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耗的情况下,储量一直没有增加,这代表着他修为停滞。
3万格就是他如今时灵储量上限,房仲述也把自己的等级列为荒人3级,耽搁了三天时间,也让女记者被折磨了三天;女记者自然不会责怪自己的荒主,荒主能来救自然会救,不能来,说明荒主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女记者从不把自己的性命看得很重。
敲诈、勒索、绑架,穷疯的荒主最近都在忙活这些事情,而天朝的地下势力则苦不堪言,己经有很多大佬向国际社会求救,希望哪位世界级的杀手,将荒人干掉,以还他们地下世界的朗朗乾坤。
晴朗的天空一片云,那尼玛的是片浮云,房仲述一脸纠结的望着夏日的天空,他的眼睛根本不受阳光的压制,走在他前面的则是一对夫妇,一看他们的皮肤就知道是常年做农活的;这对夫女自然就是地球反/人类、反/社会的逆天人物,房仲述的老爸老妈,老俩口之所以放下农活来找儿子,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天朝传统,无后是原罪啊!
房仲述今年己经28岁,他在家乡同学的儿子都会打酱油啦,而他仍然是光棍一条,28岁代表着游戏己经运营的将近5年时间;房老爸与房阿姨这次来沿海市,就是要督促房仲述结婚的,而虽然己是非人类,但血亲就是血亲,房仲述岂敢违抗命令,只好乖乖的收拾行礼,跟老两口回家乡。
回家乡做什么?
相亲啊!
家乡人都知道,房家小子在外面做生意,发了大财,住上大别野,存款几百万,特别是房仲述的堂哥们,如今也是个个开着小轿车,做着生意,而本钱据说都是房家小子出的;因此,在知道房家小子要相亲的事后,家乡有姑娘的家庭,纷纷开始出动,搞得房仲述以为自己穿越回到古代。
在问老爸老妈,是媳妇重要,还是三千万重要,而老人家的回答是媳妇重要,房仲述彻底无语;他还想用三千万的生意做为借口,逃脱相亲的任务。此计不成,又生一计,他在荒神祠内联络了女记者,想让她扮自己的女朋友,结果女记者死脑筋,打死不肯同意,说丫自个是荒仆,扮荒主的女朋友,对荒主是一种不尊重,而不尊重荒主,还不如让她死了算,房仲述再次蛋碎鸟孤独。
然后,房仲述在游戏内广洒英雄贴,其实就是发传音符,题花十三娘、婉君表妹、唐蔓、艺皎皎、韩景丽,就连二/逼公主燕京颜,都被房仲述骚扰一遍;结果,还真的有人同意扮,但房仲述一想自己如今不宜与游戏中人见面,怎么说他还顶着个杀人荒人的名号,若是某人真的被人知道的话,岂不是祸及家人。
因此,在游戏内找人扮女朋友的事情,最终也是不了而之。
第十五节 男左女右人妖中打劫啦(上)
人间惨事有无数,比如准备XXOO时,对方叫你去买避/孕/套,结果尼玛周围数小时之内,也没有一个贩售机,就尼玛的连药店也没有;好不容易买到,看看时间离天亮还有一个小时,大喜,结果,尼玛对方说,就在刚才,她的大姨妈来了,卧槽。wWw。
房仲述觉得抛开游戏内的悲催经历外,他如今最惨的就是靠错人;什么叫靠错人,就是他在闪移的时候,借助游戏内玩家下线光芒,靠上去随对方玩家一起下线;但他并不清楚对方在现实中哪个环境内玩游戏,只知道对方居住于哪个城市,而对方若是出去旅游之类的,也不可能特意跑来告诉房仲述。
在摆脱了家中双亲对他娶媳妇的怨念以后,房仲述一心投入到对自己身体的开发中,攻击神通、炼丹神通、炼器神通等等,这些都需要极大的时间与精力进行研究;游戏内的资料很齐全,但在现实中不一定就可以成功,需要不断的试验,而所有的一切,都需要——钱。
