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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长蛇一声“干妈”,让长蛇“嘶嘶”应了一声,然后尾巴不知从哪里一捞,捞出颗红彤彤的果子,丢到点点面前。
“快捡起来,谢谢你干妈。”路安宁见长蛇还给点点见面礼,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让它把果子捡起来。
点点听话的捡起来,长蛇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路安宁手中拿着的木盒,然后对路安宁点点头,带着其他小蛇游走了。
“大师,这个是什么?”长蛇离开后,路安宁摸了摸额头渗出的汗,带着点点走出地基的时候,点点小孩子心性的拿着长蛇给他的红果子,问路安宁是什么。
“这是蛇爱吃的一种蛇果,你尝尝吧,味道不错。”路安宁让点点吃掉长蛇给他的礼物。
“甜甜的,好吃。”点点一口吃掉,马上告诉路安宁好吃,路安宁摸了摸他的头,带他走向等候在外的徐惠身边。
“大师,怎么样了?”
徐惠看到路安宁出来,忙上前询问情况,刚刚点点进去后,她就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声音了。
“已经解决了。”路安宁告诉徐惠事情解决后,让徐惠等罗平涛出院后,一家人来此祭拜赔罪一次外,路安宁还把长蛇和点点认了干亲的事跟徐惠说了,让她以后逢年过节记得带点点来此或者在家,祭拜一次长蛇。
“对了,这块地基,以后你家都不要动,也不要卖,等你儿子长大了,让他来处理这块地基。”路安宁说完祭拜的事后,还跟徐惠说了地基处理的事。
“知道了大师,谢谢您。”徐惠跟路安宁道谢,路安宁笑笑表示没什么后,徐惠电话响起,徐惠接起她在医院婆婆的电话,她婆婆在电话里告诉她罗平涛醒了。
徐惠听到丈夫醒了之后,抱着点点看路安宁就如看仙人一样,能马上应验事情。
之后徐惠问路安宁这次的费用,路安宁看了看手里拿着装小蛇的木盒,算上小木盒的价格,跟徐惠要了800,让徐惠觉得路安宁收费太低,直接把身上的钱全掏了给路安宁。
“这多了。”路安宁看着手中一叠钱,怎么也有两三千,所以只拿了800要还回去后,不给徐惠在推拒,直接拦了路边一辆出租车,坐上回家了。
路安宁一回去,就跟路奶奶喊饿,路奶奶心疼的急忙去厨房弄吃的给路安宁,路安杰则拿了他的小饼干垫脚要喂她。
“路大师在吗?路大师在吗?”
路安宁附身要吃路安杰举着的小饼干时,路家关着的大门又被敲响了。
第33章 水鬼
“路大师要吃饼干; 她没在!”
门外找路安宁的声音响起,路安宁捂着已经唱空城计的肚子; 正准备应声的时候,举着饼干还没喂到路安宁嘴中的路安杰,已经有些嫌弃外面来人,打扰到路安宁吃东西,所以开口说路安宁不在; 想把他们打发走; 但不会说话,弄巧成拙的让门外的人知道路安宁在家——吃饼干。
路安宁因为路安杰犯傻的话,点了点他的头; 正准备快速吃掉他手中的饼干填饿时; 门外来人知道路安宁在家,焦急的在门外喊起了他们来找路安宁的原因。
“路大师; 路大师,你快去华天镇的龙潭水库看看,那里出事了。”
“华天镇的龙潭水库出事了?”路安宁听到来人说水库出事; 俯下的身子吃饼干的动作马上停了下来。
“姐姐,别理他们,你先吃东西,吃饱再理她们…”路安杰见路安宁不吃饼干,有些急的跳起来,想把饼干喂到路安宁嘴里,路安宁却已经直起身; 快步去开路家大门,问水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路大……小路大师,龙潭水库里,你爷爷路大师以前镇住的水鬼,现在又闹事了,你快跟我们去看看吧,有只水鬼现在我们村老张身上,一直要跳河淹死老张,我们那边现在几个人拦他,怕是拦不住他多久。”来请路安宁的武龙看到路安宁过于年轻的脸,马上转了对路安宁的称呼,跟路安宁说了水库的事。
