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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的大眼睛显得水汪汪的,如果不是知道这家伙的习性,还以为它让赵伏波给折腾哭了
“叫你不听话,这……这次……知道厉害了”
赵伏波说话的时候,喘得语不成声,拿着马缰绳的手抖的就像是得了什么重病
那匹飞火燃天兽乖乖让赵伏波给它上了嚼子和马鞍,摇摇头打几个响鼻虽然不大习惯,但面对赵伏波的时候,它的确乖了许多对这些枷锁,也将就接受下来了
这也说明这家伙是一匹相当光棍的马,打不过就当朋友就像流氓们常说的那样——咱俩都是流氓,咱俩怕谁
办完了这件事,赵伏波喘着粗气坐上了围栏
心里有点恨这匹坏马,不过看着飞火燃天兽身上,被汗水打湿了的皮毛,又禁不住有些心痛它
伸手在马背上抚摸了几下,赵伏波从兜里再掏出个东西来,这玩意与那天给舒钰儿吃的阿尔卑斯奶糖相似的玩意
说起来大家也许不信,他拿出来的东西马丁老师管那叫巧克力
可可豆在附近的非洲并不缺乏,使用脱脂可可豆,添加牛奶、奶酪经过浓缩后,便成了这些倒在小方盒子凝固而成的巧克力
当然这些东西现在只在实验室里制造,所以数量是相当少的尤其马丁告诉赵伏小,奶糖不要紧,但巧克力还有另外一外名字——军用品,配方绝对不能外泄
“你这家伙虽然脾气臭,但总算还不错,没点脾气的马我可不喜欢今天是最后一次给老子发脾气,不然下次就把你宰了熬汤”
面对赵伏波的威胁,飞火燃天兽只是动动嘴唇,从喉咙深处低低的嘶鸣,就像一个知道错了的孩子那样
不过当赵伏波把拿来行贿的巧克力奶糖塞过它嘴里,让他尝过味之后,它立即就变了
长长的马脸靠近赵伏波,轻轻挨擦着赵伏波,接着灵敏的马鼻子已经闻到了它要找的东西
它很自觉的伸过马嘴,如果不赵伏波身上的口袋太小,一准就自己动嘴丰衣足食了
“喂,喂,你这个馋马,怎么就和你哥小黑炭一样啊好了啊,不然我翻脸了”
一旁看着这幕全武行小约翰这时也终于放下心来,一眼看到赵伏波的胳膊,立即就开始发挥自己护士的职责
“你胳膊流血了,我给你上些药”
小约翰才背着药箱过来,飞火燃天兽立即就表现出它另外一个坏毛病头一歪,张嘴就向小约翰咬过去
“喂,你这坏马,他给你吃了什么,脑袋吃坏掉了”
差点被咬着的小约翰跳了一大步,涨红了脸向飞火燃天兽大叫后者直接钻到赵伏波身后,冲小约翰掀着嘴唇瞪着马。眼,一付你奈我何的模样
这匹坏马先前只恨赵伏波一个,现在变成除了赵伏波它谁都不喜欢,看模样还真是一马儿里的流氓
“好了,都别闹了,穆克,我们去练枪,过不了多久就要开始比赛了”
黄沙城的比武大赛,的确受到了许多人的关注
这天晚饭的时候,如同以往一样大家在等着祈祷完了的小约翰给大家盛饭,不祷告的人这时也照例说起闲话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渐渐凉起来的夜风掠过饭桌桌上受到玻璃保护的油灯,发出平稳而又昏花的光芒
马丁放下手里一直在本子上写个不停的鹅毛笔,开始向那边训好了马而有些兴奋的赵伏波,报告了坏消息
“瞧瞧我算了笔账,我们上次在紫云庄赚的钱不多了,生意得要赶快开起张来才成,不然的话我的计划就会被打断我们的计划要是被打断的话,恐怕诸位和我,都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赵伏波听着他的话,兴奋之情黯淡下来接过账本,看到那些表示支出的负号,他犯愁了
马丁默默的看着他,他明白一个十五岁的少年面对生活的压力时,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别忘了,我们大家都指望着你呢”
赵伏波借着桌上昏黄的灯光,看着周围的人做完祷告的小约翰望着他,穆克的目光虽然沉静如水同样也望着他,甚至包括那个杰克也一直望着他
当然这得除过那个没心没肺的阿卜杜勒。哲玛尔,这家伙只要让他说话,死不死倒不是件问题
对于赵家的情况,他们基本上都清楚
