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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听着卡嘉莉所说的话,我感到了吃惊,虽然先前我就猜到卡嘉莉安慰基拉的事情一定是受到拉克丝的许可或默认,但是我却真的没有想到居然是拉克丝亲自让卡嘉莉那样做的。我根本无法想象自尊心和zhan有心极为强烈的拉克丝。克莱恩,居然会求卡嘉莉去代替自己安慰自己的男友。看来在一些问题上我错了,错的很离谱,可是我知道眼前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卡嘉莉注意到我的不安顿了一顿并且瞄了我一眼,看到我依旧低着头回避着她的目光。卡嘉莉继续说道“因为我以为基拉会接受我,我以为当时拉克丝是真心想要帮我。的确当初的拉克丝也许是真的想要帮我可是可是”卡嘉莉说不下去了,悲哀哭泣的声渐渐地从卡嘉莉的喉咙中响起
卡嘉莉激动地对我坦白道:“我也有爱,我也只是一个少女,我有自己的梦想,为了自己的梦想我甚至一而再三不断努力和改变自我。”
我弥望着卡嘉莉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也没有如果或者可是的第二种选择,只要结果产生了,那么就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也许是内疚,也许是我是卡嘉莉知己,也许是卡嘉莉的哭泣让我感到共鸣,也许都是总之我走到了卡嘉莉的身旁紧紧地抱着卡嘉莉,安抚着她悲痛的心身。
卡嘉莉在我怀中悲愤地发泄道:“我也有自己的羁绊我也希望能够拥有你的爱可是为什么拉克丝总是将你们的爱占为己有。当她拥有了你的时候却不满足,骗取了基拉的心。当她获得了基拉的心,却依旧不肯放开和你的羁绊。拉克丝总是将所有的光环戴在自己的头上,而我总是在努力着,我也在不断争取着,可是和她相比我获得的了什么?我只有父亲遗留下来的奥布!”
我明白卡嘉莉所说的话,我理解她就想我理解我自己那样。我说出了我一直想说的话,我一直很想对拉克丝说的话,可是现在只能对卡嘉莉说:“不要哭了,如果你能够放弃奥布我会考虑放弃眼前的一切和你一同消失去一个美好安详的地方生活。”在我怀中的卡嘉莉一阵颤动
卡嘉莉看着我细声地问:“阿斯兰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点了点头凝视着卡嘉莉橘黄色的眼瞳,仿佛是在询问她会真的肯为了我而放弃奥布吗?
我记得她曾经为了奥布,放弃了我眼前的卡嘉莉已经不是当初的卡嘉莉了现在的奥布也亦非当初的奥布了。
可是卡嘉莉彷徨的眼瞳告诉我,她十分不安随即她回避了我深情的目光。
也许是因为她放不下奥布?
也许是因为她从我深情的目光看到,我凝视着的对象并不是她,而是透过她在弥望着另一个人
确定的是我知道她犹豫了
而我虽然有一丝犹豫,但是并不像她那么样,也许我是在为自己找借口。
可是我不愿意再去找借口了。
我握着卡嘉莉脸对准着我,看着她彷徨迷惘的眼神,对准了她的樱桃小嘴吻了下去。
可是当我吻下去的那一刻,我有一种感觉,感觉到卡嘉莉仿佛是在说“基拉”。我心中暗道:我不是“基拉”,你也不是“拉克丝”,可是我能够安然的吻你你也能够安然的接受我的吻,只要你愿意我们之间只要能够放弃各自的政治立场,放弃各自的政治地位,远走高飞!那么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不同你与基拉之间的血缘之间的畸恋,不同我和拉克丝政治加家族的生死仇敌之间的畸恋我们之间的恋情可以是安详美丽的!
卡嘉莉主动的握着我的手,我们十指相握。
卡嘉莉流出一丝幸福而悲伤的泪水:“阿斯兰你真的愿意吗?”