“水鬼上身?你等我拿东西,跟你们去看看。”路安宁跑回屋跟还在弄食物的路奶奶说了声,拿起一边放着布袋背身上就往外走。
“姐姐,我也要去。”路安杰跟着路安宁身后,表示他也要去,路安宁回头不让他跟,他不说话跟着路安宁走,那倔强的样子,让路安宁知道他是铁了心要跟。
“去了不许闹,知道吗?”路安宁心急水库那边的事,所以没时间和路安杰磨蹭,也就警告了他一句,然后抱起他,带他一起去。
“姐姐吃饼干。”路安杰被路安宁带着坐上来接的车子,车子启动后,路安杰马上笑着把手里拿着的饼干喂路安宁,路安宁没拒绝的吃下去后,路安杰又从他拿着的饼干袋中取了一块喂路安宁。
“大哥,你和我细说说水库那边的事吧。”
路安宁吃饼干的时候,跟着上车的武龙,没有打扰只是催促开车的司机快点,路安宁见他急,吃了几块饼干,填了点肚子,就开始问他水鬼的事。
“今天下午,老张家孩子张兵回家吃饭,吃到一半突然疯了一样往外水库,跑到水库要跳下去,被他爹看他不对劲,喊来的人一起拦住了,只是拦下来后,脸一直泛青,也一直用其他人的声音,威胁拦他的人说“谁再拦,下一个就是谁。我爸,也就是当初请路大师的那波人,看情况不对,好像是十多年前闹事的水鬼们,叫我来喊你的。”武龙想到他刚刚在水库边听到的声音,浑身就忍不住发寒,那阴幽的声气,根本就不是一个12岁孩子能发出的。
“那些水鬼不是答应我爷爷不上岸闹事害人吗?他现在又闹事,是发生什么了吗?那小孩是不是跨过问爷爷定的界限了?”路安宁神情有些凝重的问。
路安宁记得龙潭水库,因为建立的历史久远,淹死过许多人,所以驻扎了许多水鬼在里面。
附近居住的人都知道龙潭水库里面有水鬼,所以那边的老人会耳提面命那边的小孩子,让他们不要去水库游泳,远离水库玩耍,那边的人也都不会单独去那边水库钓鱼或做什么事,以此避免在水库边,被水鬼拖下水库淹死。
可是十多年前,龙潭水库里的水鬼,因为接近年关的时候,出现了一个阴月,他们借着年关阴月阴气重,居然爬上岸把两个过路人拖下水淹死了。
这件事让负责照看那个水库的居民,在水库四周十多米外,就立了警示牌,让不知道水库有水鬼的过路人,路过时不要靠近水库,想让他们在年关阴月躲过水鬼的袭击。
这个警示有效果,连着快半个月,都没什么人靠近水库,水库里的水鬼也就没有谋害的对象,再在水库中增加水鬼。
水库不在出淹死鬼,让附近村子的居民都很安心,水库里的水鬼却在快过年前几天,带了些报复的把谋害对象放到了附近村子的孩子身上。
他们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诱哄到那些因为老人警告过,从不敢去水库的孩子们,突然像着魔一样,想偷跑去那边玩耍。
一开始几个小孩往那边跑,被大人发现,拦了回来,回去教育了一顿没太放在心上,直到又几波孩子往那边偷跑,大人们发现不对劲,跑去求助了路岱川。
而路岱川当年赶来的时候,居然有几个小孩被水鬼上身,闹着要自杀一样跳水库。
路岱川当时见水鬼上几个孩子身,有些动怒,所以一到龙潭水库就下了杀招,把几只水鬼逼出孩子身外,还用符咒把他们定在水库外面,不让他们回水库。
水鬼长久离不的水,不然会自动魂飞魄散,他们这次借着阴月阴气湿气重,跑上岸附身,也是因为上人身,可以让他们一时半会不受离水的威胁,可是脱离人身,不归水库的话,他们时间一久,还是面临魂飞魄散。
路岱川当时让几只上岸的水鬼在水库边魂飞魄散后,由于鬼有鬼道,水鬼在水中应运而生,有他们在水中的生存之道,所以没有对没上岸害人的水鬼下杀手,而是先用打棺鞭,抽打水库水面,把水库里的水鬼纷纷赶上岸,让水鬼们知道他杀鬼的能力,以此震慑住他们,然后跟他们定下了今后不得上岸害人的规矩。
这条规矩,让水鬼们互相监督,让他们以后都不得再害没下水库的人,若是有水鬼违背了这条规矩,再上岸害人,路岱川也对他们放下狠话,说到时候凭他们坏了鬼道规矩,他会以此名义替天行道,来此把他们都诛杀殆尽。
