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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女官(重生)-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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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蘅儿手里的吃完,又拿了一块,“以前父亲经常买很多回来,也没见得有多难买。”言蘅儿假装没看到苏佩娥的眼色,继续道,“我记得舅舅那时经常来我家拿杏花楼的云片糕,说是柳氏母子爱吃这口。”
  屋里明显静了下来,苏佩娥瞪了言蘅儿一眼,然后换上了讨好的笑容,“蘅儿年轻不懂事,说了不该说的,弟妹可别生气。”
  说着又瞪了言蘅儿几眼,才继续开口道:“那柳氏如此害弟妹,想不到义俞竟然只打了她几板子,按我的脾气,直接杀了都不解气。”
  苏靖宛小口吃着糕点,并不接话。
  “我真想亲自去问问柳氏,苏家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她,让她如此对弟妹你。”
  听到这话,苏靖宛有些诧异,父亲竟然没有将全部的事情告诉姑母。不过当年旧事,说出来确实丢人,苏靖宛只当父亲是抹不开面子。
  “宛儿,那柳氏被你关到哪里去了?”苏佩娥见苏靖宛怎么都不开口,只能直接问她。
  苏靖宛轻笑了一声,这才是苏佩娥母女过来的目的吧,“这种事,姑母应该去问父亲,毕竟府里是他当家。”
  “今儿他上朝到现在也没回来。”见苏靖宛一脸探究,苏佩娥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我想过去给你母亲出出气,柳氏不过一个妾室,也敢对主母动手。”
  苏靖宛将手中的糕点渣子慢条斯理地拍掉,这才开口道:“那姑母可能要白跑这趟了,柳氏昨个下午就死了。”
  “什么!”苏佩娥惊呼了一声站了起来,连手中的杏仁酥都被捏碎掉了一地的渣子。发觉自己事态,苏佩娥尴尬的笑了几声,“我……就是太惊讶了。既然柳氏已经死了,弟妹你也放宽了心,那人生前如此作恶,死后去了阴曹地府恐怕也不会好过。”
  之后,苏佩娥明显心不在焉,聊了几句就匆匆告辞离开。
  苏靖宛送二人出府,言蘅儿憋了一路,此时见母亲脸色阴沉,就愈发想要替她出气。
  “宛儿姐姐没去太学会选,我以为姐姐真的不想步入朝堂,原来转脸去了庙里就搭上了桓王,也真是好手段。”言蘅儿这些话憋了许久,若不是苏靖宛不怎么待在京中,她早就过来了。
  “纵使我使了手段,搭上了桓王殿下,那也是凭本事,妹妹如今在珏王手下过的不顺心,所以才这么着急出来撒火?”苏靖宛笑盈盈的看着言蘅儿,“当初我若去了太学会选,妹妹觉得自己还能入的了珏王的眼?”
  言蘅儿气的面色通红,指着苏靖宛,“当初你怎么没淹死在河里!”
  苏靖宛嗤笑了声,上前一步伏在言蘅儿的耳边说道:“还多亏妹妹将我推入水中,否则我也见不到桓王。”
  听到这话,言蘅儿双目圆睁,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苏靖宛,“你怎么知道……”看着苏靖宛戏谑的眼神,言蘅儿知道是苏靖宛在诈自己,慌忙一手捂住了嘴,另一只手抬起就要打人。
  秋月挡住了言蘅儿的手臂,将苏靖宛护在身后。
  “你们在做什么!”苏佩娥走在前面,听到了动静,转头一看就看到了这一幕,顿时火气上来了,“宛儿你的丫鬟就是这么无礼的吗!”
  秋月收手,站到了苏靖宛身后。苏靖宛走到苏佩娥面前,“下人护着主子,难道不对吗?若不是她在,您女儿的手可就要打在我脸上了,姑母这可不是我的丫鬟无礼了。”
  言蘅儿见母亲脸色发青,低头走到了苏佩娥身侧不敢说话。
  苏佩娥瞪了言蘅儿几眼,然后态度软了下来,“宛儿,你同蘅儿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她又是你的妹妹,你就别同她计较这些了。”
  见苏靖宛但笑不语,苏佩娥自讨了没趣,灰溜溜的带着人离开了苏府。                       
作者有话要说:  墨丘:天呐,你竟然看小黄书!
掌柜:啧,你个屁大点孩子就知道小黄书了,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摸胡子)
墨丘:呸!我是在垃圾堆里淘书的时候看到的这本,我是纯洁的!