“卡嘉莉选择权在你的手上,只要你愿意,等强硬派和尤尼斯的事情告一段落后,我会陪你到最后的。”我放开自我的约束,还有拉克丝在我心中留下的紧箍咒叹息道。
“可是她呢”卡嘉莉最终还是问。
虽然我想反问“你不也有他吗?”可是我没有那么说,因为我知道也许眼前的卡嘉莉真的真的被基拉伤透了,真的从心底放弃了而且我知道她爱我比我爱她更多一点虽然爱的那一点是无法衡量的。
可是我还是不知道在她现在的心目中奥布是不是还是比我重要
就像第二次大战卡嘉莉选择了奥布亦非我那样就像对于拉克丝而言萨拉稳健派比我更重要一样。为什么我总是想起拉克丝,就算是做比较,我还是无法放开她
一丝莫名的推理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也许如果我和卡嘉莉就这样离去,一切对于拉克丝和基拉而言就会回到最初他们最甜蜜的时代那样,拉克丝就能够幸福下去
可是为什么我还是会那么痛。我记得有一句话,那就是如果无法给予自己深爱的人爱和幸福,那就让能够给予她幸福的人去爱她吧
我反复的吻着卡嘉莉的脸蛋和滑润的小嘴,抚mo着她的娇嫩的身躯,我们两人都企图忘却悲伤可是都无法控制各自脸蛋上的泪水不断涌出。
我们的泪水流落在对方的衣裳上
一百三十七 帕奈尔的努力
C。E。75年10月24日
扎夫特强硬派和尤尼斯围歼白衣军。
C。E。75年11月25日
幸存的白衣军在米尔斯的率领下加入了克莱恩派的扎夫特舰队。
最高议会陷入两派对峙,支持稳健派和支持强硬派的两派议员们在评议会内吵成一团糟。扎夫特前身黄道同盟元老议员帕奈尔。杰塞克寻求调和两派的可能性前往前线。
C。E。75年11月26日早晨:
拥护强硬派的舰队与稳健派的舰队对峙在梅洛斯要塞外内战一触即发!
在盘古号的会议室内坐着我和强硬派的诸位大老正在和来之爱普斯一号的黄道同盟元老议员帕奈尔。杰塞克谈判。
帕奈尔这次代表着最高评议会的中立派,同时他亮出了扎夫特前身黄道同盟元老的身份要强我们和他会谈。黄道同门是西格尔。克莱恩和帕特利克。萨拉两人建立的一个民间组织,是现在扎夫特的前身,这个组织的许多成员都担任了最高评议会议员的席位,并且占据了各个殖民卫星群区域议会的大量席位。总之黄道联盟的存在影响了整个PLANT政治舞台的过去乃至今天。
在座的强硬派大老有参谋长格鲁特、参谋长刘冥、尤尼斯秘书长故兰度和参谋长伊扎克。以及三个立体投影。这些投影的主人是强硬派的政治领袖的议员尤利。阿玛菲、议员杰雷米、参谋长夏光,算上我和帕奈尔一共九人围绕着一张圆形的会议桌。
帕奈尔皱着眉头劝说道:“我希望你们能够和克莱恩议长好好谈谈,没有什么问题是不可调和的,我愿意我的名誉作为担保!我知道我们都希望PLANT拥有一个更美好的未来,我相信在座的各位没有任何人希望PLANT分裂。”
格鲁特说:“的确我们没有人席位PLANT分裂成两派爆发内战,可是拉克丝。克莱恩并不是一个可以理喻的议长!”
刘冥跟着说:“没错!拉克丝。克莱恩根本不懂得什么是战争,她以为我们是在和地球联合玩娃娃家,说打就打说停就停!殊不知为了这场战争的胜利,我们牺牲了多少!”
帕奈尔劝说道:“所以我们不应该让这场内战爆发,新人类的血已经流够了,没有必要因为内部分歧的不同爆发内战!”
(新人类是帕特利克提倡的理论,帕特利克认为居住在宇宙的调整人就是人类未来进化的必然方向。这一称呼曾在帕特利克执政时期被经常沿用成为官方的说法,替代调整人的称呼,可是在帕特利克死后新人类这个称呼又被官方取消。)
杰雷米突然笑道:“帕奈尔这不像你呀,居然会用新人类这个称呼,过去你不是一直倾向西格尔。克莱恩的调整人生育有限的理论吗?”
(西格尔认为调整人之间的生育率太低了,所以调整人的未来并不一定是自然人进化的未来方向。)
帕奈尔说:“我从来就不赞成执着于西格尔和帕特利克之间理念之间的争论!无论是稳健派还是强硬派,只要一心为了PLANT的前途和新人类的未来我都会拥护,我坚信黄道同盟的团结主义!”
