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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不知道吗?”
“那个……”魔月的脸上出现了具现化的黑线,“……D只是说,要把你放进来随机附在NPC或者玩家身上的——天啊,鹿子,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可以让我感到惊讶的——你的人品也太,无敌了。”
我只能无奈地勾勾嘴角:“是啊,太无敌了。”
注一:这一段……看不懂就跳过吧我懒得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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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菖蒲《白首不相离》PK中,请多关照。
鹿线 第二部 (七十一)制作组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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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于是你现在就是那个柔弱的百合公主了?”魔月摸摸我的头,“难怪啊,自然卷还是华丽的金栗色,一看就是小梦心水的品味。”
我打量着她脸上画的浓重的舞台装和被发胶粘得看不出本来形状的头发:“我说你有资格说我吗?我这好歹是被动堕落,你这样的主动放弃己的审美诉求真是令人好悲哀啊。”
“什么叫做主动放弃啊,”魔月伸手妄图对我进行物理攻击,最终没有敢,“真是的,不懂得体会戏剧之美的家伙。”
“说起来,你到这里面来做什么?”我看到那边司徒等三人因为被晾在一边,已经自行拿出扑克来进行娱乐了,深感必须快一点结束这对话,不然以我和魔月的扯皮能力,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开始行走。
“看一下新番——是说外面要看二十分钟的,到里面来看的话,看个三集外面才两分钟呢!”魔月脸上洋溢出幸福的表情,“而且不用化妆就可以有舞台效果,看说着站起来转了一圈。
我偷眼看那边司徒三人——很显然他们在忍笑:这下可好,制作组的形象全灭了。
“就这么点出息——我说,你看到那个假马鹿了?”我是指蛋
“嗯,”魔月点头,“我还以为你脑子一抽就退化了呢。”
“退化个头,为什么会有那种东西进来啊?”我记得,不只是我们四人。包括制作组内其他元老成员在内,一共十人的外观资料都是受保护的,如果不是制作组的成员用密码打开。是不能使用那样的五官组合地——然而蛋蛋又不像是凑相似组合的结果。
“我怎么知道,”魔月万分无辜地看着我。“我最近都在给乐队录音还有调音效,他们做了什么完全不关我的事……”
“是D放地?”
“我说你进来没几天脑袋真的变抽了啊,”魔月貌似同情地看着我,“就算D是程序也不可能做出上色那么失败地人模吧?——而且D也进来了,哪可能折腾这个。”
“D怎么也进来了?”我大惊。“新版本才上没多久,不是要程序调适吗?”
“担心你咯魔月瞥嘴,斜眼看我,“调试这种东西叫给KEROR就可以了,”——KERORO,程序组的副组长,很喜欢自己跑出来接BUG报告的家伙,真名叫做Phoenx,统称小P。说话非常KERO,所以被人叫做KERORO,“他把你扔进来以后没多久自己也进来了——说起来我还和梦打赌呢。梦那家伙居然相信D可以撑一天啊,真是天真。太天真了!”
“D他……进来了?在哪里?”
“不知道的说。”魔月摇摇头,“他是完全伪装成了一半玩家。也不是在公司接入的。”
“这样啊……那么,”我偏头想了一想,“那个假马鹿……那样地模型构建水平肯定也不是梦了……除了我们四个以外还有人物资料密码的是——紫?”如果不提起几乎都忘记了……紫同学……
她是我初中的同桌……一个命非常苦的家伙……
尘风组里她所负责的是……伟大的“监督”。
听上去很伟大,说白了就是“职业催稿人”……性格很母亲,基本上生活的事情我们都很依赖她,但是一旦满足了基本生存需要以后,她就会被遗忘在脑后。口头禅是“我今天总算知道为什么富坚的编辑会忽然心脏病了”——基本上她到现在居然还能健康地生存实属神奇……但是……
“她为什么要放一个这么半吊子的家伙进来啊?”我皱眉——还好我地神经强度是按照抗8级地震的标准建设的,不然被那样地场面震撼一下说不定就直接厥过去了。
“天知道呢,”魔月耸肩,“怕你被久世发现,给个幌子吧。”
“瞎担心。”我抽搐了一下:不知道谁又把制作组内部的事情和她说了,虽然说她每次都处于好心来帮忙,然而几乎没有一次不是弄巧成拙地……
“既然那家伙不是你地话,”魔月好奇地问,“她征用我的塔干什么啊?”
