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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帮奖励变为180元。”
“四海更正为100元。”
虞承庆纵马践踏流光骑士团的尸骸,发现一息尚存者立即杀掉。“传我令,不得靠近**和法师团。”有了怀柔之战的教训,李淼淼在战场上谨小慎微,不再盲目地投身到抢人头的队伍里……仔细观察你会发现,在场真高手几乎是按兵不动,冲锋陷阵的大多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摇的伪侠客。
魔法免疫的刘诗诗一妇当关,心中却没有痛下杀手的意思。只因为灵鹫宫宫主虚怀谷曾面授珠玑道:“刀子磨得太快太锋利,虽然使起来顺手,可是不易保存。”刘诗诗则理解为“低调地笑永远比张扬的哭有味道”。任凭法师团困兽犹斗,她是两不相帮。
炮火和弓箭聚焦在右边的残垣断壁,残垣断壁里周怀安和**的战斗难解难分。周怀安奈何不得**,**也扭转不了战局。遭遇横祸的不怒大师重新回到战场,登上城墙一眼就看到魔王转世的刘诗诗。“大师。你要干什么?”残存的机关师惊奇地问。不怒艰难地移动着炮口道:“这炮能打到法师团吗?”“不能。”不怒捶胸顿足道:“可惜射程不够,不然贫僧非炸碎了你不可。”
有人似乎想完成不怒的愿望,一只银光匕首从空气中刺出。早有准备的刘诗诗不慌不忙撑起一层淡黄色,好像鸡蛋壳一样的光罩。纯阴无极功,**记载的护体,只可以抵挡一次攻击。无视攻击类型、无视境界高低。鸡蛋壳碎裂,刘诗诗无伤。连续在同一人手中两次失败,性感丰满的艾薇婊和谐子心情大涨,一脚下踢,转身逆鳞刺。锋利的匕首隔空划伤刘诗诗的脸颊,魔女忍痛紧紧握住艾薇粗糙的手指。
刺客最怕的就是正面对手,哪怕对手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艾薇天蓝色的眼睛射出幽光——叮,该单位免疫精神类魔法。“沃特?”刘诗诗探到艾薇的脉门微笑着道:“**之卸劲归元。”卸劲归元,在一定时间内降低对手武功境界。西方刺客系是没境界之分的,他们以攻击积累能量点。能量点越多,刺杀的威力便越大,也会获得职称的晋升。中了卸劲归元的艾薇只觉得黑暗君主加持在自己身上的能量流走了,双腿无力地跪倒在刘诗诗面前。
“死——”还没等魔女动手,一个红帮的玩家割下艾薇的人头仰天大笑。
“哈哈哈,我杀了一个团长,我可以带女朋友吃肯德基了。”
刘诗诗看着无头的尸身感怀不已——
生前显赫,死后寂寞。
西方法师有的引火烧身、有的冰封血肉……这些人哪个不是享尽齐人之福。
有人死了,心还活着。
天朝守军有的身中数枪,有的血肉成灰……没有一个英灵愧对身后的祖国。
战场亡魂受到刘诗诗心灵的牵引,一阵阵阴冷的风吹干了流淌的血河。
与**交战的周怀安驻足道:“山中之境,非同小可的山中之境。说不定这也是上天给我的一场造化。”异界**趁机跳出战圈,朝着不足百人的法师团疾驰。
“不能让他过去。”虞承庆立刻命人截击。
两名骑兵横枪阻拦,**一挥翅膀——风旋击。
“挡不住。”两名骑兵拨马避开风沙。
“匪首一定在某个角落召唤这怪物。”虞承庆高声喊道。
的确如天才少年所言,施展隐身术保命的休斯突然闪现在**头顶。
“放箭——”
“放箭——”
将士们怒射一阵箭雨,可惜还是让休斯这个老神棍还是逃之夭夭。
“哎马斯特瑞特嗯(我一定会回来的)。”
匪首遁走,余孽不留。
……
喊杀声逐渐平息,一弯冷月朗照神州。
刘诗诗静静伫立在月光下。装束是怪异了些,但却真实真诚。
不怒大师站在城墙上地诵念道:“阿弥陀佛,罢了、罢了。”
周怀安在山外巅峰止步近十年,朝思暮想的就是达到山外山;今见刘诗诗即将叩开山门,不禁想领略一番她的山川。如能洞开心扉,那是再好不过。