眼下赵家基本是有四股势力,三娘的势力最大却最松散,现在虽然稳稳压在当头,可下面已经是暗流汹涌
然后是西房和疾风庄,在黄沙城里,大郎的西院,因为有疾风庄做后盾,无论财富还是人手都足够
其次是三大庄主,虽然他们的势力各有不同,不过在黄沙城里,却也算不得什么
最后就是所谓东房的势力,也是四个势力最弱小的一个,甚至弱小到不有称之外一个势力固然舒庄主的舒钰儿心向着赵伏波,但舒庄主的力量却不会给他们什么帮助
“是啊,我们还真是四面楚歌啊,一切全都得靠我们自己啊”
虽然心中有些茫然,但面对大家的目光,赵伏波还是挺了挺胸不自觉里,他感到自己仿佛长大了一样
“诸位,说真的我没什么主意,不过我想说我们有马丁老师,我们有穆克和杰克,我们还有这家伙”
阿卜杜勒。哲玛尔听到赵伏波说一自己,忙把嘴里的肉咽下去
“是啊,主人还有我,你们知道我……”
“闭嘴,有正事”
赵伏波的吩咐还真管用,阿卜杜勒。哲玛尔那谁也挡不住的嘴立即就紧紧闭,甚至为了表示他听话,他居然就用指头捏住了自己的嘴唇
“我们回来这段日子,马丁老师想出一个策略简单来说,我们得有钱,我们还得有人,至于如何做,下面就由马丁老师告诉大家”
马丁不指望眼前这些年轻人给他出什么主意,眼下东房里真正能够当人用的,恐怕只有那个杰克
可惜他是一个十字军的长弓手,就算语言不是问题,可黄沙城里最通用的却是汉语平常的交流也许没问题,要是说些什么要紧的话,则远远不够
“杰克,你要尽快学好汉语,不然的话我们办起事来很麻烦”
坐在长桌那边的杰克,这时正用一套刀叉,与自己盘子里的肉排做斗争
“啊,当然我的马丁先生,可是您知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得到军饷了,所以是不是能够预支我一些,我都感觉自己的模样不像一个好人”
的确,杰克身上现在除过一身弓手的皮甲之外,一无长物尤其他这个模样,看起来像是奴隶多,试问谁会和一个奴隶谈什么事情
“当然,暂时来说钱不是问题,主要是我们需要的那些东西与原料,得要及时到手另外,恐怕我们需要多的十军字奴隶,我想你在这之前和阿卜杜勒。哲玛尔一起去趟紫云庄顺便,还是要把那边商户们给我们的收益带回来”
杰克没有说话,只是扬扬手表示收到
在这儿的生活,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处于军旅之中,反而他现在的任务有些像是一个标准的买卖人那样,整天穿梭在商人们之间
不断把那些奶、可可、糖之类的东西买回来马丁的实验室里也在不断的把这些东西做成奶糖,可令杰克不明白的是,到如今那些奶糖还没有换成一个迪尔汗银币
至于用十字军俘虏当奴隶,原因就是技术保密的原因
“其实我可以去,我的马也听话了……”
赵伏波一想到紫云庄,立即就想到上次与舒钰儿的旅行对于去紫云庄,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期待
“不行,你、穆克、小约翰,你们都不可以去你和穆克要准备好比武大赛,小约翰要帮你们两个练箭,同时他自己还要学中文,够你们忙的,只好让他们两个去
伏波和穆克,要准备好这次比武大赛的事情这一次我们要羸,而且是无论如何要羸得漂亮”
虽然这下符合赵伏波的想法,可他并不认为自己真的老子天下第一比如他射箭的本领,就不如杰克与小约翰刀法,自然也比不上穆克
眼见赵伏波打算插话,被马丁用手势制止,要他不要打断自己的话
“这一次,你和穆克参加比武大赛必须要羸,因为我们要借那个机会好好宣传一下我们的阿尔卑斯奶糖,只要这一次我们的宣传到位,诸位的薪水……
等我们比武大赛一结束就会发给大家伏波为了给大家发薪水,这次比武大赛恐怕我们不得不羸才行”
说到这儿,赵伏波才如梦初醒猛然间他开始后悔,那天要不是为了追赶那些马穆鲁克骑兵,自己给他们自由,哪里需要给他们发什么薪水哪
抬着眼睛看着饭桌上的人,赵伏波咬着牙吸了口气,心里对自己说
“这一下亏了”
37章 惦记他的命
正如前章所说,比武大会的事情有许多人惦记着,不但惦记着羸,而且还惦记着要赵伏波的命
