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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飞升后,三个门派就在极短时间内衰败下去,琼门亦是一迁再迁,如今迁到南疆什么地方?待我查查,恩,在南疆的风州。有意思的是,华光门与关门亦都在那一州,虽隔得较远,似乎三个门派仍是缠斗不休。”
房仲述赶到琼门所在的门派时,见识到茶博士所说三门仍然缠斗不休的情况;琼门虽然是个小门派,但这个门派讲究的是撕杀,很受凡人好斗之士的喜爱,就算他们凝结不出灵力,学了那些撕杀法术,亦可以纯凭力量打出强悍的攻击力。
而关门与华光门亦是走这种路线,三个门派虽然小,却在凡人国家中占有很大的地位,巧合的是三个门派虽然隔得较远,但所供养他们的三个国家却是连接在一起的;对修真者来说,距离无关远与近,飞一飞或是坐传送阵就到了。
房仲述降落地面时,学着转生大帝的样子,甩了甩自己的道袍,将那些看热闹挡住他去路的人皆是抛远而出,然后一摇三摆的走进去大喝道:“身为修道之人,不想着如何提升修为,尽是好勇搏斗,如何能渡劫飞升?”
此话却是惹来满堂哄笑,一位炼气六级的修真者,很是牛气哄哄的朝房仲述摆摆手说:“小道士,哪里来就回哪里去,我等门派讲得就是撕杀,若是闭起门,修为非但不能提升还会衰退。”
房仲述愣了愣,居然还有这么奇怪的修炼心法,纯凭战斗提升修为,想想修真世界千奇百怪,能有这种修炼之法也不出奇;不过也难怪这样的门派会衰弱,虽然修真者之间常有争征,但打得都是一些较大的利益之战,纯粹为战而战的门派,却是都无法挤入大型门派中的,谁都不喜欢好勇斗狠影响修真河蟹的门派。
“此处可是琼门,当代掌门是谁?”房仲述一巴掌将那个炼气六级的家伙拍出去,此招顿时吓住在场的数百个炼气期修真者;等房仲述将此话问出去,一位很是狼狈的修真者跑出来,朝房仲述拜上九拜,这可就是大礼了,道家讲的就是三叩九拜。
“前辈,我即是此代掌门,可是有不宵弟子得罪了前辈俗世亲友,若是此种情况,我定会清理门户。”掌门有些畏惧的说道。
“闲杂人等有多远滚多远,否则就休怪本道爷无情。”
“敢问前辈是否西岭间鹤子?”有位修真者壮起胆子喊道。
房仲述大乐,没想到道爷的名气连NPC都知道,转念一想,后世那些高手也是如此,走到哪里都会受到NPC的拥护,至于玩家嘛,除了他们的铁杆基友,估计也不会鸟他们的;修为高有鸟用,老子就是无视你。
琼派掌门听到房仲述承认自己是西岭间鹤子后,更是吓坏了,连向附近中型门派求援都不敢,眼前这位可是灭掉两个中型门派的人物;因此,琼派掌门脸露死灰之色,哀求房仲述让他安排一下后事,然后就迎颈受死。
房仲述哭笑不得的拍了一巴掌,让这家伙赶紧带他去祖师堂。
掌门倒也硬气,说除非踏着他的尸体,才可以毁掉祖师堂;房仲述无奈,只好召出土地公,土地公将温琼的雕像一坚,小小的雕像就瞬息成长起来,成为一座高达五米极有威严的雕像。
掌门看到温琼的雕像后就哭倒在地,打着自己的脑袋说自己不肖,让祖师创下的基业沦落到这种地步等等;房仲述听得不耐烦,扛起温琼的雕像,提起掌门就往内里走,掌门此时知道房仲述不是来寻仇的,赶紧扯着嗓门为房仲述引路。
门派再穷也不会把祖师堂修的破败,这无关颜面而是对祖师创派艰辛的一种承认与尊重,琼门的祖师堂装修的不是很华丽,但所用材料皆算上等,整个祖师堂透露着一股庄重。
可温琼雕像进了祖师堂却是仍然没有任何反应,房仲述有些不解的望着土地公,土地公马上嗖一下窜入地底,些许时间后冒出来喊道:“祖师灵碑不在。”
所谓的祖师灵碑,其实就是祖师之坟,祖师在飞升或是死亡,总会留下附有神识的物品,而这些物品除了那些法宝外,就会被埋起来,位置就在祖师堂下面;若是门派要迁移,则需要将祖师灵碑挖出来,然后到迁移的地方,再次埋下去。