……
随着城外最后一名猎人被杀,一日半夜的敦煌之战以天朝的守军的胜利宣告结束。系统破天荒地截图公告——
叮,西方圣殿进攻敦煌古城失败,冠军候朱金立守住了大好河山。为了保证玩家的**,系统所截取的是一张敦煌古城的全景:苍凉的戈壁,残破的城池,尸横遍野的战场,在主人身边徘徊的战马……这一战的惨烈可想而知。
事非经过不知难,没有经历过战场的人难以揣测图片的内涵。
朱金立枕着战友的尸体闭上了眼。他太累了,累得睡去之后不想再睁开眼。这一战上万守军十不存一;李浪、张欢、王方……有名上将悉数折腰;十年的苦心经营全部付诸东流……好累好累,活着真累。“不行,我还不能睡。城内的刺客还没剪除,周怀安这群逆贼还在,我不能睡……”
朱金立挣扎着站起身,却被一股滔天巨浪裹挟着他卷入一片茫茫大海。
这海与天相连,海中依稀有座仙山。正应了大诗人李白的诗句——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缈间。朱金立抓住依山而生的藤蔓想要入山中转转,刚一落脚落脚,风云倒卷,时光倒流,一个踉跄倒在不怒大师的怀中。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将军福缘不够,不足以踏入山中。”
朱金立看着盘膝而坐的刘诗诗道:“这女孩子不简单。”
“嗯。海上山,人中仙。别看这女施主外表乖张,处事嚣张,内心实藏一片波澜。”不怒大师肯定地道。
强弩之末的朱金立依旧想抓周怀安:“大师,助我擒此恶贼。”
“阿弥陀佛,将军且慢,倾听贫僧一言。这次敦煌之战,周怀安功不可没;况且我军久疲,无有再战之力。于公于私,大将军都没有抓他们的理由。”
不怒话音刚落,周怀安倒退三步清醒道:“这女孩子不简单。”
两位虎将如此评价,不怒大师忍不住问道:“两位看到什么了?”
性格豪爽的周怀安道:“此女的境界似有非有,似无非无?”
“海上一座山,山在飘渺间。”朱金立言简意赅地说。
不怒大师微微一笑道:“听两位这么说贫僧或是能解释一二。这天山灵鹫宫的法门就是飘渺二字,居所也称作飘渺峰。这女施主是虚怀谷的嫡传弟子,由此山中之境也便不足为奇了。两位以为如何?”
在场修为最高的周怀安道:“也罢。可能是我等福缘不足,不足以领悟高深意境。”
“周怀安,你个逆贼。看在你深明大义的份上,今次暂且饶过你。一月之后,我必将你生擒活捉。”朱金立心道,“在晕倒之前把周怀安逼走。”
就在此时,打扫战场的虞承庆策马来道两人面前道:“两位将军请看。”
虞承庆所示之物乃是半片赤铜,赤铜上青铜篆文写着一句谶语——
明有四七,金立天下。
第一百一十章 取而代之(求书评求分析)
一张游戏图片引来轩然大波。
七千六百名圣殿玩家上街游行抗议天朝玩家开外挂。
当日,西方政府强烈要求运营商公开游戏数据。武林这款国际化游戏短短半年之内,拉动国民经济增长18%。天朝的贪*官污*绝然不会自断财路。“不参与”、“不解释”、“不回应”的策略让西方大为恼火,很多外国群众自发走上街头抗议天朝官员的恶劣行径。
面对外国媒体喋喋不休的争吵,天朝一怒之下派出五千城管镇压了在京集会各国记者。各国记者均被遣送到信访局后院静养,当天夜里一名记者不幸地“看球死”。西方各界再也不敢对天朝横加指责,轰轰烈烈的抗议嘎然而止。随后,天朝有关部门公布《世界人权报告》,获得大多数国家的肯定和赞扬。
北京南站贵宾候车室,林曼儿热情地陪云飞扬夫妇等车。
“曼儿,你好像很忙的样子。”知蓝喝着奶茶问道。
林曼儿笑着说:“都是游戏里的问题,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游戏玩的好,做人不会差。”云飞扬对这准儿媳也十分满意。
林曼儿听到这话不由一愣:“伯父不反感玩游戏的人?”
