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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忘了吧。
不过别的事儿可以忘,这个,钟夜辰是绝对不会忘的,七天之后,当云初被欺负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幽怨的看着上方不知餍足的男人,长夜漫漫,继续。
钟夜辰总算是放过了她的小屁股,“我以为你都忘了呢,七天后,洗干净等着我。”
云初翻了个白眼,她有二十几天没洗澡了,她想洗,可是一大家子的人看着她,就是不让洗,这要是夏天,不就臭了吗?
现在自己身上的味道应该也离臭不远了吧,难怪钟夜辰让她洗赶紧,不然都没地方下嘴了。
显然她误会了,其实她身上很香,因为云初会每天偷偷的用温水擦身子,钟夜辰只是开了个玩笑,没想到小丫头能想到那去。
“我这次让人去搜集证据的时候,无意中知道了些关于云柔的事儿。”钟夜辰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毕竟自己刚刚消退的火不想再起来,不然难受的还是他。
“云柔的事儿?她什么事儿值得让你注意的,还是说她有捉摸着害我了?”云初觉得钟夜辰那么忙,肯定没心思关心这些,尤其他还非常讨厌云柔。
“害你,她不是每天都在想着吗?”钟夜辰笑着道。
云初颇为赞同的点头,“也对,毕竟我的容貌,我的才华,我的男人,都是让她羡慕嫉妒的。”
钟夜辰忍着笑掐了掐云初的脸蛋,肉肉的,很好玩,“第三个我赞同,可前两个,有人怎么自夸吗?”
“有啊,不就是我嘛,”云初笑呵呵的道,“哎呀,好了,别掐了,再掐就肿了,这里会被看到的。”
言外之意,刚刚他掐她的屁股,是不会被看到的,在男人的眸子里面读出了些不同寻常的意味,云初刚忙捂着自己的小屁股,“停,不许再掐我了,不然我不给你碰了,你快说你到底发现了云柔的什么事儿?”
手不重要,身体重要,钟夜辰可是想要美美的吃一顿呢,所以暂且放过了云初。
“她在外面养了个戏子,两个人来往的有些密切!”钟夜辰实在不好意思说了。
云初会意,这男人刚刚调戏自己的时候没脸没皮,这会儿却扭捏上了,“你就直接说她跟那个戏子有奸情得了,还来往密切,啧啧……”
然后,云初又给了钟夜辰一个鄙视的眼神。
小丫头,还反了你了呢,钟夜辰又顺势亲了半天才肯放开,直到云初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这才乖顺了些,不敢再惹他。
“她已经嫁人了,怎么能够这样呢?君然哥哥知道不知道?”云初最近叫习惯了,一时忘了自家的男人是个醋坛子,眼见着他的脸色不对,立即聪明的改口,“贺君然,贺君然。”
“不许叫君然哥哥,听到没,不然我听一次,就收拾你一次,到时候哭也没有用。”钟夜辰道。
云初虽然当了娘,可在钟夜辰跟前,还是个小丫头似的,天真不改,吐了吐舌头,“我记住了,真小气,就一个称呼而已,你吃什么醋嘛,他来让我改嫁我都没嫁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也不行!”男人霸道的宣布。
云初也只能乖乖地认命了。
“贺君然不知道,若是知道了,为了面子,也不会由着她这么胡来,不过这个戏子好像跟云柔早在一年前就认识了,而且……而且……”
钟夜辰又有些说不下去了,不过会想到云初那鄙视的小眼神,瞬间就不服气的说出了口,“而且一年前破了云柔身子的人,就是这个戏子,事情就发生在她跟贺君然出了那档子事儿之后。”
“这……不可能啊?她不是跟君然……贺君然吗?”云初立即改口,然后沉思了一会儿,见钟夜辰一直盯着自己看,“你的意思是说,云柔那天跟贺君然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怕嫁入贺家后露馅,所以找那个戏子破了身子?”
