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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宁bō府到杭州也不过一天不到的航程,阮家内部则是一次又一次开启了会议,而那些才刚刚下船的水手才只不过睡了一天的好觉,第二天又不得不忙碌起来,卸货的卸货补给的补给,就连平常只准备8成的火炮弹药,现在都补到全满状态。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海冬商会发送邀请信函的事情并没有在杭州城传开,这也是那位同业公会的管事口风够紧,他也生怕惹了某人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所以还是忍住了那颗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闭口只等看三天后的好戏。
阮家的舰队在电报发送的第二天晚上抵达了杭州城,只不过在抵达杭州后,阮家并没有向王海冬所在罗府递上帖子,反而是向李华梅府上递呈上见面的要求。
李华梅作为东方帝国海上的协调者,出乎意料的并没有拒绝阮家见面的要求,只不过这个时间却恰巧压到了明天晚上,也就是说李华梅会见他们的态度完全取决与他们和王海冬喝酒“聊天”的结果如何。
这却让阮家这群主事者mí糊起来,如果真的按照规矩不应该是自家和李华梅这个幕后者谈好条件,随后第二天在和王海冬去谈判,至于谈判结果,如果和李华梅谈的顺利,自然是一切好说,说不定李家还会以和事老的形象出现,为两家进行和解。
那怕谈的不顺利,甚至第二天和王海冬的谈判都可以忽略,了不起就是到海上和海冬商会做过一场,对于这一点阮家子弟也毫不害怕,在南亚比这更大的场面都见识过,无非就是比个强弱罢了!
但是现在看来却让阮家满脑袋的问号,此时看来王海冬却更像决定者,李家却好像只是附和王海冬的态度一般。
这也使得阮家对于王海冬的邀请不得不去,这可是关系到阮家今后的生死存亡问题,别说王海冬的实力远比那些没有巨舰的中等商会更加庞大,就算王海冬只是家小商会的会长,阮家也不得不亲自去探个究竟。
……
“都快中午了,望海跟我出去吃个饭吧。”王海冬找到罗望海后随意地说道。
“吃饭?哦!知道了!”王海冬说的随意,可罗望海却时刻没有忘记这件事,不过在他此时王海冬还真像是一副准备出去吃饭的模样,丝毫不像是准备有去谈判的感觉这才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王海冬本想带着尤里安这些手下一起去的,就算学不到东西去吃顿饭也是好的,只不过尤里安这家伙一回到杭州就回到酒馆去晃悠了,王海冬考虑到这家伙在酒馆里十有八九还能得到了些信息,也就没把他找来。
至于其他的手下?除了已经单独出航的李睿学还算有些气质,其他的王海冬还真没找到有那个能带出门的,想过去看似钻营的何守正撑死也不过是个船长的料,还轮不到他去应付如此的场面。
既然没有好人选,王海冬又不打算一个人去就拉了罗望海一起向同业公会走去,说起来也是碰巧王海冬并不知道茂昌楼是专门谈事的地方,他只是记得同业公会对面有这家酒楼,多看了几次也就记了下来。
茂昌楼的生意向来很好,不过今天茂昌楼的二楼却一片寂静,不到中午的饭点,就有一伙老少7人来到了茂昌楼,什么也没说,只留下了一句二楼我们包了便坐了下来。
能往来同业公会办事的除了一些海员水手,通常身份可不会小,往常他们都会直上二楼,可今天却偏偏被小二拦了下来,不等这些人打算发火,只听到那小二说出了几句后就纷纷停下了上楼的脚步,不过他们也没走,无论是否带着买卖的伙伴,全都挤在了一楼点上酒菜小声攀谈起来。
阮家虽然最近传来不少不利的消息,可是虎威犹在,如果只是一两个少爷在楼上那些自持身份的商人们自然不会在乎,可问题是,此时阮家一家老小包括旧不在海上的阮家三位老爷也在和执掌主舰队的三位少爷都在,这可就不同寻常了!