清晨,有着诸多树木,又常用海风滋润的赵家大宅里,总是有着一股子清的味道诸多的树木使整个黄沙城,都显得湿润而又气候温和
一些燕子叽叽喳喳的叫着,使沉睡在昨夜放纵的狂欢里的人,从睡眠中清醒过来
睁开眼睛的师诗迷糊了一下,随即又想到昨天夜里的竞夜狂欢,一禁多少有些羞赧
当然仅仅只是一些而已,对这那个依然揽着自己身体的赵大郎,不过仅仅只是利用而已
她从赵旭依然纠缠着自己身体的四肢里脱身而出,动作轻柔而又小心翼翼她并不希望赵旭这时候醒来,继续对自己纠缠,她还有一些事情要想
身体自由之后,她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肌肉有些甜丝丝的酸楚,甚至她柔软的腰骨多了多的酥麻
“昨天全便宜了他,他的体力也还不坏,虽然……”
这样的想法里没有暧昧,也没有什么爱恋,只是一个花信芳龄的少妇对**的向往,如此而已
想着这些的时候,她掀开了薄被,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下展露着自己那曲线灵珑的身体
乌黑的长发斜在她的胸前,柔顺的长发遮没了胸前,上天赐予她的最好的恩物
尽管芳龄已近花信,但她倘若挺起胸膛的话,挺翘双丸依然要使其他女人自愧不如
晶莹的如同美玉一般的,即便不缠也极小巧的脚踏在赵旭屋中绵软的地毯上那些脚指甲上,也涂着红红的蔻丹似乎是强调那些指头的可爱
当她款摆柳腰走向窗前进,依然娇嫩且结实的可以支撑起宫裙的双丸轻轻颤动着荡出滟滟秋波真个是动若兢兢玉兔,静比慵慵白鸽
“哗”的一下推开窗,清的空气涌进屋里外面的小园里,花开正红,与她的身体竞相争艳
这时的晨阳已经长到半杆子,暖暖的阳光扫荡着昨夜的余寒且晨光已经大胆的探进窗来,照在她白若凝脂的娇躯上
这是从嫁给赵旭的父亲赵无线之前就有的习惯,她喜欢在这清晨的时候,用阳光沐浴自己的身体
这种感觉就像是受到,她心中的那个薄幸人的目光的爱抚
虽然已经那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而且她也已经嫁给了赵无极,甚至现在她还与赵旭形成此刻的情形
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迈开步伐,开始了复仇的第一步
闭着眼睛,感受着那种朦胧的红光,就好像依偎在爱人的怀里那样缠绵这时,心底里泛起一个名字,一个使她今生永远无法忘却的名字
“赵纬南……赵纬南……”
她的心是矛盾的,虽然想要那个男人拥自己动人的身体入怀与他一起共尝青春的滋味,她也肯定自己会用柔情万倾,让他尝到自己的甘美
可同时,对那个男人,她有着多的刻骨铭心的恨意
昔年作为长子的,赵伏波的父亲赵纬南,是兄弟两个里文武双全的那一个,自然也是上房丫头们暗自倾心的那一个
可惜最终赵纬南,却选了赵伏波上房里纯血的汉女——宁馨儿
不但如此,甚至对他一片痴心的师诗,连偏房的位置都没有争上最终一气之下,做了一直暗恋她美色的赵无极的偏房
可这十年来,她的心中何偿有过一刻的安宁
这一点甚至连赵无极都看得出来,她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个薄幸人因此,这些年来她不但不受宠爱,甚至一无所出
“赵纬南,即便我不是纯血汉女,你也不该连偏房的位置都不给我甚至宁愿要一个波斯女人,也不愿意要我,赵纬南我恨你,我要让你……”
即便直到今天,这些怨言始终埋藏在她的心底里虽然她掩饰的很不好,但她却永远也无法忘却
纵使十年前,赵纬南带着赵伏波的母亲——那个文武双全的波斯女人,前往花刺子模开拓商路,就再也没有回来
纵使,在赵家随后就进行的,一系列的变迁,赵伏波也就被委曲到了马厩里生活
“可这不够……这不够……不够……”
心中的火焰几乎要完全吞噬掉她,即便是那初升的太阳,也无法软化她心底里的仇恨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