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房仲述,只是一通乱追后,就把房仲述赶出“仙州”。
祖巫台可是在“仙州”,若是没办法接近祖巫台,又如何能够利用不屈吼留下来的通道,与幽渊魔境内的巫魔王联系上?房仲述很是苦恼,后来打出千里传音符,把太阴冥殿的球胆墨给叫了出来。
“贱鹤哥,是不是要单挑?”球胆墨赶来后,很是光棍的说道。
“挑毛,就凭你丫元婴后期的实力,也敢跟哥叫板?”
球胆墨被打击得差点泪奔,只好拱拱手请房仲述嘴下留情,房仲述狠狠损了球胆墨后,两人之间因为艺皎皎被杀的事情产生的纠葛,在此处就算是掀过;听完间鹤子的要求,球胆墨整张脸都挤在一起,“贱鹤哥,整个仙州门派都有你图像玉简,虽不是什么绝杀令,但任何仙州正派看到你,一定要将你赶离仙州,避免让你再接触到祖巫台,何况现在祖巫台早就布下重兵,你去也登不上啊!”
“还有啊!贱鹤哥,你是不是跟我们上千万的玩家有深仇大恨,非得把我们上千万的玩家折腾的死去活来,你才会嗨皮啊?”
“这话说的,道爷我哪里折腾上千万玩家了?”
“你开启右下寸秘境,引发大乱,如今右下寸秘境的妖兽刚刚被重新封印起来,你又惹出不屈吼;若不是巫魔们没有进入仙境通往临仙境的通道,我们如今哪有时间说话,你该在转生台看到我的。”
房仲述摸着眼角边的妙真之泪没有说话,待球胆墨将代表上千万玩家的心声说出来后,房仲述觉自己之所以不停的被围殴,应该是右下寸秘境怪物潮引发的,再加上游戏公司推波助澜,结果搞得他去哪里都会被围殴。
不过现在确实不宜再搞出大动乱,否则以后还真是没有安家立命的地方;因此,他挥了挥手说:“此次去祖巫台,不是搞什么风浪,而是我确实有任务要做,完成这个任务,道爷我向你保证,决不再惹出风波,仅限在南疆。”
球胆墨定定的望着房仲述,“你保证?”
“我保证。”
“好,我帮你潜入祖巫台。”球胆墨爽快的说道。
随后,房仲述见识到球胆墨在南疆正派玩家中的号召令,随着球胆墨就跟千里传音符不要钱似的,不断的联络各方朋友,越来越多的玩家聚集到球胆墨的身边。
无一例外的是,这些玩家看到房仲述时,皆是露出要围殴的表情,把房仲述吓得躲到球胆墨身边,倒让众玩家看到后哈哈大笑。
房仲述这种以自丑的方式表达善意,让众玩家对房仲述的感觉大为改观,要知道房仲述可是大名人,而且非常具有实力,他做出这种动作,就是最大的善意,玩家们自然不会无视这种善意,彼此间的敌对情绪也随之消失。
“方法也简单,整个祖巫台驻守的都是南疆正派,我们这些都是正派嫡传或是正传弟子,你混在我们中间,由我们引开各派长辈之间的注意力,然后快速完成任务,如何?”球胆墨见安排的差不多,就低声对房仲述说道。
房仲述点了点头。
球胆墨总觉不安全,再次扯着房仲述说:“贱鹤子,你保证不再惹出风波的?”
房仲述觉得自个很失败,无奈的拍了拍球胆墨的肩膀,“墨墨,道爷我是男人,一口唾沫一口钉,说不惹风波,肯定不惹风波。”
混在数千玩家群中,房仲述慢慢接近祖巫台,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四面八方又奔来无数南疆正派玩家,分别找到各自门派的位置后,数万玩家降落下来;然后整个祖巫台就热闹起来,驻守祖巫台的各大正派见都是自家弟子,而不是南疆邪巫,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也斥责起那些弟子。
场面一乱,房仲述赶紧沿着台阶往上跑,一边跑一边骂这祖巫台干嘛限飞,若是能飞一下子就到达,然后赶紧开启传讯通道,多简单的一件事情啊!
