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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易阳一直没说话,管理员只当是吓到了。
谁知,黎易阳闻言两眼发光,用一种喜悦的目光看着铁栏中那两只东北虎,还把手伸过去。
管理员紧张地想要拉,结果奇迹发生了,东北虎朝他吼一声,然后伸出舌头轻舔黎易阳那只小胖手,大概是舌头上的肉粒把他弄痒了,黎易阳“咯咯咯”地笑出声。
“姐姐,你看大黄、二黄真可爱!”
两只老虎都是黄色的,黎易阳直接用颜色给它们取名,感情这两姐弟取名的品味都差不多。
——俗!
东北虎琥珀色的眼中不见危险,还带着讨好,一点百兽之王的威风都没有,如果不是铁栏拦着,可能就趴到黎易阳脚边撒娇打滚求虎摸了。
细长的尾巴讨好似的伸出铁栏圈住黎易阳的腰,带着条纹的尾巴就跟腰带似的。
黎易倾见状也不上前阻止,和管理员说了两句,管理员就两眼迷茫的走开了……
羊羊小弟玩得很尽兴,要不是因为除了人少,周围还有其他游客,黎易阳都想进到栏杆里边骑到虎背上玩了。中间有人看着惊奇,也过来想和这两只大黄老虎近距离拍照,结果被这两只用吼声威胁跑了。
两姐弟回家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黎易阳的兴致依旧很高,一路上不时说起野生动物园的事情,只字未提再去爬长城的事情,又说起因为感冒没有一起来的宋玉珂,似模似样叹一口气。
晚上,黎易倾收到俞亮发过来的短信,冷杀已经接手鄂霍茨克海岛的事务,又提拔了两个黑道上的教父和退役兵王,现在已经开始做任务了。
一年左右的时间花了黎易倾上百亿的钱,现在也是时候给她回报了,任务还是其次,她只希望到时候这支出窍刀刃能够为她开路就行!
美国大使馆。
苏红岩看着这个月的进账,眼中的野心和欲望更重,为什么不能更多呢?
从原来数十万的进账,到数百万,到现在的天文数字五千多万,苏红岩的胃口被黎易倾一步步的喂大,而同在美国的苏成峰已经调走了,现在的华驻美利坚总大使是苏红岩。
NI还在美国,苏红岩一边吃着互联网公司这边的人递过来的红包,一边收取着州长和议员发的奖金,现在正是意气风发,完全没有让NI的事情结束的打算。
黎易倾就料到这一点,一点不着急,这么久了也没有打电话催促,就这么继续磨着。
苏红岩已经被每个月增加的黑色收入迷红了眼,哪里还想得起他之所以能这么吃香的原因?州长和那些议员买他的帐,不是因为他是苏红岩,而是因为他能不让NI撤资回华夏,那些互联网商人卑躬屈膝,也是因为想要借着他的手拿到和NI合作的合同。
不知不觉,NI已经有了这样的地位……
在前年的互联网泡沫上跌倒的IT公司何其多,就算没有受到波及,但也绝对受到影响,只有NI不退反进,在黎易倾最开始的计划中,规避了这场互联网危机,借着这阵风一跃而上,成就了现在的IT巨头。
美国为什么不希望NI公司撤离美国?
按时上缴的税费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一点是NI里面收纳了太多IT人才,美国的IT发展一直排在世界首位,不过这个优势会随着NI撤资彻底失去!
还有一点,硅谷的市长当真让人调查过NI公司,然后震惊地发现凭美国最高的电脑技术员都破译不了NI公司的最高电脑,这样的一家公司要是成了别人的,你让这位“老大哥”如何安心啊?
