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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止戈的医术钟琉璃早就见识过,丝毫不怀疑,但是根据阿秀偶尔不经意的透露,钟琉璃猜测月止戈身上一定还有另外的秘密,比神医这个称号还要更让人忌惮的秘密。
思及那个比落绯烟还要柔弱无骨,魅惑众生的男人,钟琉璃便不由低头轻笑,“若是你这话被他知道了,你可就要麻烦了。”
可不是,一个神医想要害人,可真是信手拈来,不费吹灰之力啊。暗箭尚能防范,这毒却能无孔不入。
可惜奕钦显然并不能明白,只觉得钟琉璃这话听着极为刺耳。
“哒哒哒”一阵马蹄声传来。昨天漏更一章,今天补上,也就是今天更三章,么么哒!!让我看到你们的可爱的身影!!
正文 第两百四十一章昆仑奴
钟琉璃猛地抬头看了过去。
空气中的味道再次萦绕飘来。
钟琉璃心中狂喜,一把推开奕钦,毫不犹豫的追了过去。
奕钦反应过来的时候,钟琉璃已经不见了身影,正欲去追,却看到一群参赛的男朝着这边走了过来,无奈之下只能放弃。
钟琉璃跟在马车后面,对于海川堡她并不熟悉,只看到马车停停走走,进了一间院里,院距离校场那边很远,车里面的人始终没有露面。
跟了一路,婆罗香的味道虽然很淡,但是却越发让钟琉璃怀疑车里面人的身份,她虽然心急,但也没有丧失理智,邵炳坤既然已经知道了她还活着,就不应该没有任何动作,而且他还多此一举,在明知道月止戈与自己关系的情况下,还是将月止戈请进了海川堡。
邵炳坤到底想做什么?
马车突然在院里停了下来,车夫下了马车,。可是车上的人依旧没有动静,好像是在等什么人。
钟琉璃将身影隐匿在假山后面,等了一会儿,果然,邵炳坤出现了。
他还是方才在校场的那身装束,显然赶得及,连衣服都没换。
“盟主!”车夫行礼喊道。
邵炳坤没有理他,径直跃上了马车,只听他温声笑道,“来了。”
“来了”马车内随即应了一声。
钟琉璃只觉得身体一震,差点喊出声音来。
声音很轻,像是一片羽毛掠过,可是声尾的地方又迅速结束,像是一槌落下,果断坚决,丝毫不拖泥带水。
那声音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让钟琉璃连在梦中都不敢多想,每每醒来,却是眼角湿润,枕头尽湿。
是她吗?是娘亲吗?
那么像,这世界上还有人会用这样的声音,这样语调来话吗?
“走吧。”
似乎是为了帮助钟琉璃来验证她自己的猜测,马车内的人又了一句。
钟琉璃狂跳的心却好似突然被一桶冰水从头淋了下来,不对,这声音比娘亲的声音似乎又有些不同,比娘亲的声音更加沉稳,更加果决。
是还是不是?
钟琉璃那颗躁动不安的心又一点点的回归了平静,她看着马车离开了身处的院,竟是往里面行驶了进去,很快就要不见踪影了。
可是那婆罗香呢?那婆罗香除了颜楼宫主的娘亲,这世界上还会有第二个人能散发出来吗?
钟琉璃犹豫了,她看着那马车,终究一狠心,追了上去。
这次马车出了院便一直往海川堡的深处行驶而去,那是一片极为繁茂的竹林,远远看着密密麻麻,一片青翠,好像是找不到头一样。
钟琉璃心中固然存在怀疑,若是换了旁的事情,她一定会三思而后行,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冒失。可是那婆罗香,那声音,让钟琉璃不得不将它们与娘亲联系在一起,如果声音是巧合,那味道呢?味道他们又是如何伪造出来的?
