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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风阁内府密室,余泽成与二十名核心帮众藏身其中。
“余大哥放心。我已经派人向榆林镇总部求援。再有一个时辰,我们反攻的时候就到了。”
“嗯。”
一脸慌张的晁应爬了进来道:“不好,锦衣卫中有个精通奇门遁甲的高人。我在外围布置的机关陷阱都被此人逐一破去了。”
“还能撑多久?”余泽成急切问道。
“大概还能顶半个时辰,毕竟内府里面机关是总部派发下来的。”
“我等休矣。”余泽成恨道,“让我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嫁祸于我,我非亲手宰了这孙子。”
身边一些四海联盟的旧部道:“我们还是出去和锦衣卫谈谈,兴许有条活路也未可知。”
“住嘴。”余泽成一口否定道,“要是他们讲理也不会安排这些人手了。明摆着,是想要把我们黑风阁连锅端。”
“余大哥说得对。”晁应急中生智道,“前些时日于黄背离红帮,投靠了行天镖局一伙儿。如今榆林阵的远水解不了近火,我们何不从云行天身上求一条活路。”
四海联盟旧部道纷纷附议,余泽成沉着脸道:“好吧,点燃后府的求救信号。”
心中尚存一线生机的众人连忙杀出密室。
余泽成对身边的晁应说道:“我怎么总感觉,自己就那么憋屈呢?”
“来人止步。”独眼锦衣卫队长见一蓝白衫剑客徐徐而来道。
“何事?”
“***,你是怎么进来的。”独眼队长道,“有捡钱的,有捡笑的,有捡个媳妇睡觉的,还有他妈有你这样没事捡大粪的。”
冷刻舟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淡淡的目光让人如在冰窖。
“没错,捡大粪的来了。”墙头之上飞身落下一人,高大威猛黄衫铁拳倒吊空中,双手抱住独眼队长的脖子一扭道,“拔苗助长。”
摘下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康林转身笑道:“冷兄,我这手段如何?”
“已有几分拳眼。”
“放箭。”锦衣卫毕竟训练有素,及时放出危险信号。
“幽冥——”冷刻舟举起右手遮面,蓝白长衫飘起,“闪——”话音刚落,一道天蓝色的剑光击溃正面之敌。十二人中有七人被一剑贯穿,冷刻舟显出身影垂手不语。
“人比人得死。”康林大步流星追杀出道,“货比货得扔。”
一颗紫色的信号弹升空。正在破除陷阱的锦衣卫副指挥使长高波笑道:“文督主这手打草惊蛇,还有引蛇出洞的效果。”“多亏副指挥使大人运筹得当。”一名羽扇文生道,“这次大人可谓是劳苦功高。”
“你等围住这里,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离开一步。”张高波笑道:“田海峰,你且随我看看钓到了哪条大鱼?”
密室之中,抱着一丝希望的余则成走来走去。
“报。”
“讲。”
上气不接下气的帮众道:“那个……那个……去后府报信的弟子都……都死了。”
“完了。”晁应灰心丧气道,“咱们现在冲杀出去,走得一个算一个。小弟我虽然武功不济,但若拼死一搏或可保大哥一命。”
“只好这样。”余泽成拔出宝剑道,“随我突围。”
四海联盟旧部几人面面相觑。
“这不是明摆着让我们送死吗?”
“自己闯了祸反而让别人给你垫背。”
“品行何其不堪。”
晁应暴喝一声就要出手,余泽成阻拦道:“唉,大敌当前不可自乱阵脚。几位从四海随我过来的朋友若想留在这里,我率众人离开便是。只是从此再遇见,别怪余某手下无情。”
“我们也就是随便一说。”
“帮主说的严重了。”
密室之外的长廊,四队锦衣卫弓弩手早已守株待兔。“放箭。”嗖嗖嗖,一阵冷箭射死三人。
余泽成等人退回房中各揣心腹事。
“分开走。”
余泽成率先冲出,挥剑斩落几只冷箭翻身攀在墙上。锦衣卫弓弩手见到指令引弦不发,逃得一命的余泽成用力翻过墙壁跌落后府。
“这人轻功平常,不可能是那庐江恶贼。”弩队长沉声道,“换上毒箭,鸡犬不留——”
心怀不轨的四海旧部一齐冲出,在锦衣卫的多点速射之下或遭射杀、或中毒亡。看到众人一一倒下,晁应咽了口涂抹取出一颗掌心雷道:“神仙保佑。”
丢出一把椅子,暗处一支毒箭立刻将其射穿。晁应应声而起丢出掌心雷,砰一声尘烟四溅,七八只毒箭角度不同目标一致。晁应右腿中箭躲到柱子后面撕开裤子,拿出随身携带青囊丸涂抹伤口。紧咬牙关的晁应满头大汗,一阵虚弱感传遍全身。
“生擒此人交于副指挥请功。”
一队十二人放下弓弩换出刀剑小心包抄。“唉,没想到我晁应落得身败名裂。”就在其闭目等死之际,一身土绿土匪装的矮个汉子骑在院墙之上道:“喂,那个当官的。”
嗖嗖嗖三支冷箭疾射而至,矮个汉子手中铁爪一扬道:“你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敢问你是何人?”见矮个汉子身手不凡,弩队长正色问道,“你可知这里是锦衣卫办事。”
“哈哈。自然知晓。俗话说的好。闲来无事看热闹,见有肥羊一杯羹。”
“分一杯羹?”弩队长怒道,“你想怎么分?”
