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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我却浑然不觉。我依然忘情的跳动。
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惊动了整个八角小学的师生。
小学生们惊呼着看着漫天的蝴蝶飞舞。老师们也是惊叹不已。他们也懒得去约束那些狂欢中的学生。可惜那个年代,这样的小山村里,还没有人配上了手机。
学校屋顶上、屋檐上,到处都是蝴蝶的踪影。而一年级教室,是蝴蝶最为集中地方。
校长韩贤生走出教室,他也没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年级的教室最为特别,所有的蝴蝶都舍生忘死地往一年级教室里涌,韩贤生走了过去,看到了教室里惊人的一幕。
“快停下来!”
宛如一道惊雷,我从那种忘我的状态中惊醒过来。看着教室里的一切,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干了什么。
第四章新老师
这一次我干的事情差点让我的学业就此终结。爷爷好说歹说,才让韩贤生回心转意。
据说韩贤生当时是铁了心药将我赶出八角小学。我爷爷只对他说了一句,“我孙子是什么样的,八角村没人不知道。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你别后悔。”
韩贤生当时脊背发凉,立马改变主意,让我继续在八角小学上学。
班上的学生似乎都没什么事。倒是当了我不到一个月的班主任郭道英请了假。后面的语文课都是校长韩贤生亲自代课。
我被韩贤生告知,上课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再教室里搞出古怪的事情来。
我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所以,每次上课的时候,我都是眼观鼻、鼻观心。我最大死穴,是有一个一直期盼我能够像一个普通的孩子一样的爷爷。我答应了他,在学校里不折腾出古怪来,就得做到。因此,我变得更加安静,如果不是跟着老师读课文的时候,我能够发出声音来,别人都会以为我又变傻了。我不是不能说话,只是我不想说话。我想说的没人听得懂,他们说的,我没有任何兴趣。
农村里师资非常缺乏,八角小学六个年级,只有六个老师。每个老师都要扮演多个角色。比如韩贤生既是八角小学的校长,又是六年级的语文老师,现在还是一年级的语文老师,他还是科学老师,有时候还要担任体育老师,甚至还要担任音乐老师。你说我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其实一点也没错。因为我们的体育也是韩贤生暂代。现在郭道英请了假,八角小学的师资更是捉襟见肘。
郭道英请假期间,找关系调走了。教育局派了一个刚刚从师范学校毕业的女教师过来。
新来的老师叫林静,长得很漂亮,刚刚从师范学校毕业的中专生,年纪也不大。林静当我们班主任那会还没满十八岁。屁大的孩子虽然功能不全,但是爱美之心早已经成长。
除了我,班上五十多名孩子都对这个新来的老师非常的喜爱。我也有爱美之心,但是我不喜欢林老师身上的那股气息。那股气息仿佛与我是天生的死敌。
“我叫林静,毕业于黄岩师范学校。我也是丘山县人,所以,你们不要把我当做外乡人。”林静的声音很好听,一张口,班上五十多张嘴巴立即鸦雀无声。
“你们还有什么问题没?”林静给了小屁孩们一个说话的机会。
无知总是无畏,大胖子黄书朗这个降班生总是能够将这句话完美诠释,“你有男朋友没?”
你一个功能不全的小屁孩问这话有意思么?人家年纪再小,也跟你不是一代人。
整个班五十多个孩子,除了我,都笑喷了。这种低俗的话题,对于如此高傲的我来说,是不屑于一笑的。我可是修道之人。
林静也娇笑个不停,胸前不停起伏。让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结果,我发现了林静脖子上挂着一样东西,跟我一样。只是她的脖子上究竟挂着什么东西,我却看不到。我把藏在我衣服里的铜牌拿了出来,放在手中赏玩。
“林老师。黄景阳上课玩把戏!”大胖子黄书朗立即向林老师告密。
林静立即走到了的身旁,一股让我非常不舒服的阴森之气向我涌来。
这股阴森之气激起了我身体之中元气的对抗,那股阴森之气给我带来的不适之感,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静非常严厉的问我:“为什么上课玩玩具?”