终于赶到了祖巫台上,这上面并没有什么人驻守,房仲述赶到帝江雕像边上,再次念出那不屈咒,随着十二道不屈咒全部念完;十二巫祖并没有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举动,而在巫台中央,则出现一个直径十米的圆形通道。
“见过上使。”从通道内钻出一道神识,与房仲述交谈起来。
房仲述将溯湟窟掌门的要求说了出去,通道随即飞出一枚玉简,房仲述刚刚将玉简抓在手里,就听到巫祖台下传来一声暴喝:“西岭间鹤子在巫祖台上。”
房仲述大叫一声“妈呀”,赶紧抓着玉简朝巫台边缘跑去,一离开巫台,就马上直飞而起,在空迅速几个翻滚,避开几道法术的攻势,然后在球胆墨等无数玩家假装喊打喊杀的掩护下,有惊无险的离开仙州。
赶回“开州”溯湟窟,将那玉简交给溯源江,溯源江连声感谢房仲述,房仲述一边骂溯湟窟小气,一边说没有什么;然后又马不停蹄的赶到南疆“夜州”,他答应步够基要去他的宗派“屹然柱宗”拜访的,之前刚跟球胆墨说自个是男人,一口唾沫一口钉,自然是不能反悔。
屹然柱宗摆出的欢迎仪式丝毫不弱于溯湟窟,整个屹然柱宗拥有的玩家弟子也有二十多万,这些弟子原本都在外面打怪或是做任务,却被门派紧急传令符给召了回去;结果回来却发现要当欢迎、欢迎、热烈欢迎的洒花小学生,这让屹然柱宗的玩家们气得要吐血,好在这次赶回来,只要说几句欢迎、欢迎,就能够得到不错的贡献值,这些玩家倒也消了不少的气。
更有玩家在房仲述走到跟前时,大声喊道:“间鹤子,天天来啊!这样我就不需要去做门派任务赚贡献值了。”
二十多万的屹然柱宗玩家闻言哄然大笑,整座山峰都被淹没在笑声中,如此河蟹的场景,怎么能不让屹然柱宗的掌门屹立山高兴;迎接完自然是大摆宴席,与溯湟窟一样,每位参加宴席的玩家都能够获得一枚上品灵石及些许门派贡献值。
房仲述是客人,他即没有灵石拿也没有贡献值拿,他就吃吃喝喝,然后与一众屹然柱宗的高手交谈至天明,再然后,他拍拍屁股走人,人家也没有继续挽留他;南疆的事情告一段落,房仲述就想着回西岭看看自己的师傅,师傅大受打击,也不知道有没有生病。
只是他还这心思刚冒起来,转生大帝又派了根野草当使者,这次房仲述学乖了,不待那野草说,直接将其抓起来塞到五彩鹤中;连续抓了三根含有转生大帝神识的野草后,转生大帝怒了,整个南疆瞬息之间暗下来,无数的NPC与玩家还以发生日食之类的事情,但结果一些高手推算后,却大惊失色喊道:“天劫,天劫。”
房仲述没想到转生大帝这么小气,就拿了丫三道仙气,居然弄出天劫的阵仗。
实话说,天劫一出现,房仲述就不害怕,但他的游戏人物却是被天劫的气息压得惊恐万份,整个人不仅仅是瘫软在地,还表现出一种陷入崩溃的局面;好在房仲述也不是吃素的,五彩鹤与煞佛道婴齐齐出现,护住房仲述,将那凌横的天劫之威压阻挡在外,使房仲述舒缓一口气,然后爬起来指着天痛骂转生大帝。
“区区三道仙气?南鹤子,亿万年前,吾向你取一道仙气,你为何不给?”转生大帝阴狠的说道。
“当时不是给完了吗!”房仲述笑嘻嘻的说道。
转生大帝大为郁结,这个答案他是想也没有想到,他可不知道房仲述根本没有回复记忆,还以为真的是给完了;房仲述如今是谪仙的身份,这就使得他所有的朋友与敌人(NPC),都以为他己是恢复了记忆,转生大帝自然也包括在内,所以他才会如此直接的称呼房仲述为南鹤子。
第十三节 绿旋风(下)
霞光洒落罩住房仲述,将他直接施到转生仙境,而南疆天空布满的劫云,也随之消散,整个南疆的玩家与NPC都松了一口气;最近南疆实在是多灾多难,这次天劫出现分明不是针对某个人,因为劫云笼罩的范围实在是太大的,若是真的降下劫来,估计南疆也是千穿百孔,无数生灵灭亡。wWw;
此次再与转生大帝见面,房仲述就发现自己的地位似乎提高了很多,转生大帝面对他时,居然不再象以前那样居高临下,而是以一种平等的方式对待;房仲述的心又开始忐忑起来,南鹤子的记忆还放在五彩鹤身上,若是转生大帝说了什么前尘旧事,他回答不出来的话,估计转生大帝不介意继续折磨他的。
能够拥有与转生大帝同等的地位,这说明转生大帝确实很看重南鹤子,而转生大帝能此种态度,是建立在房仲述继承所有记忆的基础上;若是房仲述根本就是虚有其表的话,转生大帝不可能会给房仲述同等地位的待遇。
北阴大殿最高处,转生大帝眼神非常深遂的望着浩瀚的云空,“南鹤道兄,亿万年的轮回换来今日的成就,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两次听到有人说自己转世轮回亿万年,但兵圣明明说数百万年前自己将他封印的,那数百万年前那个封印兵圣是谁?没有记忆真是痛苦啊!
