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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安宁收起“法老王”,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后,用脚踢了踢自“法老王”出现,就伏在地上没有动静的黄鼠狼精。
“喂,别装死,老实给我交代它为什么会在这里?不对,我应该问你,一个古埃及的法老王的部分意念,为什么会被分散困在土耳其邪眼中?”
“大师……我……我也不知道。”黄鼠狼精似乎不敢说出实情,选择在这个时候对路安宁装傻。
“不知道?那我教教你怎么知道!”路安宁如何看不出黄鼠狼精不老实的行为,厉声呵斥了它一句,握着小剑就对着它尾巴斩了过去。
“啊啊啊,大师别砍,别砍,我说,我说。”黄鼠狼精见路安宁砍断它尾巴来教训他,忙一边摆尾躲避,一边疾声求饶。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给我老实交代,不老实我直接斩了你的头!”
路安宁虽然动怒,但也不是真的想砍断黄鼠狼精的尾巴,所以让它“险险”避过小剑,就没有继续追着砍它,而是收回小剑,冷冷的命令它把“法老王”被分散成邪气困入邪眼,以及他们又把邪眼送给同学们的真正的目的。
“大师,我……我说了原因,你要给我一次机会,别…别杀了我。”黄鼠狼精在开说前,忍不住跟路安宁讨“免死金牌”,这行为让路安宁确定,“法老王”出现在邪眼中,有黄鼠狼精的手脚。
“我不是恶妖,我也是为救人一命才剑走偏锋这么做的?大师啊,我说了经过,你要看我坦白从宽的面上,放我一马……啊…大师……”黄鼠狼精苦苦哀求路安宁,路安宁又踢了它一脚,打断它的喋喋不休。
“别墨迹,快点交代事情,我听完再看要不要结果了你。”
路安宁可不想随意许诺不伤它,她得好好听听这家伙闹那么多事,葫芦里到底要买什么药。
“那大师我说,说了……你别生气。”黄鼠狼微微立起了些长身子,开始跟路安宁说起埃及“法老王”和土耳其邪眼会交集在一起的事。
*********
“……这廖家人蠢啊,出去国外旅游就爱乱买东西,这不去了那什么埃及,就买了从发法老王墓中被盗取出来的东西,这东西是哪啥…那个你说的法老王的东西,带了法老王的死亡诅咒,拿到的人都会中这诅咒,这东西是廖丹丹喜欢买的,所以她中了诅咒,出了车祸,被我画的符暂时挡了一死。”
黄鼠狼说着“法老王”会出现的缘故。
“法老王墓?法老王的诅咒?这个我小时候看的一部考古纪录片里有记载,在传统古埃及,流传最广的邪恶诅咒来自于法老王诅咒,这诅咒是针对破坏法老王沉睡的人。xx法老王的图坦卡蒙墓中就有诅咒铭文,其中一段铭文我记得是这么写的。”
“谁扰乱了法老的安眠,死神将张开翅膀降临他的头上。”
“还有一段是“任何怀有不纯之心进这坟墓的,我要像扼一只鸟儿一样扼住他的脖子。””
路安宁过目不忘的能力,致使她非常容易想起小时候无意间看过的一段纪录片内容,这些内容在那个时候,还让她觉得好玩的拿去跟路岱川讨论。
……
“他们都说这诅咒邪恶,可是这被诅咒的人不都是盗墓贼吗?他们死不是活该吗?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诅咒的邪恶?”