“这不是玩具。你脖子上也戴了。”
我面对林静的质问从容不迫,自然被林静加上了顽皮捣蛋的标签。
“放学之后留下来。”
本来想让我挨骂的大胖子黄书朗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他宁愿被留下来的那个人是他。好有一个独享林老师的时间。而现在,这个人却变成了我。
为了让林老师改变主意,黄书朗下课之后,连忙去将我的事迹一一告诉林老师。不过,出乎黄书朗意料的是。年纪轻轻的林老师接受的是无神论的教育,对于黄书朗所说的一切,都归结为封建迷信。黄书朗的如意算盘没打成,反而让林静对我更加感兴趣。
班上的孩子只有有机会就会围在林静的周围,就连林静上厕所,都跟着一大群尾巴。不得已只能找韩校长帮忙。
“兔崽子!再敢追着林老师去厕所,立即把**割下来喂狗!”韩贤生虽然当了校长,实际上也没读多少书。家里还种了几亩地,更多的时候,他更像个农民。向来都是简单粗暴。
长了**的男生一哄而散,没长**的女生,也吓得跑得没了踪影。
我则尽量与林老师保持距离,她身上的那股阴寒气息始终让我厌恶。
“你真的引来了几十万只蝴蝶?”林静上厕所回来之后,便来到我身后。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林静走了过来,我本来想逃。不过四周的小屁孩把我的路都给堵住了。
我点了点头,这事情八角小学没人不知道。我根本否认不了。
“怎么可能呢?在教室里捣蛋固然不对,但是却与蝴蝶会没有任何关系。蝴蝶会是自然界的一种自然现象。不管你那天有没有乱舞,蝴蝶都会因为某种原因在这里聚会。”林静笑道。
“真的,老师,那天他突然又喊又跳。教室里好像发生地震一样,所有的人都摔倒在地上。然后外面的蝴蝶发了疯一样往教室里冲。”黄书朗着急地说道。
“大家都听我说,蝴蝶会是一种自然现象。很多地方发生过蝴蝶会。我们从小要养成讲科学,拒绝迷信。”林静非常耐心地向同学们解释。
黄书朗为了证实自己的观点,又有了一个主意:“林老师,你可以让黄景阳重新跳一次就知道了。看他能不能引来蝴蝶!”
林静对黄书朗的这个办法非常地赞同:“嗯。黄书朗同学说得对。实践是检验一切真理的唯一标准。黄景阳同学,你再像那天一样跳一段试试,看能不能引来蝴蝶?”
我很坚决的摇摇头:“不!”
被我如此坚决的拒绝,林静感到很意外:“为什么不呢?”
“林老师,韩校长说了,黄景阳要是敢再跳,就把他开除了。上一次黄景阳把郭老师吓走了,本来要开除他的。后来黄景阳爷爷过来求情,韩校长才让黄景阳继续留下来。但是黄景阳是写了保证书的。”这么长的话肯定不是大胖子黄书朗能够说得出来的。说话的是班上的一名女生,叫李丽娟。
“就因为这件事情,韩校长就要开除黄景阳?这也太封建迷信了一点吧?”林静瞪大了眼睛。
“你放心,一切由我来负责。出了什么事情,我跟韩校长去说。”林静想了想说道。
我摇摇头。我不敢跳,不是因为我怕韩校长,而是我答应了爷爷。
“为什么?”林静没想到还会有不听老师话的一年级小朋友。但我就是不松口。
黄书朗偷偷跑过去把韩贤生叫了过来。
“林老师,不能让这孩子跳。会出事的。”韩贤生匆匆赶了过来。
“韩校长,怎么你也这么迷信啊。蝴蝶会是自然现象,不是因为黄景阳跳怪舞引过来的。这一点,你们要搞清楚。”林静皱着眉头说道。
“林老师,相信科学没错。但不还是有一些超自然的现象么?这个黄景阳同学就是一个超自然现象。你来的时间不长,对黄景阳同学的一些事情还不够了解。等时间长了,你慢慢就知道了。这个怪舞千万不能让他跳。黄景阳,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你要是敢跳怪舞,我立即开除你!”
