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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这一口吃的,就让她进来吃了点儿东西,然后她就走了。”
方招娣知道云初不待见方带娣的,也深知自己不该把带娣往家里带,可毕竟是亲妹妹,瞧方带娣那样子,真的日子过得不怎么样,所以一时心软,可谁想到会害的方带娣流产呢。
“吃啥了?”云初问道。
方招娣回道:“就是昨晚你做的红烧肉,还有一些白米饭。”
村长媳妇听说肉是云初做的,便吃惊地看着云初,“云初啊,我知道你一直瞧不上我们家带娣,可是你也不能用这种手段害她啊。”
“娘!”温念祖觉得他母亲说话不当,不该这么早的就冤枉人。
“肉是我做的不假,可是我也没想着要给她吃啊,何况我若要害人,会让你捉住把柄吗?”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是她没有,云初冷冷的看了村长媳妇一眼。
云初心里清楚的很,若是自己还是之前那个小农女,村长媳妇这次不得闹翻了才怪呢,要不是自己的身份压着,她能安安静静的在这儿说话吗?
其实她不待见自己,自己也不见得多喜欢她,温家,除了村长之外,云初已经对其他人都没有好感了。
“是我,是我给带娣吃的,婶子,你不能往云初的头上赖!”方招娣赶忙解释道。
“方带娣确定是在我这儿吃了东西后,才流产的吗?”云初没有别的意思,她不过是正常的问一下,万一是她自己磕着碰着了呢?
村长媳妇一听,就不乐意了,登时就高声的道:“你这话是啥意思,那我们还能赖你不成,可不就是吃了那些东西才闹的吗?如今人还在床上躺着呢,云初,别怪婶子说话不好听,之前你瞧不上你二娘,就弄掉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如今你瞧不上我们家带娣,又把她的孩子的弄掉了,别忘了,你也是有孩子的!”
说她可以,但是说她的孩子绝对不可以,云初冷声喝道:“有事儿说事,别往别的地方扯,再敢乱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我要你好看!”
笑话,当她跟大姐一样好欺负呢是吧?
“消消气,云初,我娘不是那个意思!”温念祖试图做和事老。
云初反问道:“那她是什么意思?我在解决问题,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若真的是我们肉的原因,我们会想办法补偿的,若不是,我们也不想担了这个名声,好端端的说我的孩子干啥?”
温念祖被说的面红耳赤,而村长媳妇刚刚也是一时口快,其实说出去之后,她就后悔了,这会儿气势明显的弱了下来,“那……那你说咋回事啊,她也么磕着没碰着的,之前都好好地呢。”
这还有个要谈事儿的样子,“钱罐,你去镇子上请个好一点儿的郎中过来,医术高明些的,银子我出!”
银子不是事儿,主要是钱罐担心镇子上没有什么高明的郎中,不过先过去瞧瞧吧,刚从镇子上回来,这又得往镇子上跑,可是他也不敢抱怨什么,一刻不敢耽搁的就赶着马车去了。
“她流产了,你们都没给她请了郎中吗?”云初问道。
温念祖面色羞红,支吾着不敢承认,但事情如何,已经摆在眼前了,村长媳妇还想要狡辩一二,“孩子没都没了,请郎中有啥用,还能让孩子重新回到她肚子是咋地?”
云初苦笑了下,摇着头,并没有说话,而是一脸的痛心,这就是方带娣拼死拼活也要嫁的男人,现在有苦了,就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吧。
“大姐,肉还有吗?”云初问道,若是有,待会儿一并让郎中过来瞧瞧,里面可有什么让女人滑胎的东西。
方招娣摇头,“都让带娣给吃了,不过没做的还有一小块,你说喂小狗的,我没舍得都给狗吃。”
云初还以为要死无对证了呢,不过现在还好,因为做的过程,是她亲自参与的,没有任何不对的东西放进去,而且天气还这么凉,不会坏掉的。
“那就好!”云初点点头,“青杏,你去把肉放好,待会儿给郎中一并瞧瞧。”
青杏会意,便去了厨房,在砧板旁边找到那块肉,然后放了起来。
在等待钱罐去找郎中的空当,云初一直留意着温念祖跟村长媳妇的动静,二人都没说回家去看看刚刚流产的方带娣,真是够薄情的。
村长媳妇酝酿了半天,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可是为了儿子的前程,再不好说也得说啊,“云初啊,带娣肚子里的毕竟是一条人命啊,虽然说杀人偿命,可都是亲戚里道的,我们家也不能那么做,之前我们家那口子对你也不薄,事儿呢,已经发生了,我们家也是通情达理的,这事儿就不追究了,不过,就是有个小事儿得麻烦你办一下,念祖,他识文断字有学问的,在镇子上屈才了,得去大一点儿的地方,你在晋城人脉广,认识的人都体面,你看能不能帮着谋个差事?”