琼派掌门一听祖师灵碑不见,顿时大喊不可能,他窜跳而起,扯着嗓门大声呼喊,很快就有数百个弟子涌来,随他一起前往祖师坟墓陵园处;每个门派安葬祖师灵碑的方法都不尽相同,据说祖师在死之前都会留下口诀,让后代弟子按此口诀进行有计划的安置祖师灵碑。
每个门派都会传下很多代,创派人被称为祖师,那些后也被称为祖师,但祖师灵碑却是指创派者,也只有创派者才具有灵碑;据说能够创立一个门派的人,无论门派是大是小,都属于被天地法则重视的人,也因此才会在死亡或是飞升后,留下灵碑,让天地法则继续关注他们创立下的门派。
房仲述却是不信这种说法的,天地法则多牛的一尊大神,哪里会去照顾这些东西,仙鹤派也有祖师灵碑,就是鹤塔,也就是当初的白鹤吊坠;这玩意儿是埋在后山重地,原本还不明白为什么埋在那里,后来开启了鹤府才知道,灵碑这玩意儿,果然不会无缘无故乱埋的。
“混蛋啊,如此遭天劫的事情亦有人做得出,呜哇哇哇。。”一声凄厉的哭喊从琼派禁地内传出来,然后就是掌门哭得喊地的痛骂声。
由于是人家门派禁地,房仲述倒也不好凭着修为高就径直闯进去,云鹤子这个师傅虽然没有教给他什么东西,却把一些很传统的东西都传给了房仲述;搞得房仲述如今也知道很多门派相关礼仪,比如这禁地不能乱入,再小门派的禁地,一旦擅入其中,必结下死仇;他派山门不可辱,山门代表门派的颜面,若是对山门吐口水,小便之类的,也会结下死仇。
还有蛮多的有关传统的东西,云鹤子平时教的就全是这些,反正他修为比自家弟子低,也没有什么法术可教,就干脆教起了这个;据云鹤子说,每一代掌门在就位前,都必须学这些,否则一旦失了礼,整个门派都会被同道们笑话的。
琼派掌门连滚带爬的冲到房仲述脚跟处,抱着房仲述的大腿嚎啕大哭道:“前辈,前辈啊!我家祖师灵碑不知被哪个遭天劫的混蛋给偷了,天啦!偷灵碑此等事情亦会发生,这天地法则莫非己是失效了吗?”
房仲述也是傻愣,尼玛的,虽说天地法则会关注每个门派的传说是假的,但每座祖师灵碑确实是受天地法则保护,除了当代掌门可以触碰祖师灵碑外,就算有血脉关系的后代也不可触碰。
可这祖师灵碑怎么就失踪了?
云鹤子曾经说过,一个门派的创立并非是一件小事,天地法则运转自有定律,何派要灭,何派要旺都自有定律,而增加一个门派亦需要遵守天地法则;这就跟凡人嘴中所说的国运一样,每个国家都所谓的龙脉,国家掌权者会千方百计的隐瞒龙脉的真实地点,只有下一代帝皇才能够知道,这所谓的龙脉就是天地法则蕴生出来的运道。
祖师灵碑与门派兴衰也是有所关系的,倒不是说祖师灵碑一定会保佑门派兴旺,可没有祖师灵碑,此派就肯定会衰败并且灭亡;想一想,温琼在仙庭闲得蛋疼,就想着要照顾一下自己的后代子弟,然后一查探,尼玛的,老子留下来的GPS定位器怎么不见了?
连门下弟子在哪里都不知道,又何谈要照顾?就算要传下仙旨托个梦什么的,也没有一个中介体,仙人可不能随随便便的就下凡来;人家转生大帝每次要跟房仲述说话,都要托附到一株小草身上,温琼这种仙人自然也需要一种媒介。
祖师灵碑就是GPS定位器,它是祖师与门下弟子联络的重要媒介,房仲述能够把塔鹤拿到手中,这跟他本身的一些际遇有所关系;每个门派的传承都是不同的,仙鹤派就是如此稀奇古怪,这也是没有办法。
祖师灵碑的特殊性,使得它受天地法则的保护,再说它如此的特殊,除了当代掌门外,任何人都不能接触;修真世界亿兆年过,至今没听说过哪个门派的祖师灵碑被偷,倒是有些不肖后代子弟,亲手毁了自己的祖师灵碑的事情常有发生。
“你且起身,我问你,你可真是当代掌门?”房仲述很认真的问道。
琼派掌门愣了愣,他根本不清楚祖师灵碑只有当代掌门可以接触的内幕,房仲述若不是听到云鹤子说,估计也不会知道,想来肯定很多玩家都不会知道;若是遇到别的玩家,此时估计就傻眼了,对此,房仲述倒是感激起自家师傅,多些见闻果然有好处啊!