“你就让她征用了?”
“嗯……”
“你这家伙……”
“我以为是你嘛……”魔月无辜地摊手,“我还想说马鹿这家伙变得这么弱智真是可怜啊帮忙她一把吧这样……”
“去死吧!”我狠狠地给她地脑袋上又来了两下,“现在去把塔的设置改掉!”
“哦……”魔月很委屈地看着我,“还剩三集,你让我……”
“你想让我死掉吗!”我愤怒地把她面前的桌子掀掉了。
“改就改嘛那么凶……那我下去了。”魔月站起身来,大概是叫控制面板。
“等一下。”
“干嘛?”
“你可以下线为什么我不能?”
“你啊,”魔月抓了抓头,“D说如果放你回现实里的话,你肯定会暴走写稿最终把自己挂掉,所以把下线功能锁了。”
“呃……那啥,这里能上到的最高楼是几楼?”既然塔主在这里,特殊权限不用白不用了。
“你要上去?”
我点头:“我的队友被关在最高一层了——就是你刚刚看到的那个半吊子的假家伙干的。”
“你这家伙到底是进来调查的还是进来娱乐的啊?队友这种东西是怎么回事啊?还有为什么是你把你自己的队友抓走了啊?你把world当RPG在玩么?”魔月很苦恼地瞥了我一眼。
“没时间了,”我看了一下手表,“回去再和你细说——还有回去的时候,不要再让梦和紫他们做多余的事情了。”
“知道了,”魔月拍了下脑袋,跑到墙边,按了几个按钮,“从这里过去是直接上70楼的电梯,这算是塔主的私人权限了,我出去就把塔里面的NPC全部停权——还要做什么?“这样就好,谢了。”
“好好干,我还想领下个月的工资呢。”魔月点了点头,消失了。
“真是,身为合伙人之一不要说那么不负责任的话啊!”
忍不住冲着她消失的地方竖起了中指。
“喂你们!”我和魔月谈话的时候,他们三个居然已经开始用魔月的私人屏幕看起新番而且还津津有味探讨得热火朝天,“是时候该走了!”
“等一下,这一集就快完了……”
“呜……咪趴酱好英勇啊!”
“为什么是这种……”
“我说你们!”我走过去把屏幕关掉,“再不走来不及了。”
“啊啊啊!!”
“剩最后一点了啦!”
“开关在哪里……”
于是就这样吵吵闹闹地走进了直升70楼的电梯间。
鹿线 第二部 (七十二)七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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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楼和30楼的区别在哪里?
就在于怪物的熟练过多,怪物的等级高,怪物的攻击意识强,怪物的下手狠。
我们甚至还没有来的及走出电梯,已经被两只高级的植物属性怪物攻击了——那怪物貌似是,海葵,无数触手张牙舞爪向我们袭来。
“现役,到我背后。”
我还发呆在想尘风的事情,十三一把把我抓到背后,一条触手“唰啦”一声在我刚刚站着的地方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
“想什么呢?非常时期严禁发呆。”
对刚刚那一下,十三显然是很后怕,冷汗滋溜溜地从额角流下来。
“啊,不,抱歉,”我连忙道歉,“不,没什么…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了。
我在十三背后把自己藏好:在这种情况下,我的能力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不给他添麻烦。
“现役。”十三叫我。
“嗯?”