矮个汉子站起身道:“本将军坐在墙头等了这么久,就是等这枝红杏出墙来。”晁应哭笑不得地对素不相识的来人说:“好汉自去,莫丢了性命。”
“放箭。”
数十支箭矢从各种角度疾驰而来,矮个汉子掏出两只金黄色的飞爪轮将起来。只见,黄光凝成嫩桑叶,声如春蚕细吐丝。
弩队长大惊道:“全力放箭。”
矮个汉子一爪勾住横梁纵身落在长廊之中。一爪护住周身,一爪击出伤敌,身形晃动如百足之虫。
“三十六路蜈蚣爪。”弩队长后退道,“刀斧手何在给我拦住此人?”
“给我留下吧。”两只飞爪一左一右从长廊甩出,在空的银线划着弧线合击。弩队长拔出佩剑格挡左路,右肋却被飞爪抓个正着。呃一声惨叫,弩队长露出半边肋骨惨死当场。矮个汉子腾身躲过几支弩箭,收回飞爪大开杀戒。
“敢问姓名?”大受鼓舞的晁应带上拳套抛头露面。
土绿土匪道:“认识下,行天镖局吕高。”
踩着尸体前进的余泽成绕到后宅,埋伏已久的锦衣卫象征性地围堵。忽然,内宅传出高低不一的哨音。
“情况有变不留活口。”
一众锦衣卫梯次压缩,余泽成且战且退浑身伤痕。一剑弹出反被钢刀斩落,余泽成怒视领队之人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领队之人不由分说一刀斩下。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刀光从侧面扬起,数颗锦衣卫人头落地。
“鬼头刀彭春。”余泽成胸中骇然莫名,原来和自己齐名的玩家,现今刀罡成就侠客之名。
土黄色长袍迎风飞舞,彭春手起刀落肆意挥洒。一众带刀锦衣卫顷刻之间倒下十数人,士气跌至谷底。
“哈哈,窝在行天镖局被欺负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出出闷气了。”彭春说话之间杀神附体,一把大刀阴风阵阵。“恶鬼搬山。”一声鬼叫,锦衣卫领队连人带盔甲一刀两裂;“魑魅魍魉。”刀影闪烁,又有四人惨遭腰斩;“哈哈,痛快,痛快!”彭春仰天大笑刀溅水墨,好不张扬好不激昂。余泽成称谢一声夺路而走。
还没走多远,一队慌乱的锦衣卫奔出街角。
“都是玩家何必赶尽杀绝。”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大哥,你这是何必呢?”
锦衣卫玩家迎面余泽成毕恭毕敬道:“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大哥,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怎么回事?”
“转角遇见余泽成。”正在双方疑惑之际,一位灰衣人转出街角。
锦衣卫玩家呼声四起乱作一团。
“阴魂不散啊!”
“这家伙的暗器都藏在裤裆里吗?”
余泽成心中波澜浩瀚:“这才多少时日,不入流的于黄也能震慑群雄。”
震撼归震撼,余泽成保持着高手风范道:“于黄兄,在行天镖局学得好暗器。”于黄拔出宝剑笑道:“呵呵,泽成不必介怀。我本就擅长暗器,只是红帮付得薪水不够而已。”
“那行天镖局的云行天给你什么价位?”