众人:是么……

  ☆、第40章(修)

  第40章
  申时刚过,李文桓一拢玄服,也顾不上无召不得入宫的规矩,直接进了宫门,去了后宫兰妃所住的喜善殿。
  喜善殿内,只有兰妃坐在寝内蒲团上念经诵佛,看到李文桓也不惊讶,仿佛知道他要过来。
  “母妃。”
  因着兰妃刚从冷宫里放出来没多久,又不愿意出宫,就住在这皇宫里最偏的一处,连服侍的人都还是陈妃送来的旧人。
  兰妃这些年在冷宫里虽然没有以前的锦衣玉食,但有六皇子和陈妃的照应,倒也算过的安稳,除了早生了些华发,便是一双眸子再也没有以前的清亮。
  “你来了。”
  李文桓上前,将兰妃扶起,两人坐到了桌子旁。
  “我知道你为何而来,但这样无召入宫以后还是别了。”兰妃拿起茶壶,给李文桓倒了一杯茶,见李文桓没喝,叹了口气,“你在骊山县的动静太大,皇后不得不来敲打我,我早有心里准备,你在外面也不必过于担心。”
  “母妃,当时父皇大赦天下,您原本可以出宫,为何……”这事李文桓一直想不通的,皇太后大寿,皇帝大赦天下,连冷宫里的嫔妃都可以离宫,只有他母妃留了下来。虽出了冷宫,可没有皇帝的宠爱,这偌大的宫殿又何尝不是另一个冷宫。
  兰妃喝了口茶,“桓儿,若我不在宫中,今后这明枪暗箭可就都去了别人那里,你我会心安吗?”
  “母妃。”李文桓从未想到这个,如果兰妃不在宫人,那些背地里的腌臜手段可都要去了陈妃那里,陈妃这些年为了护住他们母子二人实在辛苦,“是我考虑不周,陈妃娘娘确实不该替我受过。”
  “除了陈妃,还有一人。”
  李文桓眉头微皱,不解地看向兰妃。
  “跟随你一道去骊山县的女官。”
  *
  第二日清早,桓王府的门房还打着哈欠,就听到有人敲门。这还没到用早饭的时辰,也不知道谁这么一大早就登门拜访。
  没好气的问了句谁,对方没回答继续扣动门环敲门。
  “来了来了,一大早的。”门房将门开了一道缝,往外一瞧,这不是苏大人身旁的春菊姑娘么,往她身后再一瞧,立刻转身让人搭把手,将大门推开,脸上挂着笑,“苏大人这一大早就过来找王爷啊。”
  苏靖宛笑了一下,开口道:“王爷昨日几时回来的?”
  因着之前管家吩咐过,所以门房也没瞒着,“大约戌时,就是王爷回来时心情不太好。”
  “你怎么知道王爷心情不好?”以苏靖宛对李文桓的了解,这人喜怒很少外露。
  “小的给王爷开门的时候,往常王爷都会同小的说上几句,昨个可一句话都没说。”说着门房压低了些声音,“苏大人见了王爷可要好好宽慰几句。”
  听到了一声嗯,门房转身正打算去通知王爷苏大人来了的时候,就听到苏靖宛说道,“有劳去叫墨丘出来,我有事找他。”见门房不动,以为他还想着王爷的事,又加了句,“等日后见了王爷,我自会去宽慰他。”
  门房瞪大了双眼,以为自己在做梦,又问了一遍,苏靖宛也好脾气的又说了一遍,门房这才恍恍惚惚的进去,下阶梯的时候还差点趴下去。
  苏靖宛在门口等了没多久,就看到墨丘一脸不情愿的走了出来,一只脚连鞋都没穿,拿在手里,被门房拽着单脚蹦着就出来了。
  等蹦上了台阶才挣脱开门房的束缚,低头开始穿鞋,“难得一周就这么一天不练功,连个懒觉都不让人睡。”
  话音还没落,方才听到消息就赶来的管家正好听到这句,上去就敲了他脑袋一下,“不得无礼。”
  待墨丘穿完鞋子,苏靖宛就带人和桓王府的众人告别离开,当真是只来找墨丘的。
  门房看着管家,问道:“这是什么事啊?”
  管家挑眉,仿若这些都是稀松平常之事,瞥了他一眼,就离开了。
  之后连着三日,苏靖宛都一大早就过来,也不问王爷,就直接带墨丘离开,纵使管家面上再淡定,此刻也憋不住了。前脚人刚走,后脚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桓王寝殿。
  “她又只来寻了墨丘?”