“这个老家伙食古不化得很,行天就是因为玩游戏被流放的。”知蓝揭穿道。
“哦,”林曼儿脸色难看。在云家老爷子和游戏间还真是难以取舍。
云飞扬话锋一转道:“男儿志在四方,总窝在家里算怎么回事?我敢行天出门也是为了他好。女子就不同了,在家相夫教子即可,打游戏也没什么坏处。”
闻言林曼儿大喜。“看来是过了云家父母这一关。只要再用美貌降服云行天……呵呵,仙儿,这次我可是当仁不让了。”
坐在疾驰的列车之上,云飞扬感怀地说:“我一辈子都没求过人,这次算是……”
“你啊你啊,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单天儿的工作有了眉目,就连儿媳妇也快进门了。”知蓝开心地说,“我觉得曼儿不错,粗中有细,又孝顺。”
云飞扬摸着脸上的弹痕说:“两个都不错。”
“哼,儿子才不像你。得陇望蜀,贪得无厌。”知蓝大概是想起了往事。
云飞扬哈哈大笑道:“回到家里,杀只老鳖庆祝庆祝?”
……
且说这峨眉女侠殷梨花仗剑走天涯。一路上锄强扶弱、杀富济贫,很快被锦衣卫和六扇门列为头号通缉犯。统计檄文传达各州县,峨眉梨花的名号一时无二。
这一日,易成男装的殷梨花来到避寒山庄旧址。由于暑期玩家激增,这里俨然成为小型交易中心。各式各样的兵器、五花八门的药物、杂七杂八的秘籍在这里随意叫卖。
其中一个摊位极其扎眼:一只穿着锦衣卫衣服的稻草人跪在地上,手里扯着“概不赊账”的白布条幅。殷梨花好奇地走上前问:“摊主在吗?”
一声喊过无人答应,殷梨花疑惑不解地问:“摊主在吗?”
“来喽——”从不远处的“大小鱼”赌场跑回来一位胖子,脚步沉稳有力,应该是有习练武功。“这位客官,你看上什么物件了?”
“你这里都有什么?”
胖摊主吹嘘道:“我张厚生的摊位在避寒山庄那可是出了名。迷药晕香含笑癫,七步断肠一日散。宝剑妖刀方天戟,正派魔道真秘籍……”
“够了。”殷梨花打断道,“你随便给我拿个五两银子的道具吧。”
弃武从商的张厚生不满地说:“客官,你认为我是在和你吹牛皮是吧。”
殷梨花露出不置可否的表情。
“这里地处武当势力范围。这样你去把武当最强的云行天叫过来,看看我是否是吹牛?”
“云行天?最强?”殷梨花暗暗记住这个张厚生的老朋友。
“嗯。你去把他叫来,看看我是否在吹牛。”张厚生心道,“吃定你这外来户口了。”
殷梨花果然有几分相信。“好了。那你就把最强的最给力的道具拿出来——”啪一声拍出五两金子,殷梨花自信地道,“钱——不是问题。”
见张厚生没有动作,殷梨花又道:“你怎么还不取货?”
“客官,你让我找最给力的,我确实是找不到。这里的东西样样都给力、件件都极品。”张厚生探出右手给周围的相熟打暗号。
“你可选对摊位了,张厚生是这里最有名的商人。”
“你别听他的,他就是张厚生的托。来我摊,保证童叟无欺、货真价实。”
“去你妈的。上次我在你那买了把剑,因为耐久度太低险些死了。”
峨眉梨花是何许人?打一开始就把这里的商人看穿了。
既然群众演员这么卖力,殷梨花演得自然逼真。
“姑且信你。我向你买一种解药。只要你有,千金奉上。”
“解药,我张厚生这里多的是。”
殷梨花笑着道:“你不问我买的什么解药吗?”
“天下万物,相生相克。毒必有解……”张厚生继续招摇撞骗。
殷梨花好笑地说:“阴阳散。”
“阴阳散?”
一众相熟如闻惊雷,慌慌张张地退去。
“峨眉奇毒阴阳散?”
张厚生脸色一沉,上下打量起这个矮个子、面容较好的侠客。
“怎么,你这里没有?”
“阴阳散,定阳道人的奇毒。你是峨眉派的弟子?”
殷梨花微笑道:“你只说有解无解?”
张厚生坦言道,“有解。我这里有一瓶奇药,乃是行天镖局出产的‘冰火丸’。此药蕴含极寒、极热二种属性,正好克制阴阳散。”
“行天镖局?哼,现在江湖上谁人不知:沾上‘行天镖局’四字的东西除了贵之外,一无是处。”殷梨花怒道,“休要唬我。”
张厚生指了指稻草人说:“这身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