这……这也太荒谬了,但云初知道,钟夜辰想要向自己传达的意思,就是这个。
她丝毫不怀疑钟夜辰的话,若是没有证据没有把握的事儿,他绝对不会跟自己说的,他想要打听这些事儿,太容易了,何况一个戏子,居然跟有夫之妇勾搭在一起,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人。
“聪明,就是这个意思!”钟夜辰道。
云初本来是躺着的,突然就坐了起来,这个消息太让人惊讶了,想当初云柔哭着闹着说自己的清白被贺君然毁了,非要嫁给她,甚至贺君然被逼的来找自己求情。
可结果,竟然是她一手设计的。
云柔,看来自己也小瞧了她,在恶心这种事儿上,她真的是每个限度。
“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要让我去揭穿她吗?”云初问道。
钟夜辰把云初又按回了枕头上,说话就说话,躺着说也是一样的,“看你是想要用此来还个人情还是想要此来当个杀手锏对付云家那几个人。”
云初明白了钟夜辰的意思,这个秘密,只能用一次,若是还了人情,贺家便不可能再要云柔,云柔已经被休了,那样再用这个秘密也威胁不到她了。
还真的两难呢。
她似乎好像,也不欠贺君然什么人情了吧?
毕竟上次没有让云柔蹲大牢已经还了。
不过要用这个消息来威胁云柔的话,云初又觉得挺不仗义的,虽然兵者,诡道也,但那只是在商场之上,但云柔这样荒唐,耽误了贺君然,对贺君然来说,也挺不公平的。
“你不睡了吗?睡一会儿吧!”云柔看着钟夜辰,温柔的道。
钟夜辰摇头,“不睡了,你怎么做都成,没什么可纠结的,云家那样对你,没必要手软,何况云柔,三番五次的害你,也是她得到报应的时候了,乖,给爷笑一个,别纠结了。”
云初拍掉她他的手,“嗯,听说他们今天下午又吵架了,闹得不可开交,看在贺君然诚心相邀帮我的份上,我也帮他解脱吧。”
钟夜辰知道,云初已经有了决定,她想要在跟云家的争斗上,赢的干净漂亮。
“嗯,不过这事儿完了,不要跟他走的太近!”钟夜辰道。
“这事儿想完,还是得相公你啊,我现在还在坐月子呢,出不去,怎么让贺君然撞破奸情,还有知道当初的事儿,就拜托给你了!”云初道。
“好,真拿你没办法。”
“谁叫你是我的夫君呢!”云初甜蜜的笑着,有他在,真好。
第二天,贺君然在街上游走,家里有云柔,他不想回,如今更没有什么心思做生意,晃晃荡荡,也没看清对面的人,被撞了一下,然后贺君然发现自己的钱袋子不见了。
“小偷,抓小偷啊!”贺君然边喊边追,那小偷一直往前跑,贺君然便一直追着,像是在奔跑中把心里的烦闷都发泄出来似的,小偷左拐,他也跟着左拐,小偷右拐,他也跟着右拐。
七扭摆怪的进了一个胡同,不过小偷跟贺君然的距离一直都是不远不近的,追吧,又追不上,跟又跟不丢,最后小偷便消失了。
对面是死胡同,肯定跑不掉,翻墙也能看到个影儿,贺君然看到右手边的小院子的门已经开了,想必小偷就是去了这家,他便也跟着进去了。
☆、第290章 夫妻情断
贺君然对于突然闯入别人的家还是有些害怕的,他脑子里不断想着,要是出来个人他要怎么解释,刚刚真不该一时情急,什么都不想的就冲了进来,院子里没有看到那个贼的踪影,他犹豫着便准备离开。
免得待会儿院子的主人出来了,把他当成了贼。
院子不大,他又走到了院子中间,他已经掉转头,准备迈步离去的时候,屋子里面传来了女人和男人的声音,“文远,文远……”
女子急切的喘息之余还呼唤着男人的名字,接下来的话,倒叫贺君然一个大男人听了都觉得害羞,难怪他闯入了都没有人出来说他呢,原来他打扰了人家小夫妻的好事。
只是,这白日宣淫,这对小夫妻可真是恩爱啊。
“柔儿,你真应了这名字,浑身上下都是柔的,软的,这里,这里……”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调戏,贺君然迈开大步继续离开。
女子的声音稍稍的恢复了些,刚刚从云端落下,她失神了一会儿,“好了,文远,别闹了,我得回去了。”
贺君然的脚步一顿,刚刚处于情事之中的女人的声音有些难辨,可这会儿,他被那熟悉的声音牵引,再加上刚刚那男子喊着她的名字,柔儿?云柔。
里面的女人是云柔?
