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把窗纸给忘了,等钱罐走了,她才想起,不过已经晚了,还以为今晚要挨冻了呢。
“钱罐,一共用了多少钱?”云初擦了把头上的汗,抽空问道。
钱罐不知道要不要开口,便用眼神去请示钟夜辰,见钟夜辰点头了,他才回话,“回姑娘,一共花了八两银子,本来不到八两,后来笑小就凑了个整,多买了一袋面。”
云初点点头,把银子给了他,甚至还多给了些,当做他的跑腿费,钱罐同样是不敢乱拿的,直到钟夜辰发话才连声道谢。
“行了,你们歇着吧,娘你来帮我烧火,我给他们做面吃!”云初拖着疲乏的身子,她从来没做过这么多的活,此刻已经很累了,不过想到这里以后就是自己的家了,可以给自己遮风挡雨,便觉得累点儿也值得了。
潘美凤好奇云初的银子哪里来的,但又怕问多了惹得云初不快便低头帮着烧火,云初见她心头疑惑,便解释了,她要是不解释只怕潘美凤连觉都睡不着了。
“您放心吧,这银子是我自己挣来的,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更不是那些爱嚼舌根的人说的那样,这都是干净的钱。”
“那就好,云初,娘是不是拖累你了?”潘美凤眼中带泪,又要哭了,云初最见不得眼泪了,哭有啥用,遇到事情的时候眼泪解决不了问题,“啥拖累不拖累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她扯出了一抹笑容,极力的想要安抚潘美凤不安的心。
钱罐在帮忙清扫院子里的积雪,屋中只剩下钟夜辰和齐贤雅二人,如今椅子来了,便坐下来边喝茶边互相瞪着。
“你可真小气,还说是什么小侯爷呢,云初都这么惨了,你还好意思跟她要钱!”齐贤雅觉得钟夜辰真不是男人所为,真的把云初当朋友,能帮就该多帮有些,几两银子居然还好意思要。
钟夜辰品着云初泡的茶,里面不知加了什么东西,跟他以往喝的毛尖不同,带着一股子的清香,想来这丫头是往里面加了些香料的,她不是让钱罐买了一大堆呢吗?
“看来,你并不了解云初!”钟夜辰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依着云初的性格,如果这些钱他不让钱罐收下,云初肯定不会同意,而且还觉得自己在可怜她,她自尊心极强,也很要面子,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的施舍,所以接过钱能够让她心安理得,何乐而不为呢?
帮忙,不止是给银子这一种途径。
齐贤雅觉得无聊便去厨房看看,“丫头,你居然还会做吃的?”
云初回眸一笑,明媚的笑容击中了齐贤雅的心,“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最会做蛇羹,小绿带没带?”
齐贤雅就怕云初对他的小绿做什么,所以来见她怎么会带着小绿呢,那不是让它送死吗?
“嘿嘿,没有!”
面也吃过了,天色也不早了,云初见二人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便下了逐客令,“二位公子,累了一天了,你们也早些回去歇着吧,我们这寒舍小,容不下二位的大驾,以后还是不要再来了!”
“告辞!”钟夜辰笑了笑,带着钱罐潇洒离开。
齐贤雅却纳闷的道:“丫头,还别说,你做的面条真好吃,你可不能不让我来,我还想吃呢!”
“想吃让你家厨子做去,说了不要再来了,就不许再来,否则我就炖了你的小绿!”云初威胁着齐贤雅,只是因为太累了,打了个哈欠。
齐贤雅见她一脸的疲态,也不好多做停留,这才离开。
方带娣终于把杨喜莲伺候舒服了才有空来看看情况,她满脑子都是齐贤雅的马车和齐贤雅英俊的面容,只不过她来的时候正好瞧见齐贤雅的马车从草屋离开,她在后面喊了两声,人家压根没理。
“真没看出来,有钱人家长大的丫头狐媚子的手段也不一般,你都这模样了还能勾搭到那么英俊的公子,他没被你这张脸给吓着啊?”