“曾经有人问我悔不悔,我回答不悔。”房仲述虽然焦急却仍然淡定的说道。
转生大帝闻听此言非常迅速的转过身子,直视房仲述的眼睛,声音有些冷咧的说:“你真的不悔?”
“不悔。”房仲述硬着头发回答道。
“你听到了,他终是不悔,亿万年前,你以自封仙宫闭关的代价,让他转世轮回,可他还是不悔啊!”
转生大帝突然满脸泪水的望着云空,大声呐喊道。
房仲述吓了一跳,抬头望望浩瀚的云空,除了云还是云,那这转生大帝向谁呐喊?
“你坚信他能够明白你为他做出的一切努力与牺牲,可他终是不悔,终是不悔啊,哈哈哈。”转生大帝癫狂的吼叫。
随着他的吼叫,整个转生仙境疯狂的震动起来,无数的建筑瞬息之间崩塌,滚滚云彩聚而又散,散而又聚,浓厚的灵气疯狂的四处乱窜,无数转生境的官员俯首而拜,哭喊着“大帝息怒,大帝息怒。”
“南鹤子,你这无心无肺之人,愧为长寿之仙官,愧对无数为你而征战的仙家道友,就算违誓,我亦要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你承受十八炼狱之刑。”
转生大帝双眼通红,满脸杀气的盯着房仲述嘶吼道,房仲述只是一个修真者,哪里能扛住一位准圣修为的大帝对他散发出来的仙威,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化为白光挂掉。
“唉。”
房仲述挂掉时仍然还可以停留数秒的时间,他听到云空中传来一声女子的幽幽叹息,而这声叹息,却是让转生大帝瞬间从狂怒中抽离出来;在房仲述就快要去转生台的时候,转生大帝大袍一挥,消失不见,而房仲述则在转生台中发傻。
“无端端的挂掉,修为掉到煞神初期,尼玛的,老子那一趟巫仙大战混来的修为经验,就这样没了?”
心痛啊!
房仲述的心好痛,疯狂的痛,那如同无数小刀不断在心脏狂刺,痛楚无端端的袭来,痛得房仲述的在转生台上拼命的打滚,扯撕着自己的道袍,捶打自己的心脏;歇斯底里的哭喊,吼叫,仿若野兽般露出满嘴的白牙,撕咬着转生台坚硬的石头,满嘴的鲜血与碎牙,亦没有让他减缓那心痛。
五彩鹤从他的神识飞出,一道含有部分记忆的光芒闪入房仲述的脑海中,形成一段影像玉简存放在房仲述的神识中,一旦房仲述需要,只要神识一动,那玉简就会变成影像,如同记忆一样,让房仲述随时观看。
“徒弟,此朵花可好看?”一位身披华丽帝袍的美丽女子,摘取一朵鲜花后,递到一位与房仲述长得一模一样的青年面前,那青年眼神清淡的望着鲜花,摇摇头却是没有说话。
“你若不喜,尽可说出来,我会拒绝。”帝袍女子深情的望着青年缓缓的说道。
房仲述很努力的想要看清这帝袍女子的面貌,但总是有一团雾气在女子脸上徘徊,使他总是看得不是很清楚,这让房仲述很是失望。
“与他联姻,可增强我仙宫的实力,六御仙宫中,我仙宫实力最弱,再不增加,我仙宫在仙庭无立足之地。”青年仍然是淡淡的说道。
帝袍女子长叹一声,转身,一滴清泪滑落,而身后的青年快速伸手,将那滴泪水接住,泪水是如此的滚烫,烫的青年脸色扭曲而狰狞;狂涌而来的心痛,如同房仲述在转生台上承受的痛楚一样,但青年却是咬着牙碎掉,亦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目送那帝袍女子离开此处花园。
布满鲜花与彩云的舞台,青年站在舞台边缘,而那位帝袍女子则换上一套轻妙舞裙,在仙音飘渺中,欢快的起舞;舞姿奔放而热情,每个眼神与肢体,都透露出浓浓的情与爱,敲击拍打的节奏,表达女子内心深中浓浓的眷恋;当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