  李文桓此刻正在漱口,听到这话将口中的水尽数吐出,又接过下人递上来的帕子擦了擦脸。
  先前几次,李文桓一直觉得苏靖宛只是因着墨丘年纪小,没来过京城,带他出去四处转转,可这都好几天了,也不该了。
  左右今儿不用上朝,李文桓也没用早膳直接跟了出去。
  苏靖宛一行人到了这几日都来的饮马巷,一大早巷子口卖早点铺子不少。墨丘轻车熟路地挤到围满人的包子铺门口,不一会手上就多了两个油纸包。
  一包递给了秋月,一包顺手就打开,拿起一个还在冒着热气的包子就往嘴里塞,烫的嗷嗷直叫,又舍不得吐出来。
  “你也慢着点。”秋月见不得他这般样子,看着都觉得舌头疼。
  这饮马巷就是苏靖宛前几日来寻张泽祥的地,早上这会出去赶工干活的人不少,都爱到巷子口这家包子铺买早点。
  苏靖宛每天早上都让墨丘买两包肉包子,拎着到客栈找张泽祥。墨丘记得刚拿包子上去的时候,他以为张泽祥还不会见他们,结果他听苏靖宛的吩咐,在门口吃了个包子,这人还没等他一个包子吃完就开了门。
  今儿也一样,打开门就从秋月那里接过包子,一声不响的进屋开始吃。好在今天没有直接关门让他们走,苏靖宛直接进了他这个‘雅间’。
  屋内只摆了张床和一个八尺见宽的桌子,他们几个人进屋,几乎就将这里塞满,连凳子都只有书桌前那一张。
  张泽祥自觉坐到了床上,把凳子空了出来。苏靖宛见他不愿理人,就随手在他桌子上挑了本装订整齐的书,刚翻开第一页就被从床上蹦起的张泽祥一把夺过。
  “你干什么!”张泽祥包子往桌子上一扔,“都出去出去!”不由分说的将三人赶出了屋子,砰的一声,让三人又吃了一嘴的灰。
  墨丘从怀里掏出包子,拍了拍上面的灰,还好方才进来之前他怕包子再次被张泽祥抢了,就先包好塞到了怀里。
  吱呀,房门忽然打开,三人还处于呆滞的时候,张泽祥一伸手,将墨丘手里的油纸包夺了过去,再次关门。
  拎着还在不停挣扎要去踹门的墨丘下楼,迎面便看到了正在寻人的李文桓,一时间停了下来。
  站在后面拽着墨丘的秋月连忙松了手,结果墨丘一个没站稳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站在最前面的苏靖宛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往前扑去,好在李文桓眼疾手快,将她抱住,后面的墨丘可就没那么好命,骨碌滚做一团,最后直接趴在了地上。
  “哎哟,我的百年老楼梯!”掌柜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在大厅里装模作样的嚎了起来。
  苏靖宛挣扎着从李文桓怀里出来,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秋月一脸愧疚,从楼梯上下来想要扶起墨丘,结墨丘觉得这一滚太过于丢人,直接在趴装晕。
  最终被盯的头皮发麻,墨丘只能站起身,低着头等王爷责罚。没想到王爷只是拍了拍他的肩,也不知道是责备还是鼓励,倒是一旁的苏靖宛脸色愈发红了几分。
  一直在哭嚎的掌柜忽然发现面前有俩银元宝,立刻止了哭声,笑眯眯地接过墨烨手中的银子就将整个大厅留给了他们。
  “王爷怎么来这了?今日不上朝吗?”
  “不上。”李文桓看了眼站在苏靖宛身后的墨丘道,“本王听说你这几日都来王府找墨丘出去,以为你们发现了什么好去处,刚才就一路跟了来。”
  李文桓将跟踪的话说的如此坦然,倒叫苏靖宛不知道如何说下去了。
  “不知道宛儿这几日找王府的侍卫出来,都为何事?”李文桓有让管家去询问墨丘,但可能说的太隐晦或者这厮根本就不想说,问了几次都被他左顾而言他。
  苏靖宛又不能说这张泽祥日后能成状元,只能换了个说辞:“久闻住在这里的张泽祥才华横溢,下官既然应了王爷的差事,自然是来替王爷广纳贤人。”
  “张泽祥?这个名讳本王闻所未闻,他可曾出过什么书册或是得到过名仕推崇?”
  如今这些士子为了博的名声,自费出书不再少数,可偏偏张泽祥太穷,都衣不果腹了,哪里还有那个闲钱。
  见苏靖宛这般,李文桓也猜到了大概,笑道:“既然这些都没有,宛儿你又是哪里知道的他?”
  “他……解元出身,我读过他的文章,很是不错。”苏靖宛怕李文桓再细问,有些耍起了无赖,“反正这科我很看好他。”
  李文桓见她正笑看着自己,远山黛眉,秋水明眸,一时觉得觉得心口一缩。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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