连一半都没有解决掉,至于她说的具体是什么,隐剑倒是很有兴趣,但在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听不懂后,这种兴趣便也消失了,至于墨飘零更直接,已经开始睡觉了。
隐剑得意地笑了两声,甩掉了酒坛,叫过店小二道:“小二,把这些酒全部都送到城东XX,然后换上一样的空坛子,他们醒来不要告诉他们,这是小费。”店小二屁颠屁颠地去做事去了,隐剑看了看满桌只动过一点的酒菜,脸上又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的手,缓缓对着桌子正中的那只鸡抓下,这一个人吃东西没人抢——就是好啊!
第二十章 再见西门
隐剑得意地付了帐,再看了看沉睡中的3人,哈哈笑了一声,迈开了步子便下了楼,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想起了**,心头又是一股莫名的痛,他这些天来只想着放纵自己,让自己的思想心性天空海阔的飞,让自己生活地更加潇洒,然而,他以为这样可以冲淡的思念却愈来愈强烈。
每当一个人时,每当空寂来临时,脑海中都会想起,一起走过的时光,一起度过的日子,一频一笑,都会在心底浮现。
“**啊,你已经成了我的毒药了,你说没有你的日子要我怎么过!”隐剑低叹了一声,午后,有阳光,空寂的院子里还是那么的温暖,可是人已经再不能象以前那样睡着了。
凭借见钱眼开中央一台的力量,应该能找到吧,隐剑心想。
如是安慰了一遍自己,隐剑却再也睡不着了,他牵出了火儿,拿出3坛酒挂在马儿身后,然后策着马儿向驿站跑去。
火儿的步子相当的快,不多时,已经来到了那片梅林…
红色的梅花飘飘洒洒,地上已经扑满了白色的纯洁的雪,隐剑缓缓下了马,安抚了火儿,然后大踏步朝着前面的屋子走去。
万梅山庄,隐剑也不知道为何会来到这里,似乎,他老早就该来这里,但一直没来,只是此刻忽然想到,因此也就来了,又似乎,他是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到什么地方去,只能到这里来。
但不管怎样,他还是来了,并且带来了他的酒水,他狠狠敲门,狠狠地喊道:“西门吹雪,来,我们喝酒。”
其实也没有什么,这在别人眼中不可思议的事他却做了,只是因为寂寞,而寂寞的时候,是最该找一个同样寂寞的人,共同来消解或者享受这份寂寞的。
他是为了消解,西门就不得而知了,也许,他是享受的吧,但不管怎么样,他都是需要酒的。
门开了,开门的却不是家丁,似乎很久以前家丁就不在了,想是死了,至于到底是西门杀的还是玩家杀的,谁知道呢?反正西门还没有死,这就足够了。
开门的这个人也不是西门,他的头发扎在脑后,两条眉毛如同握蚕,一双小眼睛忽闪间满是神光,胡须整齐,如同他的眉毛一般似乎随时都在俏皮的抖动,再加上一身的大红袍子,隐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你来找西门吹雪喝酒?”他的话中带着一丝调弄。
隐剑扬了扬酒坛,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这天下间,敢找他喝酒的人还真不多。”他也笑了笑,“为何偏要找他。”
“因为想到了他,所以便来找他,而他喝酒时是最不喜欢说话的,我很容易醉。”
“可是你应该知道,他从不喝酒。”
“这与我无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