“……没什么,小心点,站在我身后。”
“真是的,我知道啦,我虽然弱也还没有到硬冲出去给人添麻烦的地步。”真是的,到这种时候了忽然罗嗦起来。
说话间,触手忽然消失了——大概是魔月在外面把月塔的设置给关了。
“走吧。”我推了推十三。
“嗯。”
十三向前迈了一步。
无害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跟了上去。
七十楼。
虽然系统的怪物全都停权了,但是原有的布置还在:那是……布景。
魔月是搞声音的,对于声音有异乎寻常地执著,连带着对于“各种发生方式”也颇有爱好。摇滚古典通吃,流行传统兼修;同时,这种爱好也推而广之。让她对各种表演艺术相当沉迷,热门如京剧粤剧、偏门如南音高甲戏、乃至于意大利的歌剧。美国的百老汇歌舞,日本地能剧宝冢剧,她都颇有涉猎,张口就能来两段。而且,自己录了不少自演自娱的段子。无论布景、道具还是化妆,都很像那么回事——我以前总好奇,她是上哪里弄来那么大排场那么多人陪她演,今天才知道,敢情是进world来找NPC玩——这样看来,月之塔除了最下面几层是用于阻挡奇怪地人,高层的估计很多地方,都是魔月的戏台。
眼下这个,大概是一个东方戏剧的布景:有山。有石,有水,有屏。有回廊……
占地足有四五百平方,屋顶挑高足有十米以上。并不很局促——果然游戏里就是好可以随便划片地方。就建起这么大个场景,连建筑学的合理性都不需要考虑。
无论是花草树木。山势鸟兽都极其逼真,只是略约让人觉得有点“残败”之感,光源也只有顶上地一盏昏黄的大灯……或许,模拟的是“落魄贵族”后花园的景象?
照理说,魔月把NPC全部都停掉了,应该是让人觉得安心才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始终觉得忐忑……
是因为墙上的苔藓的形状吗?
还是因为阶梯上摇晃的杂草呢?
亦或是因为假山上嶙峋的怪石,和旁逸斜出的小松?
“有灯吗?”对于布景来说,这样地光线显然是不够的——我问观察力最好的司徒。
司徒摇摇头,电梯门在我们身后“咣当”一声关上了。
我们就在这昏暗地灯光下,静静地站立着,不知为什么,忽然没有人开口了。“现役。”无害的声音——是很轻地耳语。我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我身后。
“什么?”
“魔月大人把NPC都停掉了?”无害地声音很低,几乎是附在我耳边说的。
“为什么叫她就是大人,叫我就是直呼姓名啊?”
“说正事呢!”
“嗯,原则上……”
“嘘——”无害示意我压低音量——他在防着什么?
我依着他地动作靠到他耳边:“来说现在应该是没有怪物了,我们遇到的所有生物,理论上都应该是玩家——就算是鸟兽虫鱼blabla,也是道士或者德鲁依变的……”
我停住了。
因为我看到,在面前的水塘里,有两尾鱼,游得正欢。
那是很普通的金鱼,一黑、一花,张着大的尾巴,游得动作自然而娴熟,仿佛那真就是两尾金鱼——然而我知道那不是。
因为魔月已经把所有的NPC都停了,包括像这样观赏用的——而且我知道,在这种地方的NPC是不可能搭载内核的,而魔月的理科也比较那个啥,所以在她自己做的塔里,这种小地方的NPC,应该只是按照简单的轨迹运行,不可能是……
那两条鱼还在沉着冷静地游着。
动作很流畅,路线很自然。
“十三。”我的牙关几乎颤抖起来,瞬间有一种“从这里才是开始”的错觉——连忙攥紧了十三的衣角。
“嗯?”十三张开魔法罩——所谓艺高人胆大,改点作弊HP值在数据允许范围外的人果然无法体会柔弱的我辈那时刻为了生存而痛苦蹦跳的小心灵啊!
“杀。”我指指水里的鱼。
“杀什么?”十三回过头来。
“啾。”我听到一声鸟叫,抬头看时,天顶上掠过去一只麻雀。
“皆杀。”我对着整个空间,虚指了一圈,“所有活物。一个不留。”
“好狠的女人啊……”水里的鱼忽然跳了出来,变成了两个小娃娃,粉妆玉琢的。一个梳着单髻,一个梳着丫角。穿着年画里的肚兜,颜色是一黑一白,远远望去,看不见图案,只觉得绣得很精致。“哥哥,我害怕……”
穿白地那个说,声音细而尖锐:是一个小女孩
“别怕,”穿黑的那个安慰她,这次是个圆润洪亮的声音——是小女孩地哥哥了,“不行的话,哥哥和她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