商人们的嗅觉可是灵敏得很,瞬间就闻出了些不同的味道来,而且从小二那里打听到这一家老小七人来后也只点了几壶茶和点心,茂昌楼的酒菜虽然不错,可是茶点在杭州也就一般,这几位显然不是到这里来喝茶闲聊的,待会肯定会有事发生。
酒店里水手有水手们打屁吹牛的话题,同样在商圈里这些买卖人也有需有交际应酬的话题,如果你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消息,自然也有了吹嘘的的资本,所以这些商人们一个都不愿意离开,就这么纷纷坐在了一楼等着看到底有什么事会发生。
“这位爷,楼上被人包了,楼下也已经坐满了,要不您看看有哪位和您相熟的愿意和您拼桌如何?”小二拦住正要上楼的王海冬客气道,只不过这位小二显然不认识王某人,还以为某人是个生意人,还好心提醒他找找有没有熟悉的客人,能否凑合一下。
“包了?还满了?什么时候这里生意这么好了?我上次看到明明没几个人的?”王海冬纳闷道,自己来了同业公会好几次都没发现这间酒店有多少人,怎么偏偏今天自己来了就这么凑巧。
茂昌楼平常客人多是来同业公会的商人,酒菜的菜品自然是颇高,价格也不会太过便宜,寻常人家自然不会huā这个钱到这里来吃喝,所以平常看来人并不算多。
“这位客官,今天不知为何楼上让阮家给包了,平常生意的确没这么好。”小二自己也有些奇怪,他只是纳闷今天为何会如此热闹,而且这些商人通常都会直接上二楼,一楼在他们看来只是些普通海员水手吃饭的地方,往常如果二楼真没位子也不会留下,顶多走出一条街再找一家饭庄。
阮家?那就对了,爷就是来找他们的!王海冬一听到阮家就知道没错,也不管在身侧的小二迈步就跨上了台阶,这让身后的小二看得一愣一愣的,心说这人怎么这么莽撞都说被人包了,怎么还往上冲呢?
“咦!刚才那人是谁啊?怎么直接就上去了?”某个刚低头夹菜的客人刚抬头就发现一个身影窜上了二楼急忙向身旁的人问道。
“那个,好像是王海冬?我记得上次在同业公会见过他一次,就他那身量应该没错。”其中一人倒是见过王海冬回答道。
“王海冬?海冬商会那个王海冬?他不是和阮家开战的那个二百五?阮家的人在上面,难道不成他们……”
王海冬起初进门还没人注意到他,直到他和小二一纠缠却那些人看到,王海冬虽然在杭州城并没有多少人认识,可是当初也有不少商人参加过他举办的租船招商活动,对于王海冬还依然有这些记忆。
只要几个人一对照,王海冬的身份就昭然诺之,再加上他身后跟的罗望海这些人更是熟悉,如果不是王海冬故意来找茬的话,那么阮家等的人必定就是王海冬无疑!
刹那间整个一楼忽然热闹了起来,王海冬和阮家谈判,这可是大新闻,那些留下来吃饭的商人们纷纷意识到自己可能亲眼目睹一件轰动杭州的大事件,而作为见证人,恐怕之后的谈资绝对是少不了的!
下面这些人如何和王海冬没什么关系,看到眼前的坐着的这七人,王海冬毫不客气地拉过了椅子坐了下来。
“阮宁卫小少爷半月不见,你可是瘦了不少,王某人这是来晚了,去,望海吩咐小二赶紧上菜,可别饿着阮家这几位长辈了!”王海冬先是看了一眼对方的阵仗,确定了对方的确如自己要求的全部到齐后,变插科打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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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赌斗!赌注?
155赌斗!赌注?
家中长辈都在跟前,阮家小少爷又怎敢随意插话。
“王会长客气了,我等几人不饿菜就不必上了,不知王会长如此匆忙请我等前来是有何见教?”王会长论辈分也只只是那几位老头的小辈,阮宁栋作为阮家大方长子又是商会主舰队的掌控者,还是有资格代几人出来说话的。
“不饿啊?那行,我正好没吃饭,也就不准备你们的份了,望海啊帮我点一份酱肘子,卤牛肉,抄盘青菜,上碟huā生,对了别忘了再来壶酒,你要吃什么自己也顺便也点了。”王海冬好像一副只听到对方说不饿这句话似地,回头就像已经走到楼梯口的罗望海嘱咐道。
阮家众人对于王某人的流氓做派也只能面面相觑,见过不守规矩的人,但是却没见过如此身份却没有规矩的家伙,路边抓个流氓来都比眼前这家伙懂礼貌的多,对于王海冬的举动,阮家的几人倒算是有耐心,丝毫没有抬tuǐ就走的举动。
王海冬不管不顾地拿过阮家点上了的茶壶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眯着眼睛小咪了一口后就这么砸吧砸吧起嘴来,这让对面坐着的几人更是打倒了胃口,心说明明喝的是一样的茶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两边都没说话,下面传菜的罗望海也就在王海冬喝茶的功夫就已经回到了楼上,而在罗望海身后还跟着身后的店小二,只不过从这小二不时地瞄向阮家几人的表情,好像是在说明明是有钱人家怎么就吃这些东西?