小小的路安宁爬到路岱川膝盖上坐好,很认真的问路岱川。
路岱川看她感兴趣,也认真的回答她。
“盗墓贼贪图死人的陪葬品,打扰亡灵安息,被亡灵诅咒是该有报应,算不上邪恶。”
“那为什么他们还要说法老王的诅咒邪恶?”小小的路安宁想不透世人对这件事的评定。
“因为害怕,对死亡诅咒效力的害怕,法老王的诅咒,灵验度很高,法力也比普通死亡诅咒更强一些,所以令人很害怕这种诅咒,人们一害怕一些东西,那些东西很容易被定为邪恶。”
……
“廖丹丹靠我画的符挡了一死,但这诅咒还是没有消失,还跟着她,我看了下发现这诅咒是廖丹丹不死就不会休止。为保廖丹丹的命,我想了很多方法,其中之一是去埃及杀死”法老王“的真身,这个我还没能耐做到,而杀不死“法老王”,诅咒就跟定廖丹丹。”黄鼠狼精继续跟路安宁说“法老王”诅咒。
“我后面又想了很多法子,都破不掉这个死亡诅咒,发现了廖丹丹家有那个土耳其邪眼,那些邪眼有几个全聚满了邪气,有几个却是新的,这些新的邪眼我发现能吸收邪气,就动了心思利用它们来分化掉这种诅咒。”
“我让廖家人去买了很多这样的没被人用过的新邪眼,废了很多功夫,把“法老王”的诅咒邪力分化吸进这些邪眼里,这些邪力我故意分化成很多份,致使诅咒威力都不是很大,只会让佩戴的人倒霉一段时间,出不来人命。等一段时间过后,这些邪力就会被人耗光了。”
“大师,我没想害人,只是想救廖丹丹,廖丹丹才十八岁,多大好年华的小姑娘,我也是见不得她这么稀里糊涂的死,才费尽心思的给的想法子保命,我这法子虽然拉其他无辜人,有些不正派,但我初衷是为了救人啊,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而且我也叫廖家好好补偿这些人……”
黄鼠狼精一脸它也是为救人才采取下策的样子,乞求路安宁原谅它“救人心切”的行为。
“大师,你饶过我这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这么做了。”
“你也可以有其他法子友好的解决这件事,你为什么没有想过好好和法老王沟通,许诺还回他墓中的东西,让他放过无意识买到他墓中之物的廖丹丹?你好好跟他沟通,我觉得他不会这么不讲理。”
路安宁认为黄鼠狼精借用邪眼之力,分化镇压“法老王”的诅咒,有些过于欺负“法老王”,把邪眼送给不知情的同学和亲友,也有些如它自己所说的不正派。
“我……我想跟他沟通啊,可是他一来就跟刚刚攻击你那样攻击我,我们打在一起,法力相当,一个制服不了一个,我就只能采取分化镇压它的法子。”黄鼠狼精说到这里,一脸委屈,似乎它也有跟路安宁想的那样,想先礼后兵。
路安宁因为黄鼠狼精的话,思考起埃及法老王的部分念力的问题。
她正思考着承自法老王诅咒的念力,可能是过于低级才不具有法老王的思维意识,所以才会不接受沟通,直接不分青红皂白的攻击他们。
因为若是法老王诅咒念力高级,具有远在墓穴之中法老王真身的意识,那么它的意识千里迢迢来到其他国度,遇上能和它沟通的灵识,不会这么不知礼数的不进行“外交”洽谈。
毕竟对方身份是古埃及法老王,在路安宁所知道的知识中,法老王的身份在它所处的年代应该是一国国王,这样的人物,生前死后都具有强大的法力,不可能是粗暴无礼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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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他眼睛不敢看你,他在撒谎。”
路安宁还在思考法老王诅咒念力高低级的时候,路安杰突然扯着她的手,指着黄鼠狼精说它撒谎。
“我没有撒谎,大师,你别听小儿乱说。这法老王真的是廖丹丹带回来的诅咒之力,我用土耳其的邪眼分化它,就是为保廖丹丹的命啊,真的没有撒谎……”
黄鼠狼精本以为路安宁被他说服,不准备杀他的时候,没想到会被路安杰横生枝节,所以急急辩解。
“姐姐,它就是在撒谎。”路安杰很肯定的告诉路安宁,而路安宁对他的直觉非常相信。
“看来,你还是不老实,是打量我脾气好是不是?”路安宁冷下眼,拿着小剑对着黄鼠狼精的尾巴刺了一剑,这次路安宁刺的又快又准,没能让黄鼠狼精躲过,把黄鼠狼精刺的惨叫了一声。
“再不说实话,我一剑结果了你,你也不用再说话了。”路安宁把剑压在黄鼠狼精脖子上,发言威胁它。
“我没撒谎,我没撒谎,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敢发誓,我刚刚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黄鼠狼精在路安宁威胁下,愿意赌咒发誓表清白,这让路安宁狐疑起它来。
“你到底做了什么坏事,才不敢对我说什么?这件事一定非常邪恶,不然你不会把其他事都愿意拱出来,也不愿意说这件事!”