贺君然觉得一根刺卡在喉咙之中,上不来,也下不去,有些恶心。
反正自己不会碰她的,管她如何呢!
王文远的声音很柔,缺少了些阳刚之气,紧紧抱着想要下床离去的云柔,打算跟她继续耳鬓厮磨,“柔儿,你回去做什么?你那个无用的相公又不会碰你,哪有跟我在这儿里风流快活啊?”
王文远不知道贺君然在外面,继续贬低着他,“柔儿,你又不缺钱,何苦守着那样一个废物呢,你的第一次是我的,如今也是我的,不如我们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吧?”
也说不上他是真的喜欢云柔,还是想要当个倒插门的女婿,反正当云柔再度跟他混到一处的时候,他就对云柔格外的上心,加上之前对云柔的百般讨好,倒是像是有几分真心的样子。
可云柔跟他厮混,无非是贪图**的欢愉,王文远模样不差,又没什么背景,胜在老实听话,若是跟晋城的那些公子少爷混在一起,她怕日后惹出什么乱子,自己不好收场。
贺君然本来犹豫着要不要去管,毕竟他不碰云柔,也不爱她,她想怎样就怎样算了,可是当王文远不经意的说出那句,她的第一次是他的时候,贺君然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再次回头。
朝着紧闭的屋门走去,他本是斯文之人,这会儿因为愤怒和欺骗,大力的一脚踹开了屋门,屋门发出巨大的响声,紧接着又是房门。
早在第一声响声的时候,屋子里的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就有些慌了,“谁,谁在外面?”
是云柔先问出来的,毕竟她的面子还是很重要的,一个戏子怎样没人去管,可她丢不起这个人,但是没办法,她也是个女人,在贺君然那里得不到疼爱,她就只能去找外面的男人。
只是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话音刚落,脸色阴沉的贺君然出现了在眼前,她从王文远的怀里逃开,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衣衫不整,明明已经被捉奸在床了,可是她还想要解释,“相公,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你听我说啊!”
贺君然盯着吓得不清的两个人,忽然就笑了,本来是压抑的,随后那声音变得很大,“哈哈,云柔,你是当我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都成了这样,你还想跟我解释什么?”
云柔上前,想要抱着贺君然,不然她没有安全感,其实在她的心里,喜欢的还是贺君然,所以才想要辩解。
贺君然嫌弃的一把推开她,云柔被大力的推搡后,倒退了两步,王文远打定了主意想要当个护花使者,稳稳的接住了云柔后,明明是个阴柔的男人,去非要逞能,“就是你看到的怎么了,柔儿,不怕,让他知道了也好,你就是贺君然贺公子吧,我不管你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那都是你活该,谁叫你娶了柔儿又对她不闻不问的,既然你不疼,那就让我来疼。”
云柔推开王文远,“你闭嘴。”
其实从云柔的态度不难看出,贺君然和王文远,孰轻孰重了。
王文远倒也没有生气,没有离开,露着胸膛,看起来皮肤比女人还要白上几分,眼角眉梢若是抛个媚眼的话,不亚于女人。
云柔试图再度去拉贺君然的胳膊,“相公,你听我解释,我……”
“够了!”贺君然再度甩开她,他觉得脏,很肮脏,“云柔,你跟他怎么样我不管,既然我不能当个称职的丈夫,我自然也不会管你跟别的男人怎样,只要你知道分寸,不让我们贺家跟你们云家丢脸就行,只是,我唯一忍受不了的,是你骗我,那一晚,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对不对落红是假的?你只是想要用这个方法逼着我跟你成亲,对不对?”
贺君然没办法接受,一个女人怎么可以龌龊到这种地步,连这种事情都可以拿来骗人,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云柔吗?
云柔看着贺君然愤怒的眼神,心像是没了底一样,直往下坠,却一直无处可落,她哭着摇头,“不是的,不是的,相公,你听我说,我……”
“还有什么可说的,云柔,既然我从未碰过你,对你也没什么责任可言,你骗我的事儿,我就不追究了,今天的事儿,我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若是你不想,自此之后,我跟你,再无瓜葛。”贺君然冷声道。
“休书?不,我不要,我不要,相公,你原谅我,当时我也是没办法啊,我只是想要嫁给你,我只是太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