钟琉璃不敢放过有关娘亲的任何消息,哪怕是陷阱,她也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
马车的车轮声在竹林间断断续续,钟琉璃始终与马车保持着一个较为安全的距离,直到她猛地发现马车突然不见了踪迹。
一阵细微的锁链声自头顶传了下来,钟琉璃抬头一看,竟是一个巨大的铁笼朝她罩了下来。
钟琉璃毫不犹豫,提气往旁边飞去,耳边数道破风响声传来,钟琉璃在空中身体扭转,避过了射过来的羽箭。而那些暗地里埋伏的人显然是不想钟琉璃挣脱铁笼的控制范围,不管钟琉璃往那边躲闪,哪边就会飞来箭雨,让她避无可避。
“哐当——”
一声巨响,震的地上的枝叶都飞了起来。
钟琉璃被困在了铁笼之内,当即扬起一掌拍了过去,一声巨响,铁笼震的晃动了两下,却丝毫不见破损。身影闪动,钟琉璃已经到了铁笼的边缘,她双手握着框,试图将铁框举起来,却发现这铁矿就跟个千斤坠一样,完全提不起来,。
而藏身在林里的人也不见现身。
终于,当钟琉璃将所有的办法都试了一遍,发现还是无法撼动铁笼的时候,她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也不费那劲了,坐等着幕后人现身。
过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人来了。
却不是钟琉璃预料中的邵炳坤,而是钟琉璃从未见过的外族人,只见来人长得格外高大健硕,皮肤黝黑发亮,头发很短,被鞭成了好几股发辫盘在头顶,五官与天启的人也不一样,深眼窝,鼻尖宽大,嘴唇很厚,身上的肌肉纵然穿了宽大的棉麻宽大褂也还是能看清里面的肿胀的肌肉,若不是那转动的眼白和咧嘴时漏出的牙齿,钟琉璃都要怀疑自己看到的是不是一个人。
外族人钟琉璃也曾见过,例如桃言,桃言就是宿羽族人,可是桃言的外貌与天启的差别并不大,若不是仔细观察根本分辨不出来,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俨然与宿羽族人不可相互比较。
那黑皮男朝钟琉璃咧嘴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
钟琉璃脑里一闪,也不知怎么的,就突然出现了“昆仑奴”三个字来!
可是现在的情形明显由不得钟琉璃过多回忆了,因为对方已经拿着一根狼牙棒突然飞快冲了过来。
“你是什么人?”钟琉璃厉声问道。
那狼牙棒足有一个成人的大腿粗,是根本不可能从那细的铁笼缝隙中砸进来的,钟琉璃稍微往后退了几步,警惕问道。
那昆仑奴也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根本不想与钟琉璃废话,几步就冲了过来,站在笼外面,举着狼牙棒,也不动手也不话,只瞪着钟琉璃嘿嘿傻笑。
钟琉璃握紧了手掌,又问了一遍,“你是什么人,你想你做什么?”
对方依旧只是笑着,不话。
竹林里面除了风吹过叶的“莎莎”声,竟是安静的出奇。
与这昆仑奴互相瞪了好一会儿,突然间,又是连续的破风响从四面八方飞了过来,这一次,是刀!
正文 第两百四十二章神秘男子
钟琉璃虽然一直避让着,但也没有放过昆仑奴那边的情况,却发现这个黑乎乎的异族人竟是惊奇的英勇威武,手上的狼牙棒用的虎虎生威,那么密集的刀竟然没有伤到他一根汗毛。
密集的刀终于停了下来,钟琉璃身边堆了一地的刀片,那昆仑奴身边也是一样。
“玩够了没?还不回来!”一个男轻快地声音带着几分逗弄狭促,从层层竹叶之间传来,声音在风中凝而不散,居然让人根本找不到来处。
昆仑奴显然跟钟琉璃预想的不一样,他能听懂天启的话,很明显,那一声之后,他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了,舞动着狼牙棒的手臂也焉哒哒的垂了下来,他看了眼钟琉璃,嘴里叽里呱啦不知道了句什么,然后便依依不舍的往他来的方向走去。
就在那昆仑奴离开不到十步之后,一股凌厉的劲风突然朝钟琉璃攻了过来,直击她的面门。
来不及多想,钟琉璃翻身弯腰快速躲过,奈何这牢笼太,一下就狠狠撞向了身后的铁框,震的胸口一痛,脑袋发晕。
等钟琉璃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对面的铁笼外已经无声无息的多了个男人的身影。
一身黑色劲装裹身,脖上却系了一条大红色的布巾,最夸张的是,一个花里花哨的猴面具将他整张脸都蒙了起来,唯有两个眸霍霍的看着钟琉璃,神采飞扬。
他好似在打量钟琉璃,目光在她身上从上到下的扫视了一遍,又从下到上的扫视了一遍,那种明显探索揶揄的目光让钟琉璃很不舒服。
扭了扭有些脱臼的胳膊,钟琉璃平静的迎向他的目光,同样的话,了第三遍,“你是何人?”