路安宁很相信路安杰的直觉,所以就算黄鼠狼精发誓,让她相信了它之前话的真实性,但却打不消对方还在没说实话的疑虑。
而黄鼠狼精敢发誓刚刚说的话都是大实话,那么既然还被路安杰察觉到撒谎,那必然是黄鼠狼精在耍机灵,避重就轻隐瞒了她了什么。
“我…没有……”黄鼠狼精被路安宁质问的露出了一丝心虚,这抹心虚让路安宁确定这鬼东西,的确如她猜测那样,对她还有所隐瞒,而这件隐瞒之事可能更会惹怒她,而要了它的命。
“看来你是真的没继续修行下去的必要了,心术不正,修行下去也是一方祸害……”
路安宁对黄鼠狼精起了杀意,她之前怜惜动物修成精不易,所以抱着对方只要不是犯太大过错,那她对其小施惩戒和警告,就放了它,可是现如今,这黄鼠狼精对她一而再在而三的避重就轻来自己的罪责,想掩盖住其所做的恶事,这让路安宁觉得其心性太过狡猾诡辩,非正道之心,再不可手下留情,留他一命了。
“……请天地正气……”路安宁杀意一起,嘴中念起一段咒文,这咒文一出她手中的靠天地灵气聚成的小剑随她心意慢慢变成长剑,成为真真正正的诛妖剑。
“马桂花,你他娘的快来护我啊!”
黄鼠狼精看到路安宁手中小剑变成对它有威压的长剑,四肢发软,想自逃都逃不了,只能发急的喊起了它附身的弟子,让那弟子快点来救它。
“大仙,我来救你了。”
名为马桂花的出马婆,被黄鼠狼精这么一吆喝,咬牙对着路安宁这边不管不顾的冲过来。
她的动作过于“勇猛”,路安宁怕她伤到路安杰,下意识的停了念咒聚斩妖剑,伸手把路安杰拉到身后护着。
“大仙,你快上我身,我们一起逃。”
路安宁动作护路安杰的时候,马桂花跑到了路安宁面前的黄鼠狼精旁边,让黄鼠狼精上她身。
黄鼠狼精喊她的目的也在于此,所以两人配合无比流畅,在路安宁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黄鼠狼精进入马桂花身体里,马桂花带着它,风一样的跑走了。
路安宁看着马桂花拼老命的跑法,皱了下眉,她带路安杰去洗手间的时候,没有带上打棺鞭和其他法器,这时候也没有衬手的东西把上了人身的黄鼠狼精打出来,所以斩妖剑这时候也用不的之外,她带着路安杰,也让她丢不下。
“这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等我东西准备全了,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你们。”
路安宁看马桂花带着黄鼠狼精跑远,放下这句话,没看完全被吓傻的廖欣,散了手中的长剑,牵着路安杰继续去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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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怎么去那么久?”
路安宁带着路安杰从洗手间出来,折回餐厅的路上,遇到了久等他们不回来,不放心找出来的邢靖和徐薇。
“遇到点事耽搁了。”路安宁做解释,路安杰应声虫一样,对徐薇和邢靖手舞足蹈的比划说。
“是只非常臭,非常臭的黄鼠狼,黄色的毛,跟老鼠长得很像,身子这么长……这么长……”
“黄鼠狼?酒店怎么跑进黄鼠狼来了?”徐薇看路安杰比划的可爱,笑着抱起他问路安宁,路安宁也被路安杰小手乱舞做解释的样子逗笑,所以是边笑边和徐薇跟邢靖说黄鼠狼精、埃及法老王、土耳其邪眼等事。
“这东西是邪物啊,难怪你会同意来参加聚会。”徐薇现如今明白了路安宁来这里的原因,路安宁点头表示的确如此,徐薇没对此事发表什么看法,而是问路安宁后续同学们还要去公园玩,她要不要去。
“午饭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你的同学们计划去逛附近的公园,晚上在一起吃晚饭和去唱歌,这些我和阿杰就不去了,宁宁,你看看你和邢靖要不要去。”
“不去了。”
路安宁想都没想的拒绝,一个月封闭式军训,她好不容易和家人团聚,想把时间分给家人。
“那你去跟同学们说,我叫司机来接我们。”
徐薇尊重路安宁的选择,路安宁跑去跟辅导员和组织后续聚会的廖丹丹,说了提前走的事,他们也没有多强留,路安宁顺利的跟同学们说再见,然后跟徐薇他们会到了在A市的家。
“我先去给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上柱香。”
回到家,路安宁首先做的是洗手上香。
“你去军训,我每天带着路安杰都有给他们上香。”徐薇说了路安宁不在家的情况,路安宁笑着说麻烦她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