韩贤生的坚决反对,让林静的科学实验化成泡影。
林静不是长山镇人,而是丘山县别的镇的人,家离得远,只能住在学校里。
像八角小学这样的乡村学校,自然也不可能有像模像样的教师宿舍。教室之间都有一间独立的房子,既是教室的办公室,也是教室的宿舍。八角小学以前的老师都是八角村人,放学之后,都会回家住。韩贤生腾出一间房间出来,作为林静的宿舍。
小学建在八角村的公共地上,离村落有些远。而且建在山坡上。到了晚上,便变得阴森森的。
林静一个女老师住在学校里,韩贤生还是有些不放心。便让林静班上的学生晚上轮流陪林静。反正都是一年级的小屁孩,也不用担心什么男女有别。
黄书朗高兴得不得了,天天算着日子盘算哪天轮到他。对于数学成绩经常吃鸭蛋的黄书朗,这完全就是一道奥数题。
我不喜欢林静身上的气息,则非常害怕这一天的到来。
第五章陪老师睡觉
林静第一次成为班主任,责任心特别强。除开周末回家,在八角小学的每天下午都会去家访。随身带来一个黑色的记事本,准备将每个学生的家里情况记录了下来。
我的情况是班上最特殊的,自然被她安排在非常靠前的位置。
所以,林静来八角小学的第二个星期的一个下午,放学的时候,林静在班上宣布:“今天晚上黄景阳陪我。”
要是班上别的小屁孩,这个时候早就兴奋地跳了起来。但是我却眉头紧皱。这可不是一份好差事。
下午,林老师要去我家家访。显然她已经知道我父母都在南方打工的情况:“黄景阳,你爷爷今天在家里吧?”
“在家。”虽然有些不大乐意,但是我只能实话实说。
爷爷对于林老师的家访非常的热情,家里仅有的两只芦花母鸡,又少了一只。我当时就怀疑,这林老师不是打着家访的招牌到处蹭饭吧?
“我中午吃过了。”林老师好像是看破了我的怀疑,不肯上桌。后俩在爷爷难以推却的盛情邀请之下,才勉强吃了一些,很快就放下了碗筷。反而给我碗里夹了不少。
“黄景阳,你正在长身体,多吃一点。”
这个时候我似乎感觉到林老师似乎没有那么阴冷了。
跟着林老师回学校的时候,我问了一声:“林老师,你吃那么少,是不是生病了?”
其实我指的是她身上的阴冷之气。
“没有啊。女孩子吃太多,身材就不好了。”林老师笑道。
作为刚刚摆脱温饱没多少年的农民之子,我很难理解保持身材的含义。农村里现在还很难做到餐餐有肉。除非像黄书朗家里一样,有个杀猪的。
小学一年级的作业对于我来说,没有半点难度,本来想给我做辅导的林老师,发现自己没有用武之地。
“黄景阳你这么聪明,以后一定要读大学。”
读大学对于农村的孩子根本没有什么概念,八角村从解放到现在,也没出一个大学生。
“读大学能干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读大学,以后可以在城市里工作。赚很多钱。”
“我爸爸妈妈没读大学,也在城市里打工,也能够赚钱。”我想了想,心里还是有疑问。
“读了大学,工作很轻松,工资也要更高。而且有城市户口。”林静对这个不容易糊弄的孩子有有些头大。
晚上睡觉的时候,林老师要我转过身,回头看的时候,她身上已经换上了一身粉色的睡衣。我还以为她跟我一样会道术,一转眼就把身上的衣服变成那样的呢。
知道我晚上要来陪林老师,爷爷特意让我下午就洗了澡,里面还穿了个背影。不像在家里,晚上将衣服一脱,光溜溜地就上床睡觉了。
背心遮不住身上的铜牌,被林老师看到。上一次我在课堂上赏玩铜牌的时候,虽然被黄书朗告密,但是我很快将铜牌放进衣服里藏了起来。林老师那个时候,并没有看清楚。
“你这个铜牌是你爸爸妈妈给你戴的?”林老师好奇地问道。
我摇摇头,“是我自己从山里捡来的。”
“山里捡的?能不能给我看一下?”林老师更是惊奇。
虽然心里有些不太愿意,但我还是将铜牌从身上取了下来,递给林老师。
看了一会,林老师自然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便将铜牌重新戴在我的脖子上。
见我盯着她的脖子,林老师笑了笑,将戴在脖子上的红绳子从脖子上取了下来,从在她衣服低下的物件终于在我面前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那是一块玉,但却带着浓郁的墨绿色。造型古朴,雕工细致,光泽圆润。
但我差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