钟琉璃听到了一声哼笑,压抑着嗓,对方是故意变了声音。
看来对方与自己可能相识,钟琉璃暗忖,不然他不可能如此煞费心机的隐瞒身份。
那边笑声刚落,钟琉璃便注意到他手指动了一下,一道劲风瞬间朝她弹了过来,这一次,依旧是面门,指风如刀,阴冷逼人。
钟琉璃就着侧身一翻,便感觉那劲风划过她的发梢,在身后的笼上打出了一道指宽的痕迹。
好强的内力,钟琉璃心惊之余也不敢再轻敌,那男人很明显的也没准备就此放过钟琉璃,他再次攻了过来,这一次他的手法越发刁钻狠辣。
钟琉璃因为被困在这铁笼之内,武功无法施展开,那男也瞅准了这一点,下手越来越狠。
就在钟琉璃恍神的片刻之间,她猛地看到那男在不经意间展露出了一个动作来,那是颜楼魅影心诀中的一个动作,尽管对方有意掩饰,但是因为钟琉璃为了躲避他的攻势而身体往后仰着,换了一个角度这才抓住。
魅影心诀?他为什么会魅影心诀?
钟琉璃心头一震,一种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中疯狂生长起来。而与此同时,他的指风再一次弹了进来,速度很快,几乎上一道指风刚落下,下一道就紧接着贴了上来。
“嘶——”钟琉璃落定,手指一抹脸颊,指尖上一片猩红。
“就这点本事?”男压低的声音很难听,但是不影响他语气中的讽刺。
钟琉璃握紧了手掌,这一下,她真的生气了!
“叮叮叮”
男双眸瞬间收缩,释放指风的双手不自觉停了下来。
“是么?”钟琉璃冷笑一声,周身的气势顿变,右臂伸直,手掌猛地握紧,只看到一道青光在她身边划过,那悦耳的声音在空气中久久散播开去。
钟琉璃盯着那男,右手突然用力往前横扫而过,地上的落叶悉数飞起,狂风大作。
“嘭!”
“嘭!嘭!嘭”
烟雾弥漫中,只听到几声断裂声由慢到快传来,整个笼瞬间炸开!
紧接着扬起的风中划出无数道白色光剑。
钟琉璃脚尖一点,手持承影先发制人,一件刺了过去。
“叮”
承影悲鸣一声,钟琉璃感觉到手臂一麻,飞快的撤了回来,同时身体往后面退去。
枯叶缓缓回归了地面,黑衣男的身形再次出现,掩盖在猴面具下的那张嘴发出了一声嗤笑,“不错嘛。”话音未落,他却已经再一次朝钟琉璃杀了过来。
钟琉璃不敢懈怠,提剑应了上去。
“!你到底是谁?”钟琉璃靠近了男,厉声呵道,话着右手快速翻转之后承影化作了一道青光,像是闪电猛地掠过,根本躲避不及。
剑气擦面而过,男身上划出一道伤口,他眼中难掩吃惊,手指在胸口轻轻拭过,指尖上赫然一片猩红。
“本事果然见长啊!”男的话听起来很是怪异,也不知他究竟是个什么心思。
钟琉璃有心询问,奈何对方嘴巴闭的比蚌壳还要紧,一句有用的信息也没透露,反而手下的招式越发狠辣,招招毙命。
就在二人缠斗不休之际,突然竹林中传来了一声冷笑,很有些轻蔑的味道。
这笑声像是一阵警告,又或者,是一个讯息!
男目光霎时变了变,如果先前他手下还略带着试探的意思,这下却完全没有任何的顾忌了!
不得不,这个人的武功的确很难应付,不是钟琉璃应付不了,而是他明显对她的武功很熟悉,每一次钟琉璃出手对方都好像是提前预测到了一样,不管是挡,是隔,是反击,每一次,他都捏准了钟琉璃下一次的动作,并能及时的抓着空隙进行攻击。
“唔——”钟琉璃与男擦肩而过之际,男突然一个反手,只看到一道白色的银光闪过,钟琉璃脖上赫然出现了一道血痕。
钟琉璃心有余悸的盯着那男,手中的承影剑不受控制的“叮叮”作响。
“你打不过我的!”男信誓旦旦,即使有那张可笑的猴面具挡着,钟琉璃也能猜测出那面具下男讥诮而得意的神色。
钟琉璃深色未变,目光中隐约有血色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