☆、第267章 肉有问题
云初眼中的鄙视更重,丝毫不掩饰的落在这对母子二人身上,温念祖虽然有意制止,但是他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却是渴望。
不管方带娣如何,那也是跟自己,自己有理由对她的生死不管不顾,但是作为她的家人,她的丈夫,她的婆婆,居然就这样在她最需要人关心的时候,他们却利用她的苦痛来跟自己谈条件。
温念祖被云初看了那一眼之后,浑身都不自在,他也没想到他娘会在这个时候说这些的,但是不能否认的是,他第一时间的反应不是反对和拒绝,而是想要看云初的意思。
村长媳妇还在等着云初的答复,见云初不说话,便催促道:“你放心,我们家念祖有能耐,他不会给你丢人的,就是却那么个机会,等到他有出息了,飞黄腾达的那一天,我们全家都不会忘记你的好的。”
云初靠在软垫上,她最近可能是坐马车坐的久了,有些腰疼,沈玉凝就用了半晚上的时间,给她缝了个软垫,家里没什么像样的好布,就是一些边边角角,沈玉凝手巧的拼在了一起,其实还挺好看的,因为是母亲的心意,云初靠着就觉得很舒服。
“婶子,这话现在说的有点儿早吧,等郎中来了瞧瞧,到底是咋回事,还是那句话,若是我们的责任,那咱们一切都好说,若跟我们没关系,那咱们再说道说道!”本来,云初还觉得一切有可能是偶然,或许是方带娣自己身体的原因滑胎了,然后不敢说,所以想要赖上自己呢。
可是在她听了村长媳妇的话后,觉得这一切就像有预谋似的,事情的真情如何,她也很想知道。
“你这话啥意思?她肚子里的可是我们温家的亲孙子,我们还能害她咋地,不过是已经成了这样了,她跟招娣又是亲姐妹,我还能让招娣去给我那可怜的孙子偿命是咋地?”村长媳妇极力的辩解,试图让云初清楚,自己不是那么市侩黑心的人,可是有些事儿越描越黑。
可是不管她说啥,云初还是那句话,等事情的结果出来了再说,肉是谁家送的,她记着呢,因为之前想着要还人情来着,所以她特意看了一眼,带着礼物的人都是谁,而且各家拿了什么东西。
但她觉得送肉的于家嫂子跟自己没有什么过节,应该不会害自己,其实仔细想想,她也有些后怕的,若真的是那肉有什么问题,幸好自己没吃,不然流产的可就不是方带娣了,而是自己了,难道这也是冲着自己来的吗?
云初虽然眯着眼睛休息,不过心里却七上八下的,有些不安来。
郎中是在小两个时辰的时候来的,钱罐这一来一回的已经把马车赶的飞快了,去的时候还好,可是回来的时候马车上还坐着个老郎中呢,差点儿没把人家的老骨头给颠碎了。
郎中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七晕八素了,缓了半天才恢复,指着钱罐怒声道:“臭小子,你是让我救人呢,还是想要杀了我,我的老胳膊老腿啊,都快被你颠散架子了,让你慢着点儿,慢着点儿。”
钱罐嘿嘿一笑,“老先生,真是对不起了,可这事情真的狠着急啊,您看您现在不是没事儿吗?”
“我……”老先生气的抬手便准备打人,不过钱罐身子灵活,一蹿就跑到了远处,老郎中气的瞪了他一眼,“你不是说有妇人滑胎吗?人呢,在哪儿呢?可是流血不止?”
钱罐是把人带到了云初的宅子,可是方带娣还在温家呢,具体情况,云初不清楚,可是就连唯一该清楚的人,此刻也不清楚,温念祖摇着头,“不知道。”
老郎中也不知道内情,所以也不便发表意见,“那带我去看看人吧!”