房仲述如今在现实中可以施展的神通包括入游(进游戏),闪移(抓住游戏内下线光芒而一起下线)、掌中雷(可打中三米距离外的人物,亦可当成枪械使用)、舱盾(护盾,施展后类似虚拟游戏舱,甚是古怪)、照明术(如光弹,可令人眼无法睁开,但无法抛出去,仅能在手中放着)、明暗脸。
要说房仲述所学的神通中最轻松被研究出来的,非“明暗脸”莫属,这原是天狱之主的游戏神通,而房仲述在游戏内的脸是普通无奇的;但在现实中的脸,却白晰的如同吸血鬼,更带有一种高贵的气质,而明暗脸施展后,明脸其实只是强化那妖异脸庞,暗脸则是将那妖异气质隐藏起来,变成如同游戏中那样普通的脸。
明暗脸并没有什么附属效果,但这让房仲述拥有两张脸,明脸则是他如今被亲人们所熟悉的脸,暗脸则是杀手荒人的脸,女记者等人看到的就是这张脸;而如今,这张脸出现在茫茫大海中的一艘游艇上,艇上的人自然全部击晕在地。
望着茫茫大海,不念上一首“大海啊,尼玛的全是水”,实在是对不起这波澜壮阔的风景,闪移的冷却时间是一个小时,房仲述只能无解的坐在游艇上;若是此时艇上有美女的话,房仲述倒是不介意将她唤醒,然后谈谈人生,聊聊理想,总比一个人对着水发呆的要好。
可惜,这游艇上全是男人,五个保镖再加上三个船员,还有一个则是房仲述在游戏内认识的玩家,也正是这位玩家的下线,把房仲述带到茫茫大海中;玩个游戏还要耍情调,陆地不耍,偏偏开着游艇在海上耍,这让房仲述不得不感叹,有钱人实在是钱多闲得荒啊!
游艇静静的漂浮在海面上,房仲述不会开游艇,再说那位游艇主人,在游戏内与他也算是相识,不能因为他不怕死,就随便开游艇玩,结果搞得别人船毁人亡;等了约十来分钟左右,一艘庞大的游轮突然出现在视线内,看得极近,其实离得相当远,房仲述有些郁闷的望着越驶越近的游轮。
约莫四十分钟后,那游轮终于驶近,而闪移的冷却时间也到达,房仲述却是不想离去,因为他发现那艘游轮就是传说中的赌船;之所以说它是传说中,实在是房仲述活得太过草根,很多富豪们习以为常的东西,对他来说就是属于传说级的。
快速将游艇内的闲杂内扔到舱室中,房仲述换上一套休闲夏装,那位游艇主人的身材与他差不多,焕然一新的房仲述,毫无职业道德的搜了游艇上所有人的身,特别是游艇主人;如今这世界上除了游戏智能主脑,掌握所有玩家的资料信息外,又多了一个人就是房仲述,尽管房仲述现在只掌握不到两千人的游戏资料,但他确实借助每次闪移,而了解到很多玩家在现实中的信息。
游轮派过来一艘快艇,艇上之人并没有询问房仲述的身份,仅仅是向房仲述索要请柬,房仲述在心中大夸自己聪明,在之前搜游艇的时候,他就看到那张金灿灿的请柬,然后自然是把它带上身上,如今就成了上船的证明。
此次闪移到这座沿海城市,其实是要购买一味炼“时灵丹”的主材料,这座沿海城市存在着一家历史将近三百多年中药堂,听说还有自己专门的药田,以古老的方式进行栽种;女记者是房仲述现实中的信息收集员,情报员,百科全书等等,集无数身份为一体,几乎房仲述在现实中有什么需要问的,找女记者肯定是对的,这家百年中药堂,就是女记者找出来的,而“时灵丹”的主料下落,自然也是她找出来的。
药材不会自己长腿跑掉,再说那株“华丹容”售价将近百万元,若不是极通晓中药的人,就连名字也没有听说过;因此,房仲述就不急着去买药,决定先上赌船,怎么说他最近真的是穷得要死啊!
也不知最近是不是杀人杀得多,人品质量急剧下降,花了将近四百多万购买到的“时灵丹”药材,只炼出一枚,此后再无成功过,气得房仲述当场把“鹤鼎”砸得稀巴烂;砸完,丫马上就后悔,那“鹤鼎”可是也花了将近三百多万才炼造出来的,损失惨重的房仲述,抱着枕头叹息了一整晚,冲动是魔鬼啊!