云初是真的累了,没心思搭理她,可方带娣却不自觉的跟了进来,刚进屋就被屋子里的摆设给惊讶到了,原本以为母女三个会过的凄惨无比,却不料这草屋只是外面看起来寒酸罢了,内里却另有乾坤,这摆设比现在的方家还要好呢。
那是当然了,这些都是好的东西,少说也得有百八十两,云初自然瞧出来了,不过钟夜辰身边的钱罐非要说八两而已,当她不识货呢吗?她知道其实自己又欠了他一个人情,以后再慢慢还吧。
☆、第042章 怒打渣爹
云初对她爱答不理,换做要脸的人早就离开了,何况母女三个离开的时候,她可是生怕叫上她的,方带娣也不傻,知道云初摆了他爹一道,只怕这丫头脸上的红疹也没有说的那么严重吧,一切不过是想要离开方家而已。
啥东西这么香呢,方带娣吸了吸鼻子,她在家里没吃饱,闻到屋子中的香味肚子里的馋虫就开始折腾了起来,“你们做啥好东西了,好你个臭丫头,又是置办东西的,又是做好吃的,你手里肯定有钱,我去告诉爹,你们合起伙来骗他。”
潘美凤连忙安抚,“二丫,你可千万不能跟你爹说啊!”她胆小,害怕方守财反悔了,这样云初的苦日子就又来了。
云初冷冷一笑,潘美凤想的太简单了,这事儿还能瞒得住吗?“我有钱咋了?没钱又咋了?跟你有啥关系,跟方守财又有啥关系,别忘了我们可是在断亲书上画了押的。”
方带娣还想顶回去,可好汉不吃眼前亏,便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潘美凤,可怜兮兮的道:“娘,我饿了,他们都不让我吃饱饭。”
小四是个善良的姑娘,“二姐,二娘和爹是不是打你了,你也搬出来跟我们过吧!”
“呜呜……”方带娣继续哭着,不答话,云初却已经不耐烦的回了屋子,钱罐说床已经修好了,她得去看看,别睡到半夜床塌了。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都是身上掉下的肉,潘美凤知道云初不是小气的人,她默默地回屋,就是看出来她的为难了,真是个懂事的丫头,“锅里还有点儿面条,凉了,要不娘给你热热?”
“不用了,凑合吃吧!”方带娣毫不客气的大口吃了起来,“娘,真好吃,以前你做的咋没那么好吃呢!”
“这是云初做的,你是当姐姐的,以后别跟云初对着干,让着她点儿!”潘美凤嘱咐道。
“谁跟她对着干了,明明是她在跟我过不去!”方带娣不服气的道,嘴上却不停,本来留作明天早饭的面条,都被方带娣一个人给吃了,她揉着肚子,打着饱嗝离开了。
云初叹了口气,虽然她讨厌方带娣,但她毕竟也是潘美凤的女儿,自己跟方带娣没啥感情,可以视若无睹,但潘美凤做不到,所以今天的事儿,她就睁只眼闭只眼吧,但她也不是好惹的,要是方带娣惹到了她,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方带娣果真不负云初所望,因为当晚回去的时候,方守财和杨喜莲已经睡下了,所以没有告成状,第二天一早,她就把云初的茅草屋的事儿跟方守财说了。
方守财就觉得自己被懵了,此刻怒不可遏的冲到了云初的茅草屋。
“云初,你个臭丫头,居然敢骗老子,你给我出来!”方守财气的不轻,自己就像是个傻子一样被云初耍的团团转,此刻他悔的肠子都青了,就不应该那么冲动的让她们母女离开,如今连潘氏和小四这她在乎的人都跟着她一块儿离开了,他就再也没有什么把柄可以威胁云初了。
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云初被暴躁的敲门声吵醒,穿好了衣裳,见到潘美凤和小四已经吓得抖作一团了,摇摇头,“你们别出去,好好在屋里呆着。”
一个方守财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方守财觉得这破门怎么这么结实,踹了好几脚还没坏,便又加了些力气再踹一脚,可这时门却从里面打开了,云初利落的一个闪身,方守财便扑个空,随后栽到院子里,来了个狗啃泥。
云初被逗的哈哈大笑,冬日的阳光映在雪地上,还有些刺眼。
方守财爬了起来,恨得牙根痒痒,“你是不是骗我了?你的脸压根就不是什么一辈子治不好的大病对不对?”
“没错!明天就能好了,怎么了?”云初想到明日便会恢复,心情大好的回答。
方守财跺了下脚,就说上了这个丫头的当了,“你身上是不还有银子?”
“有啊,好多呢,就是不给你!”