“我师己是失踪三百多年,与这可有关系?”琼派掌门抹着眼睛问道。
房仲述一头黑线,这都什么NPC啊?闲着没事把祖师灵碑搬来搬去做什么?好吧,即然还有个失踪的前代掌门,那祖师灵碑估计就是他拿去的,也不知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把祖师灵碑搬走,却是不肯回到门派中。
房仲述细细询问其师失踪的前因后果,琼派掌门倒是记得很清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解说清楚,然后房仲述就带着土地公与温琼雕像,再次踏上旅途。
第七节 祖师碑(下)
南疆逍州位于西北方向,“马鬼山脉”横贯整个逍州,奔腾的“马鬼河”穿梭在州岭中,在一个折点转入西海;“逍鬼派”是南疆十大门派之一,拥有玩家数二十七万,修炼巫术的逍鬼派,是溯湟窟最坚定的盟友。WWw!
在逍州存在着二百零六个凡人国家,其中最强盛的是一个名为“神居帝国”的国家,这个国家己有八百多年历史,其国力仍然蒸蒸日上,进入这个国度,能够感受到人民安居乐业,一派详和的气氛。
走南闯北己有百多年的时间,房仲述还是首次遇到一个没有战争的凡人国家,这让他非常的惊奇,与修真茶博士套套情报,茶博士很隐蔽的指出,这个国家与“逍鬼派”之间的联系很深,能够有此等国力,与逍鬼派暗中扶持有所关系。
房仲述更是惊奇,没想到还真有个不怕天地法则的门派在支持凡人国家;不过,他对这些事情只是好奇,倒也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就算有,向谁去汇报啊?天地法则估计也跟有关部门一样,太多也搞不清楚到底谁管。
温水带就是琼派上一代掌门,一百三十一年前,他外出办事后就失了踪,结丹初期的修为,使他能够神鬼不知的潜入门派内,凭其仍是掌门的身份,偷走祖师灵碑。
由于有此人的一些常用物品,房仲述凭着自己并不是很精通的推算之法,消耗三分之二的灵力,才将此人的位置推算出去;只是让他没有想到,到了地头却是扑了个空,但温水带所居住的地方却有些不大对劲。
房仲述略略一探,才发现空气中有一股妖气,虽然己是很稀薄,对房仲述这样的化神期高手来说,却仍然能够感应到;特别是他那古怪的神婴,明明结的是道派神婴,使得却是释派法术,搞得房仲述都不好意思让它出来转悠。
房仲述还在继续探索温水带新的下落时,他的基友,真正释派弟子红尘中打滚,此时一脸庄严的对青衫中年男子讲佛义,劝这位青衫中年男子,切不可迷恋妖族,而误了自己的性命。
青衫男子却是执迷不悟,他说:“僧人,我与娘子真心相爱,虽道妖殊途,但我家娘子却没有害过一个人,我是修真之人,却是不惧她身上的妖气,与我性命也无大碍;僧人,请发慈悲之心,放过我家娘子。”
青衫男子嘴中的娘子,此时正负伤瘫倒在地,她倒无任何畏惧之情,双眼含泪的望着青衫男子,听完她相公的话后,她带着哭音说道:“相公,无须跟这小僧人说此等话语,他们这些僧人又岂知爱之乐。”
红尘中打滚摸了一下自己的光头,心里有些嘀咕道:“尼玛的,哥虽然没有结婚,但女友也是有交过滴,爱也是做过滴,又岂能不知内中快乐?”心里如此想,脸上仍然摆出高僧的鸟样,嘴里念念有词道:“你这松鼠精,还在用言语迷惑他人,真真是该死。”
“当。”
金钵敲响,阵阵佛音从金钵中散荡而出,红尘中打滚一顿手中的降魔金杖,金杖上的铃环顿时大响,配合金钵的佛音汇集成一束佛光,朝那松鼠精罩去;青衫男子顿时大急,身形一闪,挡在自家娘子面前,硬是承受了这道佛光,口喷鲜血倒飞而出,他娘子大怒,想要挣扎起身跟红尘中打滚拼了,但受伤颇得,只得哭喊着相公。
“这场景怎么这样眼熟呢?哥好象变成法海了,尼玛的。”红尘中打滚有些纠结的望着这对夫妻,收这松鼠精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叫这松鼠精身上有件物品,正好是他粹炼法宝所需要的。
若是好言相求,则有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