酱肘子卤牛肉和huā生都是凉菜店里都早有准备,炒青菜也快得很,小二这么一上一下的功夫就把菜送了上来,同时送上来的还有一壶酒和9只杯子,丝毫不知这些菜其实和那些已经倒足了胃口的大爷们并没有关系。
“望海你没点点什么?待会要是肚子饿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王海冬看到送上来的酒菜只有自己点的那些后朝着身旁的罗望海问道。
“不用了,我在家已经吃过了,会长您吃就行。”罗望海脸上也是tǐng尴尬。
心说不知道自家会长又在搞什么,平常会长虽然有时也不怎么讲规矩,但是却也不是如此这副流氓mō样,知道王海冬这幅mō样肯定和阮家有关,听到王海冬的问话他也不好乱说,只能找了个理由敷衍过去。
“王会长……”阮宁栋一看小二已经离去,刚想在提起刚才的话茬,可王海冬的手却已经伸了出来。
“不用说了,那天我让你家这位小少爷传的话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吧?我找你们来也只是想知道你们讨论出来了个结果了没有?都半个多月过去了,你们又不是什么国有企业总不能让我等上半年再说吧?”王海冬嘴里冒着对面听不懂的名词说道,只不过意思很明显,我叫你们来就是要个答案,答应,还是不答应!
咳咳……几位年纪已经不小的老头纷纷被王海冬如此直接的言论,给堵的一口气差点没回过来,要人家拱手交出家传的重宝还如此嚣张,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作为阮家的主事人阮安德那里想要被这小辈欺辱,负气道:“王小友,你可不能欺人太甚,我阮家虽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是你也让宁卫付出了代价,舰队的事情我阮家可以不追究,就算是阮家送给小友的赔罪,但是宝物一事事关管家的传承,老夫万不能作此决定!”
“你哪根葱?还小友?我都不认识你套什么近乎?”王海冬很不屑地问道。
阮安德执掌阮家二十多年,何人有这么大胆子指着他鼻子问他是是哪根葱,他堂堂阮家家主用得着和你一个小会长套近乎?
“哼!老夫阮安德,阮家现任家主同样也是阮家商会的会长,不知道在王会长眼中老夫算不算是根葱呢?”
“哦!家族式企业,难怪口气这么大,原来是阮家的家主,我还以为是阮家找来的那个国家领导人过来撑腰呢?”一听阮家家主王海冬更不在乎,咱们都开战了你还真当这是三国演义,说名字都算骂人这么文雅呢?
“小子!你到底想如何?把老夫几人框到这里到底作何居心?”阮安德也看出了王海冬根本没有想要和解的意思,口中也不再客气起来,直接叫起了小子来。
听到阮安德忍不住责问声,王海冬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作何居心?那要问问你们阮家了,你家小少爷当初想用合同讹诈我海冬商会之事也就罢了,不过你们竟然派jiān细还联系海盗打算抓住本会长,你们又是作何居心呢?”
“胡说!堂堂阮家又怎么会做出此等龌龊之事,分明是你王海冬想要污蔑我阮家,牟图我阮家宝物!”阮家自然不会承认这是自己干的,咬紧了牙就是不肯松口,这颗轮不到他愿不愿意,如果真要承认了,这可真就给李华梅直接插手的机会了。
阮家也算高明,丝毫没有提起证据之事,反正只要他们死咬的不承认,那些精心安排的假证物和海盗证人绝不会拿他们如何,更何况事发之后阮家又再一次做了彻底的清理,和此事有关联的人全都成了些不会说话的尸体了。
“耍赖谁不会,不管怎样我王海冬这场仗打的是光明磊落,还说那些舰船送给我,你真以为老子稀罕那些破玩意?连我一艘小商船都打不过的舰队,要不是看在还值两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