当时水鬼们迫于路岱川,能轻而易举诛杀他们都手法,答应了路岱川,路岱川在水库边立了八根杆子把水库围起来,以此为界限标示水鬼不能踏过的界限,也警戒来水库边的人,让他们不得跨过这个区域,不然生死自负。
“我们这么多年,谨记路大师的交代,没人敢跨过路大师设立的界限,就是孩子也是从小告诉他们那个界限,甚至都不让他们去水库附近玩,张兵今年都十二岁了,懂事的年纪,不可能不知危险过界去招惹那群水鬼。”武龙自己也很奇怪那群水鬼,被路岱川镇压过一次,已经平静了那么多年,怎么又突然闹事。
要知道,路岱川当年立的八根杆子,一立,立了十多年,这十多年,附近居民都谨记路岱川告诫,从不会踏过界限走入水鬼的领域,更会看牢小孩不然他们来水库边玩,所以十多年来,水库除了一个外地人看了杆子上的警告语,还作死要偷下水库游泳的人出事外,再没有发生过死人事件。
“这都风平浪静十多年了。”武龙对着路安宁感慨,路安宁也有些不解,只等到水库边看明情况再做打算。
***
“大师请来了,大师请来了。”
车子开到龙潭水库,马上有人给路安宁开车门,迎路安宁下去,路安宁抱着路安杰一下车,路安杰就搂着路安宁脖子说。
“姐姐,这里臭死了。”
路安宁听路安杰这么说,心里就升起了警觉,不着痕迹的看围到她身边的人,马上用天眼发现一只已经被水鬼上了身的人,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带我过去看看张兵。”路安宁没有马上揭穿已经被水鬼上身的人做的伪装,而是准备看看他这么伪装在她身边的目的,所以抱紧路安杰带着他跟着武龙和其他人,先去看明显被水鬼上身的张兵。
“我记住你们了,一会我要一个个把你们拖下去。”
路安宁在水库外十多米处,见到了被四个男子合力抱住的张兵,张兵被那四个男子抱住,一直用阴测测的成年男子音,威胁恐吓着他们,弄的抱着他的四个男子都面色难看,却都没有放开他,以防止他去跳水库。
“大师,你快救救我儿子啊!”
张兵的父亲死死的抱着张兵,看到路安宁如看到救星一样呼救,路安宁也没耽搁,放下路安杰,从布袋取出一小袋子米,念着驱鬼咒,抓起一把米粒,对着张兵撒去。
“啊——”
米一撒到张兵身上,也就洒在了附在张兵身上的水鬼身上,让水鬼惨叫着退出张兵身体。
路安宁见水鬼退出张兵身体,快速的又抓了一把米对他,念着口诀撒去,那些米就似自子弹一样,追着水鬼而去,给水鬼魂体洞穿出几个带黑血的大洞,那些大洞随着路安宁念的口诀,越开越大慢慢把水鬼割裂,让他还没逃回水库,就魂飞魄散。
水鬼魂飞魄散后,路安宁收起米袋子,查看了水鬼离开陷入昏迷的张兵,发现他没什么大碍,就让张兵父亲给张兵额头上点一滴中指血,让张兵慢慢醒了过来。
张兵一醒来,看到抱着他的父亲,就大哭起来,明显被吓的不清,路安宁在他哭的时候,抬头去看水库,看到水库中的水鬼一只只浮在水面上,神情各异的盯着他们这个方向看。
“张兵,你今日做了什么,会让水鬼上你身,你跨过界限了?”路安宁收回看水鬼的视线,转了问已经被父亲安抚好不哭的张兵,如何惹到水鬼。
“我没有跨过界限,我只在那边的树林里玩。”张兵摇头说他没有来水库,而是在离水库快一百多米的小树林玩。
路安宁听张兵这么说后,从布袋中取出打棺鞭拿手里,然后慢慢走向水库。
“那小孩没有过界,你们违约了。”路安宁在距水库两三米远的时候,冷声对水库里的水鬼们,道出他们上岸害人违背当初和路岱川约定的事,让一些畏惧她手中打棺鞭的水鬼,纷纷往离她远去的水域游去。
“是那只鬼违约,我们可没上岸违约。”几只水鬼在游离路安宁的同时,还不忘记拔高声音为他们脱罪。
路安宁听后不为所动,甩手挽起一个鞭式对着水库方向打出一道鞭风,在水库中间打出一道水痕,把靠近水痕的几只水鬼纷纷掀出水库,算作开门下马威后,路安宁才开口说了当年路岱川和这些水鬼的约定。