村长媳妇转了转眼睛,对云初身后的侍卫道:“几位小哥,麻烦您几个受受累,把带娣抬过来吧!”
“不用,还是咱们过去吧,不过老先生,请您先看看这个!”云初看了眼青杏,青杏便把那块肉连同碗一起端给了郎中,“老先生,请。”
“夫人,这是何意?”郎中问道。
“劳烦先生给看看,这肉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云初道。
老郎中点点头,他在心里猜测着这次滑胎的原因,可能有些蹊跷,不过他只管看病救人,至于别人家发生了啥,他可管不了那么多了,把肉放在鼻子底下刚要闻,却听云初说了,“不用闻了,我的鼻子很好用,如果有药的味道,我会闻出来的。”
老郎中又把手在肉上摸了摸,然后放在舌头上尝了尝,生肉肯定是不好吃的,云初没有吃肉,所以做出来的味道有什么不同的她也不知道,老郎中舔了舔,除了生肉的味道,倒也没长处啥来,不过身为医者,能够诊脉断病,都是极为细心地,他翻了翻肉,甚至用手扯了几下。
大家不知道他在干啥,不过很快他就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夫人,这肉的确有问题,应该是有人动过手脚的,里面肯定放了东西,至于是不是能够让人滑胎的药,我还不清楚,但是这事儿十之八九了吧!”
沈玉凝带头变了脸色,“这肉有问题?这可是要给云初吃的肉啊,谁……谁这么心狠,居然对云初下手?青杏,你可还记得是谁送的肉来”
青杏也害怕了,这会儿心都不知道吓得跳到哪儿去了,“我……我也不记得,那么多人的乡亲们,我一个都不认识,可是他们……他们怎么能够害少夫人呢。”
“好像是王婶子,不对,是田大娘,哎呀,我也记不清了!”方招娣倒是都认识,但是当天忙忙活活的,大家又你一言我一语的在耳边吵吵,她真的记不太清楚了。
云初知道是谁,但是她却摆摆手,让几个人不要惊慌,不过能够躲过一劫,还是靠老天保佑的,此刻她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老郎中没有理会他们,继续道:“动手脚的人,是用有问题的针扎进肉里的,夫人你看,这里面有个小针眼,不仔细看真的看不出来,而且多数都是顺着肉皮的毛孔弄进去的。”
“可我们都吃了,也没啥反应啊!难道只有怀孕的妇人吃了会流产,其他人都没事儿?”钱罐道。
老郎中点点头,“要是真的这样,那就差不多了,”他又看了眼云初的肚子,“夫人真是万幸啊。”
到底是咋一回事,是谁要害云初,温念祖也有些糊涂了,不过老郎中的话却让村长媳妇更有底气了,“云初,看吧,我就说是在你家这儿吃出来的问题吧,带娣跟我那小孙子,可都是为你挡的劫啊。”
眼下来看,这话也没有不对,云初对郎中道:“麻烦先生移步,去看看那个滑胎的妇人吧。”
郎中点头,肉里放什么药还不清楚,不过他却可以根据妇人的脉象断定出来的,因为事关重大,云初也去了温家,村长在家里唉声叹气,方带娣躺在床上,流血过多,脸色都白了,看到云初恨的咬牙。
“你害了我的孩子……我……我跟你拼命!”方带娣虚弱的道。
云初没搭理她,“老先生,您给她看看吧。”
钱罐给郎中搬了椅子,郎中坐下,屋中一片安静,郎中眯着眼睛给方带娣诊脉,手指在她的手腕处轻轻的动了动,须臾之后,他叹息了一声,“的确是食用了致人滑胎的药物,而且药性很强,再加上这次她气血大亏,只怕以后想要怀上孩子,难了。”
方带娣一听,哇哇大哭,嘶喊着是云初要害她的。
不过大家都知道,这事儿跟云初没关系,要不是她嘴馋,怎么可能会流产呢,郎中还没走呢,村长媳妇就迫不及待的追问云初,“云初啊,那我家念祖的事儿,这回你可以答应了吧?”
问题的确出现在肉里,就排除了是温家人自己动手的苦肉计,“明天我给你答复。”
对于云初的推诿,村长媳妇很是不高兴,不过也不能追的太紧了,毕竟日后还要靠着云初帮忙的,她的确是想要找云初帮忙来着,不过她还没聪明到想要用方带娣肚子里的孩子做文章,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