房仲述暂时还不会什么透视神通之类的,但他速度快啊!若是全力施展速度的,他可以在别人肉眼中还残留着他身影时,移动到别的地方,偷看别人的牌又或是换手好牌,再移回来,这样别人根本就不知道他曾经移动过。
当然,移动的距离肯定不会太长,极限差不多就在五米范围内,因此,房仲述上了快艇后,就开始琢磨着自己要玩什么才能赚到钱;梭哈?牌九?21点?大小?一连串的赌法,在他脑中不断的变幻着,一直到上了赌船,他也没有想出自己究竟玩什么,才能稳赢不输。
房仲述出门基本不带钱,他到了赌船上后,就直接去开了个临时帐户,然后打电话给女记者,记她汇十万钱进帐户;女记者的来历也慢慢的被房仲述知道,这位后天培养出来的地狱魔女,居然来自某个省报的记者,在房仲述帮助下,她报道了很多独家新闻,因此在报社内的地位也提升起来,最近正跑到外国学习什么战地记者需要的知识,想来这位荒仆,将天朝当成了战场。
这是一艘合法的赌船,来自澳岛,所有来宾都需要请柬,请柬并没有注明请的人是谁,反正有资格拿到请柬的,都是经过赌博公司鉴定的;至于请柬遗失被他人捡的情况也常有发生,但上船就需要购买十万赌筹,让一些人止步,至于能够拿出十万赌姿的人,就算请柬原来不能是他的,赌船上的人也不会去管。
房仲述自然是首次上赌船,他兑换筹码后,也不急着去赌,在赌船上闲逛起来,赌船的设施非常的完善;共有上下六层,下三层基本上都是宾馆,饭店以及桑拿,按摩之类的场所,上三层则是赌室,还有属于赌船内部成员才可进去的指挥室等等。
逛完后差不多是一个小时过去,也只是潦草的逛了一圈,然后房仲述进入赌厅一层,他量了量赌大小的赌桌的尺度,然后选择离荷官较近的位置坐下来;在这个位置,他可以利用超人的速度,移到荷官位置,然后掀开蛊盖,看里面的色子是多少点。
为了保险,房仲述第一注下的较小,只是一千元,这让他挽回了输个精光的下场;赌蛊可不是一掀就开的,房仲述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赌具,所以,他利用速度去掀蛊盖时,发现尼玛的蛊盖居然掀不起来,时间有限,他只好快速坐回位置。
坐回去后,仔细观看荷官,才发现居然按动赌桌上的一个按钮,才能够将蛊盖轻微弹起,然后荷官才将盖子掀开;这个时候,问题出现,如果房仲述跑去按下按钮,掀开蛊盖,那他就需要再次将盖子合上,但合上盖子却需要按动蛊盖上的铃铛,除此之外再无它法。
房仲述内牛满面的离开赌大小的桌子,白白损失了一千块钱,让房仲述心疼的不行,又连续串到别的类型赌桌上,发现每种赌具似乎都有防护措施,根本不象影视剧中看到的那样容易,房仲述在心中破口大骂影视剧害死人。
一番折腾下来,不但没有赢,反而输了将近两万块,房仲述怒了,恶胆顿起,即是无法靠赌术赚钱,那么就玩一把大的,直接把赌船给劫了;宾客将近两千,船员上百,再加上洗盘子之类的,整艘船上将近三千多人。
如果有人在今天之前告诉蒋子济,一个人可以打劫一艘将近三千人的赌船,蒋子济肯定喷对方一脸口水;但今天之后,就算有人告诉蒋子济,他其实是火星人,蒋子济也会深信不疑,没办法,世界太疯狂啦!
“男左,女右,人妖站中间,这是打劫,请一定要相信,这是打劫。”
不急不缓的声音在赌厅一层回荡,声音极为飘忽,却让赌厅一层的数百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所有人都愕然的四处张望,然后就看到了打劫之人;没办法,丫太拉风,直接站在一张赌桌上,双手插在西裤袋中,用一种视众人如猪狗的眼神,横扫现场所有的人。
“客人,请……”。
对于一些输钱输得神精病的人,赌船的保镖自然有应付的手段,四名彪形大汉笑咪咪的靠上前,其中一位说着话;可惜,他话没说完,就被那站在赌桌上的年轻人一掌切晕,而他的三位伙伴也是如此下场。
四个保镖倒下,八个保镖倒下,十六个保镖倒下,一堆身穿黑西服的保镖,如同叠罗汉般被扔在赌桌旁;打劫的年轻人,一脸蛋定的坐在人堆最上端,仍然用那令人一看就想揍丫的眼神,横扫整个赌厅。
“请相信我,这真的是打劫。”年轻人仍然用不急不缓的语调说道。
尖叫,推搡,呼喊,奔走,所有赌客一改之前看戏的眼神,表现出被打劫时的正常反应,然后一声“轰”的巨响,让他们很迅速的安静下来;望着被轰成渣的赌桌,以及被赌桌残渣误伤的赌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