“扣扣——”
敲门声突然响起,苏红岩吓了一跳,把记黑账的本子重新锁回保险柜,沉声道:“进来。”
敲门的是一身职业装的龚静,脖子上带着不合她身份的宝石项链,红色的宝石正好悬在胸口上方,挺拔的胸部让红宝石只能斜躺着,下半身依旧只穿了包臀皮裙,黑色的丝袜只到大腿上十公分处,风情万种的走过来。
苏红岩对最近老是失了分寸的龚静已经腻味了,心里想起黎易倾和萧容堇那两张绝色的脸,不知不觉下面就鼓起帐篷,龚静见了,眼里闪过一丝得意,挺挺隆过的胸,直接坐到苏红岩的大腿上。
苏红岩本来就生冷不忌,被这么一刺激,不管腻味不腻味,直接就地把人给办了。
女人的喘息,男人的低吼声,一场荒唐的情事过后,苏红岩提起裤子,走到桌子边开出一张支票扔到龚静旁边。
“明天收拾东西不用来上班了。”
龚静一时没回过神,以为是苏红岩让她呆在家里享受阔太太的生活,可是当她看到支票上的数字时就知道不对了。苏红岩什么时候这么大方过,这是他在给她分手费!
龚静一下子傻眼了,她从进来硅谷的分馆起就被苏红岩看中成了他的情妇,算下来少说也有七八年了,孩子都打了三个,直到医院给了证明说她一生都不会怀上了才算结束,结果苏红岩现在要给她分手?
“红岩,你这是干什么?”
苏红岩已经恢复成人前仪表堂堂的模样,因为这身皮相的优秀,还是有几分吸引女人的本钱。
“就是说我们之间的关系结束了!”
龚静不可置信,“你还知道我们之间有关系?”声音听起来尖锐无比。
“总之,拿了钱就走,这笔钱够你后半生花费了。”苏红岩冷漠无情的话让龚静终于认清了这个男人的真面目。也是,会在外面玩女人的男人能好到哪去?
龚静心里冷笑,表面上却收起了开始的妩媚,“苏红岩,我告诉你,现在要跟我分手,想都别想。如果你非要这么做,大家走着瞧,你以为我跟着你这几年什么都不知道?”
苏红岩脸色一变,看着陌生的龚静,眼神变得凶狠。
龚静现在也不怕了,大不了一拍两散,她今年已经三十三了,虽然保养的好,但是女人到了这个岁数还有什么好奢望的?没名没分的跟着苏红岩这么多年,现在苏红岩再想把她一脚踹开,做梦!
“苏红岩,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你以为你做的那些破烂事我不知道?如果今天你非要和我分清界限,那明天你就等着收到法院传票吧!”
苏红岩脸色白了红,红了青,怒视眼前的龚静,这对男女,前一刻还在这间办公室里zuo爱,后一刻却当面撕开最虚伪的面具,褪去伪装。
苏红岩的脑子迅速分析利弊,不管龚静说的是真是假,最后还是选择先稳住人,于是表面上又摆出温柔的情夫模样,“阿静,刚才的话都是开玩笑,支票上的钱都是给你买跑车的,你不是想要一辆宝马吗?等过两天我陪你去选车。”
龚静明知这句话是假,却没有挑开,穿好衣服,伸手在苏红岩胸口画圈调情。
“真是坏死了,刚才吓死人家了……”
虚与委蛇的男人和女人,亲密无间,却暗藏刀锋,对他们,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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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也不多说,感冒好了,胃病又犯了,要不是为了那一百的全勤奖金,QAQ大猫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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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进军房地产(上)
“林哥,七个废弃工厂旁边的垃圾场都出现一部分尸体,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人……”说完,这个女警员沉默,用“一部分”这个词来形容一个人,她自认还没堕落到那种程度。但是这种说法已经是对现场情况最委婉的描述……
“一部分?”从文件中抬头,眼睛下面的阴影、下巴的胡渣、褶皱的西装外套,就像社会上人数众多的独身鳏夫,女警员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向来严谨自律的长官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
女警员恍惚的走出办公室,脑中又不断重复早上看到的现场,在这之前,她已经认为她的抗打击能力足够强悍了,不过明显,这个世界上的变态比资料上的要可怕得多。想到未婚夫要她调职的建议,女警员觉得自己也许应该好好考虑一下。
拨打桌上的内线,通知搜查科的其他七个人,想了想,最后又拨了上官正的电话,匆忙说了大概,整理了一下褶皱的外套走出办公室大门。
B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七个废弃工厂都是二战时期的产物,有造纸厂,也有化学物品生产基地,早几十年前就已经被封了,加上地点偏离市中心,就算B市的房价已经涨到上千元一个平方的今天也是无人问津。
从黑色的长城越野车上下来,走到鉴定法医旁边蹲下来,血淋淋的血浆包裹着白骨,依稀只能判断这是人类身体的脊椎部分……
“DNA鉴定出来了吗?”