(黄道同盟团结主义主张团结一切的调整人,无论出生、国籍、理念等,只要是调整人愿意维护调整人和PLANT的利益那么就理应团结,也就是因为这一理论才能够将各式各样的不同主张的调整人吸引加入黄道同盟。)
众人纷纷沉默了,在座的强硬派各个大老们曾经都是黄道同盟的成员。
尤利打断沉闷的气氛说:“帕奈尔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也别用那些华丽的交际用词了,你就坦白的告诉我们。既然你来了,你也知道我们都是务实的强硬派,不是喜好修辞务虚的稳健派,你的直接告诉我们,你的底牌是什么吧!”
帕奈尔缓缓说道:“尤利我们都是十几年的好朋友了,我也不转弯抹角了。在我来到盘古号和诸位谈判之前,我已经去过了梅洛斯和拉克丝。克莱恩议长私下讨论过了。”
众人并没有惊讶,因为帕奈尔和拉克丝。克莱恩之间的关系密切是众所周知的,甚至在拉克丝执政时期属于中立派的帕奈尔倒向了拉克丝,成为了稳健派大将之一,可是他坚守黄道同盟的团结原则,帕奈尔多年积累起来的诚信让不少强硬派信服他的言行一致。
我生呼吸问道:“那拉克丝。克莱恩开出的条件是什么。”
帕奈尔看着我说:“他要求和强硬派的领袖阿斯兰。萨拉单独谈判。”
众人纷纷将目光转向我,等待着我的回答。一时间会议室内排斥着紧张的气氛。
我知道我的回答将会决定强硬派未来的走向,以及PLANT乃至宇宙的未来。
可是我心中突然一闪而过那娇小的清影还有那她那迷人的灿烂笑容
“好吧帕奈尔我答应你的请求。”我说。
众人纷纷惊讶于我的抉择,可是并没有人反对,因为他们信任着我。
我立刻说:“当然我也是有安排和条件的。”
在随后的会议上我们坦诚讨论将各种可能性,还有预防方案。
我们一共设计了三套方案,一套是如果谈判成功后、一套是谈判失败的话、还有一套是让步惟有最后一个方案没有得到大家的认可,可是在我的强硬态度下,大家默认了这个方案。因为在我的心底深处我还是不愿意去伤害她,就算我已经伤害了她
第一套方案是如果和谈成功,我们可以默认拉克丝。克莱恩继续就任议长,可是必须开出几个条件,其中包括解放第二宇宙域,将地球联合赶出宇宙。在解放第二宇宙域后合并L1、L2、L3、L4、PLANT和月球建立宇宙联盟。
第二套方案是谈判失败的计划,假定我被克莱恩派暗杀或无法被克莱恩派拘留。强硬派舰队便立即围歼稳健派舰队,夺取PLANT政权合并L第二宇宙域解放月球、L第二套方案中我们定下的计划是将拉克丝。克莱恩杀死,因为只有将她杀死,才能够给予稳健派致命一击。可是当我拍板定下这套方案时,我突然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痛楚,像是将我的心撕裂开,所以在制定了第一套和第二套方案后,在我的强硬主张下策划了第三套方案
一百三十八 最终前的告别
会议结束后
格鲁特气愤地说:“阿斯兰我真不明白你最后在想什么,第三套方案我绝对不赞成”
随之格鲁特带着刘冥离开了会议室。
刘冥在走之前不满的瞄了我一眼。
故兰度在临走前对我说:“阿斯兰这真是你的选择吗?”
我点了点头。
故兰度说:“我会尊重你的选择,也会履行在会议上你制订的计划,可是这不代表我认同你的抉择,还有就这样不顾杰西卡的感受好吗?如果是她的话,她一定会反对你第三个方案的。”
我无奈的回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只能说:“我们一共设计了三套方案,为什么你们怎么肯定最终实施的方案一定是第三套方案呢?”
故兰度笑了笑无言。
只有伊扎克走到了我的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道:“阿斯兰作为战友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可是我很钦佩你以前我总是认为自己能够做得比你更好,可是今天我才认识到,这并不是优秀与否的问题。而是付出了多少,因为你所付出的远远比我多多了。”
我凝视着伊扎克这个时候也许也只有伴随我一同成长的伊扎克才明白我的心思,虽然他平时总是一个粗大条。
“谢谢你伊扎克。”我说。
伊扎克摇头道:“不,应该说谢谢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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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75年11月26日下午:
盘古号指挥官卧室。
我凝视着通讯屏幕
屏幕内的是杰西卡。
杰西卡一双担忧的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