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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一样的装束?虐心?”闻言,叶痕顿时就想起了也穿着黑色斗篷的空间法师,只见他眼睛一亮,忽然微微躬身道:“谢谢傅阿姨指点,那晚辈就此离开了,请您放心,晚辈一定尽早把你的话传到聂离前辈那里。”
说罢,叶痕也不再停留,掉头便走向了鬼门关的出口。
“多谢公子的大恩大德。”眼见叶痕的背影越来越远,依旧立在奈何桥上的白纱女鬼又施了一礼,原本充满哀怨的红肿眼眶里总算燃起了一丝希望。
走下摇摇欲坠的枯黄色木桥,叶痕一边屠戮挡在前方的幽魂怨鬼,一边往鬼门关的出口靠近了过去。
他之所以会放弃通过奈何桥,一来是因为听说了鬼王可以随意调遣鬼魂作战,甚至是召唤10万厉鬼;二来也是因为见到了傅秋红在奈何桥上苦等了聂离二十年的画面,心里若有所悟。
看着傅秋红的孤苦,叶痕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某个孤傲如雪的月白色身影,那个总是将自己关在别墅里的自闭女人,是不是也和傅秋红一样,在等候着什么人呢?
而她苦等的那个人,又会是谁呢,是否真的如冷清说的那样,就是自己?
正是因为如此,叶痕才急着想离开鬼门关,返回那个女人所在的楼兰王国。
而且,既然鬼王那么变态,他又何必去自讨苦吃。想必虐心那个家伙,在吃了瘪以后,必然会不死心地重整旗鼓,带领人马前来鬼门关继续深入。既然他那么喜欢寻宝,鬼王那样烫手山芋,干脆就留给他好了。
如是地思索着,叶痕的嘴角忽然勾勒出了一抹笑意,像是在坏笑,又像是在为某人默哀。
第四卷独行之路第八十章你吃过了吗?(求订阅、求月票、求推荐。)
进入十月后的平江市已经有了淡淡的凉意,景博园的园区内,苏月正独身漫步于习习的冷风中。
此时已临近深秋,园区里曾经绿树成荫的树叶都已变成了枯黄一片,秋风横扫着落叶席卷而下,铺满了整条水泥小道,每当苏月的白色无跟皮鞋踩在上面,就会发出簌簌的响声,就像是肖邦灵活的手指在琴键上飞扬一般,弹奏着一首哀怨缠绵的伤感曲子。
一个人在别墅里呆久了,也是应该出来走走,放松一下低落已久的情绪了。
若有所思地在水泥小道上漫步着,直到走到林间的某处,苏月忽然停下了脚步,只见她仰头望了望漫天飘零的落叶,宛若星辰般的眸子散发出了一股淡淡的忧愁。
上一次,她就是在此碰见的叶痕,那个看上去执着得傻乎乎却偏偏刺痛了她的男人。
这些日子以来,苏月除了开车去外面购买一些生活必需品以外,几乎足不出户。
她在害怕,害怕再次遇到叶痕时自己会失态,会崩溃,会被那对纯净漆黑的眸子看透驯服。
不过,由于叶痕这段时间一直都在用‘暗夜’的身份行走于凌天帝国,近一个月内,游戏里几乎毫无关于夜无痕的讯息,就仿似销声匿迹了一般,若不是因为这家伙还霸占着等级榜,只怕玩家们早就将他给遗忘了。
话虽如此。然而苏月却与一般的玩家不同。纵然她对叶痕因爱生恨,但每天在查看公会情报部传递回来的情报时,她都会下意识地先把情报上的人名给看上一遍,试图寻找到那三个令她魂牵梦萦的字迹。
在公会情报里找不到叶痕的只言片语,苏月白天就会在论坛上搜索关于他的帖子,只是游戏里除了君洛以外,几乎就没有别人再知道夜无痕就是新冒出头的暗夜。故而除了前几天叶痕重回等级榜第一在论坛上激起了一些水花以后,就再次石沉大海,毫无讯息了。
暗恋中的人都是神经兮兮的,苏月也试图过放弃叶痕。甚至是打算从心底里鄙夷唾弃他。
然而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论坛和情报上始终都看不到叶痕一丝的讯息,她不禁就有些急了。
女人都是喜欢胡思乱想的动物,才初尝爱情甜苦的女人更会如此。苏月自然也不能例外。
出门散散心也就只是借口而已,她又何尝没有想过,万一在园区里遇上那个家伙,自己应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是板着脸还是该强颜欢笑?是不理不问掉头走开,还是闷着头皮再与他来一次擦身而过,闻一闻他身上的熟悉气息?