“月钱三十,伙食另算。”
笑谈之间,于黄丢出几枚暗器了结了在场锦衣卫性命,余泽成自始自终未见其如何出手。
带着嫉妒愤恨和一种窝囊憋屈的感情,余泽成随着于黄杀出重围来到刑天镖局门前。
“余大哥。”死里逃生的晁应呼喊道。
“晁应。”余泽成差异道。
“嘘!”飞将军吕高扭头说道,“一会儿再诉衷肠。”
前方四人的背影如山峦一般,余泽成硬挺着站到于黄傍边。曾几何时也是这条街,黑风阁阁主乐郊丧命于此。如今那个蓝白衫剑客持剑傲立,对手居然是锦衣卫副指挥。
作为玩家和NPC的分水岭,剑心刀罡曾是多少人的梦想。灰衣于黄;绿衣吕高,还有撞黄袍的康林彭春,都已正式步入江湖视角。
啐了一口的张高波道:“你的剑法不错,但想留下我却是妄想。”
冷刻舟长剑一挥,周围的空气仿佛冻结。
余泽成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刑天镖局众人目不转睛。
一片柳叶在两人两剑之间旋转。冷刻舟缓缓抬起右手遮住苍白的脸颊,一阵彻骨严寒让晁应腿伤复发。空中飞舞的柳叶忽然静止,一道蓝色的剑光将叶子一分为二。
叮的一声脆响,冷刻舟出现在张高波身后垂手而立,手中五尺长剑断成两截。
“哈哈,幽冥闪不过……”还没说完胸前锦衣开裂,可怜锦衣卫副指挥张高波一腔血空撒柳林镇。
或许自今天起,柳林镇这个襄阳边缘的小镇又将受人瞩目。
“太快了。”
“我绝对接不下。”
“真想不出,云行天当初怎么打败这个怪物的。”
在众人惊诧之时,躲在暗处的羽扇文士田海峰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余泽成还有这手,我得赶紧回去禀告督主。”
夕阳西下,刑天镖局众人送别远赴天山的余泽成二人。
于黄望着骏马之上没落的身影道:“冷兄,为何要救他二人?”
吕高算计道:“没捞着本钱不说,还折了两匹好马。”
冷刻舟取下背后空荡荡的剑鞘说道:“只有他活着,某人才能活得更好。”
第四十八章 少年可期
京师锦衣卫衙门。
陈坤身着蟒服春风得意。“卑职定当再接再厉,不负师尊栽培之恩。”
文鸢持着公文道:“此次武当之行,你要密切留意一个后起新秀。一旦有机会,务必将此人扼杀在摇篮之中。本座在庐江缉拿周怀安之事,就是折在此人手里。”
“还有师尊为之棘手的后辈?”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这江湖也好,朝廷也好,迟早都是要交到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手里。此子虽武功平平,然心智乃我生平仅见。”文鸢放下公文道,“不卑不亢,不骄不躁。若是假以时日,必为心腹大患。”
“此子是谁?”
文鸢站起身走到陈坤身边冷道:“武当绝尘剑——断、天、涯。”
“师尊放心,我定要此人就此折戟武当山。还有一件琐事请示师尊:南少林渡困和尚前几日派弟子前来上表归顺。”
“不错。继续招揽这样的不得志的门派。”
文鸢端坐太师椅展开一卷长长的名单,提起毛笔书写的道:“南少林渡困大师。”借着灯光,依稀可见卷首赫然写着:“阴煞教大弟子杜天明。”
……
到司马圆家已有四天,刘诗诗倒也闲的住。
“我说云行天,你怎么这么笨呢?不就是写个‘远’(繁体)字吗?有那么复杂吗?”
云行天笔力一抖叹了口气:“请保持安静好吗?”
“哟哟,瞧把你急的。”刘诗诗夺过毛笔道,“我给你写个,让你知道什么叫天分。”
“那你写,我先出去走走。”云行天肩膀有些痛,走到院子里活动去了。
“等我。”
“你这么快就写完了?”
司马圆大师的住处在交通基本靠走的郊区,远离喧嚣的城市也算的上遗世而独立。
炎炎夏日,田间有几位农夫保留着锄禾传统。
“大叔,你们怎么不用除草剂呀?这么大一片田要弄到什么时候?”不甘寂寞的刘诗诗问道。“呵呵,习惯了。从接手这片地的时候开始,就是这么一下一下锄过来的。”农夫笑道,“你们这对小夫妻是司马大师的亲属吗?”
“小夫妻?他(她)——”两个人同时甩头否地道,“切。”
“哦。”农夫笑道,“呵呵,司马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