“啊!”方守财气的怒吼,他这一声吼,又喊来了几个刚睡醒便好奇看热闹的人,眼屎还挂在脸上呢,就凑了过来,“方家这又咋了?昨天不是刚分了家的吗?怎么又闹起来了?”
温念祖有早读的习惯,他觉得晨起读书记的牢,体会深,可刚拿起书本便听见外面有人说打架了之类的话,这才得知方守财又去云初那里闹了,有人见情况不好便来找他爹来了。
方带娣在一旁提醒道:“爹,昨天我来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公子刚从家里离开,不知道他们啥关系,都那么晚了……”
温念祖跟村长来的时候,也听到了这些话,温念祖想到昨天见的钟夜辰,居然那么晚了还没离开,看来二人真的关系匪浅了。
“臭丫头,你还要不要脸啊,原来骗我,就为了从家里离开做这些见不得人的皮肉生意!”方守财倒打一耙,要是云初真的做了皮肉生意,只要把钱给了他,那他也会高高兴兴的收下的,归根结底是因为云初没有把钱给他而已。
云初冷笑,“需要我提醒你一下昨天咱们的断亲书上面是怎么写的吗?生死有命,互不相干,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儿?”
“你这死丫头,竟然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看我不打死你!”方守财呼啸着就要招呼过来,他是气急,眼看着有银子却拿不到手。
潘美凤缩在门口,见云初要挨打便要冲上来,然而小四丫头却出声提醒道:“娘,三姐不会吃亏的,她让咱们好好在屋里待着,二姐真坏,说了不告诉爹,还去说。”
潘美凤心里也回过味来,若说这件事不是二丫头说的,那绝对不可能,昨天晚上二丫头走后,云初就跟自己说了,她必然去通风报信,当时她还觉得不可能,二丫头没那么坏,可这一大早就来吵吵,不正是被云初说中了吗?
“唉……”潘美凤心中五味陈杂,二丫头咋能这么做呢,她想不通啊。
方守财想要打云初,那简直是痴人说梦,云初那两下拳脚可不是吃素的,对付不了别人,对付一个整天好吃懒做的男人还是轻而易举的,上次她还留了分寸,这次因为他满嘴喷粪,败坏自己的名节,便下了狠手,方守财想要上来掌掴云初,却被云初一脚踹的趴在了地上,方带娣一看傻眼了,知道云初不好惹,这丫头真不管人多人少,那是敢下狠手的啊。
方带娣眼尖的看到了温念祖,便委屈的扑了过来,“念祖哥,三丫头疯了,她居然连我爹都敢打,呜呜,她还要打我!”
温念祖看到的云初都是端庄有度的,从来没见到云初撒野的一面,如今也是惊的说不出话来,他看到云初的确凶神恶煞的向方带娣过来,不过咋说也不能让她再打人了,连自己的亲爹都敢打,这要是传出去了,于她的名声也不好听。
温念祖等不及他爹开口了,便操着低沉的声音苦口婆心的劝道:“云初,不管怎么说方大叔都是你爹,你怎么能动手呢?”他的眼神有意思凌厉,似是对云初有些埋怨。
“念祖哥难道也忘了吗?昨天的断亲书还是你亲自执笔呢,我跟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云初冷冷的甩出一句话,便把温念祖噎住了。
温念祖这个人越来越叫她失望了,方守财这种人压根就不值得愚孝。
温念祖面上一红,他更看到了云初眼中的嘲讽,是在笑自己吗?自己的一片苦心这丫头怎么就不知道呢,不管她懂不懂,他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向歧途,所以不死心的劝道:“云初,这样闹下去大家脸上都不好看,难道你要落个野蛮的名声吗?你毕竟是个姑娘家!”
云初也在气头上,他的苦口婆心,在她听来简直可笑,“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在闹了,合着你的意思就该我站在那里让他打吗?凭什么?”
云初的语气越来越凌厉,逼的温念祖不得不倒退了两步,她无意为难温念祖,只不过这样的人,日后还是少接触吧,他读的圣贤书,却是非不分,她冷眼扫了方带娣一眼,“以后这里你要是再敢踏进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这里是我家,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说罢,她转而对着方守财说道:“断亲书、和离书都是你亲自画押的,休想抵赖,我们跟你都没有任何关系了,要是想打架,尽管上来,我叫你知道本姑娘的厉害,要是不想打架,就赶紧离开我家,一大清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