凋零的枯叶仿似一只只承载着希望的千纸鹤,还没将希望送达到远处就已经折翼降落到了地面,再也无法重新起飞。
秋天的枯黄树林是最容易引人感伤的地方,满怀心事的苏月顺着林间小道走了许久。在漫天枯叶随处飘零的包围下,就算她的心理承受能力的确很强,也有些受不了这里压抑凋零的气氛了。
然而,正当她掉头准备返回时,只见前方笔直的林间小道上,一条熟悉的蓝色身影忽然浮现在了苏月的瞳孔里。
“是他……他一直都在跟着我么…”眼见那条笔挺的蓝色身影越来越近,苏月当场就愣在了原地,与此同时,她胸腔里那颗枯寂沉静的心脏,顿时就剧烈地跳动了起来。就仿似春临大地万物复苏。就连只剩下光杆的枯黄树杈都发出了绿色嫩芽一般,让人如煦春风。
不过很明显,苏月误会了,虽然叶痕的确在后面跟了许久,但却一直没有认出前方那个淡淡的黑影。就是他每天在园区里苦等的女人。
直到苏月转身后,正兴致索然往前行走着的叶痕。才突然眼前一亮,差点就反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人家明明就在他前面走着,他跟了人家老半天却一直没有认出来,还在后面多愁善感地揣测着现在的落月在家里干什么,不是欠抽那是什么?
当然,其实也并不能怪叶痕眼拙,而是因为眼前的落月,的确与以往大为不同。
由于事先就考虑到了可能会碰到叶痕,苏月在出门前明显就经过了一番精心打扮。薄施粉黛的无暇脸蛋吹弹可破,蛾眉微挑,星眼顾盼,平日总是扎成马尾的如墨秀发已然挽起,脑后横插着一根长长的精致仿古木质发钗,就仿似古代已为人妻的女人一般。
尤其是,一向就只穿白色的苏月,今天穿的居然是一件针织的圆领黑色毛衣,紧贴在上身的黑色毛衣在勾勒出了胸前美妙曲线的同时,也露出了脖颈以下如同凝脂般的雪白肌肤,在紧身黑色毛衣的衬托下,苏月整个人就仿似一只冷傲的黑天鹅一般,性感的同时又带着一股冷艳,让人生不起丁点的亵渎之心。
不仅如此,黑色毛衣下罩着的居然是一条及膝的黑色短裙,虽然短裙下的两条长腿都被那黑色的丝质裤袜给裹盖住了,但从那被绷得紧紧的裤袜弧线上仍然可以看得出来,那双修长笔直的**到底有多么的丰润且富有弹性。
叶痕并不知道,落月今天这一身的穿着打扮,都是在家经过千挑万选,思虑良久才最终敲定的。
很明显,上次蒙丝丝勾引叶痕的那一身吊带紧身黑裙刺激到了她,相对于成熟得宛若水蜜桃一般的落月,要比美艳的话,蒙丝丝明显还要嫩了一些。
不得不说,她在穿着风格上的骤然变幻,着实令叶痕惊艳无比,以往的落月身上总是一袭月白、雪白亦或是米白,虽然看上去也明媚脱俗,但淡雅的气息总是会胜过美艳,没有那种能令男人血脉贲张的风情。
然而现在的她,纵然黑色毛衣和裤袜将她丰润成熟的娇躯包裹的严严实实,但在这一身的黑色诱惑下,几乎没有男人能不为之疯狂。
漫天的落叶下,俩人相隔二十米开外而立,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楞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叶痕鼓起了勇气,迈起利落的步子走向了对面的娇艳女人。
苏月没有动,她强自镇定地站在原地,俏脸上看不出有什么反常的表情,只是当目光落在对面男人身上的时候,会显得有些局促和不自在。
“嗨,又见面了。”走近后,叶痕悻悻地抬手与眼前的女人打了个招呼。
纵然已经在心里打了无数次的腹稿,但在真正碰见了落月的时候,他依旧会心跳加速,紧张到浑身冒汗。
初哥,都这样!
苏月抿着嘴,没有说话。
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什么叫‘又’见面了,难道他还嫌见得次数太多?