“还没有,最快要等到今天晚上才能拿到报告,死者是女性,想要最快的识别‘她’的身份,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找到还没被发现的头颅……”华夏不比美国,黑帮枪火命案多,变态虐杀事件却还不够人家的零头,这个法医是从德州大学医学系毕业的,回国之后的工作情况堪称清闲,今天早上接到电话的时候匆忙赶来一瞥,差一点就吐出来。
“尸体还没完整?”抬头看向外圈的组员。
“还有头和左腿没有找到,今天凌晨接到陌生来电,说了这个地点,其他的六处也都是离工厂最近的片警报告过来的。七通电话,七个号码,说完就挂断了,如果不是那个人有意隐瞒,那另外两处的消息应该也快到了。”
那个年轻的搜查员拿出口袋里的工作手册,上面是刚刚登记的电话号码。
“电话声音能判断出来男女吗?”
“不行……”
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听到之后也不惊讶,带上塑胶手袋,挑开胸腔口,那个法医见状拿起旁边的黑色塑料袋,地上已经形成一滩血坑,“内脏都被取出来了。”
看了一眼就收回手站起来,三天的连夜工作让头脑有些供血不足,亏得及时稳住了才没有跌倒。
“七个地点,全部都是远离市中心的废弃工厂,B市好像只有八个这样的工厂吧?你刚才说还有两个部分没有找到?那就是其中一个部分不在凶手告诉我们的范围内了。”
那个年轻探员沉默不语,这种可能性,是他最不愿去想的,三个月,一无所获,如果不是早上的电话,他们甚至不知道他们要找的人死没死。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这个死者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再去化验。
“行了,回去等DNA结果报告吧。”
……
常爷爷放下电话,脸色不怎么好看。黎家这个时候正好在大厅吃午饭,全员到齐。
“爸,大姐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不是大丫头,是老周,他刚才突然昏倒了。”常爷爷说完,常奶奶也露出忧色,周老爷子住桃县那会儿身体可就不见得有多好,现在突然昏倒了,凭白让人觉得心慌。
“人送去医院了吗?”
“是老周昏倒前不让送。”
“这怎么行,生病了怎么能不送医院去?我们去看看。”常奶奶忧心忡忡的说完,让苏离和黎易倾三个小的继续吃饭,她自己跟着常爷爷往门口走去,黎修是司机,自然要跟着。
黎易倾闭上眼睛,桌子下面的手不断换着手势,没多久睁开,眼里的异芒一闪而过,黑亮的眼睛似乎有无穷的魔力,此刻却只有突然转身的黎修注意到了。
“小倾,你喂羊羊吃饭吧。”
黎修提前阻止黎易倾跟过来的动作,这个世界什么都要靠等价交换得来,黎修不知道现在周老爷子的情况如何,但是他知道黎易倾有这个能力解决周老爷子的问题。不过比起周庸,绝对是自家女儿更重要。
黎易阳看看向来和他不对盘的老爹,平时黎修没少和他抢黎易倾的关注,今天竟然让姐姐喂他吃饭唉,小三哥哥说过,奇怪的话绝对不能听!
“我可以自己吃!”表情无比认真严肃,就怕黎修不信似的,大口的往嘴巴里扒两口饭,把脸颊撑得鼓鼓的,小脸更圆了。
黎易倾摊手,起身跟上来,常爷爷常奶奶不明就里,不知道黎修干嘛突然出声,最后还是老朋友生病的消息比较重要,也没阻止黎易倾跟上来,常爷爷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屋一趟,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揣在口袋里,顾不上再拿其他东西,快步坐上停在胡同口的黑色奥迪。
周庸这一昏倒,把全家都吓到了,文革那会儿周家开始走下坡路,周家辉被人报上去送下乡,周家杰也被送到其他省份继续读书,周老爷子的身体从那个时候起就没有好过了。日日夜夜的自责和对儿子牵挂,长此以往,郁积成心病,要不是放不下最后一点能和大儿子重新见面的希望,早早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