“”眼见苏月不搭理自己,叶痕顿时就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早干什么去了,网上那么多恋爱攻略搭讪方法以及和女人的说话技巧,你丫的偏偏不去整篇背诵下来,真是愚蠢。
不过虽然苏月没有开口,甚至在叶痕走近后都没有正眼瞧过他一眼,幸运的是,她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轻咬着红润的嘴唇,转身望向了漫天飞舞的落叶。
对于男女之事,其实她并不见得要比叶痕高明多少,她之所以不说话也不离开,只是在等他的解释而已。
作为一个女人,她需要一个解释,一个能让她消除心中伤痕的解释。
然而,叶痕又怎么会知道那天的画面刚好就被旁边的女人给发现了,若是他知道的话,他绝对会哭天抢地的大喊,“大人,草民是冤枉的,我的贞操至今还为你保留着,现在还是原封未动的黄花大处男啊…”。
秋风习习,席卷着凋零的枯叶随处飘散,叶痕闷着头皮站在了苏月的旁边,眼神无奈地望着枯黄的树林和冷清的小道。
林间小道不宽,俩人相隔尺许并排而立,由于隔得近,叶痕甚至可以闻得到从苏月身上散发出来的诱人体香。
很明显,苏月为了能让自己以最好的状态面对叶痕,在出门前花了很长的时间冲洗沐浴。
当然,叶痕并不懂女人的那些心思,他只是在眼睛斜瞥苏月的同时,能够感受到那股淡淡的仿若傅秋红立在奈何桥头一样的幽怨风情。
良久以后,叶痕发现,身旁的女人不但一直都不曾将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甚至连偷偷地瞥一眼都没有,那双宛若星辰般的眼眸始终都在凝视着纷飞的黄叶,显得心事重重。
终于,叶痕再也按捺不住了,他故意轻咳了一声,试图吸引住女人的注意力,没话找话地说道:“咳咳,那个,你吃过了吗?”
好不容易地,叶痕的这一句话终于让落月像看神经病一样扫了他一眼,不过很快,那双能勾人心魄的星眸就又转回了原地。
无法想象,人家苦等了一个多月的解释,竟然就是这么一句‘你吃过了吗?’!
当然,这也并不能怪叶痕笨拙,他没在那句‘你吃过了吗’前加上个‘美女’的称呼,就已经算他超常发挥了。
秋风落叶下,俩人相顾无言,虽并排而立,但中间却总有着一层无形的隔膜,阻碍着想进一步发展的叶痕。
“曾经,我一直都以为自己是风,可以自由自在地随处飘荡。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其实我们都只是树叶,风往哪边吹,我们就得往哪边飞,一旦风停了,我们的自由也就终结了。”
苏月眸光迷离地念着,一张雪白的俏脸古井不波,似乎在追忆着什么画面。
第四卷独行之路第八十一章老汉推车(求订阅)
不论是现实亦或是游戏,人生总会有很多的无奈,纵然是大名鼎鼎的剑与玫瑰公会的会长,苏月也无法凭自己的喜好行事,她与叶痕不同,叶痕作为一个独行者,在游戏里的拘束很少。而她,需要顾忌的东西却有很多。
接手剑与玫瑰这半年以来,她虽然把公会发展成了游戏里屈指可数的顶尖公会之一,然而她却并没有因此感到自豪亦或是愉悦。
剑与玫瑰越强大,苏月也就越来发觉,这并不是她所追求的游戏生活,不仅与其他公会勾心斗角,还要协调好公会内部的平衡,令她感觉到很是疲惫。
然而,对于她骤然发出的感慨,叶痕一时间就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他也很想满腹忧伤地回上一句,秋叶的飘落到底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大便的离去到底是马桶的追求还是屁股的不挽留之类的装逼言论。
只是话到嘴边,他怎样也无法厚着脸皮去抄袭前人的神论,只得硬生生地把这俩句经典句子给吞回了肚子里,面色古怪地悻悻而立。
看着叶痕欲言又止的模样,苏月却只是用指间轻撩了一下云鬓边被风扫乱的秀发,并没有出声追问。她从来就没有期望过能从叶痕嘴里说出什么人生道理来,只是她毕竟还是一个女人,纵然外表再坚强,内心也会有柔弱的时候。
她希望有那么一个人。能够在她感觉无助的时候静静倾听。这就足以。
秋风瑟瑟,吹落漫天的树叶飞舞,空气里的气氛有些沉闷,也不知道在原地站了多久,苏月终于在心底轻叹了一口气,找了个借口道:“家里还有点事,我先走了,拜拜。”
说罢,也不待叶痕回应,苏月掉头就往树林的出口走了过去。只给叶痕留下了一阵沁人心鼻的香风。
“等等。”眼见苏月又要离开,还没说上几句话的叶痕顿时有些急了,好不容易才撞见了一次,他可不敢去想象下次遇见要等到猴年马月。
呼喊着。叶痕下意识地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